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落英雄: 第六章 梟雄英雄
楚雄等人進了客爾沁城,見城內人煙稠密,大街上青石平鋪,市肆繁華。過得幾條街道,眼前筆直一條大石路,大路盡頭聳立著無數黃瓦宮殿,夕陽照在琉璃瓦上,金碧輝煌,令人目為之眩。他們進了一間小鋪子,要了酒飯,楚雄邊吃邊尋思下步打算,忽聽街上一陣大亂,只見一匹驚馬急馳而來,街人紛紛驚恐躲避。一名大漢從路旁衝出,一把將韁繩拉住,任那驚馬翻踢騰躍,身軀卻牢牢穩住,紋絲不動。驚馬咆哮一陣,漸漸平穩下來。
楚雄暗道:「那漢子臂力驚人,不是等閒之輩。」正好見他走進小鋪,便邀他同桌共飲。那漢子也是直爽之人,便坐下與楚雄互通了姓名,聊將起來。他叫戈金木,以放牧為生,到客爾沁城是為了參加勇士比武大會。
楚雄正要細問,忽聽丘海棠低聲呼道:「白伏威!」楚雄向外看去,見有數十騎馳來,為首之人身著白衫,面色蒼白,正是『九荒神魔』白伏威,身後跟著一群異裝武士。一干人瞬間急馳而過。
戈金木啐了一口道:「他們是吐蕃武士,也妄想爭奪『天下第一勇士』的稱號,好向我家公主求親。也不看自己是甚麼東西,怎配公主仙女一樣的人。」楚雄細問詳情。
原來瓦刺和韃靼是塞外最大的兩個國家,為了稱霸,連年交戰,互有勝負。瓦刺每年都要舉行『勇士比武大賽』,以選拔最傑出的武士和統兵將才。前些時日吐蕃王子向瓦刺公主提親,瓦刺國君有心推拒,便說只有天下第一勇士才配和公主聯姻。所以今年的比武大賽猶為隆重,勝出者不但可以榮獲『天下第一勇士』的稱號,而且晉封『武爵鐵騎將軍』執掌兵權,如果通過公主殿試,還可以和公主聯姻。所以這次比武大會不但吸引了本國的大批勇士和將領,也招來了不少異國武士。
楚雄瞭解清楚後,心中已有了主意,問明比武時間和地點,用過酒飯後與戈金木分手,同三女找到住所安置下來。在房中與丘海棠商議比武之事,丘海棠道:「你想做大將軍、駙馬爺,便去好了,以你的武功哪個爭得過你?商議什麼?」
楚雄笑道:「棠兒說笑!我只是想有個棲居之所,讓你和彤妹安穩的把孩子生下來,過些舒心的日子罷了。」
丘海棠歎道:「欲無止境,你本不是安生之人,怎樣隨你,只盼以後善待我們就是。」楚雄嘿嘿賠笑。
到了比武之日,楚雄和男裝打扮的三女來到瓦刺校軍場外,見門前已聚了三四百人。他們並不朝前,只站在遠處等候。忽聽身後一陣騷動,回身看去,見白伏威和一干吐蕃武士匆匆而來。白伏威面色陰沉,顯得心事重重。走過楚雄等人身旁,忽然止住腳步,盯住楚雄目露奇光。楚雄等人正自詫異,白伏威身後已躍出兩人呼道:「那是大師兄的劍!」
楚雄恍然大悟,原來是自己腰上那把劍引起白伏威等人的注意,看來那番人必是同他們一路。他那裡知道那番人是白伏威的首徒,名叫達達木勒,乃吐蕃國的王子。只聽白伏威沉聲道:「這劍從何處得來?」
楚雄道:「從一死人身上拾的。」
白伏威臉色大變道:「是你殺的?」楚雄不答,神情不置可否。白伏威一聲怒喝,一掌雷霆擊出。楚雄見他一掌劈到,便也一掌劈出,硬碰硬,絲毫沒取巧的餘地,雙掌相交,砰的一聲巨響,白伏威身子一晃,退了一步,楚雄卻是神定氣閒的站在當地。
白伏威大驚,沒料到他內力如此之強,心念急轉,高聲喝道:「這廝乃殺害吐蕃王子的兇徒,今日依仗武功高絕來奪『天下第一勇士』的稱號,誰能將他拿下,不但吐蕃國感恩重賞,而且便可榮登『天下第一勇士』的寶座。」話未說完,他的兩個徒弟塔可達、彭虎左右攻上。楚雄大喝一聲,雙掌推出與二人對了兩掌,砰砰兩聲將二人擊出丈外。
