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行:鍾承先與完顏凝燕之子,奉母命追查父親失蹤之謎,武學盡得其母真傳,後機緣巧合,又得鍾承先傳授神功。 與龍飛霜養女龍冰瑩產生戀情。
易天健:鍾承先與冷明月之子,自幼見其父性情怪異,其母不離不棄,長大成人後,離家出走,與張嘯天之女張玉寒邂逅結情,一度失足被張嘯天利用。 為救兒子,鐘承先與冷明月重入中原故土,鍾承先失憶症因緣康復。
張嘯天:原名張豪,武林盟主。 秦檜死後投靠其黨羽左相湯思退,湯嫌其名不夠霸氣,改為張嘯天。 暗算鐘承先的主謀,在他失蹤之後,取而代之,統領拜火神教,心計極深,以黑白雙面孔行走江湖,禍害武林,乃江湖一代淫雄。
龍冰瑩:龍飛霜養女,龍在天淫辱鳳清所生,嬌俏美麗,天資聰穎,對易天行用情極深,幾度劫難,有情人終成眷屬。
張玉寒:張嘯天與月如雪之女,多次在易氏兄弟履險時加以搭救,後協助他們查出其父陰險嘴臉,並挽救易天健。
飛雲子:完顏凝燕徒弟,易天行義兄,心胸狹窄,暗戀蘇天香,不忿其對義弟的感情,因妒成恨,投靠張嘯天,喬扮易天行淫亂江湖,挑撥陷害易氏兄弟 。
蘇天香:綽號「凌波仙女」美艷絕倫,與葉婉霓、龍冰瑩並稱武林三美,癡戀易天行,卻不幸為飛雲子所辱,後破罐子破摔,沉迷慾海, 終成一代淫後。
葉婉霓:江湖第一美婦,神劍門門主鍾劍南之妻,被張嘯天設局姦淫,彼此痴迷,張嘯天獨霸江湖夢碎後,葉婉霓趁他武功被廢,身受重傷不宜縱欲,與其日夜交歡,令 他脫陽而死,為被害的丈夫報仇,自己也自殺殉情。




六月,驕陽似火,這時已是申末酉初,知了在路邊的樹上仍瘋狂的鳴叫,讓路過的一干行人一陣心慌意亂。

“這是什麼鬼天氣,這般熱,真要命!”

一個魁梧中年男子在馬上嘟嚷著,他隨手拿起掛在馬側的水囊就是一陣狂灌。 張嘯天離開拜火神教君山總舵已有好幾天時間了,若不是為了早日趕到臨安,籌辦武林大會,他這個武林盟主可不會冒著這樣酷熱的天氣獨自趕路。

“這位兄台,心靜自然涼。沒什麼好埋怨。比起行人,你馬代步,有水飲,舒服多了。”

旁邊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



張嘯天轉身回望,開口的是一個騎著白色駿馬的年輕小伙子,約莫二十三四歲,唇紅齒白,身材修長,寬衣寬袍,腰佩爾長劍,臉儘管有些黝黑,會說話的眼睛卻掩蓋不了 他的風采。

身為武林盟主,張嘯天江湖經驗不可謂不豐富。 他常年在胭脂堆裡打滾,這二十多年來被他姦淫過的漂亮女子不計其數。 他一眼便識破,這是一個易釵而弁的江湖俠女。 若不是長得好看,便不會這般裝扮,掩人耳目。

“給!”

張嘯天心中一陣興奮,將水囊拋給身旁這名女子。 這不是主動送貨上門麼? 這次他獨自出門,喬裝為一名不起眼的粗漢,正是為了方便一路採花。

這幾天沒見到半個好貨,多日未嚐女味,心中正窩著一團火。 (看精彩成人小說上《小黃書》:https://xchina.biz)



「哥哥魯大,兄弟怎會稱呼?」

張嘯天心中有了主意,便與這易容女子套起了近乎。 他胡詌了個姓名,顯出愚魯粗俗的樣子,為的是打消女子的戒心。

女子拿起水囊仰頭飲了一口,露出一截白嫩的肌膚,盪起了一陣幽香,更堅定了張嘯天的判斷。 “小弟葉劍南。”

她見張嘯天人雖粗俗,但目光真摯,態度誠懇,頗有一些好感。 眼睛一眨,問道:“兄台此次出門有何貴幹?”

「他娘的,若不是要到臨安會相好,老子才懶得大熱天跑這鬼路!”

