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凌塵羅衫飄拂,獨坐船頭,纖纖玉手中執了一柄小扇,全神貫注地煮水烹茶,動作輕盈自如,絲毫不見笨拙做作,清麗脫俗的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愁意。 至今猶還記得當日自己初出師門,臨安道上不慎著了江湖著名淫賊「留香公子」
的道兒,正自危急之時,他突然出現,奮力擊退了那看著自己、臉上滿是淫惡之色,卻是武功不俗的男人,在扶起因迷香而渾身軟弱無力的自己時,臉上露出燦爛好看的笑容,溫文有禮的輕聲道:「小姐受驚了,在下「萬福山莊『少莊主龍飛揚!」
輕舟隨波蕩漾,茶水已然滾沸,而人依然未見。此刻的曲凌塵悄立風中,一身白色衣裙,膚色瑩如無瑕美玉,眼波流轉,不施粉黛的清麗臉兒被舟中燭光一映,更添幾分艷麗,恍如春雲乍展爛漫花開,若有人得見如斯麗姝,當會目眩神迷,生出「此人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的感覺。她望著空空蕩蕩的岸邊,輕嘆道:「龍公子,當初分別之時你既約定和我在此相會,我好不容易出得府來,但在此等了半夜卻為何仍然不至,難道真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麼?不,不會的,當時你看我的眼神不似無情之人啊!」她雙目轉而凝注搖曳的燈火,思緒起伏,盡記掛著那瀟洒倜儻的人兒,默然良久後忽然想道:「只惦掛著和他的相會,唉,卻將探望邵鶯鶯的事給耽誤啦!」她卻不知,此時的龍飛揚,正沉溺在程立雪的美乳豐臀間,瘋狂地發泄著他那年少輕狂的躁動。
記得一月前步出曲府之時,自己藉口要到邵府探望好友邵鶯鶯,母親雖不放心但給自己纏得受不了終於答應了下來,還千叮萬嚀的囑咐,心下不由悚然一驚,從濃熱的情火煎熬中清醒了過來,暗暗下定決心:「再等一刻,他若還是未至,我就再也不能等下去啦,該趕緊前往探望邵鶯鶯才是!」想到這兒,芳心不禁有些黯然。忽然只見她輕盈的站起,返身艙內取出包袱內的一管玉簫,放到唇邊,邊緩步來至船頭,邊就唇吹奏起來。
張豪此刻恰好來至湖畔,突聞湖中小舟傳來簫聲,不禁一怔,腳步緩了下來。 細聽之下,只覺曲聲婉轉悠揚,如怨如慕,似懷遠人,又似微有怨恚之意。清雅中另有一種纏綿,入骨透心。一曲既終,突聽一陣曼聲歌道:「綢繆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見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綢繆束芻,三星在隅。今夕何夕,見此邂逅。子兮子兮,如此邂逅何?綢繆束楚,三星在戶。今夕何夕,見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歌聲輕柔,遠遠聽來,恍如仙音。 他不由想像著一管通體深碧的玉簫,映著舟中佳人瑩白無瑕,仿佛透明般的纖纖十指,在燈火掩映,湖水蕩漾中宛然就著櫻紅柔唇,仙音裊娜,在夜色中飄散不絕的美人吹簫圖,心神一盪,對這舟中的女子起了一股不可遏止的好奇之心。 此時天色已然大亮,張豪凝足目力遠遠望去,只見舟中女子面上一抹輕紅,眼波流動,說不出的嫵媚嬌柔,一時不由說不出話來,不知這女子為何與自己素昧平生,卻似是對自己脈脈含情的樣兒,只覺自己飄飄然便如身在雲霧之中。他定了定神,暗忖道:「莫非這女子認錯了人?」思念及此,雙足微微點地,捷若大鳥般起身往小舟躍去,映入眼帘的是舟中女子那雙驚喜交集的大眼,臉頰暈紅,星眸微熏,似在訴說著「你終於還是來了啦」一般。張豪心神為其美態所撼,一時忘了自己上舟來一問究竟的目的,目瞪口呆地望著她,訥訥不能言語。曲凌塵見到他的呆樣,芳心又羞又喜,也不說話,牽著他的衣袖走進了船艙之中。此舟雖然狹小,但入得艙來,卻可發現裡面的布置條理清順,各物放置合理,使得窄小的空間如今看來甚是闊暢,盡顯主人的蘭心蕙質,不落俗流。曲凌塵放下他的衣袖,滿臉羞澀的坐在床前。錦帳流蘇,紅燭高燒,淡黃綢被上繡著彩蝶舞花的圖案。床邊尚有一座妝檯,上面非是如一般女子般堆滿了鉛粉鵝黃之類,而是幾本薄薄的書卷,已經發黃而略有缺損,足見常常為人摩挲不止。一股清淡自然的香味,從剛剛點燃的銅爐中傳出,令張豪不自禁的抽了抽鼻子。
他的眼睛卻貪婪地盯著眼前佳人那付脫俗嬌艷的臉龐,呼吸有些急促起來,慢慢站了起來,伸出了手,緩緩來至她用一跟碧玉簪子別住的臻首雲鬢,輕輕一拔,將秀髮上唯一的一枚飾品拿了下來,輕輕一拋,正好落在那張梳妝檯上。曲凌塵閃爍著健康亮澤的如雲秀髮散瀉了開來,有如瀑布一般。張豪覺得有一些細長柔順的髮絲搭在了臉上,一股迷人的清香沁入了心肺,使他忍不住便把臉貼上她白嫩頎長的玉頸,輕輕磨蹭著,而那種不同於以往他玩過的任何女子的淡淡體香,使他不斷貪婪地嗅著。
見到她的柔順態度,張豪越發的肯定這女子確實認錯了人,心下不由大奇,自己此刻根本不是本來面目,而是戴著一張人皮面具,為何這女子會將他錯認成情人,莫非就因這張面具麼?心思電轉,卻不露出任何馬腳。想他天縱英姿,少年得志,近年來行俠江湖,闖蕩天下,在年輕一輩中罕有對手,風頭之健一時無兩。在那次救助被強姦的少女時,眼看淫賊即將授首劍下,誰知那人卻突然跪地苦苦哀求自己饒他一命,並稱願交出作惡的所有物品,只求能活命。當時自己正是年少輕狂,清苦的生活和道德教條已讓他厭煩,加之被羅天罡教唆迷奸程立雪後,潔白的內心其實早被江湖這大染缸所污染,靈魂深處渴望著這花花世界的一切美好之物……- 威名、權勢、錢財,當然還有英雄人物必不可少的美女。所以當淫徒提出以物換命時,心動之下竟答應了下來,他也極為好奇人們所最為深惡痛絕的萬惡淫賊究竟有何手段,不料在一探究竟的心態之下細細研究之後竟然沉迷進去,深入其中而不可自拔,終於在一段時間的內心煎熬之後,忍不住探出了不可挽回的第一步……- 在一個月圓之夜,在回返雪山派的途中避開程立雪,強姦了丁宜妤,在她玲瓏少艾的胴體上徹底的體會了一把男人的激情。
從此,自己便一發不可收拾,沉迷慾海不能自拔。雖然起初也曾掙扎過,試圖控制自己不為情慾所把握,但人性難測,也許是物極必反,平日信仰的道德教條人生準則一旦崩潰,所帶來的後果卻是如山崩地塌般的不可遏制,做起惡來比之於表面上的惡人不但不遑多讓,反而變本加厲,更加無所顧忌。原本斬斷邪惡的利劍如果突然轉向行使罪惡的兇器,會更加的兇殘狠戾,因為上面塗抹著一層正義的光芒,無人加以防備!
