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罡果然沒有食言,連續姦淫了程立雪好幾天,到後來自己雙腳發軟幾近虛脫,才戀戀不捨放了她們三人。嚴萬鈞原來沒在飛天寨,一切都是他們安排的圈套。經過這番歷難,三人身心疲憊,沈雪菲由於在張豪面前被玉音子他們輪姦,深感無顏見人,自行走了,她卻不知其實她的第一個男人就是張豪。
張豪和程立雪兩人回返雪山。兩人策馬慢行,進入川地後,此時四處幾無道路,古木參天,野草漫道。兩人各騎一馬,跌跌撞撞,歷時良久,終於穿出密林;只見豁然開朗,眼前竟是波平如鏡的一個大湖。湖水清澈,湖岸蜿蜒,四周林木蒼翠,鳥叫蟲鳴,宛如世外桃源。
程立雪將馬放開,任其飲水吃草,回首對張豪道:「你就在這歇著,可別亂跑;我四處瞧瞧,看可有什麼吃的。」
她沿著湖岸快步前行,轉了兩個彎後,只見一條小溪橫亘於前。溪畔巨石巍峨,楊柳搖曳;風景絕佳,宛如圖畫。林中野物甚多,一會功夫,她打下兩隻山雞,便在溪邊清理乾淨,架火燒烤。山雞肉味鮮美,兩人吃得不亦樂乎。
張豪走了一天路,早已疲憊不堪,如今一吃飽,倦意立即襲卷全身,他往樹幹上一靠,瞬間便已鼾聲大作。程立雪見其睡得香甜,便逕自往小溪處走去;方才她發現溪邊有一小水塘,塘水舒緩,接連溪流;水塘三面皆有巨石環繞,宛如一天然浴室。天氣酷熱,又奔波了一天,身上黏噠噠的好不難過,如今有此天然浴室,不趁機洗滌一番,豈不罪過?
此時已近黃昏,溪邊大石讓太陽曬了一天,均都熱得燙人。程立雪將衣褲褪下,洗凈擰乾,晾在大石上,自己則窩在冰涼的溪水中,快意的洗濯。她水性粗淺,因此不敢涉足深處;水塘僅只半人深,正是恰到好處。
藏身巨石之後的張豪,此刻真是目不暇給,眼花了亂。只見程立雪雪白的肌膚,柔滑細嫩,成熟的軀體,豐潤撩人;修長的玉腿,圓潤勻稱;渾圓的美臀,聳翹白嫩。她面容端莊秀麗,暗藏嫵媚風情;傲然挺立的飽滿雙乳,更是充滿成熟的韻味。張豪看得慾火熊熊,心中不禁暗道:「師姐果然是個銷魂尤物!」 程立雪泡在水中,只覺通體舒暢,疲勞全消。不知過了多久,此時突然傳來張豪悽厲的呼救聲。她心中一驚,慌忙跨出水塘,向聲音處張望,只見張豪載浮載沉,正在水中拚命掙扎,她不及細想,裸身便沿岸向張豪奔去。
臨近一看,張豪距岸邊已是極遠,水深沒頂。她謹慎的涉水向張豪接近,到了觸手可及之處,她伸手抓住張豪,欲待拖其上岸,誰知張豪胡亂掙扎,一把竟緊緊地抱住了她。程立雪猝不及防,兩人又盡皆裸體;驚惶之下失去了平衡。兩人在水中翻翻滾滾,好不容易才重新腳踏實地;此時水深及於張豪嘴邊,並無沒頂之虞;倒是程立雪較張豪稍矮,反倒要踮起腳來。
