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東話】《意外重生：男變女的刺激人生》: 第四章: 屈辱與掙扎
珊珊求其淋咗幾下，連頭髮都未抹乾，冇再理攤喺床上回氣嘅榮少，快手快腳著返黑色連身裙同高踭鞋就衝出房外。頭先騎咗咁耐又冇停過，對腳酸軟到企唔穩，跌咗喺酒店房門口嘅紅色絨布地氈上，喘咗幾啖粗氣，手震咗震，拎起跌甩咗嘅高踭鞋，硬著頭皮快手著好。頭髮仲滴緊水，滴落去地氈，留低一串水痕，裙腳濕晒貼住大髀。佢拎住小手袋，跌跌撞撞行出酒店大堂，冷氣一吹，濕透嘅裙凍到屎忽一縮，佢咬牙心諗：「屌！畀條仆街又拍又搓，屎忽紅晒，36D波仲有指甲痕，冚家剷！」佢截咗架的士，跳上車，沙聲講：「觀塘康寧道50號！」的士司機喺後鏡偷瞄佢乳溝，佢瞪眼厲咗一下，然後將小手袋放喺胸前擋住。
車窗外維港夜景閃爍，霓虹燈映入眼內，但佢心情沙。佢望住自己喺玻璃倒影嘅樣，濕亂嘅頭髮貼住額頭，眼妝溶咗變黑圈，眼底紅血絲條條分明，心諗：「屌！我係咪戇鳩架，咁都肯應承做，點解咁仆街？佢哋唔知我畀榮少插到嗌救命，我一個捱晒呢啲屈辱，阿樂知道咗會點睇我？」佢回想阿樂喺地盤貨倉，做完愛後，同佢笑住講：「珊珊，你個人真係好硬淨，咩都唔驚唔怕！」佢當時笑咗笑，冇當真，但今晚嘅事，佢唔敢同佢講。因為呢一刻佢覺得好委屈，眼淚唔受控流咗出嚟，順住溶咗嘅眼線淌落臉頰，佢用手背抹咗抹，低聲咒罵：「屌！仆街人生！」收音機播緊一首老舊Cantopop，唱到「人生如夢」，珊珊心諗：「屌你老母！夢你老母，如果係夢，我想快啲醒！」
返到觀塘嘅唐樓，珊珊踢甩高踭鞋，跌坐喺舊沙發上，沙發彈簧吱吱聲響，佢拎出手機，見到地盤群組彈出幾十條信息。都係工友分享收到半糧嘅消息，有人講：「屌！半糧到手，救命咁滯！」有人問：「屌！幾時收足糧啊？」珊珊望住呢啲信息，眼角一酸，手指掂咗掂屏幕，心諗：「屌！佢哋咩都唔知，以為咁易收到錢，點知我下面畀榮少插到紅晒，喉嚨仲有佢條野嘅腥味，仆街！我一個咩晒，我係咪太傻？」佢拎支啤酒，開罐時泡沫噴咗出嚟，濺到佢手同T-shirt，佢飲咗一大啖，抹咗嘴，繼續刷手機。突然一條阿強短訊彈出：「屌！珊珊，你同榮少happy多幾次，應該可以收足糧喇，下次仲要靠晒你！」佢嬲到手震，掟手機落梳化，爆粗：「屌你老母！阿強你條仆街，上次偷拍我，今次仲想賣我？正冚家剷！」佢起身喺細小嘅客廳踱步，腳步踢到散亂嘅啤酒罐，望住牆上發黃嘅油漆，心諗：「屌！呢份工，我唔再捱啦，呀姐唔撈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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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咗幾日嘅一個晏晝，阿樂約珊珊喺旺角一間西餐廳傾計。呢幾晚珊珊瞓得唔好，黑眼圈深咗，著住件灰色長袖衛衣，36D大波喺衛衣下撐起誘人弧度，隱約見到bra嘅輪廓。下面配條黑色真理褲，短到勉強遮住屎忽，緊貼大髀內側，露出一對泛著健康嘅光澤嘅古銅色修長雙腿。腳踩對白色波鞋。頭髮隨手紮咗個亂髻，幾條碎髮貼喺頸，佢拎住杯凍檸茶，吸管咬到扁晒，臉色憔悴，眼角有啲昨晚擦眼淚留低嘅紅痕，心諗：「屌！呢幾晚喊到眼腫，依家個樣真係勁頹！」
