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第八章.第二十四節
Left 4 Dead Versus Game十八區代表賽,由我們對阿爾法他們,戰役地圖為教區的淘汰賽,在這一刻正式開始。
首先扮演幸存者的我們,馬上拿取槍械,副武器以及急救包等的東西,然後準備前進。
「既然已經被對方知道我們會使用的前進陣式那麼就再也沒有甚麼好怕了啊!」
之前因為被教授說對了我們會用的前進陣式,所以除了肥壁之外,我們都不禁咬牙,兆億從這不爽的心情中立即恢復,甚至堅持使用「An Arrow」這個陣式。
這是一個一直線的陣式,就像是一支已經射出去的箭一樣,目的是以強大的攻擊力把阻礙物完全打碎。
這次兆億讓進入了興奮狀態的肥壁前鋒,然後我則在肥壁的身後支援攻擊,而兆億就在我身後,隊伍最尾的人是恭誠。
看到我們沒有因為被知道了會用甚麼陣式而改變行動,反而勇敢地用已經被猜到的陣式前進,教授對我們的勇氣表示佩服,但同時也嘲笑我們的愚昧。
決定了用「An Arrow」陣式前進之後,拿過了槍械的我們也開始前進,向着安全區域踏出去。
現在我拿的槍械是我最喜歡用的霰彈槍,不過現在手握的霰彈槍是泵動式的,沒辦法做出快速的連射,不是我的最愛。
而站在我身前,為着隊伍當前鋒的肥壁,也同樣手持霰彈槍,我們兩的副武器也是在剛開始就取得的近戰武器,平底鍋。
平底鍋也能當喪屍災難時的武器,那怪不得摺椅也能當十大武器其中之一了,哈哈。
兆億使用的槍械是衝鋒槍,而副武器則是雙手槍,至於恭誠因為現場沒有供應狙擊槍,所以他只能用衝鋒槍了,基本上他的武器跟兆億是一樣的。
我們從碼頭的落船區離開,沿着眼前唯一的木橋走,在拐了個彎之後,就已經看到城市的景色。
這個城市的建築物,全部都是以土黃色的主色,跟在毫不留情章節中的大城市感覺全然不同。
在毫不留情中的城市充滿了鋼鐵和水泥的冰冷感,但在這裡這些土黃色的建築物,卻散發着沙漠的荒蕪感。
這感覺像是自己走進了乾旱的城市中去,因為畫面的細節調作出過高級的調教,這種感覺顯得比平時遊玩這教區章節時更強烈。
就在這些土黃色的建築物底下,就站立着一隻隻正等待幸存者出現的喪屍,有的在站,有的在坐,有的在打架。
各有各忙的喪屍們,在這一刻嗅到了新鮮的血肉味道,所有血紅色的雙眼都朝我們瞪過來,然後下一喪屍的怒吼聲便響徹了起來。
喪屍朝我們襲擊過來,而我們也當機立斷地舉起手中的槍械,一邊前進一邊朝喪屍迎擊。
「這張地圖的路線不長我們得盡快前進減少被攻擊的機會!」
在我身後的兆億,以衝鋒槍向着衝來的喪屍掃射,也一邊向我們下達指示。
就如他所說,教區第一張地圖以我所知是各戰役地圖中最短的一條,只要我們動作夠快,絕對能夠在受到很少次數的攻擊下到達安全室。
敵人的攻擊機會越少,我們就越安全,在聽到了兆億的指示後,我們都加快射擊動作,加快前進的步伐,盡快向前。
一邊前進一邊向喪屍射擊的我們,來到了「T」字路位,「T」字的下端是碼頭,而右邊應該是碼頭的上落貨區,那邊有着個有蓋貨場,左邊就是往街道,不過被落下封鎖線。
能離開這裡的方法,就是在「T」字位的上邊一道鐵板牆的空隙穿過去,這樣就能去到另一條街道。
我們打算把喪屍推開,然後棄之不理,直接穿過鐵板牆去到另一條街道,但在這時候,阿爾法他們的攻擊來了。
「嘿嘿。」
