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信。你唔好睇皓天成日掛住玩,呆下呆下,成個大細路咁。但如果你真係了解佢,你會發現佢諗得比人多,比人深入。而且,你重會比佢依種無形的魅力所吸引住。」嘉欣說著說著,忍不住甜蜜地笑了出來。

「你......真係完全無懷疑過?」Shirley半信半疑地說。

「嘻嘻,如果我話真係完全無,會唔會好怪?不過依樣野反而困擾左我好耐。」

「困擾?」

「嗯,因此與其話係信任,反而係有d似對家人果種絕對信賴。」





「咁...唔係重好咩?」

當時的Shirley完全給嘉欣剛才的話語弄得一頭霧水,她自問也不是一個愚蠢的人,但仍是滿腦子有無數的問號浮現。

「唔...依樣野反而令我認唔清自己的位置。」

嘉欣說後,只是低頭無語。一向精於安慰他人的Shirley也不知道可以說些甚麼,也輪不到她說些甚麼,故只好雙手捉緊嘉欣的左手,默默地安慰著她。經過了十分鐘的沉默,嘉欣慢慢地起身,拍拍裙子,從躺著變為坐著。嘉欣抬頭,笑著問道:「係喎,你重未講你同系草師兄閃電拍拖,又離奇分手果筆野。」

素來觀人於微的Shirley雖看得出她是強顏歡笑,但她只好無奈地說:「其實呀Wood都追左我好耐,係我一直無應承佢姐。不過自從天仔係到我訓果晚後,我就答應左佢。」





這次,又輪到嘉欣一面不解地說:「唔太明你想講咩?」

「或者我有d野我有責任同你講,我扶醉左的天仔入房果時,我不斷聽到佢叫你個名。睇黎,佢真係連潛意識都有你的存在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