啱啱由中學升上大學嘅我,終於感覺到解脫。
 
唔洗再日日著住件校服  唔洗再守埋啲垃圾校規,最重嘅係終於都無人管你。
 
講就咁講,但係我仲好記得個陣我畢業,成班女埋黎話好唔捨得我,我都好唔捨得佢地。
 
因為咁樣代表我失去咗一班性奴,上到大學要再重新搵一班都唔係咁易,而且難過係中學十倍。
 
第一日返間大學,因為無人同我讀同一間,得我自己一個人生路不熟,都係有少少緊張。
 


不過今日唔洗上堂,而係比啲Year one嘅學生拎學生證,同埋報玩Ocamp。
 
我拎完學生證落返地下,成班師姐好似餓狗搶屎咁衝埋黎我到。
 
師姐A:「同學有無興趣黎我地Dram Soc呀?好多靚女架。」
 
師姐B:「你唔好聽佢講呀,要靚女嘅話梗係黎我地Dan Soc啦。」
 
師姐A:「你收皮啦,最靚個嗰Crystal係我地個P呀,你地啲女唔好攞出黎講啦。」
 


師姐B:「哦?個嗰臭雞Crystal?係人都知佢咩仔都姣架啦。」
 
然後佢地就不斷咁嘈,嘈到我都開始懷疑自己係咪去錯地方,呢班真係大學生黎?
 
師姐C:「同學你打唔打機架?或者黎我地競Soc一齊玩呀?」
 
個兩個師姐留意到之後即刻衝返過黎,一個翹左手,一個翹右手,眼神惡到好似隻獅子咁睥住師姐C,我就係中間食佢兩個波餅。
 
師姐C見唔對路,即刻敗走,雖然我鐘意師姐C多啲。
 


佢兩個望住我,好似講緊要佢定要我,宜家兩個只能活一個。
 
我:「好啦好啦,我玩哂你地兩個Ocamp咪得囉,係咪先。」我講到咁佢地先鬆開我,但係都睥住對方。
 
件事就咁完結,我填哂兩張Ocamp報名表,雖然唔知會唔會去,但現階段唔報佢地實唔比我走。
 
之後我先知佢地一個叫 Anna ,一個叫 Banana,唔怪得之會咁不和。
 
但佢地心口兩個饅頭就好大。
 
我行返去搵師姐C,佢好熱情咁歡迎我。
 
師姐C:「氹掂 Anna同Banana喇?」
 
我:「係呀,都唔知點解佢地對我咁執著,佢地又唔識我。」


 
師姐C:「咁你靚仔呀嘛,而且又啱啱升上黎,梗係想R你玩架啦。」
 
我:「其實Ocamp係玩咩架?上網啲人話好淫亂架喎,最近新聞又話有人係Ocamp食白粉,好得人驚喎。」
 
師姐C:「佢地姐唔係我地,每個Soc嘅Ocamp都唔同,好似佢兩個咁,Dram Soc同Dan Soc就一定係最淫亂架啦,最多靚女靚仔,包你破處。」
 
我:「咁你地個Soc呢?打機嘅Ocamp可以玩啲咩。」
 
師姐C:「我地就正氣好多喇,不過就唔可以同你講有咩玩,你黎玩咪知囉。」
 
我:「咁你想唔想我黎玩呀?」我反問。
 
師姐C:「我...想呀」佢Dup低頭,有少少怕羞咁講。
 


我:「我玩都得,但係我想知你打機啲手速勁唔勁。」
 
師姐C:「我手速好快架,你想我點證明比你睇呀?」
 
我同佢入咗學校間殘廁到。
 
我除咗自己條褲,再哄埋落去佢耳仔邊,輕輕吹咗一口氣。
 
我:「你宜家證明比我睇啦。」我禁低佢個人,將佢隻右手擺落我條賓州到。
 
可能佢太怕羞,只係慢慢咁Chok,甚至望都唔夠膽望我條野。
 
我:「呃人嘅又話手速好快,結果仲慢過隻蝸牛。」
 
佢聽到之後好似豁出去,我亦都明白到點解佢話自己手速咁快,我條賓州比佢chok到好似可樂溝萬樂珠咁就黎爆。


 
我:「喂喂喂...又唔好咁快...你咁樣我好會...」
 
佢無理我講野,仲愈chok愈快,而我亦都比佢搞到忍唔住。
 
我捉住佢隻手,佢少少驚訝咁抬起頭望住我,我趁佢錯愕嘅呢一秒將條賓州擺落佢個口到,再口爆佢。
 
佢即刻推開我,將啲精吐落個洗手盆到,再不斷用水𠺘口。
 
我以為佢會好嬲我咁做,但佢只係有啲委屈咁望住我。
 
我:「不如你做我女朋友,好唔好?」我上前攬住佢。
 
師姐C:「吓...但係你連我叫咩名都唔知,而我亦都對你一無所知,我地點樣一齊呀?」
 


我:「就算我地之間咩都唔知都好,但感覺係唔會呃人,我感覺到我鍾意你,而我知你嘅感覺都一樣。」
 
我:「而且一齊咗,代表我地有好多時間了解對方,唔好咩?」我加緊攬住佢嘅力度。
 
師姐C:「嗯...好啦。」
 
佢叫阿蓉,你睇佢個樣唔會覺得佢係一個鍾意打機嘅女仔,反而係啲長頭髮嘅陽光女孩,但又有少少文青Feel。
 
嘛,我亦都唔係真心想同佢一齊,最多都只係玩一兩個禮拜就散啲料黎。
 
由以前開始,我就好努力咁成為一個Player,咁我因為我中學個陣有一個偶像,佢叫做蔡煒燕。
 
佢係一個男神,食女食到街知巷聞,但就無一條女會話佢花心或者公審佢。
 
我仲好記得佢個陣用勝利者嘅眼神望住我,由個日開始我就發誓我要成為一個好似佢咁樣嘅人。
 
如果可以成為一個與眾不同嘅人,邊個又會甘心只係成為一個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