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曲 Chapter Twenty-Three：結局篇(下): Chapter Fourteen ：情債（下）
Chapter Fourteen ：情債（下）
電話響起，來電的是Emma。
小曼看見我拿起電話，她的眼神有點詭異…
可能是我的表情有點古怪，所以她才會詭異的看着我。
我表情古怪的原由，是因為和小曼一起時有另一個女朋友找我。
和小曼說謊？
她的智慧、她的分析力並非等閒，一般的謊話可騙不了她。
向她說真話？
她會接受嗎？
思考了一會，仍未決定怎樣辦。
但電話一直響過不停，我拿着沒有接聽，她的疑心大作…
「怎麼不聽電話？」小曼問。
她問我，我決定要說真話或是謊話。
正想開口時，電話掛斷了。
既然電話掛斷，我也決定不回答。
但是雖然電話不再響，小曼仍然想知道是誰打電話給我。
「是誰打電話給你？」
「只是閒人。」我敷衍的答。
「閒人？」小曼看着我，她的眼神充滿着不相信。
我看了她一眼，迴避視線的繼續穿衣服。
背着她時，我偷偷的把電話聲音關掉，只是震動。
把電話調校後，我攝手攝足的把電話放進褲袋。放進後，見到小曼
近距離站在我身旁。
不知道是她忽然站在身旁，還是我作了虧心事，所以吃了一驚。
她看着我，是想從我眼中找出真相？
不待她發問，我把衣服穿完後拖着她離開。
因為我想到Emma 等待我接她收工，怎會估到我會跑去和另外女人做愛。
期間她沒有說話，我也不作一聲，只想匆匆送她回家。
忽然想起不知道她住在那裏。
「小曼。」
「什麼？」
「妳住在那裏？」
「我住在那裏？」小曼聽到我這樣問，皺着眉頭的反問我。
她是知道我要把她打發離開了。
既然我怎樣也騙不了她，乾脆說真話吧。
但是說出真話，豈不會傷透她的心？
說真話，還是說謊話，我始終決定不了。
迴避她的視線，看着其他地方在思考應該怎辦。
看着想着，一直想着。
想了不知有多久，小曼拍拍我的手。
「你…」小曼無奈的神情說：「是喜歡這樣的女孩？」
喜歡這樣的女孩？
小曼在說什麼？
「妳說什麼？」
小曼指一指前面，我也照着往前看。原來前面有個身穿吊帶背心、
短裙的少女，剛才我沉思時就是一直向着那性感少女呆望，小曼以為我被那性感少女吸引着。
「剛才致電給你的，就是和那個同樣性感的少女吧？」
同樣性感？
Emma的確是性感，但那是天然的性感，不像眼前的那種。
「不是。」我在否認。
「你的意思是找你的女孩不是性感類型？」
她…
她真是太聰明…
不單可以看穿我的心，還問得我回答不了…
「我是說沒有女孩找我！」實在回答不了，唯有裝怒地說。
「那麼你剛才一直看着那女孩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你其實沒有和Emily 分開吧？」
又是Emily 。
每個也在提起Emily 。
她真是纏繞我一生的人嗎。
「我說過沒有和她在一起。」
「沒有在一起…」小曼不相信的繼續說：「縱使不是，也是喜歡衣著性感的女人，就像Emily的那種吧。」
喜歡衣著性感？
是嗎？
想一想，和我做愛的女人全是性感的…
除了小曼之外。
「不是。」
「怎麼不是。你要我穿的那條短裙不正是你喜歡性感嗎？」
我…
我的確是…
的確不喜歡小曼土氣的衣著…
喜歡性感的。
可是，不是每個男人正常的嗎？
這次我有答案了…