此次前來川北協助大師兄對付羅天罡,沒想到半途竟碰上如斯美女。張豪當然興奮不已,幾個月沒碰女色,早已使他不堪忍受,現在終於有了釋放的機會,當然不肯錯過。因為剛打算就近採花,他戴上了新近製作的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不料此番竟會有此艷遇,倒也說的上是得來全不費功夫。他近年深研採花之道,見識自然不凡,但或許是多月未碰女子,此時此刻,竟然有了種發狂的感覺,有如第一次見著程立雪的胴體一般,下腹一陣莫名的衝動,使他進出過無數名門閨秀武林俠女的肉棒緩緩的、卻是不可抑制的堅挺了起來,隔著輕柔滑順的綢衫羅衣,緊緊地貼在了曲凌塵那高挺結實而又柔軟豐滿的臀部上。
張豪心中仿佛火燒了一般灼熱起來,他雙手從披散的秀髮處緩緩撫向那凹凸分明、玲瓏有致的香艷胴體,自膩軟的頸背逐漸滑到纖纖柳腰,慢慢環抱在了光滑異常的小腹處,令他再一次體會到了香玉滿懷的滋味。曲凌塵更加不知所措起來,她雖已是雙十年華,然而家教甚嚴,自然不會有人來對她講什麼男女之事,所以她雖知張豪要幹什麼,卻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只覺腦子裡一片混亂,什麼也想不起來,什麼也不能思考,只是本能的有種衝動,似是催促她要不顧一切地把身邊不懷好意的男人推開。平常顯得嬌俏慧頡的俏臉,此際卻宛如晚霞般紅艷,緩緩抬起縴手,正欲抓住張豪的環摟著她的雙臂使之分開,耳邊突然響起了這令她日思夜想的心上情郎那恍惚壓抑的聲音:「你真美!」這似乎有些陌生、不同於情郎的聲音使曲凌塵似乎清醒了一些,低若蚊吟的問道:「龍大哥,你,你怎麼總戴著這付面具,脫下來讓小曲兒看看好嗎?」張豪心中一驚,暗悔自己多言多語作甚,不是自找麻煩麼,若是偷腥不著蝕把米,那可笑話大了,當下以含混的聲音低聲道:「這面具暫時不能脫,我戴著它自有我的用意了,小曲兒你怎可多心?」


曲凌塵聽了他有些責怪的話語,有些清醒的芳心忐忑起來,加上對方的動作越來越過火,使得她面紅耳赤,立時又陷入了混沌,反抗的意識再次消逝無蹤,玉手無力地垂了下來。
張豪緩緩地把大嘴順著曲凌塵膩滑的雪頸一路直上,終於貼在了她微熱紅暈,此刻正散發著令人驚心動魄的魅力的臉頰上,鼻子裡氣息喘促的向著那紅艷溫潤的櫻桃小嘴吻了過去。曲凌塵婉轉相就,剎時兩個人的身體都輕微地抖動了一下。
張豪只覺正和自己緊密接觸的小嘴滿是甜膩溫潤,而且似乎還帶有一絲絲沁人心肺的香氣。他忍不住用左手摟住似是渾身都沒了氣力般的曲凌塵那纖細的腰身,右手一托臻首,張開大嘴大肆狂吻起來。他肆意地吻著那從未被男人碰觸過的香唇,整個人仿佛燃燒了起來,粗短有力的舌頭輕鬆的便頂開關壘,肆無忌憚地伸進檀口中,輕舔慢攪起來,嘴唇同時拚命的吮咂著她潤滑的厚唇。
曲凌塵粉面上布滿了紅霞,忸怩不安,嬌軀慌亂的顫抖著。張豪感受到懷中佳人的駭怕,輕輕的在她身上拍了起來,就似哄著一個面對未明之物而本能害怕的孩子,只是他本已硬挺的肉棒更加堅硬了,緊緊地貼在她豐潤的臀上。他一面貪婪地吻著,一面騰出右手來,順著粉頰玉頸,緩緩地滑向了曲凌塵那高聳圓潤的酥胸。觸手豐滿已極,雖在抹胸緊緊的束縛之下,其挺拔卻依然難以掩飾盡全。 此刻莫愁湖中小舟上的人絲毫不知即將到來的變故,二人情熱如火,已到了欲止不能的緊要關頭。感到張豪兩隻手開始解她的腰帶,曲凌塵緩緩地閉上滴水般的美眸,臉色緋紅銀牙暗咬,聽任著他的擺布。在男人緩緩地解著絲帶,又慢慢將手貼著她滑潤的肌膚伸到褻衣的帶子處時,曲凌塵感到胸前驀然一涼,自己的衣襟已被解了開來,瑩潔的胸乳第一次徹底暴露人前。張豪望著那賁起淑乳潔白光滑顫顫巍巍,乳峰渾圓柔軟而又結實,上面兩點嫣紅,秀麗挺拔的傲立著,誘人心魄。他不由渾重的喘息起來,雙手探上,緩慢卻是堅強有力地握住了雙乳,一種豐潤飽滿的肉感立時充盈了整個心胸。
當男人下身那硬挺的肉棒發狂頂著她時,曲凌塵才發現不知他是何時已經脫光了衣衫。她當然從未見過男人的裸體,驟見之下不由一陣驚慌,女性本能使她雙手護住了前胸本已敞開的衣襟。此刻的張豪像雄獅一樣發著威,肉棒怒挺足有半尺長,望著眼前這頭羔羊,慾火燒灼著他的整個身體,他近似粗野地把曲凌塵護著前胸的兩手拿開,將其衣襟拉到背後,繞過了肩頭。那圓滾的香肩,微微深陷的肩窩,像一團火焰燃燒著他,他急不可耐的把她抱到床上。
張豪為了助興,使曲凌塵更為徹底的投入和自己的交歡,偷偷的在那座銅爐內投入了「烈女淫」,此藥本為千毒門的獨門秘藥,已然成為江湖最為有名的四大淫邪藥物之一。此藥可口服,亦可通過口鼻呼吸或者肌膚接觸而進入人體,令人防不勝防,即使武功再高,中毒之後也會被藥性迷亂本性,一時片刻必當發情。 如果慾火沒有盡情發泄,便會瘋顛發狂而死。而且此藥後勁極強,與一般淫藥經交歡後藥力就可退盡不同,每次發作到疏瀉之後的三四個時辰,就又會再度發作,其最甚者每次發作的勁道都比前次要強烈,到最後藥性侵入骨髓,使中毒者真元消散武功大幅減弱,且習於淫慾敏感異常,稍加挑逗即慾念叢生。此藥藥效果然強勁,不一會,曲凌塵就慾火焚身,騷動不安的扭轉著躺在床上的嬌軀,口中嬌吟不絕,顯得難過之極。須知她本已被張豪高超的調情手段惹起了情火,加上他還用上了極為強烈的淫藥「烈女淫」,更是情動難制。