張豪似乎驚嚇過度,仍然緊抱程立雪不敢鬆手。方才慌亂之中無暇他顧,如今情勢緩和,程立雪不免尷尬萬分。她連聲催促張豪,先把手放開,但張豪似乎給嚇壞了,死也不肯鬆手,程立雪無奈,只得柔聲哄勸,要他緩步向岸邊移動。 程立雪如今被張豪赤裸緊抱,頓時有如觸電。兩人緩步移動,肌膚相親,來回磨蹭,張豪那火熱粗大的肉棒,早已堅硬翹起,緊緊頂在程立雪腿襠之間。私處感受到男性的悸動,程立雪只覺下體陣陣酥麻,心中不禁一盪。此時水僅及胸,張豪不再驚慌,他環抱程立雪頸部的雙手突地鬆開,但卻順勢下移,摟住了程立雪的纖腰。那隻大手向後輕輕一扯,美麗的胴體就軟綿綿的倒在了他的懷中。 程立雪「啊」的一聲輕呼,只覺全身暖烘烘、懶洋洋的,竟是骨軟筋麻,無力抗拒。張豪輕柔地撫摸著她滑溜綿軟的豐聳香臀,指尖也靈活的沿著股溝,輕搔慢挑,上下游移。程立雪只覺癢處均被搔遍,舒服得簡直難以言喻;她情慾勃發,春潮上臉,禁不住輕哼了起來。張豪見她桃腮暈紅,兩眼朦朧,小嘴微張,呼呼急喘,知道她已情動,便放出手段,盡情加緊挑逗。粗硬的陽具緊緊地頂住程立雪又圓又翹的豐臀。程立雪雖是賦性貞潔的俠女,但近來慘遭淫賊多番奸辱,體質已是敏感無比。如今張豪含情脈脈的望著她,赤裸裸的抱住她;那高超的愛撫技巧,粗大的男性象徵,更激發起她強烈的肉慾需求。她本能地環抱住張豪的脖子,渴望的仰起頭來;張豪識趣的親吻櫻唇,雙手托著她的臀部,深情地注視著她,程立雪的身體嫩白豐盈;成熟美婦較諸雲英未嫁的少女,畢竟更具備一種肉慾之美。經過男性滋潤後的胴體,敏感、冶艷、飽滿、圓潤,隱然散發出一種食髓知味的誘惑。張豪恣意的撫摸,放肆的褻玩;程立雪沉浸於感官刺激下,現出迷離恍惚的媚態。
張豪抬起程立雪的美腿,握著她的玉足,細細的揉捏。她的腳掌綿軟細嫩,觸手柔膩;腳趾密閉合攏,纖細光滑;粉紅色的指甲,玲瓏小巧,晶瑩剔透。整個足部骨肉均亭,毫無瑕疵,呈現出白裡透紅的健康血色。張豪左撫右摸,愛不釋手;禁不住張嘴,又舔又吮。


程立雪簡直舒服得瘋了,她從來沒想到單純的前戲,就能帶來如此巨大的快感。張豪的技巧,花樣繁多,在在均搔到癢處;他吸腳趾、舔肛門、吮下陰、咬奶頭,樣樣在行;搔足心、摳腋窩、捏屁股、摸大腿,件件用心。程立雪身軀不停扭動,春水泛濫而出。那兩片粉紅色的陰唇像濕潤的花瓣一般,綻放出招蜂引蝶的媚態;那鮮嫩的肉穴,也歙然開合,發出「噗嗤、噗嗤」的細微淫聲。 此時張豪已按捺不住,他站在程立雪兩腿之間,托起那雪白的大腿,扭腰擺臀猛然向前一頂,只聽「噗嗤」一聲,那根又粗又大的寶貝,已盡根沒入程立雪那極度空虛、期待已久的濕滑嫩穴。程立雪「啊」的一聲長嘆,只覺又是舒服又是羞愧;她足趾併攏蜷曲,修長圓潤的雙腿,也筆直的朝天豎了起來。
張豪聽到這啊的一聲,稍停了下來,大嘴細吻她的耳垂,邊吻邊說:「師姐,你真美……」程立雪只感那支巨大的火槍緊緊抵住洞中最深處,洞中開始湧現出一種難言的酥癢感覺,如萬千蟲蟻細咬細吸,程立雪忍不住輕輕扭動腰肌,用桃源內的肌肉去磨那支火槍,藉以消除騷癢感。張豪見狀大喜,屁股復聳,開始大力抽插,巨大而滾燙的火槍挑刺著洞內的每一寸肌肉。