這時一個四旬左右的小個漢子衝出喝道:「哪裡來得狂徒,敢到瓦刺撒野?」楚雄並不認識此人,這漢子是瓦刺最出名的武士,身拜『游擊左參將』名叫左查。左查身裁矮小,武功卻著實了得,左掌拍出,右掌疾跟而至,左掌一縮回,又加在右掌的掌力之上,連環三掌,並力齊發,比之他單掌掌力大了三倍。楚雄叫聲「好!」左掌揮出,兩股掌力相互激盪,擠得餘人都向兩旁退去。便在此時,塔可達和彭虎再次攻到,跟著其他武士也紛紛加入戰團,戈金木也在其中。
楚雄笑道:「果真利字當頭,人人奮勇。看招!」左腳向彭虎踢出,忽爾中途轉向,戈金木一聲怪叫,臀部中腳飛身而起。楚雄自神功修成,從未一敗,但同時與這許多高手對敵,卻也是生平未遇之險。氣息運暢,內力鼓蕩,雙掌飛舞,逼得眾高手無法近身。白伏威一旁看著楚雄和眾武士搏鬥,出手之快,落手之重,實是生平僅見,不由得臉色陰沉,心中砰動。這漢子武功如此之強,恐怕尤在自己之上,那裡冒出這樣一個高手,看準時機務要將他除去。
左查上前,大袖飄動,袖底呼呼的拳力向楚雄發出。楚雄見他攻到,兩隻寬大的衣袖鼓風而前,便如是兩道順風的船帆,威勢非同小可,大聲喝道:「果然了得!」呼的一掌,拍向他衣袖。這一掌力聚而凝,只聽得嗤嗤聲響,兩股力道相互激盪,突然間似有數十隻灰蝶上下翻飛,左查衣袖被撕得粉碎。左查臉色鐵青,狂怒之下雙臂直上直下,猛攻而前。
本來是數十人圍攻楚雄的局面,左查這一放手力博,餘人自覺在旁夾攻反而礙手礙腳,自然而然的逐一退下,各人團團圍住,凝神觀看兩人決戰。楚雄眼見旁人退開,驀地心念一動,呼的一拳打出,一招「怒鎖狂龍」,姿態瀟灑大方已極,勁力更是剛中有柔,柔中有剛,武林高手畢生所盼望達到的拳術完美之境,竟在這一招中青露無遺。眾人都是情不自禁的喝了一聲采!眼見楚雄第二招「天際縱橫」一般的精極妙極,比之他第一招,實難分辨到底哪一招更為佳妙,立時又引起許多「哦,哦」「呵,呵!」的低聲讚歎。
楚雄初時和各人狠打惡鬥,眾武士專顧禦敵,只是見他凶悍厲害,這時暫且置身事外,方始領悟到他武功中的精妙絕倫之處。但見楚雄和左查只拆得七八招,高下已判。楚雄每一招都是慢了一步,任由左查先發。左查一出招,楚雄跟著遞招,也不知是由於他年輕力壯,還是行動加倍的迅捷,每一招都是後發先至。楚雄看準時機驟然發難,一掌打中左查肋下,左查悶哼一聲身形急退。
楚雄並不追擊,高聲喝道:「誰還不服?」眾武士哄然一聲重又圍上,楚雄手上卻絲毫不緩,拳打塔可達、腳踢彭虎、肘撞未見其貌的青衣大漢、掌擊一瓦刺武士,說話之間,連續打倒了四人。眾人見他神勇,心生畏懼,忽然一股暗勁襲來,楚雄回應一掌,卻感力道出奇之大,渾身一震,細看之下卻是『九荒神魔』白伏威終於出手,當下不敢大意,凝神應敵。
白伏威見偷襲不成暗叫可惜,凝運功力,全力出擊。剎時勁氣激盪,兩人斗至一處,旁人忍受不住氣勁,紛紛後退。反反滾滾斗了二百餘招,楚雄突然兩招「玄機神掌」化開白伏威的攻擊,還隱隱蓄有堅實渾厚的反擊之力。揮掌擊出,掌風中隱含必必卜卜的輕微響聲,姿式手法,正是《玄銘錄》中上乘功夫。白伏威大驚,避身閃過,又鬥幾招,完全處在被動局勢,不由心中焦急,眼見楚雄又是一招打到,突然間掌一沉,雙手陡探,已抓住楚雄拳頭,正是成名絕技「魔纏手」中的一招,左手拿著楚雄的小指,右手拿住他拇指,運力向上急拗,準擬這一下立時便拗斷他的兩根手指。
楚雄突然右腕轉個小圈,翻將過來,使出「無影神拿」拿住了白伏威的左腕。白伏威一抓得手,正欣喜間,萬料不到對方手上突然會生出一般怪異力道,反拿己腕,心中一凜,只覺左腕已如套在一隻鐵箍之中,再也無法掙脫。情急之下,右手成掌展開狂飆攻擊,卻被楚雄一一化解,正自悲歎,卻感楚雄放開他的左腕後退開來。
