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嘯天替葉婉霓擋了毒針,「快活山莊」眾人面面相覷。 隔了一會,只聽那名「總教主」女魔頭粗聲說道:「蔡總管,你和關長老按教主交代追下去,我和辛幫主就不去了,不要讓那妞看出破綻 ,壞了教主的好事……嘿嘿,這葉婉霓不愧天下第一銷魂尤物,怪不得教主為她神魂顛倒,便是我輩見了,也不克自持了……”

沒有刻意掩飾,這個女魔頭恢復了男兒本色,正是「天魔教」護法,在江湖中臭名遠揚的陰陽書生楊欣,一個善於男扮女裝壞人貞節的淫魔。

「楊護法,我們這場戲演得好吧……皓天,你和蔡總管帶人追下去,記住要配合好教主……”

站在楊欣身邊的「鐘劍南」掀開人皮面具,卻是善於模仿別人的「快活幫」幫主辛不害。

隨後,「天魔教」賊人在蔡總管和關皓天的帶領下,順著張嘯天留下的痕跡一路吆喝著,緊緊追趕起他們兩人來。



雙方一直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聽著身後傳來的陣陣吆喝聲,在夜色掩護下張嘯天不敢懈怠,急趕了一段路程後,傷勢似乎開始發作,腳步漸漸緩了下來。

他將葉婉霓緊摟在懷,喘了口氣,對她柔聲說道:「霓妹,我已身中毒針了體力不支,得先找個隱秘的地方暫避,待我稍事歇息,再替你 解開被封住的穴道我們才能避開這群惡人。

葉婉霓脈脈凝視了張嘯天一眼,這個男人一路相隨,捨身救她,替她擋了毒針,足見癡情,讓她非常感動,點頭道:“但憑張大哥……”

一語未了,只聽不遠處已傳來敵人逼近的聲響。

張嘯天仔細觀察了身邊的地形,在他的腳下,是一個狹窄的溝窟,覆滿茂草除此之外,近處別無更佳地方可躲。 他想起在大鄣山褻玩葉婉霓的情景,下面又開始躍躍欲試。 敵人的聲音已經越來越近,他急忙道:「我有個主意,但卻怕你誤會,因此不敢說。」(看精彩成人小說上《小黃書》:https://xchina.biz )



葉婉霓馴服如羔羊似地蜷縮在他胸前,低聲道:“你說吧。”

「我已受傷,需歇口氣。這個溝窟雜草繁茂,我想和你躲在這裡,但因地方太小,那樣子不免……」

張嘯天指了指腳下的一個溝窟,低聲對葉婉霓說。 這個溝窟若不刻意留心,根本很難發現。

葉婉霓心裡明白,張嘯天之所以沒再說下去,一是怕委屈自己,二是這個溝窟看起來極窄,若是躲在裡面,兩人勢必要肉體相貼。

她羞紅著臉,心中想道:“我早已與他有了肉體之歡,還害什麼羞……”



於是順從說:「你的主意很好我就跟你躲在這裡…」

話猶未畢,忽聽百餘丈外傳來一聲尖銳清勁的嘯聲,聽入耳中,甚是刺耳足見那個發出嘯聲的人,內力之強,不比等閒。

張嘯天知道這是黨羽在與他通聲氣,悄悄對葉婉霓說道:“追兵來了。”

說罷,已緊摟著她縱了下去,這個溝窟寬高均約丈許,裡面空隙極小,躺了下去葉婉霓倒有一半嬌軀壓伏在張嘯天身上,兩人肉體相觸,肌膚相 接,鼻息相聞,如通電流,都為之顫抖起來。 張嘯天把雜草撥到頭上,密密掩住兩人,不露半點破綻,把一切都做得天衣無縫。

一切掩飾工作剛做好,便聽到腳步聲走了近來。 「奇怪,剛才明明看到兩人尚在前面,怎麼突然間就不見了?”

開口的是「快活幫」長老關皓天,他看到腳印在附近消失,估計兩人躲藏起來,故意問道。

張嘯天和葉婉霓躲在溝窟中,知道追兵就在上頭,兩人大氣不敢出,聽到的是彼此心跳之聲。 置身在這樣的環境,既緊張又刺激,既香艷又驚險,令人心中充滿了奇異的興奮快感。

隔了一會,又聽到關皓天說道:“蔡總管,那張嘯天中了你的毒針,算來應該逃不遠,莫非他已練成百毒不侵的功力?”