「啊……」酥爽之極的感覺傳來,程立雪不由得呻吟出來,雖只是簡單至極的小小音節,卻更勾起了張豪心中無盡的慾火,動作越發的勇猛。「啪啪啪……」 每一次撞擊,程立雪那結實的圓臀就狠狠地撞在張豪堅硬如鐵的小腹上,響聲不絕。清澈的湖水中,可以看見原本是白嫩的臀肌,已給撞得通紅。而腰臀間的每一次碰撞總是要帶起一蓬水浪,「嘩啦嘩啦……」水花四濺中可見一枝通紅的長槍在兩瓣紅中透白的豐滿臀肉中進進出出。
每一次撞擊,程立雪都幾乎是承受不住似的,雙手得大力划水才支持得住。 饒是她內功深厚,卻也無法長時堅持,於是,她顫聲說:「師弟,到……陸……地……上去……」可正猛烈進攻的張豪哪裡聽得見,一雙大手掌緊緊握住一雙美腿的腿彎,將其拉得直如一條線,不見半點彎曲。而胯下的長槍更是神威大展,插得洞中粉肉也是火一樣的燙,更不時隨著長槍的抽插而被擠出洞口。 程立雪無奈,雙手向後鉤去,反摟住張豪的脖子,這才抗住了他一次比一次猛烈的進攻。張豪雙手托著她的美腿,沒法去觸摸她胴體的其它部位,感覺很不過癮,「把你的腿鉤住我的腰。」他的嘴唇挨在她的耳旁說。程立雪幾乎沒有一絲猶豫,一雙修長的美腿立刻向後,夾住他的雄腰,交叉在他的臀上。這樣子她整個人就掛在了他的身上。
張豪雙手騰出空來,兵分兩路:一手繞到她的酥胸前,大力的握住她挺拔的乳峰,狠狠的捏著,再狠狠的揉著,兩指分開,夾住那峰頂的珍珠,用力搓弄著。 另一手向下,覆在她結實豐滿的玉臀上,捏著每一寸肌膚,不時用力擠出一小團一小團的肉團來。程立雪高仰著螓首,深深地呻吟著,櫻唇中吐出的是沒有任何意思的言語。她也大力的扭動自己的腰自己的臀,夾在張豪腰上的美腿更是用力的磨著他雄健的肌肉,磨得那一雙美腿也現出了淫蕩的粉紅色。
終於,她高聲地叫喊出來,頭挺得高高的,夾在張豪腰上的美腿倏地緊崩,桃花源中,水源大開,桃花水如決堤般涌了出來,澆在長槍之上,隨著長槍的抽插溢出洞口,流下美腿,順著美腿與雄腰的接觸處,再流下張豪的大腿,與清澈的湖水融成了一體。張豪給她一泄,渾身一顫,也大喊一聲,雙手幾乎要將玉乳和豐臀捏爆。健腰一挺,緊緊插在洞中的長槍,猛地一抖,陡地暴漲兩寸,頂得大泄之後的程立雪直翻白眼,差點喘不過氣來。
「嗯……」程立雪輕輕的叫出聲來,大泄之後的肉體實是嬌慵無力,被張豪又長又硬的長槍一頂,舒爽至極的感官享受令她忘記了一切,夾在張豪腰間的一雙美腿早已無力,此時終於鬆了下來。
張豪急忙抓住她的足踝,向上折去,壓在了她高聳的酥胸前,渾圓的膝蓋恰好頂在她一雙豐滿的玉乳上。如此,臀部愈發渾圓,緊緊貼在高強的胯下,股溝則夾著他的那一根依舊插在桃花源內的長槍。
張豪輕擺屁股,漲了兩寸的巨槍開始在程立雪的桃花源中緩慢抽插,火熱的槍身在她的股溝緊緊磨著她的嫩肉粉肌。
「啊?他還……沒……泄……?……又要來……了……」程立雪震驚不已,說不清是羞是喜,胴體發顫,肌肉又復緊崩起來,圓挺的玉臀不由自主的開始擺動起來,讓自己的臀肉去磨擦他結實如鐵的小腹,桃花源肉也夾得緊緊的,似乎想要把長槍夾斷似的。也許是他在挑逗她,但也許是她在挑逗他,總之,就在程立雪大泄後的片刻,兩個熱情如火的男女又開始了新的肉戰。


