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是Left 4 Dead玩家: 第六章.第二十三節
防盜鈴之戰告一段落後,幸存者們就繼續前進,穿過小斜坡,來到了間還在裝修中的二層高房子裡去。
在那裡,扮演感染者的我們當然有發動攻擊,但是還未能把幸存者全數擊倒。
先別講由兆億所扮演的Boomer,我們的進攻像是早就被預計了的一樣。
Boomer在現身的時所發出的聲音,被主音留意得到,她立即向阿鼓他們作出警示,讓阿鼓他們的戒心一瞬間提高,提高了戒心的幸存者,自然會步步為營般小心。
即使Boomer在轉角位出現,並立即嘔吐,但早就準備好的幸存者,快速就給了Boomer一記猛推。
一團脂肪如同漣漪的一樣,波濤洶湧的向後倒退去,像是被強風倒吹回去的海浪。
連立穩腳步的時間也沒有,幸存者立即拉開與Boomer的距離,然後一人一發子彈收拾了Boomer。
「碰」的一聲瞬間響起,Boomer最後只剩下一雙肥腿在地上,在沒能讓任何一個幸存者沾上嘔吐物的情況下死亡。
Boomer的攻擊沒能起效,我們得靠自己的能量去戰鬥。
這次成為了Smoker的我,在裝修屋子的二樓樓梯後邊發動攻擊,以舌頭隨便綁上一個比較近我的幸存者,被我綁上的是佩思。
接着,在Smoker進攻的同時,又是Hunter和Jockey這個組合向幸存者進攻的時刻。
只要Hunter和Jockey都捉到了幸存者,這個回合就會結束。
本應該是攻擊迎面而來要奪走幸存者性命的Hunter和Jockey,但阿鼓他們無視掉進攻過來的特感,先選擇解救佩思。
阿鼓按下右鍵,一個快推,成功從我的手中救回了佩思,但在下一刻,他自己被Hunter撲倒在地上。
同時間,殿傑也受到了Jockey的攻擊,漸漸被拉離隊伍,兩位幸存者已經陷入無能為力的狀態。
但是之下被解救了的佩思,奪回自由之身,她立即就舉起衝鋒槍,對着Hunter的身子連射,然後換成Jockey。
阿鼓他們做了個很好的決定,他們知道單憑自己一個人是沒辦法贏得過Hunter和Jockey,要是與Hunter和Jockey對戰,就會被捉住。
當時被Smoker捉到了的佩思是沒辦法救到他們,只要他們被捉住,就注定要躺到地上,所以他們先救佩思,讓佩思奪回自由身,好讓她等等去救注定被捉到的阿鼓他們。
這真是一個出色的決定,特別是對於L4D新手來說,在新手的時候已經表現的十分出色,難道他們是玩L4D的料?
不幸中的大幸是,被Jockey捉到了殿傑雖然被解救到,但是他的血量計已經顯示出黃色。
為了方便前行,殿傑只好使用急救包,在這次攻擊之中就只是有讓一個幸存者使用急救包的效果了。
接着,幸存者繼續前進,來到了房子裡的二樓,並在那裡找到了補給品。
那是氣油彈一個和子彈堆,幸存者們稍微補給了一下子彈,而氣油彈則是被阿鼓拿取,然後他們又繼續前進。
從二層高的房子裡離開之後,他們就來到了一個正在舉起婚禮中的公園。
結婚本來是一件一生人之中最高興的事,但碰巧遇上了喪屍之日,這變成了一生人之中最差勁的事。
被邀請出席的嘉賓變成了喪屍,自己的父母也一樣,就連深愛的男人也成為了喪屍。
一個好好的夢想婚禮,變成了喪屍派對,帶着傷心和愛死去並受到感染的新娘子,化身成Witch,坐在婚禮會場一個庭的前邊。
新娘子版本的Witch,就只有這個章節可以遇到,可以說是這一張地圖的特色之一。
新娘子Witch,一邊發出悲傷的哭泣聲,一邊坐在地上,等待愛人回來,然而愛人是不會回來的,回來的只是一班幸存者。
本來幸存者是不應該打擾一個傷心慾絕的新娘子,特別是變成Witch的新娘子,但因為Witch是坐在必經的路之上,沒有辦法不打擾。
Witch可以說是對抗戰之中最麻煩的特感,因為Witch不單單攻擊力比Tank要強,而且也能當成路障,甚至有防盜鈴的效果。
說Witch有防盜鈴的效果,我的意思是可以用同一個方法,讓幸存者誤射Witch,從而讓Witch發動攻擊。
另外,如果攻擊Witch的話,身為特感的我們,就得到了個最佳的攻擊時機。
只要沒讓Witch一擊被殺死,那惹Witch生氣的人就得被狠狠吃下一爪,並倒在地上。
順帶一提,這一張地圖裡的新娘子Witch,如果惹到Witch生氣的話,除了換來被狠狠一爪之外,就是會帶來喪屍大軍的追殺。
至於為什麼會引發喪屍大軍?這一點真的要問問官方了,該不會是Witch生氣時發出的尖叫聲吸引到喪屍吧?