「嘿嘿,關長老,我打的那些暗器,其實不算什麼毒針,而是淬過媚藥的子夜蝕骨針。中了這種針,初時人較疲累,到了子夜,就會慾火焚身 ,若不及時交合,第一天會口鼻流血,第二天手腳會麻痺,到了第三天,還沒有交合,則會七孔流血而死……”

蔡總管沉聲說。

“蔡總管,張嘯天中了‘子夜蝕骨針’,豈不是便宜這廝了?”

關皓天有些羨慕說。

「那可未必!中了我的子夜蝕骨針,若是不懂解救之道:即便交合了也是白乾。」

蔡總管嘿嘿一聲說道:“剛才張嘯天出手偷襲總教主,倉促之間,我身上只有這種暗器,若不是他逞什麼英雄救美,還沒那麼容易傷到他呢。”

“子夜蝕骨針這般神奇麼?我可不信!蔡總管,你不是騙我吧?”



關皓天證道。

「關老弟,我騙你作甚?子夜蝕骨針是我用淫羊藿、起陽草、春蛇鞭等幾種媚藥浸製而成,藥性甚烈,解救的唯一辦法就是不斷交合, 既用嘴,走後門,又乾屄穴,三天之內須多次交歡,出盡媚毒,方能得救。

蔡總管得意說。

「那我們繼續搜尋,目下離子夜還有二個多時辰,說不定他們現在正在風流快活解毒呢……嘿嘿,趁他們欲仙欲死,正可將其手到擒來……我們走吧。”

關皓天說。 隨後,便聽到他們逐漸遠去的聲音。

聽了這席話,葉婉霓心中又驚又羞,暗忖道:「原來張大哥中的是這種媚毒世間竟有這麼歹毒的暗器……聽他們口氣又不似假的……可是解毒辦法 卻如此羞人我該怎麼辦……”

她心上七上八下,口唇微動,便想跟張嘯天說話。

透過昏暗的光線,張嘯天見她似要開口,暗吃一驚,趕緊把她抱個結實,又騰出一隻手掌,掩住她的嘴巴。 這時,恰恰聽到蔡總管在上頭不遠處說道:“看來他們真的逃了,天好像快要下雨,我們暫且回去,明天再繼續搜尋。”



聽到蔡總管的話聲,葉婉霓暗吃一驚,原來敵人狡猾,竟然假裝離開,實則躲在附近,若是自己剛才開口說話,便入了他們的圈套,還好張嘯天江湖經驗比較豐富,及時察覺。

強敵一去,緊張隨之消逝。 這時候,溝窟中的兩人卻情慾滋生。 葉婉霓被張嘯天緊摟懷中,只覺他全身火熱,燙得自己心裡直發慌,連呼吸都被激得急促起來。 她玉頰飛霞,眼波欲流,但覺全身都酥酥軟軟,再也沒有半點氣力。

佳人在懷,幽香襲人,張嘯天被兩團溫軟的乳肉緊緊壓在下面,陡然覺得全身發熱,血氣翻騰上湧。 此刻他已被葉婉霓那豐軟香滑胴體,刺激起炙人的春情佔有慾望迅猛躥升,肉屌在下面忍不住勃然而起,恰恰頂在葉婉霓的「穴道」間令她渾身一陣篩顫, 「嗯嗯」嬌喘出聲。

「霓妹,你何處穴道受制?並讓我為你解穴…」

如果沒有解穴,等下乾起來葉婉霓不能配合,會少卻許多妙處,張嘯天假裝問道。 他無意間伸了一下手一不小心觸碰到她高聳的雙峰,立即使兩人血液沸騰,經脈賁張,情緒激動不已。

「那女魔頭點了我的關元穴…」

葉婉霓蚊聲說。 關元穴位於臍中下三寸她知道要解穴,自己的下腹部勢必要被張嘯天盡情撫揉,不勝嬌羞。



“真下流!”