阿樂坐喺對面，身形高瘦帶啲結實，著咗件白色短袖襯衫，隱約見到少少胸肌輪廓，黑色長褲顯腿修長，戴住黑色粗框眼鏡，韓系中分短卷髮明顯有心裝扮過。佢不自覺偷瞄珊珊緊緻有彈性嘅大髀，吞咗啖口水，然後抬頭望向佢講：「珊珊，你好似瘦咗，係咪煩緊唔知幾時出糧啲嘢？」珊珊點頭，聲沙沙講：「屌佢老母！冇糧出仲叫人開工，彩佢都戇鳩！」
阿樂放下杯奶茶，推咗推鼻樑上嘅黑框眼鏡，沉默咗兩秒，低聲講：「珊珊，我…我聽咗啲嘢。」珊珊一愣，抬頭望佢，問：「屌！聽咗啲咩？」阿樂吞咗啖口水，拎支電子煙吸咗口，吐咗圈白霧，低聲講：「前晚我喺地盤office執圖，聽到阿強同榮少講電話，話你同榮少上床先換到一齊出半糧，係唔係真架…」佢講到呢度，手緊握電子煙，眼鏡後面嘅眼紅咗，聲音有啲震，但壓住咗，講：「屌佢老母！我好想衝出去打柒榮少，但最後我咩都冇做，我真係廢柴…」珊珊心一沉，望住阿樂，佢嘅怒火同無力感寫晒喺臉上，佢心諗：「屌！原來佢已經知，仲以為瞞得住，仆街！」
珊珊強顏歡笑講：「屌！以為你講咩。條仆街話要同我上床先肯出半糧咋嘛。我一來為自己，二來捱義氣，你唔使擔心我喎！我冇嘢架！嗰晚佢仲話要玩足一晚，但我幾下就搞到佢收皮，條友廢到仆街。好彩你冇衝去打柒佢，唔係我要去探監啦。」佢故作堅強回應，唔想氣氛咁沉重，又不自覺想掩住屈辱，怕阿樂太過緊張。
阿樂一聽，手緊扼住茶杯，聲音大咗啲講：「我…我好嬲！點解你唔同我講，我哋唔係話一齊諗辦法架咩？我知你硬淨，但點解你要自己一個捱呢啲？」佢講完，低頭望住枱面，手指托咗托眼鏡，眼角似有啲濕。珊珊見佢咁緊張自己，心一軟，但爆粗講：「屌！知又點？我諗住同佢搞一次，收咗半糧就唔撈。我而家唔同以前，地盤工捱唔住架啦，仲要分分鐘冇糧出，我想轉行！」
阿樂深呼吸咗一下，平復咗啲，停咗一停，認真講：「珊珊，我唔知你點睇我，但我真心想你好，唔想你有事只有自己面對，我想同你分擔！」佢其實想表白。佢一開始同珊珊發生肉體關係，覺得自己好幸運，唔使負責又享受佢嘅身體。但過咗一段日子，佢不知不覺對珊珊有特別感覺。見佢做危險嘢會擔心，見佢畀麻甩佬抽水會嬲，會專登買小禮物想佢開心。但因為佢哋一開始係炮友，佢覺得咁樣好難正常發展。幸運嘅感覺變成不幸，本想慢慢改變關係，但知道榮少件事後，佢好嬲好想做啲嘢，可惜咩都做唔到，所以想同珊珊講清楚佢嘅心意。
珊珊望住阿樂眼神充滿誠懇，心諗：「屌！條友唔係真係鍾意我啩？」佢畀阿樂突然嘅認真搞到有啲亂，感動但又覺得怪，想快啲緩和氣氛，笑住答：「哈哈！咩點睇？咪好兄弟囉～得啦得啦！知你有我心啦～不如幫手諗下可以撈咩好過啦。你有咩諗法？」
阿樂見佢咁輕鬆回應，覺得再講只會尷尬，心諗：「無錯，珊珊而家最需要係一份工，有糧出先唔使咁擔心。」於是諗咗陣，認真講：「不如我試吓幫你搵份文職，返朝九晚五，穩定啲！」珊珊問：「文職？得唔得架？我冇學歷又未做過。新手通常幾錢個月架？」