白伏威狠狠看了楚雄一眼,悶哼一聲轉身而去,塔可達、彭虎和一干吐蕃武士也隨之離去。其他各路高手見此情景亦感無望,紛紛離去。這時一校官行出高聲宣佈比武者進場,見門外所剩無幾不由驚詫,瞭解事情始末後忙回殿稟報,不一會出來召楚雄進殿面見瓦刺國君。
楚雄上殿跪伏在地,瓦刺國王免了禮數,又將情形問了一遍。楚雄如實講述,國王聽了大是驚奇,心道果如所言,此人可是難得之奇才。但見他是一漢人,心中顧慮,一時委決不下。
楚雄見狀,忙按丘海棠教的說道:「在下原是前宋朝的貴族後裔,比武不是為了稱號和將軍之職,只希望有機會向公主提親,別無他求。」說罷從懷中掏出六顆夜明珠,雙手呈上。瓦刺國君見了這等厚禮,也不禁為之一震。須知他見過無數奇珍異寶,但象眼前這般大的稀世明珠還是首次得見,不由心中大喜,道:「只要你能通過公主的殿試,朕便允你與公主聯姻。」說罷下旨請公主上殿。
不一會,殿側掛上珠簾,裡面宮女來回走動,靜下後見一女子坐在簾後,年齡樣貌看不清楚,只覺身材窈窕,甚為動人。楚雄凝神等候公主發問,過了良久,忽然那女子起身離去,珠簾撤下,宮女紛紛退入後殿。楚雄正自奇怪,一宮女走出呈給國王一張密柬,國王打開看了片刻,隨即下旨,冊封楚雄為『武爵鐵騎將軍』之職,並與公主即日完婚。楚雄感到大為驚異,突來的驚喜讓他茫然不知所措……
****完婚慶典隆重喜慶自不必細說,好容易結束所有禮儀,楚雄走進洞房,心中對這位神秘的公主充滿了好奇。走到佳人面前,掀去頭蓋,眼前現出一付絕美的姿容。楚雄驚聲道:「原來是你?」這公主正是在綠潭被楚雄姦淫的少女。
只見她仍是一付冷漠面孔道:「先行君臣之禮,再敘夫妻之儀。」
楚雄感到有趣,道:「什麼君臣?什麼夫妻?我只知道你是我的女人,而且是排名第三。」
公主臉色一沉:「你大膽……」
楚雄嘿嘿冷笑道:「你見識過我的手段,便是將你整個皇族屠盡也是輕而易舉,還擺什麼公主架子,想威脅我嗎?」
公主終於臉色大變,顫聲道:「你、你要……幹什麼……?」
楚雄冷聲道:「做好你女人的本分!脫衣服!」公主終於明白面對的是什麼人,渾身不由陣陣抖顫。
楚雄嘿嘿笑道:「別怕!只要你聽話,我會對你好的,你叫什麼名字?」「奴……奴爾海娃!」
楚雄抬起她的下頜,凝視她的面容道:「好個美人,可惜是個殘花敗柳,上回我和那番蠻哪個令你滿意些?」
「啊……」奴爾海娃一臉羞怒,忙將臉扭到一旁。
「從今以後你要完全倚屬於我!包括你所有一切,如果你敢違抗我的意願,嘿嘿……你知道後果……」楚雄一邊脫著她的衣服一邊獰笑著。奴爾海娃看著眼前自己認定的男人,心中一陣寒氣。很快,她被脫個精光,楚雄將她按伏在榻上。看著眼前美妙的胴體,他的慾火燃燒起來。「前次你的耐力不錯,今日再試試我的手段,看你怎樣表現!」楚雄淫笑著。
楚雄的手在奴爾海娃肌膚上游移,指尖滑過的地方皮膚像一寸寸被激活,那些被挑逗過的細胞跳躍起來。奴爾海娃無法否認,她的身體對楚雄的觸碰很敏感!楚雄的手滑入她雙腿之間,最隱密的地方完全被他侵佔。他的手指搓動奴爾海娃的花芯,她無力抗拒,慢慢地分泌出滑液,使他的手與陰唇間的磨擦更為順利。……很癢,奴爾海娃悶哼了一聲。接著他的雙手都伸進來了。在恣意蹂躪的同時將她的腿根向兩邊擠開。兩隻手的手指輪番搓動奴爾海娃的陰唇,令她情不自禁地夾腿。
「張開!」楚雄命令道,同時奴爾海娃的雙腳被他的腳一挑,不由自主地分開,徹底暴露了腿間的秘密。他的搓動令奴爾海娃呼吸加劇,不僅肢體自動自覺地扭動,連體內的一些敏感部位也在收縮悸動。忽而楚雄的手退開去,奴爾海娃聽見了他脫衣的聲音。再接著一個硬梆梆有溫度的東西抵在了她的陰道口,奴爾海娃的反應竟是……不由自主地將雙腿更加分開,好像主動在迎接他的它!
