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嘉欣,你知唔知你岩岩做左D咩呀。」我怒氣沖沖地說。

「李皓天,依句話係我問你先岩呀,你點解會係到架。」嘉欣雖然驚訝,但又語帶溫柔地說。

「你......你......」我氣得說不出話來。

為何事情會發展到如此地步,看來要從今天中午開始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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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課時,我發了一個短信予Shirley,約她今天下午出來。訊息發了不夠三十秒,己經收到回覆:「嗯,老地方見。」





「喂,做咩咁急約我出黎呀,想同我表白呀。」Shirley拉開椅子,準備坐下時說。

「表你個頭,你唔係話做我線人架咩,做咩好似你完全無幫過我架。」我以質問的口吻問道。

「其實你由細到大都同嘉欣相處,你知ge一定多過我知架。做咩重搵我幫手姐」Shirley反向問我。

我低著頭,完全陷入沉默的狀態。

「其實,你搵我的原因好簡單。你並唔係想透過我了解嘉欣更多,無人比你更了解嘉欣。你搵我,單純只係為左逃避,仍然唔敢一個人承擔,只希望搵個人做你失敗時的藉口。」





「我......我......」我很想反駁,但無奈地,她完全看穿了我的目的。

接下來的五分鐘,我倆只望著各自眼前的飲料,把玩著杯中的飲管,但雙方都不發一言。

「er......係呢,近排嘉欣點呀。」我嘗試打開話題。

「同平時無咩大分別,不過近排比你整到唔專心上堂。」

「比我整到?」我疑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