藥性如火如沸般地發作了起來,令曲凌塵驟覺胸中一股悶熱滯塞的感覺突然湧上,頓時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不由自主的張開檀口,一陣呵呵急喘起來,周身那股一直存在的酥軟麻癢的感覺,再次清晰的傳入了她昏昏沉沉的腦海中。 難耐的騷癢感越來越強烈,尤其是胯間秘洞處,一股酥癢中帶著空虛的難耐,甚至還緩緩流出水來,那種在片刻之前才歷過的感覺潮水般襲來,嬌軀不自覺的扭動得更加劇烈了,彷佛憑此便能稍稍減卻那股莫名的難耐。張豪此刻見她赤裸著身子,粉雕玉琢的胴體盡顯他眼前出來,直叫他肉棒暴漲欲裂,幾乎鼻血都要流出來。
曲凌塵剛才已經受不了渾身的燥熱,鼻中的呼吸漸轉濃濁,昏沉的意識和身體的本能使得她作出了平時根本不可能有的行為,自顧自地將衣裳全脫了下下來,頓時一股如蘭似麝的氣息逐漸迷漫在這不大的空間中。張豪只見她一身肌膚瑩白如玉,胸前兩座高聳堅實的乳峰,雖是躺著卻仍如覆碗般高高挺起;胸前兩顆淡紅色的蓓蕾紅豆般大小,周邊一圈如葡萄大小的乳暈,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臍眼小巧玲瓏,柳腰纖細只堪一握,此刻正如蛇扭般款款擺動;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宛如春筍般嫩白,渾圓挺翹的美臀上找不到任何瑕疵,而兩腿交界處,一條細長肉縫,搭配著若隱若現的疏疏幾根柔細茸毛;在她無意識的上下夾動中隱隱可見原本緊閉的胯下肉唇朝外翻了半開,嫩肉一張一合緩緩吞吐間顯現出一顆晶瑩閃亮的粉紅色豆蔻,一縷清泉正自桃源洞口汩汩流出,順著股溝流下背脊,一股說不出的淫糜之色瀰漫在空氣中。他不由看得渾身燥熱不安,暗忖道:「此女美若天仙,卻又如此風騷入骨,嘿嘿,今日卻叫我張某人撿了個便宜!哈哈,真是艷福不淺!」俗雲色膽包天,眼下張豪便是此番情狀,見著了正為「烈女淫」催發得慾火焚身的曲凌塵,低低地喝了一聲,壓到曲凌塵身上,一手按住她微張的檀口,以防她失驚下高呼出聲以致驚動附近的人,另一手馬上在那雙高挺堅實的乳峰頂緩緩搓揉起來,口中嘿嘿淫笑道∶「小曲兒,你不須害怕!你如此寂寞多情,讓我安慰於你。」他觸手抓住兩顆堅實玉峰,只覺溫軟滑潤,滴溜溜的彈性十足,心中不禁暗贊真是十足尤物,手中的力道不禁加重了幾分,肆意玩弄起來。
曲凌塵正自情火如熾慾念橫生之際,忽感胸前玉峰被人掌握,一股酥麻的快感襲上心頭,似乎空虛良久之後終於得到充實令她極感興奮,不由得全身扭動更劇,雙眼緊閉,神智不清的急聲嬌呼道:「龍┅┅龍大哥,求你┅┅你別捉弄人家啦,快┅┅快來吧,小曲兒┅┅小曲兒受不了啦┅┅」她皓首頻搖,全身婉延扭轉,努力迎合著張豪魔掌的肆虐愛撫。張豪聞言,臉上露出喜出望外的神色,暗忖道:「這美少女被慾火燒混了頭了,竟還以為我是他什麼龍大哥!嘿嘿,也罷,我就將就將就,代那龍大哥來安慰一下你吧!」口中卻順著她語氣說道:「好,好,龍大哥就不難為小曲兒啦,我這就來!」右手順著平坦光滑的柔腹慢慢往下移動,漸漸的移到了濕淋淋的下體肉洞口,停在在那兒輕輕撫摸起來。 曲凌塵柳腰搖動,似是聽到了對方的回答頗感欣慰,口中傳出的嬌吟聲更加的動人柔媚起來。而在張豪驟然碰觸到她從不曾開啟過的少女禁地時,如遭電殛,全身一陣激烈抖顫,洞中清泉立時大量流出。口中卻嬌喘吁吁,不時伸出小巧的香舌舔舐著微微張開的櫻唇,彷佛十分饑渴一般,肌膚一片緋紅,布滿了細細的汗珠,更顯晶瑩如玉;柳腰如蛇般款款擺動,迎合著男人的愛撫,渾圓筆直的修長美腿,一張一合的緩緩夾纏,似是對淫慾的煎熬感到十分難耐。
張豪見此興奮莫名,不由對著曲凌塵那微張的櫻唇一陣狂吻猛吸,舌頭和她的香舌緊緊糾纏在一起,只覺觸感香柔嫩滑,一股如蘭似麝的香氣撲鼻襲來,使他抓住乳房的左手不自覺的加重力道,在高聳豐挺的酥胸上更加狠狠揉搓著。而同時右手中指更緩緩插入肉洞內,方一插入便感秘穴內層層疊疊,溫濕緊湊的嫩肉緊緊纏繞,一種說不出的舒爽美感令他更興奮,手指開始緩緩的抽插摳挖起來。 隨著他手上抽插動作的或快或慢,曲凌塵咿啊狂叫著,粉臀玉股不停上下抖動,迎合著手指的抽插。張豪手中動作不停,大嘴順著雪白的玉頸一路吻了下來,到高聳的酥胸時只見原本原本就已挺立的蓓蕾更是充血勃起,忍不住一口含住有如嬰兒吸乳般吸吮了起來。他時而伸出舌頭對著粉紅色的蓓蕾快速舔舐,時而用牙齒輕咬著那小小的乳頭,左手更不停的在右乳上輕輕揉捏,在曲凌塵哼嗯直叫的嬌喘聲中,又順著平坦的小腹一路直下。粗厚的舌頭在那渾圓筆直的大腿內側輕輕舔舐,舔得她全身急抖,口中淫叫聲一陣緊似一陣。片刻後,張豪兩手移下,緊抓住腰胯讓她扭動不停的熾熱嬌軀安靜下來。舌頭移往秘洞口及股溝間,在兩處不住遊走,他時而含住粉紅豆蔻用力吸吮,或用舌頭輕輕舔舐,甚至將舌頭伸入秘洞內不停攪動;時而又移到那淡紅色菊花蕾處緩緩舔吻,一股淡淡尿騷味夾雜著處子體香,刺激得他更加狂亂。