當楚雄的陰莖插入她的陰道中,奴爾海娃甚至還鬆了一口氣,就像終於得到了十分渴望得到的東西一樣放鬆了下來。在他的陰莖與她的陰道壁的第一次磨擦中,奴爾海娃得到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觸。楚雄插得相當慢,似要把每一寸的訪問感覺完全記清楚。終於他插到底了。「他的陰莖好粗大!」雖然看不見,但是一個女人對這方面的感覺是很清楚的,他的陰莖脹滿了奴爾海娃的整個陰道,把她撐得好緊!而且他在插入的過程中完全沒有一點抽退,是很堅定、很霸道地慢得像過了一個世紀般悠長的深進!
插到底了,奴爾海娃所有能包容異物的空間也完全被佔據了。楚雄竟然再也不動,任由他的陰莖在奴爾海娃幽穴中停留,教她有足夠的時間徹底感知清楚他的所有。「公主!把腿併攏。」楚雄在後面再下達命令。奴爾海娃乖乖地依言夾住雙腿。雙腿一閉緊,整個幽穴也跟著擠緊,碩大的異物在體內的感覺更強烈了。
「感覺到了什麼?」楚雄問。奴爾海娃感覺出了他話語中的一點點笑意。
「唔……我被撐開……擠滿了我。」奴爾海娃很老實地說出此刻她的感受。
「張開。」楚雄再次下令。於是奴爾海娃又把腿恢復成剛才的樣子。
「那麼這樣呢?」說著,楚雄抽離開去,仍是緩慢得不可思義,如同他插入的時候一樣,每一寸的磨擦,那種感覺極其清晰。
奴爾海娃答不出話,只能「嗯……」了一聲。楚雄退到快要完全出去時,又開始往裡深挺。不可思義當他挺進到極端時,奴爾海娃緊繃地身體才稍微鬆弛了一下,呼出一口氣,然後在他退出時發出呻吟。接下來他反覆地這樣抽退、挺進,再抽退,而後再次深挺……緩慢到極致。
奴爾海娃在他身上感覺不到一點衝動,彷彿他只是十分冷靜地玩弄她,觀察她的反應,如此而已。這讓她不寒而慄,身體卻更加興奮。
「天啊!莫非他要永遠以這種速度進行下去!」當奴爾海娃不自覺地扭動了一下臀部去「套弄」他時,她這樣想到。她真的已經衝動了,她的性慾已經完全被楚雄挑逗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峰。她明白了女人在最需要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可是這種情慾不斷被挑動卻得不到有效的解決是多麼無奈而又痛苦的事!而他,只是那麼冷靜的,緩緩地……
「嗯……你……」奴爾海娃控制不住地發出呻吟。「公主,受不了了?」奴爾海娃聽見他的一聲笑,突然他用力一挺——「啊!」奴爾海娃的身體被狠狠地插了一下,整個人都向前撲去。若說剛才的感覺是細水長流,那麼這一下就是翻天巨浪。奴爾海娃覺得她的身體被一種從未領教過的澎湃感覺沖激,「噗!」她的上半身猛撲到榻上,乳房被擠壓得變了形。
在她還來不及完全消化這種感覺時,楚雄又繼續以同樣狂暴的方式插她。奴爾海娃頭暈目眩,在這一波的感覺還未被她的身體完全吸收時,下一波的攻勢已排山倒海般湧來。她只像一隻脆弱的小舟在滔天巨浪中翻滾,身不由已,無力抗拒。更不可思義的是,此刻她完全被腿間傳來的快感征服了。奴爾海娃終於領略到性交的真正魅力,原來喜歡身體被另一個人撫弄、抽插,都是真正毫不做作的感覺,那真的……棒透了!