兩人並駕緩行,張嘯天一臉壞笑,壓低聲音道。

「呵呵,兄台真痴心,尊夫人想必美若天仙,才讓兄台如此牽掛?”

葉劍南時沒有會意過來,對魯大的癡情甚為讚許。



「嘿嘿,兄弟會錯意了。哥哥終年走南闖北,哪有閒功夫見那黃臉婆。老子要會的是去年剛勾誘上手的美嬌娘。”

張嘯天嘿嘿一笑,故作神秘道,“葉兄弟可曾嚐過這偷情的滋味?”

他見葉劍南默然不語,繼續說道:“看樣子兄弟多半沒嚐過了,那真可惜,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這偷情的滋味你一試才知道真他媽的 爽!

葉劍南聽罷頓覺俏面發燙,這魯大定是與那些不守婦道的女子通姦,雖見他為人坦率,但她向來對這種事十分鄙夷,心中不屑與他多說,只“哦 」了一聲,便不再言語。

張嘯天正準備繼續挑誘,忽聽前方人群一陣歡呼湧動,心知定是前方發現了歇腳點。 果不其然,走不多久,前面出現一座高崗,迎風飄舞著一面大旗,上面繡著三個醒目的大字“大鄣酒肆”這裡已近臨安府地界,接近大鄣山,是以酒肆名曰“ 大鄣」兩人跟著路人湧入酒肆,早有店中夥計前來牽馬招呼。 酒肆人聲吵雜,張嘯天搶先在較為僻靜的角落揀了一張桌子,便殷勤招呼葉劍南坐下。 葉劍南本有意避開他,但見他熱情,只好作罷。 兩人行了半日,腹中不免有些飢餓。

張嘯天隨即將店夥呼來,點了些像樣的菜色。 他風卷殘雲,不片刻便將桌上飯菜吃了大半,葉劍南見狀,幽幽嘆了口氣。

「兄弟可有啥心事?給哥哥說說,在江湖誰不識俺‘黑旋風’魯大?只要俺開口,誰敢不給面子!”



張嘯天見葉劍南舉箸不食,便把酒肉推到了她面前,道「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出門在外有上頓沒下頓,兄弟要多吃點。

你我有緣,如信得過哥哥,兄弟但說無妨,待哥哥幫你一二。 「「小弟久仰魯兄大名。 」

葉劍南見魯大口沫橫飛,自吹自擂,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心中暗笑,把酒肉推了回去,道「魯兄自己吃便是,好意小弟心領了,剛才小弟只是一時掛念家人,才忍 不住嘆氣。

「呵呵,兄弟客氣了。哥哥糊塗,忘了問兄弟要往何處?”

張嘯天見葉劍南刻意奉承,心中得意,一拍腦袋,自責問道。

“小弟此次前往臨安尋親。”

“哈哈,剛好同路,看來我們真是有緣哪。”

張嘯天笑道,“葉兄弟若不嫌棄,便與哥哥一路同行如何?”



葉劍南暗中尋思,自己與丈夫約好,要趕往臨安與他會合,共同參加武林大會。 剛才嘆氣,乃是思念丈夫所致。 儘管喬裝打扮,但自己艷名遠揚,一路上仍被人察出些端倪,時不時受到騷擾,好在自己都打發了。 若是和此人結伴,不易引人注意,倒是可以省卻許多麻煩。

「如此,今後一路還要多多仰仗兄台了。」

葉劍南故作驚喜,抱拳謝道:“有魯大哥照料,小弟放心多了。”

兩人酒足飯飽,趁天尚早即刻結伴上路,張嘯天多日未近女色,一直鬱悶。

此刻有了葉劍南作伴,講起話來便滔滔不絕。 憑他多年的採花經驗,單靠外形與體香,他已察知此女必是絕色尤物,一想到不久將又有一名美嬌娘在自己胯下哀吟,他就興奮得手舞足蹈。

但他乃是色中淫雄,素喜變成各種花樣姦婬女子,對如何將此人勾誘上手,早以成竹在胸。

葉劍南一路小心翼翼,生怕被張嘯天看出破綻來,雖然衣衫寬大,但她豐胸隆臀,掩飾起來頗為不易。



行了幾個時辰,天色早已暗了下來,卻一直不見人煙,兩人順著大路,來到山腳邊,見有一座破落古廟,便商議今夜在廟中歇息。 張嘯天起初還怕葉劍南不肯,但江湖兒女這種場面早已見多,確信難以找到更好的落腳點,葉劍南也不介意露宿野外。

兩人在廟中點上營火,各自找了個角落,打掃乾淨,鋪上乾草,就地歇息。

張嘯天見葉劍南雖已閉目,卻把長劍放在身邊,知她戒備甚深,乃是假寐,心中便尋思如何挑起話頭。

他乾咳一聲,問道:“葉兄弟,看你年紀不大,還沒婆娘吧?”