「那條裙也不是怎樣短，只是妳穿的那條牛仔褲太不合時宜，衣著打扮也太老土了！」
我說出了小曼衣著差勁，她受到了傷害…
眼有淚光的看着我，不再說話。
我的說話太刻薄？
安慰她…
但現在安慰她，只會沒完沒了的。
繼續糾纏下去，Emma 會生疑心…
因為電話又在震動。
是有人致電給我。
來電的，我想是Emma 了。
難得和她和好如初，就這樣令她起疑，說不定會鬧翻。
要是不安慰小曼，又會和她成不了一對。
有兩個女人，真不容易。
我又在呆望小曼時，她說：「你是不喜歡我古舊衣著吧，我可以改，但是…」
小曼激動的抓着我手臂，說：「你說給我知，你沒有別的女人…」
「可以嗎？」
小曼淚眼汪汪的說，這刻我有種心痛的感覺。
認真的對她說：「我沒有其他女人…」
「我只有小曼一個。」
小曼聽到我情深的說話，眼淚更是流得更多。
她站着不停流淚，很可憐的模樣。
持續了好一段時間，仍是不動的流淚…
我慢慢的由憐憫變為着急…
因為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越是持續得耐、越難向Emma 交待。
偷偷的扭動手腕看手錶，這動作驚動了小曼。
「呀星，我知道你改變了…」
我改變了…
小曼是知道我趕着要走？
「既然這樣，我也只好改變…」小曼說：「我先回家，稍後再找你…」
小曼說完後，轉身便離去。
想着她說的話，有些明白又好像不明白。
她到底是不是猜到了我有女朋友？
她說要改變，是她也要找另一個？
想着時，電話又響起。
拿起電話看，果然是Emma。
「星仔，你在那裏？」
「我在萬豪酒…」
糟糕！！
一時大意，差點說出在萬豪酒店！！
萬豪酒店，就是剛才和小曼做愛的那間時租酒店。
「在萬豪什麼？」Emma聽不清楚我說在那裏，所以再問。
「妳下班了嗎？」我反客為主的反問。
「下班了。」Emma說：「你幹嗎不做運動便走了？」
「我有些緊要事，所以先離開了。」
「你的事辦妥了嗎？」
「剛辦妥了。」
「我在A&E Boutique，你會過來找我嗎？」
A&E Boutique？？
眼前的時裝店，不就是A&E Boutique！！
會有另外的分店嗎？？
她會不會就在這一間時裝店？？
我下意識地望着A&E Boutique，看看Emma會不會就在當中。
眼睛搜索不久後，她果然就在其中！！
她會不會看到我和小曼？？
正惶恐時，Emma也看到了我，向我揮揮手然後步出。
「星仔，原來你在這裏！」Emma滿臉快樂的攬着我手臂說。
「是…是呀…」我仍在驚恐中，所以口震震的說。
「你口震震的，是有什麼事嗎？」
有什麼事…
就是一件不可以告訴Emma的事。
Emma看到我餘驚未定的樣子，好像發覺到什麼的往我身上嗅聞。
聞了數次後，Emma說：「你剛剛洗澡了嗎？」
糟！！
洗澡時沐浴露的香氣仍未散！！
Emma是聞到了！！
要怎樣解釋？
「我剛才回家洗澡了。」
「回家洗澡？」Emma說：「你要辦的事就是回家洗澡？」
這個…
這次要怎樣解釋…
「是辦完事後滿身大汗，所以先回家洗澡。」
「你可以到健身中心洗澡嘛。」Emma輕拍我的頭，說：「洗完澡不就可以立刻見到我嗎。」
Emma笑笑口的教訓我，我在向她賠笑。
大話暪騙成功，過了這一關！
我鬆一口氣，和她開玩笑的說：「我是想給妳驚喜，所以先清洗乾淨嘛。」
「口甜舌滑的。」Emma在甜笑。
「妳不喜歡我對妳口甜舌滑嗎？」
說完後我攬着Emma，想和她接吻。
「你要在這裏吻我？」Emma問。