「嗯……嗯……啊……」他的每一次進攻都讓奴爾海娃的身體深處產生出一種反應,這種既像迎接又像抵抗的力量讓她彷彿在投入太多精力去反應他的攻擊,幾乎要掏空了她的力量。終於奴爾海娃明白那是怎麼一回事了——她腹間射出一股激流,狂瀉而出!現在她只能軟軟地趴在榻上,大口地喘著氣。
楚雄將她翻了個身。奴爾海娃不由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的陽具。有那片懾人心魄的濃黑森林掩映下,長度並不過份,但是很粗,很壯碩,它此刻仍是硬挺著的!楚雄令她躺在榻上,臀部懸在榻沿,他抱起她的雙腿,從正面進入仍是濕淋淋的奴爾海娃。
「天啊,那種被脹滿的感覺又來了!」羞辱和恐懼感早已蕩然無存,在楚雄再度插她時,奴爾海娃竟然是欣喜的,而且是渴望的!楚雄猛烈地插著她,陰莖在她陰道中狂亂地攪動,奴爾海娃嬌聲地叫喊,在失去神智之前,她看到了楚雄臉上的表情。他的臉並無太大的改變,只是將唇抿成一條修薄的線,濃黑的雙眉緊擰在一起,雙眼緊閉,表示他在忍耐著,享受著。這顯示出他是有感覺的。她能讓他感到滿意!不知為什麼這竟會讓奴爾海娃偷偷地欣慰。
抽、插、衝擊……頂、撞、扭動、搖擺……奴爾海娃再次狂瀉了。楚雄抱她坐起來,摟住她的身體,在最後幾下狂插後,激射入她體內。那灼熱澎湃的力量將奴爾海娃淹沒。她既有失去後的空虛,又有得到後的滿足。奴爾海娃全身癱軟,只有緊緊地攀著楚雄雄壯的身軀,靠在他身上劇烈地喘息…………
清晨的時候,奴爾海娃醒了。她是被襲遍全身的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感弄醒的。她在半夢半醒之間情不自禁地想蜷起身體,但是不行。她被壓住了。是楚雄。他滾燙的身軀壓著奴爾海娃,令她無法動彈。他的舌尖舔舐她的乳頭,掀起一圈圈的漣漪……粗糙的大手搓弄她的陰唇,強烈的快感從奴爾海娃最敏感的地方蔓延至全身……
她拚命地扭動身體,她的雙乳如波浪般地晃動。奴爾海娃的腿也不由自主地亂動,一直搓弄得楚雄的陰莖鼓脹發硬。他低吼一聲,突然伏下身去,猛地掰開奴爾海娃的腿,低頭吻住她的陰唇。「啊……」奴爾海娃叫出聲來。隨著他靈活的舌頭不住地舔她,奴爾海娃全身顫抖不已!那種感覺棒極了!她呻吟著,狂亂地扭動。
楚雄並不放過她,繼續玩弄著。那種痛苦而又歡愉到極致的感覺,讓奴爾海娃彷彿已不再是自己。「啊!」奴爾海娃狂叫一聲,全身崩潰。雙腿間熱流溢出,雙腿無力地癱軟下去。楚雄的手撫上她不停喘息的軀體,溫柔中帶著霸氣。他抬腿跨上奴爾海娃的脖子,把碩大的陽具伸到她嘴邊。
「舔我!」他命令道。奴爾海娃張嘴含住它,不住地親吻,吮吸,她的舌頭不停地舔舐莖身,耳畔傳來楚雄沉重的呼吸聲。他的陰莖越來越硬,青筋暴露。「嗯……」他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這令奴爾海娃興奮不已,更加賣力地吞吐著。楚雄的手緊緊抓住她身體兩邊的被褥,似要把被褥揉碎。奴爾海娃咬著龜頭,舌尖輕舔他的馬眼。
「啊……」楚雄狂吼一聲,全身繃緊。奴爾海娃鞠住他的龜頭,往馬眼裡硬擠出一口氣,又用力吸吮……「唔!」楚雄低吼出來,全身一陣劇烈地抖顫,粗重的呼吸聲一刻也未間斷過。奴爾海娃更加狂野地吮吸著他的陰莖……直到楚雄已再不能控制地仰起頭,眉毛糾結,雙眼緊閉,他不停地在低聲吼叫呻吟:「哦……啊啊……唔……」喉頭顫動,情動不已。奴爾海娃要把他吸出來了——楚雄再也不能保持,一聲火爆地叫喊,一股熱流狂射進奴爾海娃的嘴裡,他全身一沉,像座山似地朝她壓了下來,劇烈地喘息著。奴爾海娃被迫將口中的東西全部嚥下。休息片刻,兩人親密地粘在一起,久久地相互撫摸而且熱吻。奴爾海娃知道,自己被身上的男人永遠的征服了…………