張嘯天狠聲斥道。 他左手摟著葉婉霓坐了起來,右手在她胸襟上一條衣絛輕輕一拉,衣袍立刻分從兩邊敞開,露出裡面的紅色褻衣。 她鮮紅的褻衣下雪白的肌膚、顫動的酥胸,是多麼撩人遐想。

“霓妹,得罪了。”

張嘯天顫抖著雙手,試圖探到葉婉霓的下腹,黑暗中似乎目不及物,一下子又摸到她的陰阜間,逗引得葉婉霓一陣輕顫。 他歉然的一笑道:“對不起,這裡太暗了,我真笨。”

他挪了挪屁股,似要避開,但下體那凸起之物突然剛好正正抵著葉婉霓兩腿間那隆起的山丘,頓時令她心跳如鼓,全身酥軟。

紅暈佈滿了她的嬌靨,她渾身火燙,任憑張嘯天那顫抖的手解脫她的褻衣。

一番摸索,他的手掌終於貼上她滑如凝脂的小腹,在她的肚臍下方緩緩而又輕柔地不斷游移按摩。 隨著揉撫,葉婉霓只感到小腹下陣陣熱氣不斷升騰,心跳得要瘋狂的衝動感,令她如同雪獅子向火……化了! 全身像要化成一灘水。 她全身劇顫,雙臂忍不住有如蔓藤纏上張嘯天的脖子,一股醉人的芬芳自她嘴裡呼出直撲入鼻來。 “張大哥,我好熱…”

她口中呢喃著,蕩漾著動人心魄的誘惑。

張嘯天被那聲輕嗲逗得神魂飛散,他不由自主兩眼死盯著她那鮮紅的褻衣和不斷顫動的酥胸。 這個女人除了生就媚骨之外,胴體如油,芬芳如蘭,說話時香氣四溢,真是天生尤物。 張嘯天心潮激動,再也忍耐不住,真氣度入,運勁一沖解了她被封的穴道,同時雙臂一緊,將她緊摟在懷,灼熱的嘴唇落在她那微顫的 朱唇上,狂吻起來。

柔軟溫馨的感覺自唇上傳來,張嘯天覺得自己正如擎著生命的酒杯,啜飲著芬芳甜蜜的美酒。 那豐盛的醇酒,使得他醉倒了,像是生了雙翼,羽化登仙,飄飄然直上九霄雲外。

漸漸地,他的雙臂愈摟愈緊,好像要把她軀體裡的生命之汁壓榨出來,把她吞噬下去,儘管已經乾了她很多次,在她誘人的胴體前,他依然無法自控 ……

男人特有的身體氣味與粗獷、熱情奔放的氣息,令她昏眩,芳心扭緊,全身顫抖,軟得如棉花一樣的無力。 檀口被張嘯天有力地吸吮著,頓時使葉婉霓忘記了一切,飄飄然,承受著、領略著熟悉而又奇妙的感覺。 這個男人就像一團火,只要被他強健的臂膀一摟,自己就會無端燃燒,渴盼著他的壓擠。

“嗯嗯!”

葉婉霓發出了陶醉的鼻音,低聲呻吟道:“不……不要……不能的呀……”

她內心不斷掙扎著,提醒自己不能再次失身辱節,但心中強烈的衝動卻使嬌柔的肉體不受控制,像一條蛇似的在張嘯天的懷裡扭動,方便他的多角度揉撫,兩 條柔若無骨的玉臂緊纏在張嘯天的頸項上,溫軟的手掌激烈地撫摸著他那強健的背脊,滾熱的凹縫順著那條硬棒無意識地上下蹭擦起來……

這種有意無意的挑逗,催迫得張嘯天的熱血加速沸騰,他的胸膛被豐隆的雙乳緊貼著,使得他整個身體都如同打了氣一樣勃發了。 他發狂似的夾著她站了起來,猛地扯下她的褻瀆褲,大手往裡一摸,那裡的花叢已經流淌著粘稠的蜜汁……

張嘯天只覺下身漲得生疼,有一股激流在湧動,恨不得直搗黃龍一洩而快。

他迅即將自己的衣褲向下一拉,扛起葉婉霓一條玉腿,扶著粗大的肉屌,準確地抵在了淫水氾濫的陰屄口,猙獰的大龜頭昂揚逼近,如箭在弦, 蓄勢待發。

葉婉霓只感到一根滾燙的巨物,正貼近蜜穴不斷揉擠,下身被頂,嫩肉相擦快感連連,她芳心一緊,靈明閃過,心道:「難道真的要在這裡… …”