或者可能是新娘子的沒能結成婚所發爆出來的怨恨,讓喪屍去攻擊幸存者吧?
總而言之,現在來到了舉起婚禮中的公園的幸存者們,必須要面對這個麻煩到極的Witch。
而我們也得到了個攻擊的好幫手,雖然也有機會其實是沒幫得到手。
重生時間完成了的我們,來到了婚禮會場之中,並準備隨時進攻。
我扮演的是Charger,兆億扮演的是Smoker,恭誠扮演的是Spitter,而肥壁扮演是的Boomer。
這次的組合不怎漂亮,因為差不多全都是遠距離攻擊的。
但是只要幸存者惹了Witch生氣,即使是現在這樣的組合,也沒成甚麼大問題,但前提必須要在惹到Witch生氣。
可能是有了經驗的關係,主音知道可以怎樣在不惹Witch生氣的情況之下穿過去,方法就是一個一個的快速又過去。
這個方法在跟電腦進行遊戲時是行不通,但真人玩家的話是可以的,但問題是,如果他們要一個一個的走過去,實在太花時間。
不單單是花時間,而且還有很大的危險性,因為這是分散的前行,在對抗戰之中最忌就是分散行走。
明明切忌分散行走是基本常識,但很多玩對抗的玩家就是喜歡單獨一個人走,有時候真的沒那些玩家好氣。
明白到這一點的主音,當然不會叫阿鼓他們一個一個的穿過去。
「把這娘的殺死吧!」
沒錯,既然不穿過去,那唯一的方法就是把Witch殺死。
記者光耀為了公平,也提示了主音這樣做會引發喪屍來襲,但主音只是回應了一句「誰要管這種事」,這真是超亂來。
「阿鼓,用剛才的氣油彈把這娘的活活燒死吧。」
「雖然這很殘忍但沒辦法了。」
阿鼓立即做好準備,而在他身旁的佩思和殿傑也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下一刻,阿鼓把武器切換成氣油彈,並對準Witch身處的地點投擲出去。
「我們也上吧。」
在氣油彈着地,並讓火焰「烘」一聲的漫延開去的時候,我大聲的叫喊出來,然後四隻特感馬上現身。
特感的怒吼聲響了起來,同時間被火焰燒得全身冒火的Witch也發出了淒厲的尖叫聲,這一把尖叫的聲音響徹了整個空間,也喪屍們呼召過來。
被呼召過來的喪屍,全部都是穿上了宴會的服裝,看來喪屍們都是這場婚禮的來賓。
投擲出氣油彈之後,阿鼓立即後退,同時間以霰彈槍對着Witch猛轟,而在他身旁的佩思和殿傑,也舉起了衝鋒槍攻擊。
受到火燒和子彈射擊的Witch,血量急速的下降,很是憤怒的Witch一邊發出痛苦的怒叫,一邊忍受痛楚來走向惹自己生氣的阿鼓身邊,想要把阿鼓一分為二。
既然Witch有這樣的打算,我們何不成實現Witch的願望?
