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大波妹不斷在我的嘴邊親吻。「你好香...」

作為一個男人,我不明白雄性賀爾蒙的味道為什麼會被形容為「香」,是以我也不明白眼前這個大波妹——也是我的親家姐為何會在我身邊又吻又磨。

家姐的名字叫做亞希,我叫會索性她做西姐。正如我所述,西姐是個大波妹,認真一量得出的結果是38F,也是所有男人的打丁對像。平時在家會著對Bra加件簿衣,令人十分歡暢。不過對我而言,這個只能對我的同學帶來興奮,而我早已習慣。

「靚仔。」西姐話。「幫我買外賣返黎啦。日本野。」

西姐望都無望我一眼,又當我是外賣仔了。無錯,西姐雖然有所有男人都想一摸而上的巨乳以及靚得像整容的尖臉大眼,不過性格之西,同一般港女不遑多讓。各位看官請不用帶無意義的幼想,期望我家姐是個賢良淑德同時胸懷大志的女神。



「屌啦。」我回應。「尋日果餐都未比錢。仲有袋垃圾你都未撚倒。」

古有累鬥累,今日頹鬥頹。我與西姐的鬥懶,與L和夜神月的鬥智鬥力不相上下。

「今餐一次過比。」聽過十鳩幾次的句子,再從西姐口中吐出。

「唉屌。」我已經懶得爭論。準備著衫戴口罩。

全家最勤力的,是已經外出工作的妹妹,樂兒。樂兒在家時會煮飯,而今日西姐只要肯倒垃圾,我已經要還神了。



「唔好咁啦。」西姐見我一個「屌」字寫在臉上,嘗試安慰我。「最多家姐幫你乳交。」

「唔?」我對眼發光一樣。

「樂兒今日唔係度...」西姐話。「我地做埋上次未做完果d野囉?」

『淫。妖。婦。』我心入面立即彈出三個字。

沒有錯,家姐大學時的綽號是「新世紀淫魔」,曾以組媽地位「損」害多少少男,亦練得一身好武功。



亦因為西姐的西性格,今天又再單身,少不免有西痕的時候。平時西痕的家姐都會要求我同手同佢解決,而如果家姐西痕同我想打丁既時間重壘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