突然,一個霹靂,一道閃電劃破長空,把四周照得彷如白晝。 葉婉霓不由打了一個寒顫,她睜開雙眸,透過草間余光,映入眼簾的是張嘯天一張被慾火焚燒得有些扭曲的臉,露著貪饞得意的淫笑。 她一激靈,這個貪饞好色的嘴臉似曾相識,自己在哪裡見過呢? 募地,大鄣山差點失身魯大的一幕幕在腦子裡閃現,她猛似冷水澆頭,慾念頓消,人也及時清醒過來。

「張大哥,我們不要在這裡好不好?這個地方濕濕的,待久了會生病…」

葉婉霓用玉手急將張嘯天推開,顫聲說:“好像要下雨了,我們到別處去吧……”

話音未落,幾點雨滴從草間落了下來,滴在二人身上。 葉婉霓只覺寒意上身忍不住連打幾個噴嚏。

緊要關頭,被葉婉霓一推,張嘯天不得一逞淫欲,極是掃興。 “莫非她發覺了什麼?還是…”

心念間,張嘯天聽出葉婉霓聲音有些異樣,便關切問道:“霓妹,你覺得怎樣?可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葉婉霓見問,這才顫聲道:“我覺得渾身發冷,骨節隱隱有些疼痛……”

張嘯天一聽,不由焦急說道:“哎呀,那一定是躲得太久,受涼了!”

在溝窟中,她被張嘯天剝得幾近全裸,兼之近來又心身俱疲,抵抗力下降,致使寒氣入侵,不知不覺中病了。

葉婉霓一聽,渾身抖得更厲害了,病來如山倒,她顫聲道:“我只覺得渾身寒冷,頭腦也昏沉沉的……”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反正有的是褻玩的時間,不急在一時。 張嘯天立刻焦急說:「現在必須找個地方,好好休息,躲躲雨…」

他著衣後迅快幫葉婉霓穿上衣衫,兩人隨即相攜躍出溝窟。

這時,又是一道閃電,雷聲隆隆,雨點開始陸續飄下。 趁這閃過的片刻光亮張嘯天抬頭張望,見到前方不遠山崖高處,隱約似有一個山洞。 他指指山洞,對葉婉霓說道:“霓妹,我的體力已經恢復,我們到那邊躲躲,馬上就下大雨了你現在覺得怎樣?讓我抱你趕一程吧?”

葉婉霓一聽“要抱著她趕一程”有些害羞,不由急忙道:“我不用你抱我還可以走……”

她掙扎著試圖運起輕功跟隨在張嘯天身後,但腳下虛浮,一個踉蹌,幾乎跌倒。 張嘯天在旁見狀,不由分說,將她的嬌軀托抱起來,展開身法直向山洞奔去。

被張嘯天抱在懷中,葉婉霓稍作掙扎就放棄了,現在她不但四肢乏力,渾身疼痛,而且頭腦也昏脹得厲害,看來病情已經有所加重了。 她蜷縮在張嘯天溫暖而壯碩的胸膛中,這個男人真是體貼,一股暖流從心中流過,在這一剎那,丈夫的身影已漸漸淡去,她突然感到張嘯天對她是多麼重要。

張嘯天懷抱佳人,急急飛馳,距離山洞尚餘百餘丈遠,大雨「嘩」的一聲傾下來,拍打在兩人身上,隱隱有些生疼,寒意更甚了。 張嘯天立刻盡展輕功,幾個飛躍縱躍已到了山洞前。 這時,兩人身上的衣裳已盡被雨水淋濕,葉婉霓蜷縮在張嘯天懷中,衣衫貼肉,似有若無,玲瓏曲線,凹凸有致,勁爆惹火的身段一覽無遺,隱隱約約間, 充滿著致命的肉體誘惑。

張嘯天抱著葉婉霓一彎身鑽進漆黑的洞中,掏出火折子點燃一看,這是一個不甚寬敞,卻頗為深邃的山洞。 地上凌亂鋪著些乾草,角落還堆放著許多枯枝柴木,地上有大半截殘燭,顯然以前曾有人在此住過。

張嘯天輕輕地將葉婉霓放臥在草上,點著那根殘燭,燃起了柴火,洞內立刻溫暖如春。 他欣慰地說:“還好,只有在這個洞裡睡一晚了!”

