四隻特感又再一次在同一個時間內現身,一秒或一毫秒都沒有誤差,完全是依照指示和計算的一樣出現。
 
Smoker的聲音夾雜着Boomer的聲音,Boomer的聲音夾雜着Hunter的聲音,Hunter的聲音夾雜着Jockey的聲音,那特感合唱的聲音再次傳來我們的耳中。
 
聽到那特感的聲音,兆億已經以他所能作出最快的反射反應大叫出「來了!」這一句話,但還是比不上阿爾法他們的行動快。
 
阿爾法他們的行動就如同電腦內的程式一樣,是即時性的作出反應,當兆億的警示聲響起前,由阿爾法他們扮演的特感也出現在我們眼前了。
 
現在,先向我們發動攻擊的是Hunter和Jockey,這兩隻特感由後巷後邊的一個拐彎位走出,和我們來一個正面衝突。
 




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的我們,也在這一刻發動攻擊,扣下自己手中槍械的板機擊發子彈。
 
但阿爾法他們的行動始終是比我們快一步,我們是處於被動,而阿爾法他們是主動,在這個情況下他們還是佔了上風。
 
而且阿爾法他們的行動力比我們高出很多,不攻擊不現身,現了身就攻擊,簡直是一把拔了就要見血的劍。
 
所以,即使我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在遇到攻擊之後立即迎擊,但都沒能比阿爾法他們快。
 