張豪的長槍深入到程立雪的肉體最深處,不停的頂,不停的旋,巨大的槍頭磨轉著桃花源內的每一寸肉,直轉得程立雪喉嚨中發出深深的嘆息:「啊——」 張豪聳動屁股,將長槍不斷的插入她美麗而小巧的桃花源中,再拔出來,每次拔出來,都要帶出一大片的桃花水。桃花水將二人交合處完全浸濕,使得玉臀與小腹的每一次相擊都倍覺滑溜,結實渾圓的兩瓣臀球撞在鐵一樣堅硬的小腹上,總是要向下稍稍一滑。每一次下滑後,都要程立雪抬高豐臀挺起桃花源,好讓張豪的長槍能不費力的又插進桃源中。
兩人的第一次是在一年多前,那時程立雪尚在迷糊中,這次二人在不知不覺中已配合得天衣無縫。夕陽終於完全落下了山,半彎明月高掛在夜空中,照亮了無邊的樹林,也照亮了沉浸在情慾之中的年輕肉體。
即使程立雪內力深厚,也擋不住張豪那毫無疲倦的攻擊,她的腰開始酸了,可是她仍不停的扭動腰肢,她的腿麻了,可美腿的肌肉依舊崩得緊緊的,足趾細嫩,向上微翹,自玉臀,大腿,小腿乃至於玉足,都呈現著完美的曲線,即使是被膝蓋壓得緊緊的玉乳也依然圓潤堅挺。
長槍每插進一次,玉腿崩緊,就要將玉乳壓下,圓挺的乳峰便要略為下凹,可只要長槍一抽出,玉腿上壓力略減,乳球便又要重新彈起,又是圓美之極。由於玉腿長時間的磨擦,乳球頂上的那一點嫣紅已挺翹如珠。張豪虎口按在程立雪極富彈性的小腿肚上,五指則將她的一雙豐乳捏住。隔著一雙腿,他並不能將整個乳房包住,於是他緊緊下壓,程立雪的一雙粉腿幾乎要全部陷入乳峰之中,原本渾圓的兩個半球都快變成四個了。「啊……」,胸口沉重的壓力之中所帶來的極度舒暢讓程立雪尖聲叫了出來,忘乎所以。終於,她受不了了:「師弟……到……岸……上……去」她是語不成聲。
這一回張豪聽到她的話了——他倏地轉身,向岸上走去。轉身之時,桃花源中深插狠刺的長槍被帶得狠狠的在肉壁上颳了一下,就一下,可是程立雪舒爽得快要飛上天似的,失聲盪叫:「嗯……爽啊……」張豪向岸上走去,每走一步,屁股在程立雪玉臀下便要狠狠一頂,頂得玉臀一顫,頂得桃源肉肌肉一緊。桃花水更是不可遏制,早已沾濕了二人交合處的每一寸肌膚。
當原本是浸到二人腰臀以上的湖水,只淹到張豪小腿處時,張豪倏停,長槍抽出,將程立雪輕輕放入水中。「嘩啦」水聲中,程立雪四肢跪伏著地,整個胴體都浸在水中,只有高挺的玉臀稍稍有一點肌膚露在水面上。桃源洞乍失長槍,難言的空虛感瞬間襲遍全身,她仰起螓首望著張豪:「怎么……啦……?」雙目淒迷,被情火吞沒的神智重新復甦,但顯露出來的卻是對情慾的巨大渴求。 張豪沒有說話,只是跪了下去,小腹再次貼緊程立雪玉臀,長槍熟門熟路再次插進桃源。「嗯——」重新獲得充足與盈滿感讓程立雪長吁一口氣。「向前走。」 張豪趴在她背上一邊抽插,一邊命令。「向……前……走……??」四肢撐在水中,怎麼向前走?可是程立雪沒想那麼多,就是向前——爬!