葉劍南“嗯”了一聲,應道:“不瞞魯大哥,小弟常年忙於在外闖蕩,一直未曾成家立室。哥哥可有甚好介紹?”

「嘿嘿,不瞞兄弟,哥哥認識的都是有夫之婦,長得好看的也不少,但若說要介紹給你,只怕你不肯,玩玩倒是無妨。兄弟若是有意,到臨安 哥哥帶你開開眼界如何?

他見葉劍南默不作聲,嘿嘿乾笑著問道:「葉兄弟還是童子雞吧?別不好意思。待哥哥帶你開了蕎,保你食髓知味。這女人的滋味,一旦嚐過了,便難以 放下。

葉劍南聽他說得淫穢,皺了皺眉頭,男人是不是都是這個樣,喜歡吹噓自己的床上功夫? 她試著岔開話題,便順口問道:“哥哥是乾哪行的?怎的有這好本事?”

在江湖行走,事先摸底乃是穩健之道。

一探之下,葉劍南得知他先前是個護院武師,因勾誘人人家小妾,事洩逃走,在徽州做起了私鹽生意,走南闖北,走過地方不少,閒暇之時便到處尋花問柳。

說到他的風流韻事,張嘯天更是滔滔不絕,得意之時忍不住口沫橫飛。

「葉兄弟,你知不知,其實不單女子的滋味不同,便是男子,也各有各的妙處。一個女子,若是多試幾個男子,便會嚐出個中不同,樂此不疲。如哥哥我 ,你可知為何好多女子都爭著要與我相好? 全因哥哥練就一身好本事!

葉劍南乃是賦性貞潔的俠女,自結婚以來,便以為世間夫妻之道大同小異,這種話聞所未聞,將信將疑問道:“你騙人。都是一樣的,有什麼不同了?”

「不是哥哥騙你。你還是未開葷的童雞,當然不知。這世間男女,千姿百態,滋味各異。女的有名器,男的有名槍。嘿嘿,一個男子,一生若是能肏到名器女子, 不枉此生! 一個女子,一生若是有幸被名槍肏了,她就沒有白活! ”

「可是……什麼是名器……名槍呢?……」

葉劍南聽得面紅耳赤,卻忍不住好奇,側身問道。

「什麼是名器?哥哥一時也說不上。應該是指女人那話兒肏起來特別銷魂?

這世間,為人稱道常見名器是春水玉壺、比目魚吻、重巒疊翠、如意玉環、嬌花嫩蕊、玉渦鳳吸和水漩渦菊花……““咕嚕”一聲,張嘯天咽了嚥口水, 一幅神往的模樣,繼續滔滔不絕說道:「春水玉壺就是天生很容易出水的女人,而且一出就特別多,肏時會覺得裡面很滑很多水。 比目魚吻是孿生女子才有的。

如果女人的屄柔軟曲折,裡面九曲十八彎,那就是重巒疊翠了。 如意玉環是指女人的屄裡面就像一個個套環,當男人的屌肏進去時,會被緊緊箍住吸吮。 嬌花嫩蕊說的是女人的屄不管你怎麼肏,多少人肏,肏多久,屄的樣子都粉嫩嫩,不會變樣,還是迷死人。

玉渦鳳吸和水漩渦花走的都是後門,前者會時不時吸緊男人的肉屌而增加快感,後者則如其名,肏時男人的傢伙會被女人的肛門咬緊旋轉,讓人爽 得要死……他奶奶的,哥哥慚愧,幹了幾十年女人,一個都沒碰上,真是黴到頭了。 「葉劍南本來聽得入神,聽到最後一句,見魯大一臉的懊喪,既覺可氣,又感好笑,「撲哧」一聲,忍不住笑出來,聲如夜鶯,說道:「那是哥哥 前輩造的孽太多。 」

張嘯天但覺這女子不加掩飾的聲音既嬌又媚,一聽之下,筋骨俱酥,肉棒不由自主勃然而起,這種單一聽聲音就如此銷魂的現象從所未遇,他知道遇上了 絕世尤物,嘿嘿淫笑道:「葉兄弟說的是。哥哥造的孽太多了。肏不到名器,就只好多肏幾個妞,肏多了,彩頭好,說不准某天哥哥 就肏到了。 “那……什麼是名槍?”

