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未來的『性福』生活而努力的金蟬子在跟他未來的徒弟和坐騎們短暫地會面以後,就各奔東西了。
金蟬子的打算是離西方越遠越好,能拖一時就一時吧,而且東方好像就是中國,那是道教的地盤,佛祖總不可能在道教的地盤裡帶走我吧?
打定主意的金蟬子一路往東走,這一路攀山涉水,吃不好,那是正常,睡不香,那也沒辦法。遙想當年,那個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男人,要是他來走的話,恐怕遊山玩水更適合吧。
這一路走來,金蟬子本來打算試一下他的主角光環的,但是走到山崖他畏高,走到山洞他怕黑,所以深山他不走,流水他不過,即便主角光環再強,總不能從天上掉個林XX吧。(好吧,我知道你一直很想的。)
關於他這一走,不知走了多遠,反正他手上沒地圖,他也是個路痴,同一個地方他走上好幾次都沒覺得是個問題,要他走到中國,不比啞巴說瞎子看見跛子跑步被聾人聽見了,困難多少。(為了劇情,只好開一下BUG了!)
這一走實在是太累了,這一累總算讓金蟬子想起了他也算半個神佛,雖然沒執照,飛一下也應該沒問題吧?反正這時代應該還沒有領空這概念吧?想著就飛起來了。
這一走和一飛的差距,就跟手槍和大砲的差距是一樣的,光造價就差一大截了。就在金蟬子轟轟烈烈地飛向東方的時候,遠在萬里的某個人也轟轟烈烈地做起夢來。
『我昨天做了一個夢。』遠在萬里的某人說到。
『皇上,那個妳做什麼夢了?』大臣一邊抹汗一邊在心裡咒罵,一邊回到。
『我夢見一個人跟我說話。』皇帝回憶著說到。




『說什麼了?』大臣小心翼翼地問到。
『我自西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