葉婉霓一聽「睡」頓時感到臉紅心跳,心中莫來由有了些許害怕。 這時洞外大雨傾盆,嘩嘩有聲,四野一片漆黑,算來應該是子夜時分了。

「霓妹,讓我幫你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張嘯天關切問。

葉婉霓一聽「脫衣服」不由花容失色,雖然自己與張嘯天已有了多次的肉體之歡,但要當著他的面脫衣,畢竟有些羞怕,急道:「不,我不脫! 」

張嘯天立即正色警告道:“你不脫下濕衣,渾身就會不停地發燙發燒,時間久了,會傷害你的身體……”

他不由分說,動手如飛,迅快地將葉婉霓的衣服脫個精光。 不一會,佳人胴體全露,玉肌冰潔,白如雪,嫩如藕,胸前一對高聳肉球,怒凸顫動,光滑的小腹之下,妙處圓凸如丘,細草茸茸 ,鴻溝隱現,玉露點…

葉婉霓臥在乾草中,渾身綿軟,俏臉微紅,星睇半展,欲語還羞……漸漸她覺得頭痛欲裂,暈眩欲嘔,終於無法支持,沉沉昏睡過去。

張嘯天淫目閃爍著狂熾的火花,一雙眼睛,死死盯住葉婉霓那曲線浮凸完美無暇,正自微微顫動的雙乳,目光熠熠,一瞬不瞬,臉頰肌肉痙攣,汗珠直冒心神 之激盪,流露無遺。

要知葉婉霓美艷若仙,非但是面寵美,身段也是火辣至極,那一身瑩白如玉的肌膚,找不出絲毫瑕疵,纖細的柳腰,圓渾而豐聳的乳房,全身上下無一處不 美,無一處不充滿致命的誘惑,張嘯天儘管與她已歡好多次,但多日未肏,一見之下,也不禁心神震盪,不克自持。

此際,他正天人交戰,承受著從未經歷之苦,他本是貪淫好色之輩,平素快意江湖,被他姦污過的女子,猶如過江之鯽,屈指難數。 正因平生禦女無數,他越發感到葉婉霓是天生尤物,舉世無雙。 為徹底征服她,他狠了狠心,決定強忍慾火,不在她病時肆淫,以逞一夜之歡。

「劍南,你為什麼要拋棄我…別離開我…好冷…」

葉婉霓昏沉沉說著夢話,她蜷縮成一團,以避寒氣。 這段日子的經歷對她的刺激太大了,即使在夢中她仍然不能釋懷丈夫對自己的傷害。

“她對丈夫仍然不能忘情……看來還要繼續花點心思……”

張嘯天臉上陰晴不定,思索了好一會兒後,他火熱的眼光凝注在葉婉霓赤條條的玉體上,毫不猶豫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臥在她的身側,雙臂猛地一 圈,將她的嬌軀緊緊抱住欲以自己的體溫來溫暖她的身子。

葉婉霓裸體甫接觸到張嘯天溫暖的身子,陡地一顫,兩條玉臂猛然將他緊緊抱住,整個光滑的胴體完全偎依在他的懷中。 兩具赤裸裸的肉體纏得緊緊的,一絲空隙都不露。

張嘯天左手真氣緩吐,輕輕在她經脈上往返揉搓。 右手按在她「命門」穴上一斂心神,默運玄功,從掌心發出一股熱流,緩緩度進她體內,替她治病。 直到葉婉霓周身血脈爽通無阻,氣色調潤後張嘯天方始收回功力,但他運功完畢雙手不但沒有離開,反而更加貪婪地撫摸著她如花的臉頰,圓潤的香肩,凸聳的乳房挺翹的 豐臀,迷人的小腹…

葉婉霓在昏睡中情不自禁呻吟起來,雙手勾抱著張嘯天的脖子,幾乎是本能地觸到了他的嘴唇,兩張嘴唇一經接觸,便再也不分離地吸吮起來……這時候這一幅景象,乍 看起來,十足是一對情侶,在享受最甜蜜的時光。

女的如痴如醉,緊伏情郎懷抱,一任他熱吻撫摸。 男的正軟玉溫香抱滿懷一個絕美的胴體,毫無保留地隨他所欲…

不知過了多久,葉婉霓突然感到一根巨大火燙的鐵棒,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肉縫間,不斷抽搐勃動,燙得下面十分舒服。 她緩緩睜開眼眸一看,洞中已經大亮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正和張嘯天緊摟在一起,他臉露微笑,似乎春夢尤酣。