「可以嗎？」
Emma趷高腳吻了我咀唇一下，回答了我的問題。
和她吻過後，看到她愉快的笑容…
天然愉快的笑容。
Emma的美，真是叫我着迷。
和她攬着，她的乳房抵着我的胸口，感受到她呼吸時乳房的跳動…
每一次跳動也在推我…
是想我離開，還是在挑逗我…
挑逗的原來不是乳房，而是乳房的主人。
「星仔，你想要洗臉嗎？」
我要洗臉？
聽到Emma這樣說，我知道是小弟弟站起來了。
「有洗臉的需要嗎？」我在逗她的說。
Emma微笑一聲，說：「不需要…」
「有我在，你再沒洗臉的需要…」
沒洗臉的需要…
那就是可以和Emma做愛…
重拾久遺了的事。
「妳想要到那裏？」
我問完後，Emma四處張望。
「我不知…」
她望着遠處，突然停了口。
「妳怎麼喇？」
我也跟着她的視線望，原來她看到了酒店…
萬豪酒店！
我剛才只是說了‘萬豪酒’ 這三個字，她是猜想到什麼？
「沒事。」Emma說：「我們到那酒店好嗎？」
到萬豪酒店…
也好吧。
「好，我們去吧。」
拖着Emma前往萬豪酒店，有種自豪感覺湧起。
可以短時間和兩個女性到酒店做愛，不是每個也可以做得到。
除了是嫖妓吧。
拖着Emma這樣的天然美少女，自豪感更加高漲。
當去到萬豪酒店，到接待處辦理租房手贖。
接待處有個男職員…
那個男職員，就是問小曼是否已經成年的那位職員。
那職員看到我，瞪大雙眼看着我。
「先生，又來租房嗎？」
我又來租房！！
那個多嘴的職員竟然在Emma面前這樣講！！
Emma面色一沉，對我說：「你剛剛來這裏租房？」
我…
我應該怎樣解釋…
「我…我沒有…」事件發生得太突如其來，完全想不到應該怎說。
「星仔，你老實答我！」Emma語氣也變得嚴肅。
「你剛剛是不是來了這裏租房？」
Emma天真眼神不再，換來的是要我說真話的眼神。
雖然她是想我說真話…
但我怎可以講…
又來一次承認不成、不承認也不成的場面…
看到Emma眼神，我不敢面對她…
線視轉移到那個男職員，我惱羞成怒的把怨氣往他身上發。
「你在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租了房！！」我一把子揪起他的衣領，舉起拳頭說：「給你個機會，想清楚我剛剛有沒有租房！！」
我大聲咆哮作勢要打他，他嚇得瞠目張舌渾身抖震，不斷的揮揮手卻沒有說出我沒有租房的說話。
「他媽的！！你開不了口嗎！！」見他未說出謊話替我辯護，我情急的說了粗口，想他快點講出。
可惜他還未開口，Emma便轉身離去。
「Emma！」我跑上前抓着她的手，把她硬生生的拉停。
「你…你為什麼…」Emma一隻手被我拉住，另一隻手在掩面。
她的頭垂下，我更是看不到她的表情。
「我…」我說：「妳不要相信他，他是記錯了。我沒有…」
「我說過討厭當第三者，但更討厭男朋友對我不忠、欺騙我…」Emma再說：「我不是第一次給你機會，為什麼要騙我？」
不是第一次給我機會？
她什麼時候給我機會？
「我沒有騙妳，為什麼不肯相信我？」
我使出引以自豪的眼神、和堅定的語氣，把Emma的頭抬起看着她。
就是她的頭已經抬起，但手仍在遮掩面孔，不讓我看到她的眼。
眼神攻勢不管用，Emma當然不會被我打動…
她不作聲，我們兩個在沉寂中對侍。
對侍一會後，Emma說：「我們…」
「算了吧…」
算了？？
那是分手的意思！！
「不要，我不要和妳分手！！」聽到Emma提出分手，我一時之間接受不了，死命地抓緊她。