背上壓著雄健的身軀,胯下桃源更是被不斷的插,這樣爬是何等的辛苦——當然,再大的苦也難不倒程立雪啊!終於爬到了岸上,程立雪雙膝一軟,整個人倒在草地上,雙手軟軟的攤在綠草上,上半身也是一樣,高挺的玉乳深深陷入柔軟濕潤的草叢中。只有豐臀依然向上挺著,那是因為張豪的長槍依舊在進攻,在作深深的抽插。胸前的濕潤柔軟與胯間的火熱堅硬形成極度對比,讓她在瞬間迷失了一切。
程立雪高仰螓首,紅唇微啟,發出了令人無法自控的呻吟聲:「嗯……哦……」在她呻吟的鼓勵下,張豪猶如一隻兇猛的野獸,發了狂地蹂躪著大白羊。小腹如鐵,長槍似鋼,緊貼著豐聳的玉臀,狠插著流著蜜的桃花源。程立雪將玉臀挺起,向後晃動,兩瓣渾圓的股肉早被桃花水沾濕,滑溜的很,與張豪的小腹相碰,發出了「啪啪……」的響聲。在這迷人之極的雪白肉體中,張豪忘記了一切,只知埋頭苦幹,所見所思儘是程立雪迷人的胴體,所感所動儘是程立雪滑潤的肌膚……
快感排山倒海而來,程立雪幾乎舒服得暈了過去;張豪粗大的陽具,像是頂到了她的心坎,又酥又癢,又酸又麻。粗大的陽具撐得小穴脹膨膨的,她全身不停地顫抖,就如觸電一般。充實甘美,愉悅暢快,她禁不住伸手摟住張豪,放浪地呻吟起來。
從所未有的奇怪感覺襲卷而至,程立雪只覺火熱滾燙的龜頭,像烙鐵般的熨燙著自己的花心。那種灼熱充實的飽脹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陣陣的痙攣。痙攣引發連鎖反應,嫩穴緊緊吸吮住陽具;花心也蠕動緊縮,刮擦著龜頭。一向端莊的程立雪,在張豪粗大的陽具抽插下,不禁舒服得浪了起來。


她像瘋了一般,雙手摟著張豪的脖子,大腿纏繞住張豪的腰肢,整個身體騰空而起。她渾圓豐滿的臀部,不停的聳動;嫩白碩大的兩個奶子,也上下左右的晃蕩。張豪望著程立雪如痴如狂的媚態,陶醉萬分,他拼盡全力,狠命的抽插,一會功夫,程立雪痴痴迷迷,發出歇斯底里的浪叫。
她只覺一股火熱的洪流奔騰而出,強勁地衝擊著自己的花心;那雞蛋大的龜頭,也在穴內不斷的顫慄抖動。下腹深處傳來的陣陣快感,如同火山爆發一般,向四處擴散蔓延。她冷顫連連、嬌呼急喘,作夢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能舒服到這種程度。她意識逐漸模糊,剩下的只有舒服、舒服、舒服……她「啊」的一聲大叫,竟舒服得暈了過去。
暈厥過去的程立雪,嬌艷的面龐兀自帶著濃濃的春意;她眉頭微皺,鼻間不時泄出一兩聲輕哼,顯然高潮餘韻仍在她體內繼續發酵。張豪喘吁吁的望著她,想到終於把日思夜想的嬌美師姐給上了,心中不禁有股說不出的得意。
程立雪幽幽醒轉,但卻仍閉眼假寐;下體傳來一股過度撐開、但又驟失所依的空虛感,使她意識到方才的一切,都是真真實實的事情。胡裡胡塗失身於師弟,她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但自己可是有家有室的人,這事又要如何善後呢?她左思右想均覺無法妥善處置,心中不禁自怨自艾了起來。她煩躁的坐起身來,赫然發現張豪竟赤裸裸的跪在自己身前!