****楚雄對奴爾海娃做了如下規定:對外,維護她的公主形象和尊嚴;對內,她和丘海棠、霍新彤平起平坐,地位平等,按年齡以姐妹相稱。奴爾海娃身心俱已臣服於楚雄,自是不敢違抗,又見丘海棠和霍新彤品貌絕佳,很是投緣,三人相處倒也融洽。
楚雄崇尚武力,掌握兵權後,與韃靼國幾次交兵頗有建樹,更得瓦刺國王信任,官封『武成駿王』。此後的生活真可謂門庭顯赫、風光無限、富貴榮華、極盡奢侈。但楚雄並不以此滿足,他時常派人到中原探察形勢,同時加緊軍備,擴張兵員,積極操練,時刻準備入侵中原。平日丘、霍二女身體不便,無法伺候,好在有奴爾海娃和尚美珍任他發洩,倒也不覺寂寞。
時間推逝,丘海棠、霍新彤十月期滿,即將臨盆。楚雄心中高興,即為自己開枝散葉、後繼有人而欣喜,同時也為時機成熟,即將問鼎中原而興奮。他之所以遲遲沒有用兵,就是因為少了丘海棠這得力助手。楚雄深知丘海棠對自己並未死心塌地,兼之有孕在身,無法輔助自己成就大業。如今有了子嗣,料想她必死心所屬,助自己統一華夷。
這日,楚雄到丘海棠屋內探看,碰巧霍新彤也在,三人便閒聊起來。楚雄打量二女,見兩人大腹便便,面容發胖,皮膚稍許粗糙,眉宇間卻透出成熟、嬌媚韻味,不由心中憐惜,伸手拉過霍新彤坐在自己腿上。一邊撫摩她隆起的腹部,一邊在她耳頸上親吻不已。霍新彤許久沒有接觸男女之事,被他一刺激,不由發出嬌聲氣喘。
楚雄聽了有些衝動,便按在豐乳上用力揉捏,同時示意霍新彤撫摸自己下體。丘海棠見慣了楚雄的醜態,所以並不為意,在旁不予理睬。霍新彤隔著下裳揉弄楚雄陽具,不一會已激起楚雄慾念。他讓霍新彤跪在跟前,為自己褪去下裳。
霍新彤早已被楚雄調教的服服貼貼,雖然羞澀,但還是乖巧地為他褪去下裳,把他的陰莖握住,輕輕揉搓著。
「吻它。」楚雄命令道。霍新彤一震,猶豫片刻,抬眼看看楚雄,終於用手撥開他濃密的黑毛,俯頭在他碩大的陰莖上印下第一個輕吻。
「很好。繼續。」楚雄的聲音透著興奮。霍新彤用雙唇含咬他的包皮,並伸出舌尖在他的莖壁上留下一串串濕痕。楚雄的陰莖在她溫柔的撫弄下迅速壯大變硬,令霍新彤不由心跳加速,血脈賁張。她用一隻手握住楚雄的莖根,另一隻手按住他的陰囊輕輕揉動。同時用舌頭舔過他陰莖的每一寸地方……
楚雄喘息一聲,霍新彤抬起頭望他的臉,他也在看著她。他眼裡浮現一絲僅可覺察的淫淫笑意,嘴角也舒展開來,顯得愉悅之極。霍新彤受到了極大的鼓勵,再向前爬進一步,雙手緊摟住他的熊腰,臉深埋進他胯間,把他整個陰莖都吸進了嘴裡。那一刻楚雄喉嚨裡發出第一聲悶哼,令霍新彤有也可以控制他一樣的感覺,這令她興奮莫名,於是更加賣力地把他的陰莖放在嘴裡攪動。
「嗯……」楚雄又呻吟了一聲。霍新彤緊啜著陰莖,不停地吸吮、舔舐。她的手不斷撫摸楚雄的腰、臀和大腿上糾結的肌肉。楚雄的陰莖像自己能動!霍新彤吐出它,看來它因興奮而不斷自動彈跳,莖壁上留下她的唾痕,在他的馬眼上湧出一滴亮晶晶的淚珠,在明亮的光線下閃耀。「啊……我渴望的!」霍新彤已有些動情,下身變的濕潤。
