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日阿欣拉我去一邊問我: 

阿欣:「曉瑜,你同子豪最近點呀?」
我:「都係咁樣啦冇乜特別。不過佢早排喺WhatsApp問我上唔上佢屋企一齊溫書,但我約咗你去旺角,佢話『咁下次啦』。」
阿欣瞪大眼:「你推咗佢?佢一定好失落!曉瑜,你同子豪幾時有啲進展呀?我覺得佢好似好期待同你再行埋啲。」 

我面紅,冇直接答佢,低頭攞住筆轉咗轉: 

我:「我唔知…佢有時拍拖望我嘅眼神好怪,似想講啲咩又唔講。」
阿欣拍咗我肩笑住話:「佢一定係想同你搞嘢!」




我:「咪癲啦!」阿欣:「怕咩呀,都係遲早嘅事。佢有冇講過啲sweet嘢?」
我細聲答:「佢話我著校服好靚,仲話想見我唔著打底褲嘅樣。」
阿欣:「子豪真係識撩你!下次佢再約你去佢屋企,唔好再推啦!同埋我估你著新bra畀佢睇,我估佢會high到飛起!話唔定想同你咩咩!」
我:「你仲亂講喎!」 

我同子豪都係第一次拍拖,大家都好慢熱,最多都係拖手攬攬錫錫,仲要係蜻蜓點水嗰隻,咁當然我仲係處啦!其實我哋一齊都令好多人跌眼鏡,特別係阿欣,因為阿欣一開始就知我對佢毫無好感,冇可能會鍾意呢個人,所以阿欣對我同子豪嘅發展特別八卦,可能比我自己仲緊張。我哋中一同子豪同班嗰時覺得佢好煩成個戇鳩仔咁﹝平時我唔講粗口㗎!﹞,成日除我條辮嘅橡筋,有次仲拎我本簿喺同學間傳來傳去,我嬲到鬧佢:「你唔好再玩啦!」佢笑住回:「就係想睇你嬲。」我完全唔明白有咩好玩,只覺得佢係好黑人憎。之後三年同班,佢慢慢收斂咗,但仲係愛搞事。去到中三嗰年我開始改觀,有次喺操場跌晒疊書,佢好緊張跑過來幫我執,笑講:「你咁唔小心㗎,下次咁多書叫我幫你啦。」我本來想鬧佢關你乜事,但見佢有啲真心,第一次覺得佢都識關心人同顧人感受。之後我唔舒服請假冇返學時,佢會message問候我:「你唔好嫌我煩就得。」佢俏皮背後有暖意,我開始覺得佢對我嘅在意令佢喺我心裏有咗地啲啲地位。到中四成長營,佢有一晚拉我出房同我講: 

子豪:「曉瑜,我鍾意咗你好耐,可唔可以畀我一個機會?」
我唔知點答,佢見我唔出聲,再補句:「你唔講我當你肯啦!」
我面紅:「你唔好亂講…」 





之後佢突然捉住我手,拖住我,但我無推開。嗰刻,我覺得佢係真心對我好嘅人。拍拖後,佢溫柔咗好多,成日話我著校服靚,我笑佢痴線,但心裏慢慢生出愛意。 

好快我哋就拍拖三個月,我同子豪感情都穩定落來。十二月嘅天氣開始轉冷,學校已經轉季,風吹過校服裙襬有啲涼浸浸。學校嘅冬季校服係白色配深藍色波點長袖恤衫加深藍色背心絨裙:布料厚實貼住我32B嘅胸,隱約見到我微凸嘅胸形弧線;深藍色背心絨裙長到小腿,裙身厚暖但因為磨擦得多,pat pat位會有啲白色屁股印。因為冬季裙厚,唔少女同學包括我都會唔著底裙,甚至有時連打底褲都唔著,反正唔透冇人知;我腳上面深藍色長襪去到膝頭落少少,保暖但有啲焗;再加咗件左胸口繡咗校名嘅深藍色冷衫,袖口有時因為著得多會有啲毛球。 

放學後我哋多數一齊行街或溫書,有時去九龍仔公園坐下行下,貪呢度少啲撞到同校同學。佢鍾意搵個靜角同我一齊傾偈。拍拖三個月,佢依然仲係嗰個俏皮嘅黃子豪,但溫柔中多咗啲鹹濕。有個星期五放學,天色開始黑得早,公園嘅風吹過長櫈,因為十二月子豪坐我隔籬,佢外套除咗蓋喺我腿上,講:「曉瑜,凍唔凍?唔好冷親。」佢慢慢靠過來,攬住我腰,喺我頸邊錫咗下,嘴唇暖暖地貼住我皮。我面紅,推咗佢下。佢笑住攞我手,攬得更實,細聲講:「你今日好靚,雖然學校冬季校服有啲柒,但你著校服就係有種特別嘅靚。」 

之後佢開始同我錫錫,嘴唇軟熱地貼住我,我心跳快咗,回咗佢下,佢舌尖探入,喺我唇內舔咗舔,仲伸埋入我口腔裏面,我哋兩條脷就咁糾纏起嚟「打茄輪」。我耳根熱晒,半推半就靠喺佢身上。錫錫下佢另一隻手唔安份,放上我胸,隔住冷衫同校服摸咗幾下,指尖喺我32B胸上輕按,我心跳好快,記得阿欣講過:「佢好期待同你親密啲」。公園雖然人少,但始終係公眾地方,我細聲講: 

我:「喂,你搞咩呀?呢度係公園,唔好亂嚟!」




佢笑咗,喺我耳邊噴氣:「我試下你點反應,你胸咁軟,摸得好舒服。」
我想推開,但停咗手。佢嘅溫暖喺冷風中的確好有安全感,我半推半就話:我:「唔好啦,畀人見到就大鑊!」 

佢見我緊張,停咗手,但眼神有啲壞,再靠過來講。 

子豪:「好啦,我唔摸,但我想知你今日bra同底褲係咩色?我估返學係白色,啱唔啱?」
我心跳好快,紅著臉講:「你點解要知?返學梗係白色啦,校規係咁。」(但其實我著咗灰色)
佢笑一笑,手喺我腰捏咗下:「白色咁純情,但我想知你會唔會著其他色。冬季裙厚,會唔會唔著打底褲?」
我聲音扯高帶小小嗲聲:「你好八卦喎,冬季都可能會唔著,夏天白色咁薄唔著點得呢!」
佢攬住我:「我講笑咋,你唔使驚,呢度公園我唔會亂來,但你著校服真係好正。」
我:「夠喇,你唔好咁鹹濕啦!」
佢:「好啦,我唔講,但下次去我屋企溫書,畀我睇下啦?」
我臉紅晒,推咗佢一下:「你同阿欣講嘅一模一樣,到時再算!」
佢錫咗我額頭,再講:「好,我當你應承,你著校服真係好索。」 





佢溫柔同鹹濕混在一起,感覺真係好奇怪。太陽落山後公園涼颼颼,我靠喺佢身上,就算公園嘅冷風吹過,我都唔覺得凍。我哋坐多陣,佢就送我返樂富屋企。路上佢拖住我手,手指喺我冷衫袖口滑來滑去,完美地結束呢個星期嘅校園生活。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