張豪一見她坐起,立刻涕淚縱橫的向她陪不是,他語無倫次的道:「師姐! 你殺了我吧!我不是人……你救了我……我卻對你……我該死……我該死啊……嗚……嗚……」
此時張豪不勝其悲,竟然趴在她腿上痛哭失聲,肌膚再度接觸,她不禁尷尬萬分。張豪象是哭傻了,雙手竟然在程立雪身上摳摳捏捏,程立雪被他搞得心神大亂,只得一邊推拒,一邊哄道:「我不怪你,你別這樣……你別這樣嘛……」 張豪一聽,順著竿子往上爬,嘴裡道:「師姐!你不怪我了……你真好……你真好……」
他嘴裡嘟嚷,手卻不停下;三摸兩摳,一陣撥弄,程立雪酥癢難耐,春心又起。她心中暗罵自己無恥,但下體卻忍不住又漸漸濕潤了起來。要知張豪乃是此道高手,熟諳催情按摩之術,他看似亂捏亂弄,實則均有一定法門。尤其兩人均赤裸身體,更是容易衝動。其實處此情況,縱是三貞九烈的女子也難免失足,何況是剛經歷過銷魂滋味的程立雪呢?
她心中又感羞愧,又是期待;矛盾的心情,使得她現出忸怩的嬌態。張豪看在眼裡,愛在心裡,那根騷肉棍可更加粗大了。
他一向以久戰不泄為傲,但方才僅只一役,便忍不住泄了出來。如今重整旗鼓,豈可再丟兵棄甲,提前潰敗?他鎮攝心神,使出渾身解數;抽插有序,親舔合拍;程立雪果然瞬間癲狂,媚態橫生。她翻身搶占上位,立即便向顛峰邁進。 她柔軟的纖腰,快速有力地扭動,豐滿渾圓的香臀也不停地旋轉聳動;陽具在火熱柔嫩的肉壁中不斷遭到磨擦擠壓,龜頭也被花心緊緊吸吮,毫無閃躲餘地。 張豪只覺腰際酸麻,快感連連,忍不住就要射精。他舌抵上顎,定氣存神,意圖壓抑衝動。但程立雪嫩滑柔膩的豐乳,不斷在他眼前晃蕩;陰戶磨蹭起來又是那麼舒適快活。
瞬間,程立雪「啊」的一聲,全身一陣顫慄;他也加快了衝刺的力度和速度,在她蜜穴里左衝右突,橫衝直撞,猛地一個哆嗦,陽精狂噴而出。發泄後的張豪並沒有就此停下來,而是用大手繼續遊走在程立雪的酥胸玉股間,讓程立雪在高潮過後,仍然快感連連。
幾番肉搏,嘗過張豪高超的性技滋味後,自此,程立雪食髓知味,兩人一路上卿卿我我,或客棧,或密林,或溪澗,或草地,日夜宣淫。張豪埋首於程立雪的美乳豐臀,在她玲瓏凸翹的胴體上發泄著自己對師姐的火熱春情。在肉慾的滋潤下,程立雪也越發豐腴嬌艷,兩人竟巴不得這趟回山的路永遠都不要走完。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