她芳心一陣羞急,嬌靨頓時漲得通紅,舉目一看,這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個乾燥的山洞中,光亮的洞口,晾滿了衣物。 葉婉霓定睛一看那些衣物,不由大吃一驚,差點撐臂挺身坐起來,因為那些衣物正是她的外衣和內衣褻褲。

一看到自己的內衣褻褲,葉婉霓立時羞得無地自容,想到自己的胴體,可說沒有一處不被張嘯天盡收眼底,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但既而一想,自己與他早已有著親密的肉體關係,這羞意也就降減了不少。 昨夜頭腦一直昏昏沉沉,她已記不大清發生過的事情。

她這一動,張嘯天也就醒了。 他滿是歉意說道:“霓妹,昨夜寒冷,你生病不能受涼,我用體溫給你取暖。事急從權,你別見怪。現在覺得怎樣?”

葉婉霓一聽,知道他昨夜裸擁自己乃是為了給自己取暖,一陣蜜意襲上心頭不由羞紅著嬌靨。 她試一試運氣,丹田真氣充盈,隨道:“病已好了!”

她深情凝視張嘯天,心知昨夜定是他運功替己治病,否則不會好得這麼快。

脈脈端詳間,突然她發現張嘯天的口鼻似有血流出,“你怎麼啦?哪裡受傷了?”

她關切問。

“‘子夜蝕骨針’的毒性可能發作了。”

張嘯天嘆了口氣,說:“看來那個蔡總管說的話是真的。”

葉婉霓聞言,想起蔡總管說過的關於“子夜蝕骨針”的一番話,幽幽嘆了口氣,說道:“昨夜你為什麼不……”

話未說完,倏地想起「子夜蝕骨針」的解毒辦法,頓時羞得粉面通紅。

「霓妹,你昨夜身子不好,我豈可傷害於你!”

張嘯天正色說道:“蔡總管那一席話,也未必可信。沒有霓妹的點頭,我若強暴於你便是禽獸不如!”

“可是……”

葉婉霓脈脈地凝視了張嘯天一眼,這個男人為了不傷害自己慾火焚身的情況下,竟然強自忍耐了一夜,令人感動。 “他這般體貼人,不趁人之危,怎麼會是魯大呢……看來是我多疑了。”

她眼望遠方,若有所思,早先對他的疑竇已盡皆煙消雲散。

半晌,她“嗯”了一聲,方自收回目光,低聲道:“我口渴得很,麻煩你替我找點水好嗎?”

說話之時,她語音微微顫抖,生像是費了很大的力氣似的。

張嘯天穿衣後關心地瞧了她一眼,方始轉身出洞取水而去。 在這荒山野郊泉水隨處皆是,但盛水之物,卻大費周章。 張嘯天直尋出數里之外,方在山旮旯處找到一隻廢棄的粗碗,他洗淨後盛了一碗清水,興高采烈採烈奔回洞中。

進到洞來,卻見葉婉霓已穿好衣服,斜靠在洞壁上,玉首微仰,玉頰宛若朝霞,嘴角含笑,俏目中閃耀著奇異的光芒,正對他盈盈睇視……

二人目光相接,張嘯天心頭「卜卜」亂跳,不由一陣顫抖,頓覺一股熱氣迅速地起自丹田,立即流遍全身……

「張大哥,你說我美嗎…」

葉婉霓兩道長長的睫毛緩緩一垂,柔聲問道。

“美!你是我平生見過最美的女人!”

張嘯天忙不迭由衷讚歎道。

“張大哥,你對我是不是真心的?”

“我對你這顆心唯天可表!”

葉婉霓眨了一下美目,說:“為什麼你對我…”

張嘯天搖頭說:“我也不知道。霓妹,這也許是緣份,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忘不了你。與你在魔窟相處的一個多月中,我的生命已經屬於你!”