「好痛…」Emma伸出手想推開我…
那張手，就是掩面的那張手。
「不要，不要…」我攬着她，肉緊的攬着她。
「相信我…」
Emma沒有回答，只是加大推開我的力度。
「只是旁人的一句說話，妳便相信？」
「好，我再問你。」Emma看着我，淚眼汪汪的看着我…
「你到底為什麼要騙我？你不是說不會騙我嗎？？」
「我沒有騙妳…」我否認的說：「我從沒騙過妳…」
說了沒有騙後，Emma瞪大雙眼看着我。
然後她用力一擺，鬆開了我抓着她的手。
「你仍然講大話！！」Emma大聲呼喊。
我仍然講大話…
要是講真話，妳會原諒我嗎？
「為什麼…」Emma擦一擦臉上淚珠，轉身拔足狂奔。
「Emma！Emma！」
我從後追趕，很快便不見了她的蹤影。
致電給她？
她的電話不是關了，就是不肯接聽。
忘記了她的住址，等不了她。
到她的公司找她，知道她已經辭了職。
Emma走了的這個星期，我沒有辦法找到她…
她是從我的生活中消失…
真的分了手…
Emma是我的初戀情人…
她使我變成肌肉人…
第一次也是她給我…
現在她離開了…
是我做錯了嗎？
失去了Emma，彷似失去了一切…
沒精打采的渡過每一日。
上班時也不願說話，就是見到姐姐也沒有話說…
其實我和她隔膜仍未消除，所以更加沒說話。
看見Ada和其他同事談天，心中有點不是味兒。
因為Ada她不願破壞我的感情世界，所以她從那天起只會和我有工事交談，其他的不會多談。
只是這一天例外。
「星哥，你為什麼苦口苦面的？」Ada見我整個星期也愁着臉，所以慰問我。
「我…失戀…」看到Ada，不知怎的想向她傾吐心事。
「你和Donna分開了？」
「不是。」
「你不是想說，是那個Emily吧！」Ada以為和我分手的是Emily，露出既驚奇亦厭惡的表情問我。
「不是她。」不要常常把她和我扯上吧。
「那麼是誰？」Ada問完後想了一想，好像想到了。
「是那個裸體少女？」
裸體少女…
Emma在她的形象是裸體少女？
「是…」迫不得已的認同，Emma就是裸體少女。
「情聖星哥也會為女人煩惱？」Ada好奇的問。
「我…」我本來想說出有多喜歡Emma，但想到Ada稱呼我作情聖，要是說出了會失威吧。
「你那麼多女朋友，走了一個、另一個又會來，有什麼好煩的。」Ada說：「情場失意賭場得意，今天晚上六合彩金多寶，我們買吧。」
「金多寶很多錢嗎？」
「當然很多。」Ada說：「一起夾錢吧，每人也只要100多元。」
Ada 盛意拳拳的要我一起夾錢投注六合彩，反正投注金額不需要很多錢，那玩玩吧。
「你有私人電腦嗎？」Ada 問。
「我沒有。」
「那麼借用Ben 的電腦好了。」
「借他的電腦？」
「是呵，網上投注嘛。」
「公司那麼多電腦，為什麼要借用他的？」
「公司電腦有紀錄，檢查電腦時發現便麻煩了。」
原來如此，不是她說我也不知道。
Ada 去到Ben 的寫字枱，從抽櫃中取出一部電腦，開啟後投注了六合彩。
「完成了。」Ada甜笑着說：「讓我倆發一個橫財吧。」
「妳那麼有信心？」
「碰碰運氣吧。」Ada 說：「投注完了，看看Ben 的電腦有什麼。」
「看別人的電腦，好像不太好吧。」
「有什麼關係，只是看看罷了。」Ada 打開一個檔案，開啟後很多相片彈出。
那些相片，全是女性裸露相片。
「你看他多咸濕！」Ada 笑着說：「星哥，你會不會也是這樣？」
儲存色情相片？
沒有。
「我當然沒有。」
「沒有？」
「真的沒有。」儲來干嗎。