化身成Smoker的兆億,從婚禮會場中的一個帳篷後邊現身,然後探頭出來,對着阿鼓伸出舌頭。
一條赤紅色的舌頭就綁上了阿鼓,阿鼓想要開槍射擊Smoker,但霰彈槍對於遠距離的敵人是難以有效果。
下一秒,被舌頭綁上了的阿鼓失去了自由,被拉向Smoker的那邊。
佩思立即反應過來,衝到阿鼓的身邊,並用力一推解救了他。
然而,Smoker的攻擊只是輔助的,主力攻擊依然是落在Witch的身上。
Witch以赤紅色的雙眼,狠狠瞪着阿鼓,並以身體撞向剛剛解救阿鼓的佩思,讓佩思東歪西倒的後退去,如同一隻特感被幸存者猛推的一樣。
尖叫的一聲響起,尖爪同時抓落在阿鼓的身上,三道血痕立即出現在尼克身上,尼克應聲倒地。
「阿鼓!」
佩思吃驚的叫了一聲,她以為Witch可以用右鍵的推擊來推開,但其實是不能,Witch是完全不怕推擊。
「……佩思,妳負責攻擊喪屍吧。」
殿傑舉起了衝鋒槍,朝着Witch猛射過去,同時佩思聽到殿傑的說話,先是點了點頭,然後攻擊聚集過來的喪屍。
「可惡!」
被狠狠給予一抓而跌倒在地上的阿鼓,忍受住傷口的痛楚,他舉起了手槍,與殿傑一同向Witch攻擊。
受到了火燒,並同時受到來自兩人的射擊,Witch終於受不住痛苦,倒了在地上。
這一刻,新娘子Witch,終於可以與愛人重遇了。
雖然Witch沒能把尼克殺死,但是已經讓他倒在地上去,這下對我們來說是非常棒的事。
之前投擲出去的氣油彈,把幸存者的前進路線封了起來,雖然幸存者們能以這道火海來擋住來自前方進攻過來的喪屍,但是他們自己也沒辦法前進。
再加上,他們好像沒有打算棄阿鼓於不顧,這可以說是相當重情義的一班人呢。
在佩思的掩護攻擊之下,殿傑能在毫無危險之下扶起倒在地上的阿鼓,直到我們展開攻擊。
由恭誠所扮演的Spitter,捉緊時機,適時的向着阿鼓所在的位置吐出酸液,螢光綠色的酸液隨着一下「咔吐」的吐聲飛了出來,並掉到阿鼓和殿傑的位置上。
酸液立即侵蝕着地面,以及殿傑向阿鼓,能自由走動的殿傑當然能避得過酸液的侵蝕,但是躺在地面上的阿鼓卻不能。
他只能發出痛苦的慘叫聲,及感受酸液所帶來的傷害。
因為酸液的出現,殿傑沒辦法救起阿鼓,只好等酸液消失去再去扶起阿鼓了,但是我們並不打算給他這個機會。
扮演Boomer的肥壁,由一個帳篷中出現,在人屍大戰之中偷偷走近了幸存者,並嘔吐起來,把所有黏貼物一滴不留的嘔在幸存者身上。
「這是Boomer?」
「……這不是很好的聲音。」
被肥壁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到,還能站在地面上戰鬥的佩思和殿傑,發出了被殺得措手不及的叫聲。
這一刻,幸存者的不單單無法看清四周,同時有更多的喪屍被呼召過來,情況亂得要很。
佩思立即收拾掉Boomer,然後與殿傑一同退到阿鼓所躺在的位置。
他們想要集合三個人僅存的火力,一同對抗來自四方八面的喪屍大軍。
緊密的靠近是好事,這不單單能增加防衛能力,同時能互相照應,但如果是面對Charger的話,話就不能這麼說了。
身為Charger的我,在幸存者對邊的帳篷後現身,並探頭出來。
因為Boomer嘔吐物的關係,幸存者沒能看得見我,他們只看到一道道的黑影朝他們攻擊。
我立即修正角度,以一個可以一口氣把幸存者撞飛的角度來面向他們。
下一秒,當我準備好了後,Charger大吼一聲,然後像顆子彈般直奔向幸存者。
擋在Charger面前的喪屍也被撞開,在婚禮會場中的椅子,如同海水被快艇劃開被飛彈而去。
「嗚!」
「嗯……」
佩思和殿傑發出吃驚的短鳴聲,在聲音落下之後,來不及閃避的兩人,就碰一聲被撞到。
殿傑被猛撞向地面,而佩思則是整個人被撞飛到半空之中,越過了她身後的帳篷然後掉到地上。
這一下撞飛摔地,讓佩思的血量大減,馬上就見紅了,看到獵物來到臨死的階段,每隻喪屍都猛撲向佩思。
雖然佩思奮戰下去,但喪屍前邊一抓,後邊一咬,最後如同海嘯一樣把佩思狠狠撲倒在地上了。
最後,被Charger猛撞向地面的殿傑,也受不住攻擊,失去了意識,成為了Charger的晚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