教授的笑聲伴隨着特感的聲音傳到耳邊去,教授簡直是跟特感同化了,然而,更叫人吃驚的是,特感登場的吼叫聲是夾雜在一起傳到我們的耳中。
Charger的聲音夾着Spitter的聲音,Spitter的聲音夾着Jockey的聲音,Jockey的聲音夾着Hunter的聲音,Hunter的聲音夾着Charger的聲音。
這簡直是特感們的大合唱,目前所有登場的特感所發出的咆哮聲,都夾雜在一起了,這種聲音還是第一次聽到。
完全地同步,這是代表着完美的同步,所有的特感都是在同一時間裡登場,沒有絲毫的遲緩,由阿爾法他們扮演的四隻特感在同一刻登場。
「小心,他們來了!」
恭誠立即叫喊起來,讓我們提高警戒,但看來已經沒有特夠需要這樣去做了,因為阿爾法他們已經主動進攻了。
連恭誠的話都還未落下,一個黑影就以迅雷一樣的速度在我們眼前掠過,下一刻,在隊伍中最尾的恭誠就被撲倒在地上。
是Hunter,一隻Hunter在登場了後突然撲出,我們都還未見到Hunter是從那裡撲過來恭誠就已經被撲倒。
好快,阿爾法他們的行動力真的好快,只要指示出現,他們就會立即行動,沒有遲疑,只有行動。
受到這迅雷突擊,我們一時都來不及反應,在反應過來之後,我們三個人都轉身臉向恭誠,準備解救他。
吃下了這一記迅雷突擊,我們的心都慌了,因為這是從未見過的快速攻擊,然而因為這樣的攻擊而慌了的我,犯下了三個人一同解救恭誠的錯誤。
在我們轉身臉向恭誠準備舉槍解救他的一刻,瘋狂的笑聲從我們的上方傳來,這是因為耳機的關係,我們可以聽得見聲音的準確方位。
一隻Jockey在恭誠受到Hunter襲擊的一秒後迅速的行動起來,一道迅雷還未閃完,另一道又再出現。
從碼頭貨場蓋頂上跳下來的Jockey,立即就騎上了肥壁的雙肩上,開始把肥壁拉離隊伍。
「海淮負責救肥壁我去………哇呀!」
受到了突然的猛攻,兆億立即發揮他危急司令塔的能力,冷靜地向我下達行動指示,但是另一道迅雷又在這刻閃現了。
迅雷的出現,把兆億下達的指示打斷,更讓他受驚過度地大叫了一聲,簡直是看到鬼的一樣。
當然這不可能真的是看到鬼,他是看到一隻Charger從鐵板牆的空隙走出來,並已經修正好角度,朝我們衝過來。
不用想也知道,Charger現在發動衝鋒攻擊的角度,完全是被計算好,系統已經算好了最佳的角度,是一個能把我和兆億撞飛的角度。
就連叫喊出「散開」的指示都來不及,Charger就已經「砰!砰!」兩聲的把我們兩個撞飛。
Charger更以巨大的右手捉住了我,把我向後方帶走,遠離隊伍,然後把我猛撞向地面。
迅雷攻擊沒有就此完結,威力最強大的一波攻擊現在才要出現,這次是Spitter的攻擊。
簡直是已經知道了Charger一定會撞上我和兆億的一樣,Spitter早就現身在貨場蓋頂上,並探頭出來。
Spitter完全是不擔心自己會成為靶,因為在這一張地圖之中,出現狙擊槍之類的槍械是微乎其微,再說,阿爾法他們隨着指示,剛開始就先把恭誠撲倒,又怎可能有擔心的情況。
在Charger捉住並撞上我後,然後順勢把兆億撞飛,最後把我猛撞向地面前的一秒,Spitter已經朝我噴出酸液來。
這也是被計算好的,Charger會在撞倒幸存者之後奔走幾多距離,Spitter的能噴吐到多遠,這完全是算計好的。
Charger停下的位置,就是酸液掉下來的位置,Spitter酸液掉下來的位置,也就是Charger停步的位置。
我們就在這一切的計算之內,依照着計算得出了現在的結果,簡直是照着對方的算式來走的一樣。