在男人高超技巧不斷的挑逗及「烈女淫」藥力的催逼之下,陣陣酥麻快感不住的襲入曲凌塵的腦海,周身有如蟲爬蟻行般麻癢無比,又因腰胯被抓不能動彈半分,一股熾熱悶澀的難耐感,令她連呼吸都感到困難,口中的嬌喘漸漸的狂亂了起來,夾雜著聲聲銷魂蝕骨的動人嬌吟。曲凌塵此刻再無絲毫大家閨秀清艷矜持的形象,櫻口大張,滿腔慾火再難忍受一般,修長玉腿緊緊夾纏在男人的腰臀之間,纖纖柳腰不住的往上挺動,胯下嫩穴更是不住廝磨著張豪熱燙粗長的硬挺肉棒。見此情形,張豪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他翻身坐起,口中咋咋有聲的吞吐著唾沫,裡面混合了曲凌塵肉洞內流出的淫液蜜汁。雙手托起圓臀,挺著粗硬的肉棒,慢條斯理的在濕漉漉的肉洞口緩緩揉動,偶爾將龜頭探入秘洞內,可就是沒有深入。那股熱燙搔癢的難受勁更使曲凌塵全身直抖,口中不斷的淫聲高呼,幾乎要陷入瘋狂的地步時,張豪這才雙手按在她腰胯間,一挺腰,緩緩的將肉棒給送了進去。
空虛得以充實,期待己久的願望終獲滿足,甫一插入曲凌塵便不由得輕嘆一聲,似是十分安慰。張豪只覺秘洞內緊窄異常,雖有大量的淫液潤滑,但肉棒仍不易插入,費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插入一半,前端觸著的處女象徵,頑強的守衛著桃源聖境,不讓這根熱氣騰騰逐寸深入的堅硬異物稍越雷池一步。張豪微微往後一退,緊接著一聲悶哼,將胯下肉棒猛然往前一頂。彷佛聽到一陣穿破聲,一股撕裂的劇痛有如錐心刺骨般猛烈襲來,曲凌塵的處女膜終於破裂,伴隨著她被張豪騰出手來捂住的櫻唇中一聲壓抑的痛呼,肉棒猛然一沉到底。張豪立時只覺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包圍住肉棒,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快感湧上心頭。沉腰提腹,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沖而入,抽水般緩旋而出。大嘴也未閒著,狂吻著她此刻直喘著粗氣的檀口香唇,手上不緊不慢的揉搓著一對高聳挺實的玉女峰巒,舒緩著曲凌塵因驟然襲來的錐心劇痛而身軀輕顫,縴手無力的推拒著他胯下的急插緩抽。果然,片刻之後便見到了成效。曲凌塵不再抗拒,星眸微閉,滿臉泛紅,雙手緊勾住他肩頸,柔暖滑嫩的香舌緊緊的和他不住糾纏,口中嬌吟不絕,柳腰雪臀款款擺動,迎合著抽插的動作。只見她一雙修長結實的玉腿緊緊夾在張豪腰臀上,有如八爪魚般,不停的磨擦夾纏,隨著男人的抽插,自秘穴中緩緩流出汩汩乳白的淫液,夾雜著片片落紅,憑添幾分淒艷。不知過了幾許時光,曲凌塵忽然兩手死命抓著男人的肩頭,長腿緊緊夾纏著他腰部,渾身急劇抖顫,秘穴里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好像要把不斷進出的肉棒給夾斷一般,深處更緊咬著肉棒頂端不住吸吮,吸得張豪渾身急抖,說不出的舒爽。
她突然雙手雙腳死命的摟住他的身體,一道熱滾滾的洪流蜜汁自秘洞深處急涌而出,熱燙燙的澆在龜頭上,澆得他胯下肉棒不停抖動,只聽張豪一聲狂吼,胯下一挺,緊抵住肉洞深處,雙手捧住對方粉臀便是一陣拼盡渾身氣力般的急速磨轉頂插。而此刻高潮後的曲凌塵彷佛全身力氣被抽空似的,整個人癱在張豪身上,胸前玉乳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在他胸膛輕輕磨擦,再不能動彈分毫,只見她玉面泛著一股妖艷的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顫抖著,鼻中嬌哼不斷,紅唇微微開啟,陣陣如蘭似麝的香氣不斷吐出,顯然整個人都沉醉在了泄身的快感中。張豪亦是不能再忍得多久,只覺胯下肉棒被周圍嫩肉強力的收縮絞緊,龜頭一陣陣酥酸麻癢,在一陣急速的抽插下,終於將一道熱滾滾的精液直射入曲凌塵的秘洞深處。完事後,張豪只覺神清氣爽,不禁得意洋洋,沒想到今天有此艷遇,竟有一個艷美的武林俠女主動乖乖地躺在身下,讓自己身經百戰的肉棒徹底貫穿她的處子之穴。