阿樂搲咗搲頭，講：「Er…新入行應該得萬五左右，係少錢但夠穩定，如果冇學歷又冇經驗，好多工都係咁上下！」珊珊失望一沉：「屌！萬五真係唔夠？」佢飲咗啖檸茶，杯底嘅冰撞到叮叮聲，心諗：「唉！坐office飲咖啡好過地盤日曬雨淋，但萬五攪唔掂，仆街！」阿樂見佢發愁，急急講：「屌！我再問吓朋友先，或者有啲高啲人工嘅，咁你唔使捱得咁辛苦！你等我兩日，我打電話問問！」
珊珊搖頭，講：「屌！冇學歷，地盤經驗有撚用，搵唔到好工啦，阿樂，你唔使白費心機！」阿樂沉默咗一陣，又吸咗口電子煙，吐咗圈白霧，講：「唉！新入職人工普遍低，我真係諗唔到其他辦法，如果要易又快搵到錢，可能…做陪酒同直播嗰啲，私人club啲西裝友畀tips幾豪爽，直播喺屋企跳吓性感舞，叫班毒撚刷禮物，就有錢收。兩樣都算搵快錢嘅工！」佢講完聳咗聳肩，聲音有啲無奈，似隨口一提。
珊珊皺眉，白咗佢一眼，講：「屌！兩樣都唔係正常工，到時萬五都唔知有冇。」阿樂一聽，臉紅咗啲，低頭望枱面，細聲講：「珊珊，我亂噏咋，我都唔想你做嗰啲，我淨係…諗唔到點幫你…最衰我搵得唔多…」佢伸手想掂珊珊手，但半路縮咗回去，眼鏡後面眼神有啲亂。
珊珊望住阿樂，見佢真心緊張自己，心諗：「唉！佢都係想幫我，但佢講得啱，係靠嗰啲先搵到快錢！」佢沉默咗一陣，飲咗啖檸茶，腦入面閃過榮少嘅淫笑同銀行戶口嘅數字，把心一橫，講：「屌！陪酒同直播雖然似唔正經，但既然要搵錢，不如試吓，反正唔再做地盤！」阿樂抬頭，愣咗一秒，講：「屌！你真係試架？我…我講下啫…」珊珊笑咗笑，講：「屌！咪試下！總之賣藝唔賣身啦！哈哈！」阿樂知佢性格，知佢坐言起行，唯有應：「嗯…我唔會畀你一個人去，我陪你啦。」珊珊笑講：「我去陪酒你去陪我，咁即係你去幫襯？」兩個一齊笑起來，喺困局中搵到一絲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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嗰晚同阿樂喺西餐廳傾完，珊珊拖住疲憊嘅身軀返觀塘唐樓，踢甩波鞋，攤喺舊沙發上，沙發彈簧吱吱響咗幾聲，佢拎手機掃Facebook。佢掃咗一陣，見到一個專頁「夜總會私人會所酒吧即日出糧招聘揾工partime Fulltime」，佢撳入去睇。置頂貼文寫住：「新張大型高級會所，招聘全/兼職拳手，隨意時間上落班，中午12:00～凌晨06:00，即日拆糧，貼士小費最多～全港最旺；可達每日數仟以上！高消費商務客人最多（絕無低級粗魯客人），少量飲酒，絕無色情成分，無需身體接觸！18歲或以上～無需經驗，衣著隨便自由，不懂猜枚亦可，歡迎學生/OL/家庭主婦/新移民，歡迎24小時WhatsApp查詢。」貼文有張會所內部相，昏暗燈光下見到啲女仔同西裝客飲酒笑鬧。珊珊望住手機，心諗：「屌！每日幾千喎，返地盤做到嘔都冇咁多，仲話咩都唔識都得，有閪就夠，講到絕無色情成分，搵鬼信！」佢腦入面閃過地盤做得咁辛苦都冇糧出，拎起罐啤酒飲咗一大啖，把心一橫，膽粗粗WhatsApp咗條貼上嘅號碼：「Hi～我見你請拳手，係唔係真係有幾千蚊日薪，我想試。」對方秒回：「Hi～點稱呼？幾千蚊日要視乎表現，客人開心可以再多啲都有。