楚雄突然一把拽過一直旁觀的丘海棠,把她的頭按向自己胯下。丘海棠厭惡的掙扎,可是她擺脫不了楚雄有力的雙手。反抗一陣,只好認命似的屈服,低頭吸住楚雄的龜頭,用舌頭舔那上面的滴淚。楚雄的雙手猛地抓緊了座椅扶手,指關節也發白了,顯示出他的苦忍。丘海棠將他的莖身合在雙手中,反覆搓揉,嘴唇將龜頭啜緊,用力吮吸,似要把它深處的內涵吸出來似的。
楚雄再也忍受不住,他猛地站起來,兩腿筆直地蹬在地上,將丘海棠的身體夾在中間。丘海棠跪坐在地上,身體因他的站立而後仰。她攀住楚雄的雙腿令自己不至於翻倒,仰著頭,忘情地吮吸著他腫脹的陰莖。
楚雄用一雙大手扣住她的頭,不住有節奏地向他的胯間按壓。他的包皮被丘海棠溫柔的雙唇磨擦,濕潤與溫熱令他迅速竄至高潮!他的腰不自覺地向前挺動,丘海棠自動地跟上他的節奏,力求與他達到最完美的配合。
丘海棠感覺很奇妙,好像楚雄是她的一樣。她緊摟著楚雄,頭狂亂地在他胯間蠕動。楚雄的手指插進她的頭髮,並不是那麼清醒地揉動著。他們這樣激烈地運動了好一會,楚雄突然猛抱住丘海棠的頭緊按下去,同時腰部猛烈地一挺——他射出了!豐富的精液狂湧進丘海棠嘴裡。楚雄喘息著,胸口劇烈地起伏。
丘海棠感覺呼吸困難,被迫將連續噴進的精液一口口吞下,最後用力推開楚雄身體,大口喘息著。她感到一陣陣的噁心反胃,同時心中說不出的酸楚。
「我怎麼會越來越下賤?難道自己真的讓這個男人徹底改變了嗎?」她感覺自己越來越適應楚雄了,也越來越適應和他在一起的日子,然而這是她絕對不願意看到的。
忽然小腹傳來一陣陣撕痛,「棠姐姐!你怎麼了?」霍新彤看到丘海棠痛楚的表情,問道。
「我……疼……」丘海棠臉色蒼白地說道。
「我……我去找接生婆。」楚雄也慌張起來,急忙奔出屋去…………
****入暮時分,丘海棠產下一個健康男嬰,哭聲洪亮,啼鳴不止。兩日後,霍新彤也順利分娩,誕下一女嬰,眉目俊秀,酷似乃母。楚雄欣喜之餘,為男嬰取名楚樂,女嬰取名楚嬌。一個月後,丘、霍二女身體康復,重又現出以往的苗條曲線、花容月貌,更憑添了一股成熟嫵媚的韻味,越發顯得姿容絕色、傾倒眾生。
這時楚雄又收到消息,元朝覆滅已成定局,各路義軍為奪江山相互討伐,征戰不休。他認為時機已經成熟,和丘海棠商議進兵中原,以圖大事。丘海棠執意不允,最後拗不過楚雄軟硬磨纏,與他約法三章:第一,善待各路義軍英雄,不可殺伐過重;第二,德政治國,恩澤天下造福百姓;第三,時機成熟便脫離瓦刺,與番夷劃清界限。
楚雄一一應允,然後忙著上奏國王,鼓動出兵入侵中原。瓦刺國王應了奏本,晉封楚雄為『威武天下蓋世無敵招討大元帥』,領兵十萬入主中原。楚雄運籌壯志,意氣風發,安排好府內逐項事物,和丘海棠作好遠征準備,只帶尚美珍隨身伺候。奴爾海娃和霍新彤不免叮囑牽掛,楚雄安慰一番。擇吉日,點齊十萬鐵騎向中原進發。
這日大軍行至邊關城外安下營帳,楚雄和一干將領研究明日攻城之策。直至暮夜,眾將領散去,楚雄一人仍看著案上圖形沉思。帳簾挑處,一身侍衛裝扮的尚美珍端著茶水走進大帳。
楚雄抬眼看到男裝打扮的尚美珍英姿嬌媚,別有一番風韻,不由淫性驟起,笑道:「珍兒來得正好,我正想你伺候呢!」
尚美珍將茶水放在案上,行至楚雄跟前跪下,媚笑道:「主人真是精力充沛、體魄過人,無一日離的開女人。」說罷揭開楚雄下擺,掏出男人物件納入口內吸吮,頭前後不斷擺動,不時抬眼看著楚雄面上神情。
楚雄看著紅唇小口吞吐自己陽具,心中舒爽已極,靠在椅背閉目享受,待到慾念熾熱,示意尚美珍騎將上來。尚美珍褪去自己下裳,跨騎至楚雄身上,伸手扶助漲大的男根對準自己蜜穴,吐氣沉腰已盡根吞沒,適應片刻便聳動起來。