“張大哥,我本應該現在就幫你解毒……可是,我放不下一件事……你不會怪我吧……”

張嘯天的一番話,使葉婉霓很是感動,她輕聲說道:“我不信劍南這麼快就變壞了,這其中或許有陰謀。但有什麼陰謀,我一時也說不上。我打算再探一次' 快活山莊',若是他真的已自甘墮落,我就…”

她臉泛桃紅,聲音越說越低,但張嘯天已經聽出了她的話外之音。

「嘿嘿,這個尤物主動投懷送抱,費了我一番心血,終於如願以償了……」

張嘯天聞言大喜,暗忖道:“看來還應該演場戲,除去心腹大患……”

「霓妹,你情深意重,我十分感動。但『快活山莊』戒備森嚴,我們不如不要去了…」

張嘯天假惺惺說:“或者我先探探路,這樣可能好些……”

他走近葉婉霓,握住了她的柔綿玉手。

「那有勞張大哥了…」

葉婉霓想把手抽回來,但她似已沒有了抽出來的力氣,柔荑任由張嘯天握著,脈脈凝視著他。 她卻不知,正是她這一堅持回探「快活山莊」而把丈夫送上了不歸路。

兩人在山中打了一些野味,飽餐一頓後,稍作化裝,午後便來到了「快活山莊」附近。

「霓妹,你先在這裡躲著,我去探探路,很快就回來…”

張嘯天似乎很小心,他待葉婉霓隱蔽好後方才放心離開。

約有一柱香時間,他回來了,但陰沉著臉,一言不發。 “張大哥,你怎麼了啊?”

葉婉霓見他神情不懌,奇怪問道。

“呸!沒想到鐘劍南是這樣的人!”

張嘯天狠狠道:「我潛進山莊後,一頓好找,後來才在山莊的後廂房找到了他……霓妹,我倆都瞎了眼,看錯人了,沒想到他一個堂堂大 俠,卻是衣冠禽獸!

“他怎麼啦?”

葉婉霓心急問。

「他……他竟然……我羞於啟齒……山莊的人可能都出去搜尋我們了,戒備不是很嚴……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要不我們先離開吧……”

張嘯天說。

葉婉霓見張嘯天欲言又止,知道鍾劍南定然做出令人不齒的事來,但她心中依然將信將疑,決定一看究竟。 於是,她不顧張嘯天的阻撓,在他不情願的引領下,小心翼翼來到了後廂房,還未近身,房中已傳出了粗重的喘息聲,還有肉體的撞擊聲,女人的怒罵聲 ……

葉婉霓強忍羞憤,近窗往裡探看,只見房中一張牙床,一襲羅帳。 羅帳遮不住春光外洩,一幕巫山雲雨正在瘋狂上演,淫聲穢語,春色無邊。

鐘劍南赤身裸體,如狼似虎,將一個雪白胴體壓在胯下,狠命挺聳。 女子被壓,但仍玉足狠蹬,口中聲聲怒罵道:“鐘劍南,你這個衣冠禽獸……還不放了我……我早晚要殺了你……”

她拼命掙扎,不斷哭泣,露出了梨花帶雨的臉,正是早先被「天魔教」所俘的沈雪霜!

鐘劍南彷彿迷失在這肉慾享受中,他汗流浹背,不斷變換各種姿勢沒命抽插著,臉上呈現出極度亢奮之狀! 葉婉霓站在窗外,映入眼簾的,是鍾劍南臀後一塊猩紅的胎記,她對自己的丈夫再熟悉不過了,這是別人假不來的。 看著這一幕她心痛如絞,眼淚忍不住汩汩而下,一個連自己好友的妻子也姦淫的人,已經不啻禽獸! 陣陣的淫聲浪語,使她心煩意亂,傷心欲絕,不能思考。

“我們走吧,若給賊人發覺,那就糟糕了。”

張嘯天低聲說:他攬著葉婉霓搖搖欲墜的嬌軀,帶著渾渾噩噩的她躍過了護牆,疾行如電,向密林的深處奔去。

葉婉霓失神地靠在張嘯天的肩膀上,閉著眼,任熱淚滾滾燙燙,熾熱烈烈地流下來。 她沒想到自己的丈夫竟是人面獸心的畜牲! 張嘯天撫著她的秀發,輕輕把她擁在懷中。

他知道,不久之後,鐘劍南就會在不斷交合中脫陽而死。 這一切都是他的精心設計,為消除葉婉霓的疑心,他給被俘的鐘劍南服下烈性春藥,又封住沈雪霜的功力,讓兩人合演了一出真正的春宮戲。 葉婉霓已經成了他的俎上肉,他現在急著的是趕到事先安排好的地方暢快地享用她了。