基本時薪250起，今晚有客，嚟試工？銅鑼灣日昇街88號4字樓，搵阿May。」珊珊回：「我叫珊珊～今晚可以！8點到！」佢掟低手機，起身喺細小客廳踱步，心諗：「屌！唔使驚喎，又唔係做雞，最多畀人摸下揸下，阿樂話陪我去，我頂得住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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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珊返房翻箱倒籠，拎咗件酒紅色露背緊身上衣換上，V領深到見乳溝，36D大波繃緊喺布料下，背部全露到腰線，下面配條黑色皮質迷你裙，短到大髀罅，盡顯渾圓屁股線條，換咗對紅色高踭鞋。佢喺廁所拎出YSL嘅水光唇膏，塗咗層鮮紅，嘴唇閃住光澤，又噴咗啲Dior J'adore香水，淡淡花香伴隨住體香味，對住鏡見自己黑眼圈重咗，眼角仲有啲紅，硬擠個笑容，心諗：「屌！個樣狀態麻麻，唯有靠對波同長腿搭救，加埋呢個妝，應該冇問題！」佢拎住小手袋出門，搭的士去銅鑼灣。阿樂喺WhatsApp講：「珊珊，我陪你去試工，喺門口等你！」佢7點50分到咗日昇街，見阿樂企喺街燈下，著住件波衫同短褲加波鞋，照舊戴住粗框眼鏡，咩住個背囊。佢走近，阿樂望住佢酒紅上衣下嘅乳溝同皮裙露出的古銅色長腿，眼定定咗兩秒，吞咗啖口水，講：「嘩！珊珊，你…你今晚好靚…你陣間上到去小心啲，我喺附近麥記等，有咩事打俾我上嚟救你！」珊珊笑咗笑，講：「屌！得啦，你唔使咁緊張！」
銅鑼灣「紅玫瑰」位於日昇街88號一幢新建商業大廈4樓，門口係塊磨砂黑色大理石刻住「Red Rose Karaoke Lounge」同日文「紅薔薇カラオケ」，旁邊有個LED燈框，藍色光條顯得低調又貴氣。珊珊搭lift上4字樓，lift門一開，巨型水晶吊燈嘅光照到佢眼花，佢心諗：「屌！呢度好似酒店咁靚，怪唔得話日薪幾千！」推門入酒吧，見到經理阿May，40幾歲濃妝艷抹，染金髮燙大波浪，著緊身紅色連身裙，顯出熟女嘅曲線，拎支細長女士煙靠喺黑色大理石吧枱，姿勢優雅，上下打量佢。阿May輕吐咗口煙，聲線沙中帶柔，問：「你係珊珊？黎試工既？跟我黎呢邊。」珊珊企直身，挺咗挺胸，36D波喺酒紅上衣下彈咗彈，背脊露到腰線喺暖光下閃住汗光，自信笑住講：「你好呀～我係珊珊，今晚黎試工既。」
佢跟住阿May穿過條鋪咗黑色地氈嘅走廊，走廊兩邊係一格格獨立房，門用厚實紅木框同磨砂玻璃隔開，玻璃上刻咗櫻花圖案，透出柔和嘅暖光，每扇門旁有個電子觸屏，顯示房號同預約狀態。空氣有淡淡嘅檀香同高級威士忌味，混咗少少雪茄煙氣，唔似地盤一陣石屎味、尿味、化學味。走廊盡頭轉個灣，見到寫住「員工休息室」嘅牌，阿May推門帶珊珊入去。休息室入面乾淨企理，牆用米白色木板裝飾，掛咗幅抽象畫同一個電子鐘，靠窗有張黑色皮革長梳化，坐墊平整無污漬，旁邊有個玻璃茶几，放咗幾本時尚雜誌同一個陶瓷茶壺，散發淡淡嘅綠茶香。另一邊係張長方形會議桌，圍咗六張黑色靠背椅，枱上放咗個iPad同幾張員工排班表，牆角有個員工置物櫃，掛咗幾件和服同西裝制服，窗外見到銅鑼灣夜景，霓虹燈閃得似星海。