「嘿嘿,名槍?兄弟可問對人了。男人三大名槍是指硃砂巨鳥、獨角龍王、金剛寶杵。”

談到這個話題,張嘯天精神大振,說道“這硃砂巨鳥,就是巨屌,具有天生的吸力,女人被它肏,那是又漲又酥又麻,舒服得要死。”

「獨角龍王,又叫奪命狼牙棒,男人的屌前端長有倒鉤,有如兵器譜中的狼牙棒,插入女人的屄後隨著抽插攪動,將裡面鉤得天翻地覆,令女子 下面酸癢難忍,往往情不自禁一洩千里,爽上了天。

張嘯天偷偷瞟了葉劍南一眼,只見她低著頭,抿著嘴,面紅耳赤,一抹粉紅從耳根延伸到脖子上,是那般的誘人。

「嘿嘿,葉兄弟不要不好意思。最厲害的名槍是金剛寶杵,它就像孫猴子的如意金箍棒,堅硬持久,粗細收放隨心所欲,在與女子的肉搏中能進退自如,令女人 難以抵擋。 的寶貝。

葉劍南聞言芳心狂跳,見張嘯天似要掏傢伙,急忙含羞顫聲制止道:“哥哥且慢。兄弟慚愧,你若拿了出來,兩相比較,羞死小弟了。”

「呵呵,哥哥曉得,每個男人都要臉,哥哥不會讓你難堪。你可知道,哥哥正是有了這本錢,每個被我肏過的女人都對我死心塌地。最可笑是朱家 那婆娘,我的巨屌剛擠進一個龜頭,她就騷水狂噴,當場樂得昏死過去。

葉劍南聞言嬌軀一顫,只覺渾身發熱,乳頭髮漲,下體似有水滲出,心知自己聽得動了情,不禁暗呼糟糕,於是深吸一口氣,將慾火壓下,雙 手臂抱住胸前,假裝鎮定,以免自己原就碩大的美乳破衣出醜。

張嘯天瞟了她一眼,繼續說:「哥哥可不管她是否醒來,把她抱上床,一直幹到天亮,換了幾十個姿勢,既肏騷屄,又乾後門,最後才在她嘴裡 爆發。

葉劍南聽得春心蕩漾,不道男女歡好竟有這般樂趣。 她結婚數年來,夫君雖是名振江湖的大俠,但為人呆板,大了她十多歲,對交歡之道卻不甚了,偶爾恩愛,往往固定一個姿勢,提槍上馬,匆匆而 過,有時剛被勾起興致,他卻已鳴金收兵。 今晚聽到這魯大講他的風流韻事,方知交歡如此甜美。 她壓住洶湧的慾火,顫聲道:“哥哥好手段。”

「嘿嘿,兄弟見笑了。幹朱家那騷婆娘不過小菜一碟,哥哥出彩的事多著。

最銷魂的一次是去年七夕,那晚同時有七個相好約我,我一不做二不休,將她們通通帶到臨安城外,在荒山野嶺的古廟,暴肏了她們整整一晚。 「『吹吧? 小弟不信,你一個人可以同時應付得了這麼多人。 」

葉劍南將信將疑,顫聲問道。 她與夫君歡好,丈夫往往在她蜜穴裡抽插不到五十下就氣喘如牛,提前洩卸。

「葉兄弟,你這就不懂了,我這寶貝可是名槍,收放自如。那晚七個婆娘,被我剝得赤條條的,有的趟著,有的跪著,有的站著, 真他媽銷魂! ,她便渾身顫抖,騷水射了我一臉。

張嘯天見葉劍南默不作聲,繼續說:「嘿嘿,這場面葉兄弟如果見到了,眼珠子一定會凸出來。 當哥哥在幹方家小妾的時候,其他幾個婆娘卻在旁騷勁上身,有的拚命抓著自己的奶子嗷嗷叫,有的用自己的手指就往騷屄裡捅。

