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Charger是由白野威扮演的嗎?嗚!死在他手上好不甘心!
 
重生過來的學生會,實力果然跟之前的不一樣,竟然連我這樣的經驗老到玩家都不小心被擊倒,看來我真的要認真起來了!
 
「不緊要吧,阿淮。分數已經有這麼上下,學生會很難追得上來了。」
 
恭誠用手整理一下自己的頭髮,再聳聳了肩,很從容不迫的跟我說起話來,像是想安慰比Charger殺死的我。
 
是呢,雖然我死了,但是分數已經與學生會的分數有一段距離,我們現在可說是勝利在望,只要接下來的章節不會一開場就死光光,就必定會勝出。
 




「恩,說的也是,接下來要加油。」
 
我輕輕的苦笑了幾下,淡淡的回應着恭誠,然後又再次開始扮演感染者回合的對抗戰役。
 
學生會一行人,就在剛開始的瞬間,馬上拿取急救包和槍械,然後馬上前進,急如風的走着,還未來得及佈陣的我們,馬上就被拋開一小段距離。
 
以見及此,恭誠便叫我們到大廳那邊進行攻擊。
 
飛快地前進的他們,無視了眼前一隻隻襲擊過來的喪屍,每位幸存者只是隨便把一兩隻喪屍射殺,清理一下前進的道路,又或者是用力推開喪屍,以便前進。
 




不用三分鐘,幸存者們就來到大廳,但我們的陣還不算完全佈好,大概只有心水清的恭誠在這邊埋伏着,不過他扮演的是Hunter,阻礙不了四位幸存者的共同前進。
 
馬上,幸存者踏入了大廳,恭誠為了嘗試阻礙他們前進,為我們提供更多時間來佈陣,就在一個沒有幸存者察覺到的位置現身,然後做好伏擊,就在幸存者進入視線後,便即時撲過去。
 
被Hunter撲到的是走在最前的比爾,比爾應該是由白野威扮演,Hunter的一個撲擊後,便舉起了利抓,向着比爾的身體抓過去,但在抓子還未觸到衣服時,走在比爾身後的路易斯,一個推擊把Hunter推開。
 
沒能令比爾受傷的Hunter,只被推得東歪西倒的後退着,就在想要逃走之際,法蘭西斯的一個連續射擊,「啪啪啪啪啪啪」的子彈把Hunter當場解決。
 
就在Hunter被解決後,本來想協助進攻的Spitter,只能獨自向着幸存者吐出酸液,沒有攻擊型的特感在場,Spitter的攻擊只是白費心機。
 




同樣,暴露在幸存者面前的Spitter,當然也很快被解決了。
 
不過酸液還是阻礙了幸存者前進幾秒,就在這段其間,扮演Boomer的我,打算用從後偷襲這一招,讓幸存者們全身都被我的嘔吐物沾上,然後吸引喪屍前來。
 
我馬上從一個黑暗一片的房間現身,並小心翼翼的走到幸存者的身後,準備偷襲。
 
「嘭嘭嘭」「碰膀!」
 
突如其來的數下槍擊,即時把我炸開,令地上只是剩下一對肥腿,同時我的偷襲也宣告失敗。
 
槍擊是來自突然向後的若依,她仿似身後長了眼睛的一樣,就在我小心翼翼走過來時,她便用手上的槍械把我射殺。
 
現在只剩下扮演Jockey的兆億還能戰鬥,可是只有他一個人,要是出去襲擊的話,只能說是白白送死。
 
「兆億,你還是先等齊我們重生再一起進攻。」




 
我這樣告訴他,而兆億也讚成我的說法。
 
就這樣,我們就望着學生會直奔到升降機處。
 
不知道是白野威領導利害,還是金價乘的戰略利害,定還是因為黃兆猿和洪霸天的回來,學生會一整個完全不同了。
 
不論是默契還是配合度,甚至是合作,都可以說是脫胎換骨,像重生過了的一樣。
 
四個人互相緊貼前行,前衝、守後、掩護也互相配合着,比起之前小白臉領導的隊伍,全不一樣,這就是跟朋友待在一起而發揮出的實力嗎?
 
感覺好誇張的。
 
「遊戲部加油!」「加油呀!」
 




不過,我也有這一班支持着我的同伴,也有坐在身邊的戰友,更有着不可以輸的原因,所以不論眼前的學生會變得多麼的強,我也必須取勝。
 
為了遊戲部,為了我的同伴,為了我自己!
 
按下升降按鍵的若依,迅速跑到我們之前防守的手術室,開始與凶湧而至的喪屍戰鬥起來。
 
我們都知道,這個位置對於特感來說,是很難進攻的。
 
因為出入口只有一個,而要發動攻擊的話,就必須在幸存者的眼前出現,並在 被射殺之前發動攻擊。
 
但是幸存者的防衛射擊,就像格林機關槍一樣,猛烈又不間斷,怎麼辦好呢?
 