阿May坐低喺會議桌主位，示意珊珊坐對面，佢放低女士煙喺水晶煙灰缸上，拎起iPad滑咗幾下，聲線柔和問：「珊珊，講吓你背景，之前做過啲咩？」珊珊坐低，輕輕靠喺椅背，酒紅上衣下嘅乳溝喺燈光下更顯，皮裙微微揚起，露出一截古銅色大髀，泛著汗水嘅柔輝，佢笑咗笑講：「我之前喺地盤做既，搬磚揸炮倒石屎，日日同麻甩佬打交道！」阿May眉頭輕輕一揚，眼睛睜大咗啲，帶點詫異講：「地盤工？你條腰咁幼，條腿咁長，我仲以為你係健身教練或者model咁！」珊珊聽到，笑得更大聲，講：「哈哈，地盤都係健身啦，日日搬野練出嚟！我好玩得架，咁客人黎都係為左開心，抽下水摸下我唔介意既，唔太過份，我都會盡量配合。咁我都想佢地開心時畀多啲tips我架麻！」佢順手撥咗撥頭髮，Dior J'adore香水嘅花香飄咗過去，心諗：「哈哈！呢個女人以為我係model，阿樂聽到一定笑死！」
阿May眯眼笑咗笑，聞到香水味，輕輕點咗點頭，語氣溫和但有底氣講：「嗯，原來係咁，你態度好正確。做呢行最緊要識同客傾計，留得住客先有錢收。我最怕上黎見工既女仔，怕羞唔出聲，又唔俾客掂，咁唔玩得，幾靚幾好身材都冇用。你夠自信，形象又唔錯，如果真係肯玩肯同客傾計，應該會受歡迎。今晚有個VIP大客阿Ken，佢出手闊綽既，不過事先聲明都幾咸濕架，如果你有信心，我可以安排你去坐佢檯試吓你表現。如果冇信心，都仲有其他客可以試下，不過當然就冇呢個阿Ken咁豪爽。」珊珊由入門口一刻，見到呢度咁豪華，覺得呢個場應該搵到錢，如果可以係度發展都唔錯。心諗：「反正都係要做，如果攪得掂呢個客，我應該可以係呢行立足，如果唔係早啲轉行好過。」珊珊諗左陣就應：「嗯 我有信心可以。多謝May姐。」阿May喺iPad上打咗幾下，似係記低珊珊資料，抬頭補充：「呢度嘅客多數係商務人士，要佢哋玩得開心，但你要有分寸，唔好得罪人。明白？」珊珊點頭，笑講：「明白！客人肯畀錢就玩到佢high，唔畀就同佢講bye！」阿May笑咗聲，起身講：「好，夠醒目，跟我入房試工啦。」佢揮手示意珊珊起身，推門帶佢出休息室，珊珊心諗：「屌！呢個阿姐好有氣場，佢肯俾我試，證明我做到既，阿樂喺外面等我，唔洗驚既。」
珊珊踩住紅色高踭鞋跟阿May入VIP房，鞋跟喺地氈上差啲跣咗一跤，佢穩住身，見房內環形乳白色真皮梳化坐咗三個西裝友同兩個醉咗嘅性感少女攤喺角落，少女低胸裝露半個波，裙飛起見到紅色底褲，梳化軟得似酒店床褥，圍住個黑色大理石圓枱，枱上放咗瓶Yamazaki 18年威士忌、幾支Heineken同一個水晶煙灰缸，旁邊有個壽司拼盤，蟹腳同海膽喺暖光下發亮。55吋4K屏幕播緊J-Pop歌手濱崎步嘅《BLUE BIRD》，MV入面女歌手喺海邊跳舞，Bose音響傳出清脆旋律，暖黃LED燈條藏喺天花，房內瀰漫酒香同雪茄味，牆上嘅富士山浮雕盡顯貴氣。珊珊心諗：「嘩屌！呢度勁過五星級酒店，怪唔得話要洗成萬蚊，有錢佬真痴線！」