「你那麼多女朋友，所以不用看照片吧。」
女朋友…
提起女朋友，又想起Emma…
當想起Emma感到傷心時，Ada突然大叫。
「怎樣連我的相片也有！」
什麼？
Ada的裸照也有？
雖然她的裸體我已經看過，但裸照也很有興趣想看。
「他有妳的照片？」我也加入觀看。
「是呵。」Ada指着電腦中她的相片說。
那張相片背景是酒吧，應該是那一天喝酒時拍的。
我問：「就是這一張，沒別的？」
「應該沒有…」Ada不斷的往下翻，相片一張一張的浮現。
Ada的相片的確再沒有，但她的相片竟然會出現！
那個她並不是Ada…
她全身沒穿衣服的，在公衆場合拍攝的…
充滿天然純真的，身材嬌美的…
再次看到，竟然在同事電腦中儲存着…
Emma的裸照，在Ben電腦中…
看着，心中十分難受…
難受得有點想哭。
正難受時，電腦擁有者行過來。
「你們為什麼在用我的電腦？」Ben見到我們在使用他的電腦，所以問。
「只是借用你的電腦，不可以嗎？」Ada說。
「Ada要用，當然可以。」Ben見到他的檔案打開，立即把它關掉。
「你藏了那麼多色情照片。」
「我是正常男人，沒什麼問題吧。」
正常男人…
正常男人藏有色情照片，會是看着照片打飛機…
那麼Ben是會看着Emma的裸照打飛機！
一想到此，除了心痛外更感憤怒！
很想揮拳毆打Ben…
那個咸濕淫賤Ben！！
當我緊握拳頭行前時，Ada好像知道我想做什麼，立刻把我拉到另一邊去。
「星哥，你冷靜點吧。」
「我冷靜？怎樣冷靜！」我瞪大雙眼說：「女朋友的裸照被其他男人儲存，被其他男人看着打飛機…」
「妳叫我怎可冷靜！」
「她的裸照拍攝那一天，便會有這種事情發生。」Ada說：「何況你們分開了，要因為這樣而不開心、因為這樣對同事動粗，不是太不合理嗎？」
拍了裸照會有這後果…
我們分了手…
Ada的說話有道理…
我現在打了Ben，也不能阻止事件。
更何況不知道還有多少人看着Emma的裸照打飛機…
想到這樣，心更是難受、更是洩氣。
難受得無法承受，默默然返回寫字枱，坐回我的座位。
Ada看着我，沒有再多說一句話…
是想我冷靜一下，不打擾我吧。
雖然Ada給我冷靜空間，但是電話沒有給我冷靜機會。
響過不停的打擾我。
響了很久，公司每個人也在看着我。把它掛斷後又再打來，重覆多次後我接聽了。
「喂！」極憤怒的對着電話大喝！
「呀星，你不想聽我電話嗎？」
來電的，原來是小曼。
「不是。」我說：「因為剛才忙碌中。」
「對不起，我太粗心了。」
「不，不。」我說：「找我有事嗎？」
「你下班了嗎？」
看一看鐘，到了下班時間。
「嗯。」
「我來找你好嗎？」
「妳來找我？」小曼知道我在什麼地方上班？
「是呵，到那天你帶我買裙的商場。」
原來她的意思是在商場。
要和她像個小女孩的逛商場，會再被誤會拐帶兒童嗎？
還是要我替她改變形象？
反正今天心情差勁，找她陪伴一下，舒解不快吧。
「那好吧。」
「真的？」聽到我應承了，小曼很開心的說。
「那麼我們在…」
和小曼相約了時間地點後，我下班便前去。當到達後等了約15分鐘還未見到她，心情有點煩躁。
雖然煩躁，但想到她上課時也是提早返學，絕不會遲到的。
她是故意的，要作弄我嗎？
正差疑時，看到一個少女向我揮揮手。
她有一頭金色短髮，大大的黑色眼鏡；化了妝面色紅粉緋緋的，咀唇也是鮮紅；身穿一條黑色連身裙，裙的長度只是膝蓋上一點點，不算很短；腿上的是黑色絲襪、黑色高踭鞋。
一個漂亮的少女向我揮手，向我行過來。
