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说有时候不刺激一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脏还跳着。所以,我做了一个决定,我要辞掉工作,去荒岛上住几天。
  
  但是怎么找荒岛却是一个难题,我只好把希望放在我一个妹妹上。
  
  妹妹叫张佩仪,是我以前武术队的师妹,矮矮瘦瘦的一个萝莉,不过后来不知道怎么了,现在挺丰满的。
  
  佩仪在漫圈里面混了很多年,没什么钱,却一大堆昂贵的了lo服,自从有一次看见她在漫展角落,跪在两个男人中间,含着一个男人的鸡巴,裙子被掀开,露出雪白的屁股,另外一个男人的鸡巴正在她的骚屄里进进出出,我终于知道她的钱是怎么来的了。
  
  她认识的人很多,海边的也不少,在我打电话给她后,很快就找到了一个荒岛,并让我去一家民宿找她朋友,她朋友会带我上岛。
  




  我马不停蹄地开车赶过去,没想到她的朋友是个女人。
  
  本来想马上到岛上的,却不巧遇上了台风,不能出海。
  
  佩仪朋友热情地让我入住她的民宿,一间三人房。
  
  我好奇地问她:我一个人住三人房?
  
  她回答我:这里下雨天很潮湿,这间房是最干燥的了,反正现在台风,没人会来,你就住着吧。
  




  就这样,我只能暂时入住这家蓝色调的民宿。
  
  佩仪朋友是这间民宿的老板,叫做刘思雅,二十多岁,整间民宿大大小小的事物都是她一个处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不像二十多岁,看上去要老很多,应该有35岁左右了。
  
  晚上,思雅让我下去吃饭。
  
  思雅煮了面条,面条放在玻璃桌上使我无法集中精神吃面,玻璃下面思雅微张这腿,身上宽大T恤的下摆被拉到了大腿根部,能够明显地看到思雅杂乱的屄毛,就差一点点就能看见她的屄肉。
  




  思雅没穿内裤,也没穿内衣,我能看到衣服上的凸点。
  
  一顿饭下来我都在胡思乱想,思雅倒是正常地跟我聊着天,至于聊什么东西我已经不知道了。
  
  匆匆吃完饭,我就跑回了房间,抽着烟,冷静一下。
  
  自从两年前跟女朋友分手后,我一直保持单身,女人的裸体只存在手机的A片中才能看到。
  
  接下来的时间思雅没有再来找我,只是她的屄毛一直在我脑海里翻来覆去,我躺了很久,都没有睡着。
  
  实在忍受不了,我便离开房间,在走廊上抽烟。
  
  民宿在半山腰,此时正下着毛毛雨,空气很是清新,我更睡不着了。
  
  本以为思雅已经睡了,谁知道一低头,思雅正从外面慢慢走回来。




  
  她自然也看见正在抽烟的我。
  
  她走过来问道:怎么不睡觉?
  
  睡不着。我回答她的同时,眼睛在她身上扫视。
  
  她换了一件衣服,这件衣服衣领很宽大,露出大半乳肉,我比思雅高20公分,居高临下的角度能隐隐看到她的乳晕,下摆到大腿根,腿上套着黑色丝袜。
  
  我忽然就想起了佩仪在漫展上卖屄的画面,鸡巴开始硬了。
  
  走廊的中间是一个小厅,她让我一起过去坐会。
  
  跟在她身后的我才发现她背后的衣服居然只是几条绳子。,露出一大片滑嫩的肌肤。
  




  思雅自顾自地从我烟盒里面拿出一根烟抽起来。
  
  她还是热情地跟我聊着天,我还是心不在焉地跟她搭话,接着走廊的灯光,我努力地分辨她衣服下面的风景,我觉得她还是没有穿内裤。
  
  聊了半个多小时,思雅就说去洗澡睡觉了。
  
  我也把手上的烟按息,回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想着思雅的走光,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个我意想不到的人来了,佩仪。
  
  佩仪看见我惊讶的表情,偷笑着说道:去荒岛这么好玩的事情我怎么能错过?
  
  看见思雅偷笑的表情,她自然是知道佩仪要来。
  
  思雅听见佩仪的话,立刻说道:你也去?那我也要去!




  
  我醉了,我一人能不能成功生存都难说,突然就多了两个拖油瓶。
  
  佩仪和思雅是闺蜜,闺蜜相见,自然吱吱喳喳一堆话。
  
  晚上,我到下面小卖部买了一包烟回来,民宿没人了,不知道这里治安是不是真的这么好,昨晚思雅门都没关就睡觉了,现在又没人看店。
  
  回到房间,卫生间内传出打闹声,是佩仪和思雅的声音。
  
  佩仪说道:你最近是被多少男人肏过?奶子又大了一圈。
  
  思雅说道:别把我当你,天天要含着男人的鸡巴才睡得着。
  
  可能是以为我不在,她们的对话尺度是真的大。
  




  佩仪回敬思雅:好意思说我,说说,昨晚你有没吃我哥的鸡巴?
  
  我翻了翻白眼,怎么把我拉下水了。可接下来思雅的话让我大吃一惊。
  
  思雅说道:还别说,你哥看到我没穿内衣裤,眼睛都直了,不过他的鸡巴挺粗的,还持久,我含了一个小时才把你哥含出来,你今晚可以试试。
  
  我还以为我昨晚做春梦了,原来真的被人吹箫了。
  
  终于见证了一句话,物以类聚。
  
  佩仪说道:今晚我含着你的屄睡觉。
  
  说话的同时,思雅的呻吟声也传了出来。
  
  她们没有再聊天,传出来的声音都是肆无忌惮的呻吟,把我听得兽血沸腾,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肏她们的骚屄。
  
  女女游戏进行了20分钟,在佩仪一声高潮了的尖叫中结束。我连忙跑到一楼大厅,装作休闲地抽烟。
  
  过了几分钟,佩仪和思雅从楼上下来,这次我终于把思雅的骚屄看了一个全貌,很黑,两片屄肉微微张开,但不像一些长期接客的妓女那样小阴唇拉松地跌出来。
  
  看起来思雅被肏过很多次,但是也尽力去保养自己的骚屄。
  
  可能顾及我是她哥哥,佩仪虽然也是只套了一件T恤,但是内裤穿上了,是一条粉色的卡通内裤。
  
  佩仪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扬了扬手里的黄鹤楼,哭着脸说道:这里太偏僻了,只有下面一家小卖部,我找不到我抽的烟,找了很久都没见其他小卖部诶。
  
  佩仪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她知道我只抽红方印,但这烟不是什么店都有卖,按照我的性格,只有实在找不到才会选择其它烟。
  
  看来她不想让我听到她们刚才的对话。
  
  也是,在我面前,佩仪一直都是乖乖女的形象。
  
  不知道等她知道自从我在漫展看见她卖屄后,就一直想肏她,以她卖屄的是去侮辱她,她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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