最離譜的是朱家婆娘,我的巨屌在方家小妾騷屄裡捅來捅去,她卻爬近來,瞅空對我沾著騷水的巨屌又舔又吸。 哈哈,他奶奶的,那晚我大展神威,把這七個婆娘輪流暴肏了三遍,哥哥最後還一柱擎天,沒洩呢! 「葉劍南自婚後少出山門,平日所聽聞的,除了江湖逸事,便是門中瑣事,倒是尋常婦人最愛閒話的市井男女之事聽得少了。今晚聽到張嘯天活色生香 描繪,想像那放蕩不羈的場面,只覺頗為刺激,既感荒誕,又覺新奇,內心隱隱忖道,「要是夫君如他這般威猛該多好! 」

她渾身火燙,只覺穴內奇癢,空虛難過,不禁“嗯”的一聲道:“貞操對女子來說,珍逾性命。小弟不信,那麼多良家婦人,輕易便與你相好了。”

「嘿嘿,兄弟,這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名節對良家婦人固然重要,可是閨房的寂寞也同樣難熬。這種事神不知,鬼不覺,只要你能讓她們相信,你既 能讓她們高潮迭起,享盡閨房之樂,又可以保全她們的聲名,不必擔憂名節被毀,便可以為所欲為。

葉劍南心中一動,此話聽似荒唐,仔細揣摩之下卻合乎情理,若沒有旁人知曉,偷情雖然有悖常倫,但水過無痕,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一浮起這個想法,葉劍南只覺臉上火燙燙的,「我怎麼啦,以前鄙夷這種事,現在怎麼聽了這粗人一席話,竟有些羨慕,希望自己也能有這麼一樁美事? 」

其實她卻不知,這個看似粗鄙的漢子,卻是個批著羊皮,玷污無數江湖俠女清白的一代淫雄。 張嘯天老奸巨宏,他對如何將葉劍南勾到手,心中早已有數。

謀算中,他準備先騙得她的信任,慢慢從骨子裡改變她,然後再尋找良機,挑誘上鉤,直至完全佔有。

「夜深了,明天還要趕路,小弟先睡了。」

被張嘯天一番撩撥,葉劍南春潮湧動,春情勃發,天人交戰,身心俱疲,只覺睏意上身,便準備歇息。

「呵呵,葉兄弟累啦。那好,哥哥不講了。撒泡尿好困覺!」

張嘯天站了起來,迅捷地掀開衣褲,掏出肉棒,略一運勁,巨屌勃起,「嘩」的一聲,一股水柱正對廟門,從馬眼裡激射而出,足足 射了十多公尺遠。

葉劍南正要閉目休息,閃避不及,把這一切全收歸眼底。 那巨物粗大猙獰,雄壯無比,顫巍巍的直抖,尤其是龜頭,又粗又紅又大又肥,閃爍著紫紅色的光芒,蘑菇狀的龜傘形成一個明顯的倒鉤,肉棒青筋暴 出,黑色大肉腸似的陽物,壘實好大一條,儘管還沒有完全勃起到位,但其粗長程度已相當嚇人,勾魂懾魄。
一見之下,葉劍南頓時面紅耳赤,瞠目結舌,倒抽了口冷氣,心中暗揣:「天啊!怎麼會這麼大?衝力這麼強?怪不得那麼多女子被他……這要是……那還得了…… …”
張嘯天見葉劍南驚愕的模樣,不禁得意萬分,他有意晃蕩著那話兒,淫笑道:「葉兄弟……怎麼樣……嚇著你了吧?……哈哈……若是女人沒機會嘗試俺這 根名槍巨屌……哼哼……那可是終生遺憾啊!
他撒完尿,意味深長地瞟了葉劍南一眼,不再言語,倒頭便睡。 不一會,鼾聲響起。
這一夜,葉劍南心中戒備,翻覆覆覆,難以入睡,眼前是那根嚇人的巨屌。
她暗暗將其與自己丈夫的肉棒比較,只覺丈夫那東西就算完全勃起,還不及其一半。
她結婚五載,丈夫陰莖短小,床事乏變,難得閨房之樂,大肉棒最多只在春夢裡見過;如今見及張嘯天如此龐然大物,竟比自己夢中想像的還大得多,不知不覺 觸動春情,心中劇蕩,一顆心如小鹿般亂跳。
她只覺渾身滾燙,嬌軀微顫,下面肉屄緊縮,酥酥癢癢,漸漸濕潤了起來。
這一夜,葉劍南醒醒睡睡,春夢不斷,一會夢到丈夫的肉棒變大變強了,一會又夢到正與丈夫交歡,丈夫的身影突然幻化成魯大的模樣,自己被他的 大肉屌肏得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