大雨傾盆,烏雲蓋月。襄陽城中已是燈火盡熄,人聲俱寂。齊府後院的一間小樓上,卻有一個女子在嗚咽哭泣著。哭聲輕細,傳到樓外已微不可聞,只余嘩嘩雨聲,和著天地間的隆隆雷聲四處迴響著。這齊府的主人,也就是丐幫副舵主齊輝,原是這襄陽城中藥鋪「回春堂」的少東主,因為幼時偶然被丐幫四老之一的「鐵鞭王」費十一看中收為徒弟,所以便入了丐幫,其實家中甚是富裕。這齊輝在丐幫年青子弟中武功第一,名下的產業又貼補了丐幫不少用度,所以年紀輕輕便已是七袋弟子,作了這襄陽重鎮的丐幫第二把手。那哭泣的女子正是逃脫出來的「九天飛鳳」梅吟雪。因為被玉音子弄得下體受創甚重,行動不得,便被丐幫眾人送到這齊府休養。這幾天之中她終日淚水洗面,不言不語的躺在床上,丐幫眾人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傳書梅吟雪的同門請她們派人速來接應。窗外閃電銀蛇亂舞,照見梅吟雪坐在床上,隨著啜泣聲雙肩微微聳動,蒼白的臉上一滴滴的淚珠正從哭得紅腫的眼睛裡溢流出來。「唉!」門外一聲輕嘆。梅吟雪聽出是齊輝的聲音,如今她身心俱創,功力遲遲無法恢復,竟然沒有發覺有人在門外。 果然,齊輝推開門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碗湯藥。梅吟雪已經羞慚的別過臉去。她現在怕見任何人,更何況齊輝救她當時在場見過她赤著身子被人淫辱的場景。齊輝道:「梅女俠莫要哭壞了身體。應該養好身子,再尋著玉音子報仇雪恥才是。這碗里是人參燕窩湯,對姑娘的身體應該大有益處。」將湯碗放在桌上,轉身走了出去,忽然又回身說道:「聽說貴派諸位同門已經在來此的路上,想必明晚便能到了。梅女俠請放寬心,貴我兩派聯手,定能將玉音子這個萬惡的淫賊剷除。」說罷將房門輕輕帶上。只聽的腳步登登的下了樓去。「師姐就要到了。」 仿佛無邊的黑暗中突然見到了光亮,梅吟雪心弦有了一絲觸動,「可是我有什麼臉見她們?」梅吟雪又想道,「我還是自盡了算了,省得背著這無盡的屈辱。」 梅吟雪靜靜的坐著,悲從中來,柔腸寸斷。「可是,我要報仇!」另一個聲音在心裡狂喊著。「我不要這麼羞恥的死。不錯,我要養好身子才能報仇雪恥。」想到這,梅吟雪起身端起湯藥,慢慢喝了下去。湯藥入口化作一股熱流。梅吟雪盤腿坐在床上,開始運功吸收藥力。自從她失身以來還是首次練功,這才發現丹田中的內力已經散了不少,只剩了一成。梅吟雪緩緩得將真氣運行一周天,散在四肢百骸中的內力漸漸的有了聚攏的現像,又運功半晌,內力越聚越容易,如此三十六周天后,約莫估計恢復了四成功力,梅吟雪收了功。感覺神清氣爽,精神略振,看著床頭鏡子中的那張猶帶淚痕的嬌麗面容,暗道:「等我功力恢復,再將玉音子那淫賊千刀萬剮了,我也就可以了結我這殘花敗柳之身了。師傅也好,師姐也好,也不用相見了。我這就走吧!」
梅吟雪摘下掛在牆上的自己的鳳翼刀,提步往外走去。突然發覺行動之時兩腿之間黏黏膩膩的極是難受,一轉念已經明白那是男人留在自己體內的精液。因為丐幫眾人都是男子,自己這幾日又一直失魂落魄,竟然沒有清理自己的身子。 梅吟雪放下刀,從院子的水井裡打回一桶水,脫光衣服擦洗起身子來。井水雖涼,但以梅吟雪的內功算不得什麼。梅吟雪用布浸了水狠命擦拭著自己的肌膚,仿佛要擦去所有的屈辱一般。雪白潤玉的肌膚被擦得通紅。梅吟雪擦著擦著,淚珠又撲漱漱的落了下來,滾過面頰,絲絲清涼落在胸前和大腿上。梅吟雪低下頭去,胸前的乳房豐盈挺立,柔軟的腰肢纖細一握,平滑如玉的小腹下是烏黑柔順的芳草,濃疏有致的延伸到修長雪白的兩腿之間。這樣一具完美的胴體曾經是她的驕傲。雖然她已經決心出家,可是哪個少女會不對自己的美麗沾沾自喜呢?可是如今清白如玉的身體已經被玷污,再美麗的身體也蒙上了塵埃。抹布向下擦去,陰道處的疼痛使梅吟雪放輕了自己的動作。白色的污塊漸漸的被洗去,露出仍有些紅腫的肉唇來。梅吟雪微微蹙眉,一隻手指撐開兩片大陰唇,另一隻手將抹布伸進去輕輕擦拭。下體突然傳來一陣奇妙的感覺,酥麻而又酸癢,又混著些許疼痛。
這種感覺梅吟雪並不陌生,這幾日心裡除了對玉音子的恨意和自憐自悲外,腦海也有時迴蕩起和玉音子瘋狂時的那種銷魂蝕骨、欲仙欲死的感覺來。雖然當時是被迫的,但是自己還是最終沉浸在那暢美難言的快感中而不能自拔。回想起來,梅吟雪心裡不禁充滿了困惑,「難道自己是個淫蕩的女子嗎?為什麼後來自己仍然是不知羞恥的和他歡好,而且竟然會覺得很快樂呢?」
私處的小豆豆又被觸碰了一下,梅吟雪仿佛被電擊了一般,大腿與臀部猛得一顫。甜美的呻吟聲幾乎衝口而出,但終於忍住停在了喉嚨,換成了長長的一口氣呼出。梅吟雪心「撲通撲通」的跳著,只覺口乾舌燥,渾身發燒,全身癱軟無力。梅吟雪放下抹布,坐在床上喘息片刻。剛才的那一陣,蜜穴之中已有溪水潺潺流出,將淒淒的芳草打得露水淋漓。梅吟雪不禁回味剛才那銷魂的感覺,心裡隱隱有了用手再弄的念頭。