梳化中間坐咗個中年人，睇落將近50歲，戴住一幅金絲眼鏡，一身西裝繃緊肥肚腩，油頭反光，見到珊珊，眼定定望住，心癢癢，手指整咗整領呔，心諗：「屌！呢女波大腿長，條乳溝好似AV女優咁正，對腳又滑又彈，之前未見過，應該係新女！」佢笑到露出一排黃牙，拍枱講：「May姐，有冇攪錯呀，有咁正嘅姐姐仔一早要介紹畀我識啦！」然後望住珊珊講：「靚女，叫咩名呀，過黎陪我飲幾杯先。」阿May劑出親切笑容：「哎呀！人哋第一日返工架，佢叫珊珊。你唔好嚇到佢聽日唔返呀！」佢扶住珊珊埋梳化，講：「珊珊，呢位係Ken老闆，你好好陪三位老闆飲酒啦。」珊珊笑住行過去：「你好呀～Ken老闆，我叫珊珊。」正想坐低，阿Ken伸手拍落佢屎忽，肥手隔住皮裙搣咗一下，珊珊縮咗一縮，阿Ken淫笑講：「叫我阿Ken得啦，坐啦珊珊妹妹。」佢擰向兩個西裝友大聲講：「嘩！個屎忽好彈喎！」三個一齊淫笑。珊珊尷尬坐低喺阿Ken旁邊，真皮梳化軟到屎忽陷咗入去，心諗：「屌！呢三條粉腸都幾下流！」
阿Ken遞咗杯威士忌畀珊珊，佢一時唔慣，手震咗震，酒濺咗啲落枱，滴濕皮裙，三個西裝友即刻起哄：「哦～倒瀉酒要飲Double！」珊珊唯有講：「好啦好啦！」連飲兩杯威士忌，酒氣上頭，面紅晒，三個拍手嗌：「好野好野！」阿Ken一手攬住珊珊，慢慢掃佢露到腰線嘅背脊，另一手輕揸咗佢個波一下，珊珊又縮咗一縮，心頭火起，爆粗：「屌你老母！講明飲酒，揸波要加錢！」阿Ken笑得下流，拎五千現金掟喺枱，講：「好！夠豪爽，加錢摸！」佢一手揸落珊珊雙乳，搓咗幾下，又伸手落裙底摸，珊珊震咗一震，嗯咗一聲，心跳快到似擂鼓，咬牙忍住，心諗：「屌！五千蚊，頂硬上！」
阿Ken拎杯威士忌飲咗啖，珊珊笑講：「屌！肥佬你飲咁多，會唔會扯唔起呀？」阿Ken笑到咳，一啖酒噴喺珊珊面上，佢尷尬得想死，心諗：「屌！講錯笑話，仆街！」阿Ken醉眼講：「哈哈！靚女你幾串！」佢拎支咪塞畀珊珊：「唱首歌，靚聲加一千！」珊珊點咗《人生何處不相逢》，一開口走音似鬼叫，阿Ken同西裝友笑到仆街，佢面紅晒，飲咗啖威士忌，辣到眼濕濕，心諗：「屌！唱歌仆咗街！」佢老羞成怒，丟咪講：「屌！唱歌唔得，飲酒我pro，陪你猜枚！」阿Ken伸手想摸波，珊珊拍開佢手，瞪眼講：「屌！唔畀摸，猜枚先！猜贏畀你摸，猜輸你飲！」連猜三鋪，阿Ken輸晒飲咗三杯，佢哋越玩越放，輪住同珊珊猜，珊珊偶爾特登輸，畀佢哋揸幾下，輸咗嘅西裝友唔守規矩係都要拍佢屎忽，珊珊爆粗鬧：「屌！輸咗仲亂摸，快啲飲！」房內一片笑聲同打罵聲，過咗成個鐘，開咗幾支Yamazaki，三個醉晒攤喺梳化，房內剩J-Pop音樂聲。珊珊紅晒面攤喺梳化休息幾分鐘，拎咗幾舊海膽壽司塞入口，咬咗幾下，心諗：「屌！啲壽司正到爆，班咸濕佬唔食真傻！」
佢起身搵阿May，話：「May姐，班友冧晒。」阿May笑講：「好，之後有同事送佢哋走。你今日表現唔錯，覺得份工點樣？OK唔OK？」珊珊醉住講：「還可以，畀佢哋揸下摸下OK，飲威士忌先辛苦，貴酒都係咁話。」阿May笑：「哈哈，咁你返去休息，再約下次返工。今日啲糧，三千，計晒酒水拆帳同津貼。」珊珊即刻醒晒，笑講：「多謝May姐，我走先，聽日再約！」佢拎住三千同阿Ken加嘅五千，心諗：「屌！八千蚊到手，總算搞掂，仆街，阿樂等我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