楚雄下身傳來陣陣刺激,看著尚美珍春意盎然專心投入的表情很是滿意,開口道:「他日主人登位稱帝,你想要些什麼封賜?」
忽聽一聲呵斥:「番夷妄想成就霸業!」寒光一閃疾速削至。楚雄臨危不亂,一手摟住尚美珍,身形一晃已平移三尺避開一擊。那人刷刷揮刀連砍,全是進手招數,勢若飄風,迅捷無比。楚雄抱著尚美珍閃輾騰挪在刀影的夾縫中一一避過,下身仍與尚美珍緊密結合,始終沒被帶到一片衣角。
那人心下駭然,自知不是敵手,卻義無返顧刀勢更盛。但他每一招不論如何凌厲狠辣,總是遞不到楚雄身周兩尺之內。忽見楚雄屈指連彈,道道勁氣逼得那人縱高伏低,東閃西避。楚雄哈哈笑道:「原來是『鐵漢』苗大俠,久違了!」手上卻是指法加快,攻勢甚急。十餘指彈出,苗偉已然額頭見汗,不住倒退,心知行刺無望轉身逸出。
楚雄喝道:「苗兄留步!」一指彈出石破天驚聲勢迅疾。忽見一道寒光,一人挺劍向苗偉背心刺去,偏巧與指風迎個正著。「錚」的一聲,長劍激飛半空,苗偉身法快捷,轉瞬消失在茫茫夜色裡。楚雄定睛看去,見那刺劍之人卻是夫人丘海棠……
****苗偉出了兵營來到附近一座山頭,回身不見有人追趕停下腳步,仰面夜空心中長歎:「眼見中原戰火不斷,如今番邦鐵蹄又壓境而至,大好河山被踐踏的四分五裂,當真令人心痛。」
忽然遠處一騎疾速奔來,苗偉凝神靜氣嚴陣以待。那騎將近,一人翻身躍下奔至近處開口道:「苗大哥!你沒事吧?」苗偉仔細打量,見是一容貌絕色的女子,沉思片刻道:「你是裘兄!……或者該稱呼你為丘姑娘!剛才多蒙援手,苗偉多謝了!」
丘海棠笑道:「苗大哥認得我了,幾年不見為何如此生分?叫我棠妹好了。」苗偉不語。
丘海棠道:「苗大哥因何至此?」
苗偉反問道:「你又因何在番邦營中?」
丘海棠神情一黯,道:「小妹此身苦楚一言難盡……霍大哥和義軍兄弟們都還好吧?」
苗偉長歎一聲:「義軍早已全軍覆沒,霍大哥也已戰死沙場。」「啊!?……」丘海棠聞言驚呼一聲,「怎會如此?」
苗偉道:「各路義軍揭竿而起,元朝已經土崩瓦解。奈何義軍之間你爭我奪,難休刀兵。我們勢單兵弱,被其他義軍剿滅了。」
丘海棠又「啊!」了一聲,語音透著悲傷。「那苗大哥你……?」
苗偉蒼聲道:「當今中原是朱元璋、陳友亮、張士誠、劉福通等梟雄們的天下,不是英雄逢生之時。如若當初有你輔助,也不至於……唉!往事已矣,我今已心灰意冷。想起當年與『雲霞宮』之約,所以重出塞外,遠避中原問鼎之爭。」丘海棠聽了心中酸楚,默默無言。良久開口道:「路途遙遠,小妹就以此馬相贈,願兄以後永享福靜!」
苗偉拱手謝過,望著遠處連綿的營帳,心潮起伏低聲吟道:「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
長風幾萬里,吹度玉門關。
漢下白登道,胡窺青海灣。
由來征戰地,不見有人還。
戍客望邊色,思歸多苦顏。
高樓當此夜,歎息未應閒。」
丘海棠眼中淚芒閃現,亦吟道:「調角斷清秋,徵人倚戍樓。
春風對青塚,白日落梁州。
大漠無兵阻,窮邊有客遊。
蕃情似此水,長願向南流。」
苗偉心中一酸轉身道:「棠妹珍重!我去了。」說罷跨躍馬上,揚塵而去。丘海棠目送他的背影漸漸消逝,耳中恍惚聽到遠遠飄來苗偉雄厚的歌聲:「天邊金掌露成霜。雲隨雁字長。
綠杯紅袖稱重陽。人情似故鄉。
蘭佩紫,菊簪黃。慇勤理舊狂。
欲將沉醉換悲涼。清歌莫斷腸。
天蒼蒼,野茫茫。英雄赴他鄉。
何日凌雲九霄上。浴血騁疆場。……」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