「我怎麼能有這種骯髒的念頭?」梅吟雪不禁臉羞得通紅,心底里卻滿是期待的感覺。最終慾望戰勝了理智,梅吟雪眼裡露出迷離的神色,手指探進自己兩腿間的肉縫,捏弄著那貝肉中的玉珠。令人癱瘓的快感瞬間襲遍了全身。梅吟雪一手撫弄著自己的肉縫,另一隻手在自己椒乳上遊走揉搓,閉著眼睛幻想著那天的情形,仿佛如今自己正在玉音子瘋狂的蹂躪下婉轉哀啼。隨著一波波快感沖腦而來,梅吟雪心底的慾火被一絲絲的喚起,終於燃成熊熊的大火,將她吞噬其中。 「啊……啊……」小樓里女人的叫床聲,雖然在雷雨聲的遮掩之中,仍然隱隱約約傳了開去。樓下的一個黑影輕輕一躍,縱上樓去,將窗紙戳了一個洞,偷偷向里看去。房中的女人正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手淫。兩腿八字大開著衝著窗戶,一隻手正伸在兩腿間攪動揉搓,玉手晃動間隱約露出那股間的黑色。雪臀狂扭,椒乳顫動,在她自己的一隻玉手下變幻著各種形狀。星眸半閉,嘴裡發著「嗯……啊……」的嬌哼。黑影暗自輕笑道:「想不到這「醉春風」還真是見效,連梅吟雪這等高手也抵受不住。看來這迷香也用不著了。」將手中的管狀之物藏在懷裡,輕輕推開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一隻男人的手撫在了梅吟雪恥毛叢生的陰阜上。感覺到自己燙熱的皮膚上突然傳來陌生的冰涼的觸碰,梅吟雪嬌軀一顫,「啊」的一聲驚叫,停止了動作。還未等她睜開眼睛,腰間一麻已被點了穴。那男子雙手更不稍歇,眨眼間又自她腹下至頸脖,連點了十餘處穴道。梅吟雪急睜開雙眼,眼前的男子正是她這幾日天天見到的丐幫弟子齊輝。梅吟雪驚得心如鹿撞,撲撲直跳,強自鎮靜道:「你……你……來幹什麼?」齊輝嘿嘿笑道:「我剛才看到梅女俠自己弄得那麼辛苦,便來幫你一把啊!我的那話兒又粗又長,可比你的手指頭強多了,保證能讓你嘗嘗欲仙欲死的滋味。嘿嘿,真想不到堂堂的梅女俠也這麼騷浪。」梅吟雪羞得恨不得有個地洞鑽進去,滿臉通紅道:「不……不是的!」齊輝道:「不是麼?我剛才可是親眼看見的。你現在全身光溜溜的,不是你自己玩得性起脫光了衣服,難道是我替你脫的?」
梅吟雪「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嗚咽道:「我也不知道怎麼……怎麼就……就會那樣了!」想起自己淫蕩的醜態盡數被人看在眼裡,喉嚨口一甜,一股熱血湧進了嘴裡。
突然腦海里一閃,生出一絲疑念:「這人好大的膽子,竟敢這樣羞辱我。莫非我突然情動,是他暗中搞的鬼,是了!定是他在湯藥中動了手腳。他突然闖進來也是早就計劃好了的。」梅吟雪暗察體內情形,發覺全身各處都有絲絲熱流混在真氣中,果然是中了淫藥的毒。只是因為全身穴道被制,氣血不通,所以藥力才暫時退了下去。也許更因為自己幾天前剛中過毒,有了一些免疫力,所以此時才能保持清醒。想起自己著了春藥的道,梅吟雪羞憤至極,銀牙暗咬,心裡卻暗暗盤算著脫險之計。「他這樣大膽妄為,難道不怕我事後找他報復嗎?只怕他會殺我滅口。我需得做作一番,讓他以為我因為自瀆的情景被他發現而聽從於他。 哼!且看我如何殺你!」梅吟雪這些年闖蕩江湖,未曾一敗,除了武功卓絕外,心思敏捷、才智過人也是個極重要的因素。心裡雖然轉了無數念頭,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梅吟雪止住哭聲,輕輕哀求道:「求求你!」齊輝坐到床沿上,手撫弄著梅吟雪微隆的陰阜上的黑毛,手指輕觸梅吟雪的肉縫滑動,道:「求我什麼?」


梅吟雪羞恥的想夾攏腿,卻因為穴道被點沒法動作。兩片陰唇被齊輝刺激得微微蠕動,小穴里又開始有亮亮的蜜汁分泌出。梅吟雪羞慚的道:「求求你,今天的事不要告訴別人。」這份羞慚倒不是裝出來的。齊輝這一次色膽包天,原也是有些惴惴不安。他自從在密室里見了梅吟雪被人強姦的場面後,既驚艷於梅吟雪的傾國容貌,又被刺激得血脈賁張,回來後每日裡只想著梅吟雪那晃動的乳房和粉臀。偏偏美人就在身邊,看得著卻不能吃,這幾日已受盡了煎熬。因為明日舵主和梅吟雪同門就要到了,齊輝思前想後,終於決定不顧一切來個霸王硬上弓,否則就再也沒機會了。至於後果,齊輝也已想好了對策。如果梅吟雪肯乖乖就範,被他收服,則萬事大吉。否則就事後勒死她,再造個懸樑自殺的假象,想來眾人都會以為梅吟雪是含羞自盡,絕懷疑不到自己身上。
聽得梅吟雪軟語相求,齊輝心裡一喜,道:「你放心,我不會說的。只是我也有個願望希望梅女俠成全。」梅吟雪自然清楚他想要的是什麼,道:「嗯!你說吧!」齊輝道:「我欽慕姑娘已久,這幾日來為姑娘茶不思飯不想,只盼著能和姑娘長相斯守。我知自己全是一片妄念,誰知老天有眼給了我這麼一個機會。 姑娘如今已非處子,日後總得尋個歸宿吧。我對姑娘還是一般的敬愛,日後也絕不會改變。姑娘何不下嫁於我?有我照顧,姑娘斷不會再象剛才一般寂寞難耐。
不知姑娘可肯憐我這一片痴心?」這幾句話的意思是為了提醒梅吟雪她已非黃花閨女了,能嫁給他齊輝已經是個不錯的選擇。又點出剛才梅吟雪手淫的事來威脅,諒她不會不從。梅吟雪扭捏道:「你真的不嫌棄我這殘花敗柳之身嗎?」齊輝道:「等我們殺了那玉音子,不就還你清白了嗎?」梅吟雪暗暗罵道:「下流胚子!
