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咖啡之戀: 第七章:殞宴血祭
里奧回到家中,渾身浴血,步伐沉重地踏入浴室。他扭開水龍頭,冰冷的水流沖刷著他滾燙的肌膚,鮮血混雜水漬蜿蜒流入地面,染紅瓷磚。他毫無知覺,雙手撐在洗手台上,凝視鏡中那張陌生而猙獰的面孔——雙眼佈滿血絲,嘴角掛著一抹詭譎的冷笑。他脫下浸透血腥的襯衫,露出滿是傷疤的精壯身軀,水汽蒸騰,浴室朦朧,卻掩不住他內心比冰水更冷的殺意。
擦乾身體,他緩步走到酒櫃前,倒出一杯威士忌,一飲而盡。烈酒灼燒喉嚨,短暫喚醒他的理智。他低喃:「該送他下地獄了。」
今夜,他要將地獄降臨維多里奧的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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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頭邊的維多里奧莊園燈火通明,宴會廳內觥籌交錯,笑聲與樂曲交織。今夜是他的孫子生日,家族成員、賓客與黑手黨要員雲集,舉杯共賀家族的輝煌與未來。無人知曉,這將是他們最後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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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奧如死神潛入莊園,手握消音手槍,隱於暗影,無聲收割性命。守衛們猝不及防,子彈穿透喉嚨或額頭,鮮血滲入青石地板,染紅夜色。一名警衛驚恐轉身欲逃,里奧閃身而上,扣住其後腦,狠狠撞向牆壁,腦漿迸裂,屍體軟倒。他冷聲道:「今夜,無人生還。」隨即一槍爆頭,血花四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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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廳內燈光璀璨,弦樂悠揚,賓客們身著華服,貴婦披著絲綢與珠寶,紳士手持高腳杯,笑談風生。忽地,槍聲撕裂歡樂,音樂戛然而止,所有人驚愕轉頭。
里奧緩步踏入,手中自動步槍散發死亡氣息,眼眸冷如寒刃。維多里奧端坐主位,看到他時面色劇變:「里奧……」
話未完,子彈穿透他的膝蓋,他慘叫跪地。宴會廳瞬間淪為修羅場,貴族們如驚獸四散奔逃,尖叫聲刺耳。華麗的禮服沾滿血污,西裝革履的男人撞翻桌椅,貴婦摔倒,裙擺拖拽於血泊,珠寶散落,與碎玻璃混雜。紅酒杯傾覆,猩紅液體與鮮血交融,純白桌布染成血幕,金色地毯浸透腥臭。
里奧扣動扳機,子彈如暴雨傾瀉,賓客一個接一個倒下。一名男子衝向窗戶,子彈撕裂其胸膛,血肉與玻璃碎片飛濺,屍體掛在窗框上,猶如殘破的傀儡。一對情侶相擁哀求,子彈無情貫穿二人頭顱,鮮血噴濺於牆,腦漿滑落,猩紅一片。貴婦的尖叫被槍聲截斷,胸口綻開血花,昂貴的項鍊斷裂,珍珠滾落血泊。宴會廳化作血色地獄,屍橫遍地,血流成河,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腥臭與死亡的絕望。
「你毀了我的世界,現在輪到你。」里奧低語,目光鎖定維多里奧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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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多里奧拖著傷腿,聲嘶力竭:「求你……這與他們無關……」
里奧冷漠回應:「伊莉莎也與這一切無關。」
槍口指向他的長子,對方驚恐舉手後退:「不,不要——」子彈穿透額頭,血花濺滿水晶燭台,屍體倒地,桌布被拽翻,燭火點燃殘骸,火光映紅血泊。次子試圖逃竄,里奧射穿其膝蓋,他哀號跪倒,手抓桌布掙扎,下一槍爆頭,腦漿濺滿兄長屍身。
三子抱著妻子,無助搖頭:「求你,這不是我們的錯……」里奧扣動扳機,子彈貫穿其喉嚨,血噴如柱,妻子尖叫撲上,隨即一槍擊中心臟,兩人相擁倒下,鮮血浸透華服。維多里奧的女兒瑟縮角落,緊抱幼孫,淚眼哀求:「他還是個孩子……」
里奧目光停留片刻,冷冷道:「伊莉莎什麼都不知道。」子彈穿透女孩頭顱,她倒下仍抱著孫子,幼童哭喊未落,下一發子彈結束他的生命,血泊中兩具屍體交疊,無聲控訴這殘酷的命運。
維多里奧癱坐血泊,眼神空洞,嘴唇顫抖,無聲哭泣。里奧緩步上前,俯視這曾不可一世的黑幫首領,冷笑道:「這還不夠。」
他扔下槍,從桌上抽出鋒利餐刀,蹲下身,一刀刺入維多里奧的手指,緩慢切割,骨肉分離的聲音伴隨淒厲慘叫,鮮血滴落大理石地。他冷聲道:「你毀了我的世界,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維多里奧嘶吼,試圖掙扎,里奧抓住他的腿,刀鋒劃開膝蓋,血肉翻捲,骨頭裸露。他喘息哀求:「放過我……我告訴你真相……」
里奧眼神不動:「你可曾放過伊莉莎?」
維多里奧顫抖,血淚交織:「她的死……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的老闆,他認為你會背叛,所以把她交給我……是他讓我動手的……」
里奧刀鋒一頓,瞳孔微縮,但隨即冷笑:「那你還覺得自己該活?」
維多里奧慘白,嘴唇哆嗦:「求你……」
里奧無視,將刀刺入其肩,緩慢扭轉,鮮血噴湧,慘叫響徹死寂的廳堂。他拔刀,再刺另一肩,沿肌肉劃開,血流如注。維多里奧抽搐,聲音沙啞,眼神絕望。
「還不夠。」里奧低喃,目光掃向對方的下身。他冷笑,手起刀落,鋒刃劃過維多里奧的胯間,一刀閹割,鮮血噴濺,伴隨撕心裂肺的嚎叫。維多里奧蜷縮在地,雙手捂住傷處,血從指縫滲出,染紅地面,他的臉因極痛扭曲,喉間只剩破碎的嘶吼。
里奧俯身,刀鋒抵住其喉嚨,緩慢劃開一道淺痕,血珠滾落。「你該慶幸,能死在她的名字下。」
維多里奧眼神渙散,嘴唇微動,似想再說什麼,里奧卻不再給他機會。槍口抵住額頭,砰——子彈貫穿頭顱,鮮血與腦漿濺滿後方,屍體無力倒下,雙眼圓睜,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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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廳寂靜如墓,里奧屹立血泊,凝視這場屠戮的殘局。復仇已成,但怒火未熄。維多里奧的遺言如刀刺心——他的老闆,維托,那個他曾效忠的男人,竟是幕後黑手,因恐他背叛,將伊莉莎推向死亡。
他緩緩起身,抹去臉上血跡,踏過屍骸走向大門。下一場殺戮,已鎖定目標。
復仇未終,他的世界已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