我相信,就連同攻擊目標及攻擊的先後次序都是經過了計算。
先是攻擊恭誠,讓他行動歸零,不容許他進行甚麼狙擊,即使他沒有狙擊槍在手。
然後是肥壁,他手持近戰武器,這是能夠一擊擊殺任何特感,除了Witch和Tank,而我也是一樣,為了封住我的近戰武器,我也成為了被攻擊的目標。
手持能一擊擊殺特感的近戰武器的我和肥壁,在受到了攻擊之後,這種能力變得無用武之地,現場唯一能動的,就只有兆億。
兆億手上只有衝鋒槍,以及雙手槍,沒辦法能夠快速以擊殺特感解救任何人,正因如此特感就有更多的機會攻擊了。
「嘿嘿嘿,見識到了吧,只要經過精密的計算,所有事情都能夠掌了啊。」
開始都還未夠五分鐘,我們就吃下了他們一記迅雷攻擊,這一個狀況真是叫人慘不忍睹。
恭誠、肥壁、我、我們三個人的血量都因為受到了攻擊而開始下降,特別是我,因為我受到Charger的攻擊以及Spitter酸液的攻擊,所以血量下降的速度比其他人更快。
看到了眼前這個一面倒的場面,兆億只能亡羊補牢,立即採取行動,他選擇先去救持手近戰武器的肥壁。
被Charger撞飛之後,兆億從地上爬起,死命地按着滑鼠左鍵不放,向騎在肥壁雙肩上的的Jockey連射過去。
衝鋒槍子彈拉着火線,打落在Jockey的身上,然後Jockey就被打成蜂窩的倒在地上去,宣佈死亡。
「肥壁去救海淮!動作快!」
瞬間被解救的肥壁,瞬間就接收了兆億下達的指示,然後立即向我這邊衝過來,是手持平底鍋的衝過來。
與此同時,兆億也開始執行解救恭誠的行動,這次他沒辦法用衝鋒槍去把Hunter射殺,因為他剛才已經把子彈射光,再射擊的話就得換彈匣。
換彈匣費時,而且兆億也不是與Hunter的距離相當遠,所以他打算以推擊把來撲倒恭誠的Hunter推開。
我的血量被扣減得相當快,在他們進行解救行動的時候,我的血量已經掉到快要一半,這只不過是十秒左右的事。
肥壁知道不可以讓我失血下去,他想都沒想就踏入了Spitter的酸液裡,以平底鍋向着Charger的頭狠狠打下去。
磅咣!
一下金屬的回音聲,有趣又可愛的響起來,而當這一下可愛的敲打聲響起了後,以巨大右手捉住我的Charger便應聲倒地。
成功擊殺了Charger的肥壁,立即從Spitter酸液的範圍脫出,而我也快速從地上爬起,同樣離開Spitter的酸液範圍。
雖然我成功被解救而且從酸液中脫出,但是扣減掉的血量一去不復回,這回合才剛開始,我的血量就已經掉了快要一半。
在我和肥壁離開了酸液的範圍時,兆億也已經把Hunter從恭誠的身上推開,並在Hunter東歪西倒地後退時為衝鋒槍換上新的彈匣,然後再把Hunter射殺。
Spitter沒有選擇逃走,反而自殺式的向我攻擊,直接衝向我,以雙手抓向我。
受到了這一抓,這次血量真的掉了一半了,在目前這個情況之下,沒辦法使用糖果陷阱對付這隻Spitter,所以我只好即射殺。
隨着Spitter的死亡,阿爾法他們第一波的攻擊已經完結。
他們這一波迅雷攻擊,把我們殺得措手不及,我的血量更是掉過了一半,面對着這個情況我們都不禁瞪大雙眼,一臉不爽和吃驚。
「嘿嘿,做得好,做得好。」
看到我們被打得傻眼,教授滿意地發出着奸狡的笑聲,並向我們投來了「害怕了吧?」的眼神,這猶如是王者視向平民一樣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