拿春藥對付我,比玉音子還無恥。」心裡憤恨,嘴裡卻嘆道:「好吧!我的身子被你看也看過了,摸也摸過了,還有什麼好說的。」這幾句感覺甚是羞恥,梅吟雪漲紅了臉。想到自己一身武功,卻先是被玉音子強姦了,現在又赤身露體的和這個男人虛與委蛇,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
齊輝看她羞態,更是心癢,喜笑顏開道:「我看你也寂寞得很,我們這便洞房花燭吧!」俯身斜壓在梅吟雪的身上,嘴唇向她的嬌嫩的臉龐親去。他剛才因為怕逼得梅吟雪緊了反惹她抗拒,一直苦苦忍著。如今一聽得梅吟雪答應,便立即要劍及履及。梅吟雪見他如此猴急,也是驚慌,急道:「你先解開我的穴道呀!」 話剛出口,已被齊輝封了嘴,丁香小舌被他的舌頭粗暴的吸卷了過去,緊緊糾纏著。齊輝貪婪得吮吸著她滑膩的軟舌,雙手解開自己的褲帶,掏出那早已昂首挺立的陽具來,扳開梅吟雪的雙腿,將那肉棒抵到她的小穴口。「不要……滾開……」梅吟雪感覺到一個又大又燙的硬物正要往自己身體里塞入,嚇得魂飛魄散,心裡狂喊道。無奈兩人的嘴糾纏在一起,只能發出「嗯呀」的聲音。齊輝鬆開嘴,問道:「你想說什麼?」梅吟雪衝口道:「不要……滾開……」話一出口已然後悔,應該求他解開穴道才對。若是自己得復自由,便是現在只有的四成功力,也足夠置齊輝於死地了。
齊輝見梅吟雪眼裡殺機一閃而過,心裡一凜,沉聲道:「原來你不過是和我虛與委蛇來著!」梅吟雪心中懊悔不迭,暗責自己沉不住氣,如今既已惹他懷疑,也不必這般不知羞恥的偽裝下去了。隨即斥道:「虧得你還是俠義中人,竟然作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你若現在懸崖勒馬,今天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若是你還敢繼續欺負我,普天下的俠義中人,須容不得你活在世上。」齊輝嘿嘿冷笑道:「俠義?俠義是什麼東西?強盜殺人是作惡,君子殺人是行俠。俠義?哈……!俠義不過是偽君子殺人放火的遮羞布。如今我的祖產大半都已入了丐幫名下。侵人田產也是俠義?前年瘟疫橫行,這「回春堂」的藥卻少一文錢也不賣。見死不救也是俠義?幫中弟子日夜乞討,長老們卻揮霍無度,這也是俠義?嘿嘿!我早已看透了,什麼俠義白道,都是強盜!」梅吟雪道:「這只是你們丐幫。天下名門正派可不都是象你說的那麼不堪!」齊輝道:「乞丐受人欺凌已久,多存除強扶弱之志。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老爺小姐們,只有更加不堪而已。嘿嘿!象你們這些所謂女俠,不也大多是狂徒淫賊的玩物嗎?」
梅吟雪漲紅了臉道:「你胡說!」齊輝道:「這些年我思來想去,終於悟出個道理。什麼道德俠義,什麼除強扶弱,都是虛言。只有及時行樂、快意人生才是至理。姑娘也應該敞開心懷,享受身體帶來的美妙滋味才對。」說罷將自己全身衣服迅速脫了個精光。梅吟雪羞得閉上眼睛,罵道:「無恥!」齊輝哈哈一笑,將梅吟雪的雙腿架在肩上,讓她雙腳朝天,一隻手撫摸她的雪白肥嫩的屁股,手指輕刮她的股縫和陰唇。觸處溪水潺潺,那小穴口已成了一片泥澤。「你都已經濕成這樣了,又何必苦苦忍著呢?」齊輝將手上亮晶晶的淫水抹在她雪白的肚皮上。梅吟雪自知不免,怒罵道:「淫賊!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齊輝道:「你說我淫,我看你等會淫不淫?」肉棒抵著梅吟雪的蜜穴,用力往裡插入。洞口甚緊,肉棒一寸寸的往裡侵入。「好痛!」梅吟雪那地方雖已被開墾過了,但紅腫未消,此時秀眉緊蹙,額頭冒出大滴的汗珠,露出痛苦的表情。 「不要啊……嗚……嗚嗚……」雖然不願意示弱,但被痛苦和羞恥交煎著的感覺還是使她忍不住開口哀求。肉棒擠開陰唇,插入了梅吟雪的陰道。梅吟雪痛苦稍減,心裡絕望的嘆道:「又被強姦了!我好命苦啊!」梅吟雪真希望自己這幾天經歷的只是一場惡夢,可是眼前的一切都那麼真實,那男子醜陋的肉棒就在眼前,龜頭被自己的陰道吞著,小穴里正傳來又漲又痛的感覺。不容她自憐自傷,齊輝已開始了有力的抽插。肉棒被梅吟雪層層疊疊的陰道嫩肉包圍的緊緊的,感覺妙不可言。「不愧是名滿江湖的女俠,就連小穴都比別的女人的強上百倍。」齊輝笑道,兩隻手把玩著梅吟雪的乳房。那兩團嫩肉在齊輝的掌下翻滾跳動,肉珠尖尖挺立,更增紅潤,嬌艷欲滴。過度的羞恥使梅吟雪輕輕的呻吟了一下,「不要啊……快拔出來啊……」梅吟雪哭求道。
齊輝一下、兩下的大力抽動著。先前的春藥藥力也被挑了起來,梅吟雪身體開始發熱,肉棒進進出出帶出的淫水把她的私處弄得濕淋淋的。「奶大腿長毛多,小穴又緊,真是極品。出家作什麼掌門多可惜!還真幸虧玉音子給你開了苞。否則真是暴疹天物。」齊輝繼續嘲弄著梅吟雪。說著話,肉棒又是用力一頂。滾燙的龜頭象是直頂到了心坎,灼熱充實的飽脹感覺在身體里爆炸開來。梅吟雪腦子裡一片空白,暈乎乎的像是騰雲駕霧一般。排山倒海而來的酥麻感覺刺激得全身不住顫抖。「嗯……啊……」梅吟雪的嘴裡發出了旖膩的呻吟聲,銷人魂魄。齊輝笑道:「連叫床的聲音都那麼膩,可見天生就是應該被男人乾的。」