不知道由誰來扮演的Hunter率先發動攻擊,以身體吃下了被肥壁射出的幾發霰彈子彈後,便把肥壁一下撲倒在地上。
 




Hunter的飛撲攻擊,讓我頓時被震退,無法立即舉槍攻擊Hunter或把Hunter推開,一時間進入無能無力的狀態。
 
捉緊我無法自由行動的時機,Jockey便趁機進攻過來,現在的我只能睜着眼向着Jockey走近,並一躍的到我肩頭上。
 
在Jockey向我作出攻擊的前一秒,Smoker從一旁的建築物天台探頭出來,並向恭誠發動攻擊。
 
因為首先發動攻擊的是Hunter,所以Hunter都把我們的目光一時奪去,這樣Smoker的行動便不容易被發現。
 
而結果確如此,Smoker在出現後沒有被恭誠發覺到,恭誠已經把注意力放落在Hunter身上去了。
 




在刻此,也就是在Jockey躍到我肩頭上的一刻,Smoker的舌頭已經伸向了恭誠,並把他綁上。
 
Smoker的一下拉扯,就奪去了恭誠的自由之身,更因為拉扯勒緊的原故讓恭誠的血量一點一點的流失。
 
不用說明也知道,為什麼Smoker是攻擊恭誠而不是攻擊兆億,這一點我不解講了。
 
這一次攻擊,就已經把我們這邊三個人的自由奪去,現場只剩下兆億一人能自由行動。
 
到底這次攻擊前後一共用了幾秒?五秒嗎?還是三秒?還是更少?這行動速度實在快得叫人傻眼,叫作迅雷攻擊實在是沒錯啊。
 
好戲還在後頭,Smoker、Hunter、Jockey的攻擊只不過是誘餌,只是用來掩護真正要發動攻擊的特感。
 
「兆億上邊!」
 
恭誠大叫,把還未來得及反應的兆億叫醒,刻此的兆億想要去救人,但是恭誠的一句話卻讓他抬頭往上看。




 
但依然是慢了一步,當恭誠大叫出話的時候,敵人的攻擊早就已經展開。
 
一隻Boomer就從一旁的建築物天台跳下來,就跳落在被Hunter撲倒的肥壁面前,發出一「碰滋」的一下柔軟的落地聲。
 
兆億看着Boomer由天台掉下來到地上的時候,已經是恭誠的大叫出聲音的時候,很明顯恭誠的大叫不只是慢了一步。
 
Boomer會向自己嘔吐,會把嘔吐物噴到所有人的身上去,看到Boomer出現在自己前邊,兆億的大腦立即出現了這想法。
 
大腦告訴他知道要立即把Boomer射殺,這樣的話雖然多少會有人沾上嘔吐物,但最少比所有人一起沾上為好。
 
所以兆億舉槍,他立即舉槍,然而在舉槍的一刻,他的畫面已經變得黃黃綠綠,不只是他,我們所有人的畫面都變得黃黃綠綠了。
 
又慢了一步,Boomer已經在落到地面的一刻嘔吐起來,一口氣把身體內所有的嘔吐物噴出來,這猶如是求生反應般自動進行的。
 




實在是太誇張了,他們的行動速度已經超過了人類正常的反應速度嗎?這就是電腦的反應速度?
 