「雖然我沒信心這招行得通,但大家要不要試試由Spitter當作核心的攻擊?」
 
平時沒甚麼戰略說出口的兆億,向我們提議了一個戰略,他接着說:




 
「扮演Spitter的阿淮,先向幸存者噴吐,然後待他們因為酸液而散開後,我們就馬上進行突擊。」
 
我想,這個戰略可行性是挺高的,但能不能給予幸存者們致命的一擊,這點就不太清楚了。
 
「既然現在沒甚麼方法可行,就來試試兆億的提議吧!」
 
「哇哈!阿淮,拜託你來開路囉!」
 
「嗯,就這樣做吧!」
 
同意過提議後,我們便實行Spitter戰略。
 
就在三五成群的喪屍湧過去手術室時,我便化身成Spitter,混在其中,讓喪屍成為我的護盾,然後我對準眼前集中在一起的幸存者們,來一個酸液噴吐。
 




螢光綠的酸液,直飛到幸存者所在的位置,同時幸存者們依照兆億所想的一樣,即時向左右兩邊散開去,本來大量子彈飛出來的手術室,子彈的數量瞬間減少下來,就像收細了水龍頭的一樣。
 
就在這個瞬間,肥壁先化身成Charger,直衝入手術室,然後向左邊一個拐彎,「嗥哇」一聲發動了衝鋒攻擊,把閃到左邊去的比爾和路易斯即時撞飛。
 
同一時間,恭誠和兆億則化身成Hunter和Jockey,直接走到手術室內,隨着Charger像號令的攻擊聲,一下子向若依和法蘭西斯進行突襲。
 
Hunter入到手術室後,便馬上撲向若依,不過金價乘卻像是知道我們會有這一步的行動,若依就在Hunter撲過來的瞬間,以極快的反應,向撲過來的Hunter進行推擊,即時把Hunter推開,並同時以手上的衝鋒槍射殺了Hunter。
 
另一方面,金價乘好像已經通知了大家敵人來襲之事,同樣做好準備的法蘭西斯,一下連續的霰彈射擊,把正朝自己步過來的Jockey,狠狠射殺!
 
結果,我們的Spitter戰略雖然是打開了進攻的通路,但還是被棋高一着的金價乘破解了,最後我和Charger也只有被射殺的命運。
 
金價乘那傢伙,明明只是玩不過L4D幾次,為甚麼會如此清楚我們的一舉一動,甚至有甚麼埋伏點可以使用也相當清楚,他不會就是那些所謂的天才吧!
 
現在只剩下一個位置,決這個回合的勝負,沒錯,就是乘過升降機後所到達的工程樓層。
 
這次由我來扮演Charger,來把幸存者撞飛。
 
「叮」的一聲,升降機來到工程樓層,幸存者們也隨即步出。
 
有金價乘這個聰明的天才在的話,想必已經知道Charger在這個地方的功用,我想伏擊是對他們無效吧。
 
「阿淮,加油。」
 
兆億輕聲的鼓勵了我,不過他這樣做反而給了我一點點壓力。
 
是的,在這裡扮演Charger,所有的同伴都會對你寄予厚望,都希望你能把幸存者撞走,實在難免有點壓力。
 
實在說,連我自己也沒有信心做得好,如果是由恭誠來扮演的話,我想他應該可以冷靜想到那一個位置適合攻擊,或者甚麼時機適合攻擊。
 
不一會,幸存者們來到了沒建外牆的通路上,繼續擊殺喪屍前進。而我就在一個鐵欄附近等待幸存者到來,準備一下突擊。
 
說時遲那時快,一個幸存者即將要進入我的視線,我馬上現身作好攻擊的準備。
 
現時內心「怦怦」的跳着,很緊張,手掌微微霧出汗水。
 
要是我的攻擊不成功的話,這回合就只有輸掉,雖然讓學生會得到五百分,雖然是沒有對我們做成威脅,但輸掉的感覺始終不太好。
 
是呢,那有一個在比賽的人想輸,除非是以輸當贏吧。
 
我緊張得咬住了下唇,同時吞下了一口口水,集中精神在眼前的畫面,準備隨時接下左鍵進行攻擊。
 
就在幸存者即將要踏出來的一剎那,我馬上按下左鍵,一隻由鐵欄後邊衝出來的Charger,向着幸存者的踏出來的方向衝了過來去。
 
角度和取位全部都非常好,只要是撞中的話,就可以把幸存者撞飛,然後掉到外邊去跌死。
 
是的,接下來就可以安安全全的勝利了!
 
是的,要是我撞到幸存者的話……
 
我按下左鍵的瞬間,那個正要踏出來的幸存者忽然停下了步腳,沒有向前行。
 
猜不到這個情況的我,只是白費心機,讓Charger直接衝到外邊去跌死,浪費了一次機會。
 
就這樣,我又再一次在同一個地方失敗了兩次。
 
我又再次愣住的望着眼前「你死了」的字樣,一臉無奈,我已經不知道可以再說甚麼,不知道可以再給甚麼反應了。
 
攻擊失敗後,幸存者同樣由兆億他們的手上逃走,成功來到安全室內,四人成功過關。
 
畫面上即時顯示了這回合的分數,這回合我們輸了……因為我的失敗輸了。
 
「哈哈,真可惜呢!」
 
兆億又再次拍拍我的肩膀,又再次笑着安慰我。
 
不知為何,很想找個洞躲起來。
 
其後,在那邊的學生會一行人,又再次發出「耶!」「呼哈,贏了!」的歡呼聲,氣氛相當好。
 
相反我們遊戲部這邊就只有「哈哈,真可惜呢!」的苦笑和安慰。
 
不過這場對抗戰役,還未完結,接下來就是這場戰役的最終章,就在這最後這一章節,會決定了我們的輸贏,決定了我們的去留。
 
我拍拍了自己的臉,讓自己醒神了一下,然後深呼吸一大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到達明鏡止水的境界。
 
說笑罷了,我又不是某高達動畫入邊的主角,不過讓自己醒神過來是真的。
 
來吧!學生會,讓我們為這一場戰鬥畫上句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