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六合彩發生了一段不可告人的(性)關係: 【22】
「咩事呀你地?晨咁早喺度嘈住曬。」
「你咪話過,只要我地肯合作幫你贏個頭獎返嚟,無論有咩要求,你都會滿足我地?」4號問我。
「Er…我好似係有咁講過。」
「咁得啦,我同22號想去甲子園,你快啲帶我地去。」
「咩話?甲子園?」
「係呀!我地要去甲子園打棒球!」22號答我。
唔使問阿貴,呢兩條友一定係睇完套漫畫,以為自己係日本高中生,想打入甲子園。
我抹一抹啲眼屎,起身同佢地解釋:
「甲子園呢,其實係日本一個地方。每年日本都會舉行校際棒球比賽,只有入到決賽嗰兩隊,先可以喺甲子園度比賽。而我地第一唔係日本人,第二唔係高中生,所以係無機會去到甲子園架。」
佢地皺曬眉頭,好似唔係好明我講乜。
「總之我唔理,我一定要去甲子園!」
「我都要去!」
佢地兩個一齊喺度扭計。於是我就不厭其煩再解釋一次。
結果我一講就差唔多講咗半個鐘,跟住佢地先開始明我講嘅嘢。
「…只有高中生,先有機會去甲子園參加比賽,但如果想做高中生,咁就要讀書考試,而讀書考試就比死更難受,你係咪咁嘅意思?」
「無錯!就係咁!」我用最肯定嘅語氣回答4號。
22號問我:「可唔可以唔讀書考試,直接做高中生呀?」
「唔得!一定要讀書考試先可以升到中學!同埋做到高中生之後,都要繼續讀書考試!」
「下…咁慘呀…咁都係算啦…」
「拿,係你地話算架渣。」
「雖然甲子園可以唔去,但棒球我地一定打!」4號同我講。
「但你地唔係一個背脊有傷,一個大髀拉傷咩?不如抖下好過啦。」我話。
「其實我地啲傷早就好得七七八八。」22號一邊講,一邊同4號揮動手腳,
「係囉,你睇下我地,根本郁動自如!」
「咁好啦,咁我陣間就落街買個棒球返嚟俾你地玩。」
「哈哈!好嘢!」4號同22號拍手歡呼。
曬咗咁多口水,終於講掂佢兩個。
隨後望一望上下格床,36號同6號仲瞓緊。
另一邊廂,45號就依然喺廁所,醉到不省人事。
24號就…...咦?24號呢?唔見咗嘅!
我即刻問4號同22號,問佢地知唔知24號去咗邊。
4號同我講:「啱先有個女人敲門,佢話佢住喺隔籬,話想搵個人出去幫佢搬啲嘢,咁24號就出去幫手啦。」
「咁佢出咗去幾耐?」
「都好耐下架啦。」22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