看真一點，那個美少女就是小曼！
她…
她怎麼了？
「呀星。」小曼一邊行近，一邊叫我。她的步伐很急促，但一拐一拐的，是扭傷了腳嗎？
小曼吃力地終於走到我身旁，快要跌倒時我扶她一把。
「妳的腳扭傷嗎？」
「不，不是。」小曼笑着說：「我第一次穿高踭鞋，走路時不習慣。」
她是第一次穿？
再細看她，這身衣著和她過往的完全不同。
也是第一次吧。
「那麼妳為什麼要穿？」
「我知道你喜歡這樣的。」小曼說：「我不是說過要改變嗎。」
「我這樣穿，你喜歡嗎？」
小曼活像一個小女孩…
不是，應該是美少女穿新衣服詢問其他人意見，要其他人讚好的表情。既然她要讚好，而且的確是很好，所以我點點頭示意。
「嘻。」小曼甜笑一聲攬着我，是獲得我讚好所以給我獎賞吧。
只是她的胸部略平，沒有那種逼近的感覺傳來。
「妳要吃點東西嗎？」
「你決定吧。」小曼抬高頭望着我說：「你要往那，我便到那。」
我要到那，她便到那？
那麼她是跟隨着我，任由我指示？
「去吃西餐好嗎？」
「你喜歡吧，我沒意見。」
既然小曼沒意見，我們便到商場一間餐廳食飯。途中她的步姿很不自然，走起路時隨時要跌倒似的，真的未能識適應高踭鞋。當步上扶手電梯時，她把裙按得緊緊的，是害怕走光？
連身裙不是短，而且也穿了絲襪內褲不易跑出，這樣也害怕走光的真可愛。
「妳怕走光？」
「我走光了？」小曼驚慌的把裙按得更緊，四處張望有沒有人看到。
「沒有喇，傻妹。」我拍拍她的頭。
「這條裙太性感了，每個人也在看着我，多丟臉呵。」小曼怕醜得臉又紅起來。
「不用怕，不會走光的。」我拖着她加快腳步。
「快點去吃東西吧，我肚子餓了。」
「等一下…等一下…」
小曼雖然走路困難，但也加快步伐。看着她尷尬表情，給我一種徵服的感覺。
半走半跑下，來到了餐廳。
「不好了。」小曼惶恐地說：「剛剛走得太緊，裙子飄起走了光。」
「不會，不會。」我安撫着她，扶她坐下來。
「謝謝。」
小曼小心翼翼地把短拉緊，慢慢的坐下。當坐下後立刻把手袋放上裙腳位置，不容許有半點走光機會。
看到她露出的腿，忽然想到換了是Emily，她一定不會把手袋放上，更會盡情地展露長腿…
當然裙會是更短。
是短無可短的裙。
同樣是黑色絲襪，Emily始終比小曼吸引多了。
看着小曼的腿，不安分的又開始將她和Emily比較着。
「你這樣看…」小曼說：「是走光了？」
「不是，不是走光。」
「那麼會太暴露嗎？」
「不會太暴露。」
「我就是這樣穿，也比不上Emily吧。」
比不上Emily？
小曼又知道我在想什麼？
「不，不…」在小曼面前，我又要再一次撒謊。
「不是？」小曼說：「那麼你為什麼這樣看着我？」
我為什麼這樣看着她？
不知道可以說什麼，看着她的腿，想着可以說什麼。
看着她的絲襪，仿似看到絲襪每一條線條。
從每一線條中看到她的皮膚…
從皮膚中想到她的嫩滑…
前所未見的嫩滑。
嫩滑皮膚微微抖動，是嫩滑皮膚的擁有者郁動。
她的郁動有種挑逗感…
這種挑逗感是小曼首次帶給我的。
這種感覺，真的會是小曼？
我看看她，想得到一些答案。
我看着她，她也在看着我。
對望一會後，小曼的臉又開始紅透，怕醜的垂下頭。
「小曼…」
「你…你不是說肚子餓嗎？」
「先吃東西…」小曼說：「你想怎樣…」
「就怎樣好了…」
Chapter fourteen ：情債(下) Part 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