眼見梅吟雪已經陷入淫慾不能自拔,齊輝也不懼她反抗了,伸手將她的穴道拍開。梅吟雪剛能動彈,屁股就開始不安的扭動起來,繞著那刺在花心的肉棒轉動斯磨。齊輝按住她的腰,肉棒加快速度急劇抽動。梅吟雪被他插得一顆心仿佛被拎得高高的,嘴裡浪叫著「嗯……啊……好舒服……」,美麗的頭顱左右搖動,長發散在床上如波浪般微微起伏。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俏臉上秀眉緊皺,緊閉的眼睛睫毛顫動,痛苦欲哭的表情卻混雜著極度的快樂。
齊輝看著身下的美女極度屈辱又歡快的樣子,感受到一股征服的快感。「哼! 什麼高手,江湖第一俠女。還不是讓我奸得醜態百出。」俯下身在梅吟雪耳邊笑道:「你剛才說我是淫賊,你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個淫婦?」僅存的理智和羞恥心使梅吟雪羞紅了臉。齊輝道:「你快說,否則我就不插進來。」肉棒拔出停住不動。梅吟雪低聲道:「嗯!我是個淫……淫婦。」屁股著急的向上迎向齊輝的肉棒套去,想吞住龜頭。齊輝哈哈大笑,梅吟雪聽到他得意的笑聲,猛的一醒,羞愧無地。發現自己穴道已解,剛欲起身反抗,齊輝的肉棒又插了進來,身體隨即又酥麻無力的癱軟在床上。齊輝放下肩上梅吟雪的雙腿,纏在腰間,將梅吟雪抱起,讓她雙臂摟著自己的脖子,乳房緊貼在自己胸前。說道:「那日千毒門的人也是這般奸你的。我也來試試。」托著她的屁股,在房間裡走來走去。梅吟雪那日迷迷糊糊,不記得自己是否被玉音子這樣弄過,此時被人抱著姦淫,只覺得這個姿勢羞恥之極,手腳卻是下意識的如八爪魚般緊緊纏著齊輝,身體隨著他的動作上下顛動。「舒服嗎?」齊輝問道。
「嗯……」梅吟雪閉著眼睛哼哼道。手腳用力,順著齊輝的手勁,屁股不停的抬起坐下,讓肉棒在自己的身體里深深淺淺的抽動。烏黑的長髮如瀑布般值掛到腰間,隨著「趴趴」的撞擊節奏甩動著。齊輝看著眼前美女的媚態,見她被自己插得直哼哼,只覺大是威風。精神百倍之下挺腰猛干,肉棒出入極是迅速。隨著肉棒在自己身體里抽動節奏的加快,梅吟雪的呻吟聲也變得短促起來,上氣不接下氣,前一聲尚未出口,後一聲已到了喉嚨。聽到後來就象是在啼哭一般。「不行了……我……我要……尿了……」梅吟雪上身突然向後一仰,白眼一番,全身猛烈哆嗦起來。陰道里嫩肉不住的痙攣,一股股的陰精噴洒在齊輝的龜頭上。 胸前兩顆肉球顫抖幾下,終於停止不動。手腳發軟,再也纏不住齊輝,身體便向下滑去。齊輝將她扔到床上。梅吟雪俯趴著急劇喘息。齊輝托著她的腰將她下半身提起,使她的挺翹的圓臀高高撅著。誰知剛一鬆手,梅吟雪又軟癱了下去。齊輝拍拍她的屁股,命令道:「跪起來,屁股抬起來!」梅吟雪慾火已消,無力的罵道:「你……你這個淫賊,沒有好下場的。」聲音輕細,若有若無。齊輝又托起她的腰身,讓她肩膀著地趴在床上,肥白的屁股撅得高高的,雙手扒開她的臀肉,挺腰進入她的體內,急速衝刺。「這個母狗的姿勢好不好?」耳邊傳來齊輝的淫笑聲。梅吟雪嬌泣哭喊,嗚嗚哀啼。「不要呀……我……我受不了了……」 臀部被齊輝捉著,雖然拚命扭動著水蛇般的細腰,卻無力擺脫。這一陣掙扎耗盡了梅吟雪剩餘的體力。梅吟雪無力的停止下來,由得齊輝捉著自己的屁股猛烈抽動。急促的喘氣聲在她的喉頭轉來轉去,越來越緊,憋得她透不過氣來。梅吟雪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嗚嗚……我要死了!」感覺身後的齊輝突然猛的一捏她的臀肉,一股炙熱的液體射進了自己的體內。梅吟雪已經昏厥在床上。
全身亮晶晶的被汗水浸得濕透,股間一股白色渾濁的液體緩緩流出。
也不知什麼時候,脖子忽然一陣痛楚,梅吟雪醒了過來。只見身前的齊輝已經衣衫整齊。一條白色腰帶轉了個圈纏在自己的脖子上,腰帶的兩端握在齊輝的手裡。梅吟雪一陣顫慄,「他果然是要殺我滅口。」齊輝見她醒來,嘆了口氣道:「我真捨不得殺你!不過如果不這樣我一定會沒命。其實你活著也未必快樂。 你失了貞節,不但江湖上會恥笑,你的同門也會看不起你。我替你解脫了,也算是行俠仗義吧。」說罷雙手用力將衣帶收緊。梅吟雪被勒得喘不過氣來,眼前越來越黑,脖子好疼,仿佛要被折斷了一樣。「死了也好!」梅吟雪想道:「只是這樣好悲慘,被人先奸後殺。想不到我居然是這麼個下場。」悲哀已極,忽然內心驚道:「我還光著身子呀!嗚嗚……我不要這樣死。多丟臉!」梅吟雪絕望的嗚咽。齊輝看她滿臉憋得通紅,眼中露出焦急害怕的神色,嘴裡已說不出話來,只是嗚嗚哭泣,心中略有不忍,但念頭只一閃而過,手底又加緊用力,想早點弄死她了事。梅吟雪想伸手攥住腰帶,卻發現又被點了穴道,更何況如今體力透支得實在厲害,便是手足自由也無力扯動。突然心念一轉道:「我又何必擔心?我死後他自然會給我穿戴整齊。否則師姐豈會不懷疑他?」心裡一寬,再無求生之念,閉目等死。意識漸漸離體而去。梅吟雪只覺胸中的氣將肺都快撐爆了。齊輝看著面前的美女裸體泛起一陣潮紅,仿佛在燃燒著最後僅剩的生命之火。手中的衣帶突然「啪」的斷了開來,一道銀光在眼前一晃而過,一柄鋼刀釘在了床架上。
齊輝一驚,躍了開去。這時,飛刀之人已沖了進來,正是前來川北幫助嚴萬鈞對付羅天罡的張豪。原來張豪今天碰巧路過,正在屋檐下避雨,就碰到這種不平之事,想到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就要如此香消玉隕,不禁動了惻隱之心,便拔刀相助,救了梅吟雪。齊輝做賊心虛,加上剛才縱慾過度,有些虛脫,見張豪虎背熊腰,甚是剽悍,不由得有些怯了,虛晃一招,便從窗戶跳了出去。張豪也不追趕,抱起梅吟雪,趁著夜色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