徽州一帶,八山一水一分地。 「霓妹,我們須走得更遠些,避開『天魔教』這群惡人。」

張嘯天摟著葉婉霓在山間飛躍縱躍,翻山越嶺緊趕了一程,直至感到有些飢累,方始放緩腳步。 忽見前方一條幽谷,在越走越高的地勢之中,緩緩向下婉巴而去。 谷中生滿蒼松翠竹,景物十分秀美。

張嘯天精神一振,道:“霓妹,我們入谷看看能不能找些山果充飢。”

話落,人已向那幽谷中走去。

葉婉霓神誌稍定,默默隨在張嘯天身後,繞著蒼松走了二三十丈遠,到了一座峭立的山壁前,竟發現有不少山果,堆生在一片野花之中。

兩人喜出望外,隨即飽餐了一頓山果。 無意間張嘯天又發現一座山洞,洞旁有一汪潭水,澄澄如鏡,入口清冽甘甜。 兩人信步入洞,只見石洞寬大,四壁光潔,椅、床、桌,一應俱全,盡為青石所製,洞中溫暖如春,但卻合無一人。

張嘯天忽然長嘆一聲,自言自語說道:“紅塵擾攘,血腥遍地,如能隱居在這幽靜的山谷之中,倒真是享不到的清福。”

葉婉霓聞聽,痴立了一會,若有所思,緩步退出了山洞。

二人沿著山谷,往下行。 進入一片森林之中,哪知轉來轉去,竟是出不了那片樹林,最後還是處身在那山谷之內。 兩人急得直冒大汗,又想從來路退出山谷去,哪知同樣也繞不過那片松林。 看來竟陷身在一座奇門陣式之中,被困在這清幽谷內了。

這時天色已漸漸暗了下來,葉婉霓眉間眼角,即時顯淡淡的憂色,心底似有一個結,始終沒法解開。

她幽幽道:“張大哥,看來我們今晚只能在此暫住了!”

張嘯天眼中掠過一道狡獪得意的凌芒,接道:“霓妹,你既有此意,那就依你之言,暫時住在這裡了。”

葉婉霓聞言微仰螓首,脈脈凝視張嘯天。 山風拂過,吹起她單薄的衣衫露出裡面嫩白似雪的肌膚,酥胸上一對怒凸而起的傲人乳峰呼之欲出,縷縷女子的美妙體香飄蕩四周,襲人欲醉, 她星眸漾波,靨頰生春,欲語還羞,似是有著十分迷亂的心事,只把張嘯天看得癡了,慾火迅猛地從下面升騰而起……

後記 (佳人遭狼吻)當晚,兩人在洞外清潭中鴛鴦浴。 一番性器互舔後張嘯天誘葉婉霓為己口交。 當張嘯天挺著猙獰的巨屌伸到慾火焚身的葉婉霓嘴邊的時候,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怯生生將它含了進去。

享受完口交之後,張嘯天讓葉婉霓翹起渾圓的香臀,便在幽谷山野中,運起了“遊龍伸縮功”開了她的後庭,驚喜地發現她的肛門竟是名器“水漩渦 菊花」當場就在裡面噴發。 一會後他雄風再起以「子夜蝕骨針」媚毒未解,手腳麻痺,行動不便為由,誘導葉婉霓主動與己淫歡,將兩人帶向高潮。

後來,兩人在張嘯天早就安排好的這個山谷中隱居下來葉婉霓成為禁臠,被張嘯天調教成功,在情慾的滋潤下,成為一個風情萬種的絕代尤物。

半年後,張嘯天暫別山谷,展開其獨霸江湖之旅。 一年後一個風雨交加的黃昏,一個美貌的婦女藉口被人追殺逃到了山谷,當晚和葉婉霓合床而睡,在床上她將葉婉霓挑逗得情難自已。

待到她驚覺過來,發現貞節已失……而這個設局姦淫她的魔頭正是陰陽書生楊欣。 楊欣接著將張嘯天的真面目告知葉婉霓,令她痛不欲生。

隔天,當楊欣還繼續在身中淫毒的葉婉霓身上肆虐的時候,張嘯天回來了,但他已被鐘承先重創,為了心愛的女人,他拚起餘力,將楊欣擊斃,自己卻武功盡失。 為替被害的鐘劍南報仇,知道真相的葉婉霓不斷與張嘯天交歡,令他脫陽而亡,自己也自殺殉情,與張嘯天微笑著相擁而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