「嘖!」
 
沒辦法來得及反應,兆億憤憤地咬了咬牙,不服地發出了一下不爽的聲音。
 
現在抱怨甚麼,憤恨甚麼已經是無補於事,既然被Boomer的嘔吐物噴到,那我們就得解決現在的情況。
 
兆億立即把不憤的心情放到一旁去,然後保持着舉槍的姿勢,然後向着Boomer擊發出子彈。
 
幾發子彈頓時被擊出,瞬間把Boomer的肥肚子貫穿,這一刻,Boomer就像個刺穿了的氣球一樣「砰」一聲爆開來。
 
身體的爆開,使更多的嘔吐飛濺到我們的身旁,同時,爆開所產生的衝擊力把撲倒肥壁的Hunter震開,就連在我身上的Jockey也震開了來。
 
我和肥壁立即恢復了自由之身,而在這個時候喪屍也嗅到了嘔吐物的氣呼,開始向我們襲來。




 
「以糖果陷阱收拾他們!重整姿態然後前進到裡邊的餐廳!」
 
兆億快速地下達指示,而恢復了自由之身的我和肥壁也展開了我們的行動,當然兆億也跟我們一起行動。
 
Jockey不像Hunter一樣,攻擊的冷卻時間比較長,沒辦法立即再展開攻擊,剛剛從我身上掉下來的Jockey現在就想要逃走。
 
我立即進行攻擊,猛轟出霰彈槍子彈,子彈就拉着火黃色的尾,像惡犬一樣追上去,咬在Jockey的身上。
 
不出幾發,Jockey就死於我的槍下,而在這個時候,Hunter已經從被震開的姿態中站穩,並像青蛙一樣伏在地面,準備再次向肥壁撲過去。
 
「來啊!誰怕誰!」
 
肥壁做好迎擊的準備,看他的樣子是打算在Hunter撲過來的時候用力一推,讓Hunter再一次後退,並趁機轟殺。
 




但在這個時候,我眼睛留意到阿爾法他們成員之中的德爾塔所帶的甲盔發生了事,他頭上的紅色燈高速的猛閃着。
 
這一刻,德爾塔像是接收了甚麼新指示的一樣開始控制着鍵盤,而遊戲中的Hunter也展開了行動,看來這隻Hunter就由他扮演的。
 
Hunter在這一刻沒有如肥壁所願的一樣向前一撲,沒有以正面對決的方式來一決雌雄。
 
德爾塔讓Hunter朝另一個方向跳去,向另一個幸存者作出攻擊,而那個人正正是在肥壁身後的我。
 
「甚…甚麼啊!?」
 
我大叫起來,Hunter的攻擊讓我吃驚地大叫起來。
 
按照正常情況來說,肥壁擋在我面前,Hunter根本是撲不到我,是的,如果是正常情況來說的話。
 
Hunter並沒有向前跳起,反而向上空起跳,在越過了肥壁高度之後,德爾塔的滑鼠猛一動,進行角度的修正,讓Hunter以拋物線的方式向我撲來。
 
這是何等高超的技術!我瞬間看得傻眼,完全地愣住,連呼吸也忘記了做。
 
完全愣住的我,在下一刻就被以拋物線方式撲過來的Hunter撲倒在地上了。
 
這到底是德爾塔個人的技術,還是依照「腦波影像系統」的計算所做出的行為,如果是前者的話,德爾塔可是相當厲害啊。
 
或者是說,這是德爾塔的技術,而在剛才的情況之下,已經知道他有這種技術的「腦波影像系統」就發出指示,要他使用這種技術攻擊我。
 
「腦波影像系統」不單單把人的心理因素列入了算式之內,就連執行者的能力也列進了算式,物理的定律也列了進去………這是多麼可怕的系統。
 
Hunter叫我愣住的攻擊成功,肥壁被Hunter撲過來的衝力震開,沒辦法立即解救我,讓我的身體吃下了Hunter的一兩抓。
 
肥壁目前暫時沒辦法解救我,但是兆億可以,他以推擊解救了恭誠之後,便再次舉槍,向着撲倒我的Hunter射過去。
 
衝鋒槍子彈再次被擊出,朝着Hunter的身子直奔過去,接着是貫穿,不出三秒,Hunter便死於兆億的槍下。
 
Hunter被射殺,Boomer被射殺,Jockey也被射殺,現場只剩下獨自留在一旁建築物天台的Smoker。
 
以正常的情況來說,現在Smoker應該要後退,保護自己的性命,但這次Smoker並沒有這樣做。
 
不知道是為了破解我們的糖果陷阱,還是能在下一次攻擊中能一同再次現身的關係,Smoker沒有退回天台裡邊,反而向我們跳下來。
 
跳下來的Smoker以手向我們抓過來,既然對手不打算逃走,打算自殺,糖果陷阱也無法發揮效果,我們也只好把Smoker結果掉。
 
阿爾法他們的攻擊在這一刻結束,這次的攻擊速度依然是非常快,即使我們做好了心理準備去迎戰,但也比不上他們。
 
特感的攻擊雖然結束,但我們的戰鬥還未完,受到了Boomer嘔吐物的影響,我們散發出吸引了喪屍的氣味。
 
這氣味對我們來說是如同屍體腐爛一樣的臭,但對喪屍來說這是蜜糖一樣的香甜。
 
從四周如洪水一樣湧至的喪屍,發出了興奮的咆哮坪,張開着大口的朝我們奔向,欲要把我們身上的肉一塊一塊的啃食。
 
「海淮肥壁和我一起盡快開路恭誠負責後方的防衛我們得先進去餐廳那裡!」
 
兆億連珠炮發般急速講話,他下達指示的聲音撼動耳膜,這下達指示的速度之快,可見現在的情況是多麼危急。
 
我們大可以在這個後巷中跟喪屍對抗,把湧至的喪屍殺死,但這樣的話,我們就有機會在同一個位置再受到阿爾法他們的攻擊。
 
在後巷裡戰鬥,狹窄的環境以及一旁建築物的天台,讓我們處於不利之地,我們得盡快離開這裡。
 
沿着後巷走就能去到餐廳,只要穿出餐廳,就能去到安全室,安全室與我們的距離已經是不遠了。
 
只要再多走幾步,就能到達安全室,要是我們前進得快的話,就有機會在阿爾法他們重生前到達安全室了。
 
一想到安全室就在不遠處,自己就不自覺得振奮起來,我們怎可以在第一個回合就被阿爾法他們打得倒在地上去啊?
 
我和肥壁把武器切換成近戰武器,一邊揮動一邊前進,把前來阻擋的喪屍敲死。
 
兆億則以衝鋒槍作射擊之支援,同時留意四周一切的情況,而恭誠則負責以衝鋒槍阻礙我們身後的喪屍追攻擊。
 
就這樣,我們且戰且進,向着後巷裡的餐廳後門衝過去,遠離後巷那不利的位置。
 
「嘿嘿,對啊,前進吧,這一切都在算式之內啊,嘿嘿。」
 
此刻,教授喃喃自語着,他又再一次發出奸狡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