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音子見兩人的模樣,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心中又有了新的想法,便走到秦瑩瑩跟前,不顧她的掙扎和許英傑的怒罵,硬生生將她拉到陳慕天和嚴萬鈞跟前,按在陳慕天凸起的檔部處,笑嘻嘻說:「秦女俠,你剛才不是說要演春宮戲嗎? 看了白女俠的精彩表演,想必陳大俠和嚴掌門也眼諫了,不如咱家也爽上一爽? 」
他見秦瑩瑩把俏臉扭到一邊並不買帳,心中有氣,加重語氣說道:「秦女俠,不要給臉不要臉! 你最好乖乖聽老子的話。 看看白女俠,剛才還蠻有骨氣的,這回還不是被幹得像野狗一樣浪叫! 」
他頓了頓,見她仍無動於衷,喝令道:「想活命,快點把自己的衣服給脫了,免得老子動手! 「秦瑩瑩猶豫著,她曾經飽受淫賊的日夜摧殘,知道在不講道義在的禽獸面前,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勞無功的,但出於女子的羞澀本能,她緊緊抓住自己的衣帶,並沒有照玉音子的話做。
「他奶奶的,不給你點苦頭吃你是不會變乖的是不是!」玉音子拿起放在一邊的刀子,惡狠狠說道,「老子耐性有限,你不是自詡『白雪仙子』嗎?再不脫,管叫你這漂亮臉蛋變大花臉,仙子變花子! 「白晃晃的刀子閃著寒光,不斷在秦瑩瑩臉上比劃來比劃去,令她不寒而慄。
秦瑩瑩全身一顫,美眸閃過一絲恐懼,抓緊衣角的手慢慢放了下來。 玉音子看她不再反抗,滿意地收起刀子,「嘿嘿」淫笑著,將大手伸到秦瑩那高聳的酥胸上,肆意揉捏了一會,心滿意足之後,趁她一個不備,兩手抓住她的衣襟猛地向兩邊用力一分,「嘶」的一聲,一身衣衫已被撕成兩片,包裹住酥胸的抹帶也被扯了下來,豐滿的胸脯立刻一絲不掛裸露在眾人眼前。
陳慕天和嚴萬鈞見秦瑩瑩兩個雪白碩大的乳房不斷顫巍巍晃動,眼裡霎時噴出熾熱的火焰,「咕嚕咕嚕」吞了吞口水。
美色當前,玉音子只感口乾舌燥,他舔了舔嘴唇,從背後環抱著秦瑩瑩,左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拉進自己懷裡,右手順勢探進她的褻褲。 秦瑩瑩下意識想要推拒,可是玉音子那粗大的火熱肉棒頂在自己的臀溝間,讓她渾身軟綿綿的不聽使喚。
大手順利地摸到一片草原,再往下探,是一條美麗的細溝,玉音子突然有了新的發現,他一陣驚喜,大聲說:「哇,你們看,我們美麗的『白雪仙子』下面已經濕了,真是夠騷啊! 「他揚了揚沾著淫水的右手,只把秦瑩瑩羞得無地自容。
自從被灌服「玉女銷魂露」之後,秦瑩瑩的肉體已經十分敏感,稍加挑逗便綺念叢生,剛才觀看了龍在天和白聖依活色生香的春宮表演,難以自控,下面忍不住已經淫水潺潺了。
「真是下賤啊!等下操起來倒省事多了!」玉音子訌笑著,他一把扯下了秦瑩瑩的褻褲,性感惹火的胴體赤條條裎現在眾人眼前。 陳慕天和嚴萬鈞躺在地上,剛好看到秦瑩瑩迷人的三角地帶那一蓬烏黑的芳草。


「張開雙腿,用手將騷屄掰開,讓陳大俠和嚴掌門見識一下,看看我們風騷的『白雪仙子』下面是什麼樣的! 「玉音子見陳慕天和嚴萬鈞貪婪地咽著口水,為引誘這兩個大俠入彀,不容置疑命令秦瑩瑩道。
「嗚嗚……」秦瑩瑩臉色倏地變白,輕輕啜泣著,她下意識想要抗拒,可是在玉音子的脅迫下,鬼使神差竟不由自主將纖手伸到下面,緩慢掰開兩片陰唇,將自己嬌嫩的蜜穴纖毫畢現裸露給陳慕天和嚴萬鈞。
兩人近距離見到那條還淌著淫水的肉縫,以及肉洞中那層疊疊粉紅的嫩肉,慾火騰地竄起,下體漲得更痛了。 陳慕天首先忍不住,他掙扎著將嘴往上一湊,淫舌一伸,剛好吻到那一片粉紅。
秦瑩瑩沒料到陳慕天竟不顧廉恥,當眾突襲自己的私處,蜜穴嫩肉被那又濕又熱的舌頭一掃,一股快感直衝腦門,「哦」的一聲當場嬌吟出聲,淫液汩江而出。 許英傑沒想到妻子竟會當眾做出這種下流的動作,怒火攻心,「哇」地噴出一口鮮血,當場氣絕過去。
「傑哥,你怎麼啦!你醒醒呀…」見丈夫暈倒,秦瑩情急之下,試圖爬過去,卻被玉音子兩手按住腰臀,立時寸步難進。
「秦女俠,只要你乖乖聽從老子的安排,俺保證,不傷你們夫妻一根毫毛!」
為了迫使秦瑩瑩就範,玉音子假惺惺說道。
「誰信你的鬼話!你剛才不是說只要白師妹和龍盟主當眾表演……就放過我們……我才不會上你當……」秦瑩瑩含羞帶憤說。
「嘿嘿,我說秦女俠,你真夠笨的!用腦子想一想,老子若要玩你,你能逃出俺的手心嗎? 若不是有這難以啟齒的癖好,你和白女俠早被破身了,還會便宜
龍在天這偽君子把嬌滴滴的白女俠乾了? 識相的,乖乖聽話,只要用嘴巴好好服事這兩位大俠,讓俺滿意,老子說話算話,立刻放你們出去! 「玉音子誘騙道。


「真的?……可是,如果你說話不算怎麼辦?……」與其被姦,不如退而求其次,一想起玉音子的承諾,秦瑩瑩有些心動。
「唔唔…師姐,不要聽他胡說!」白聖依儘管被龍在天干得死去活來,還是聽到了兩人的對話,「這惡賊剛才明明答應只要我與龍盟主……還不是反悔了
……喔喔……」白聖依一臉嬌羞,龍在天粗大的肉棒不斷在她的蜜穴裡搗鼓著,讓她的思維一片混亂,說起話來無法連貫,間或還夾雜著幾聲嬌哼。
「呵呵,秦女俠,別聽你師妹胡說,看她那騷樣,現在正樂著呢,那還顧得上你們? 老子也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大老公一言既出,驛馬難追! 」玉音子為騙秦瑩瑩入彀,只差賭咒發誓。
「那……你可要說話算數……」秦瑩瑩抬頭望向白聖依,只見她正被龍在天幹得魂飛魄散,臉上似哭非哭,一雙柔若無骨的玉手像水蛇一樣纏在龍在天的脖子上,香舌微吐,無意識地與他激吻著,下面蛇腰輕扭,肥臀款擺,隨著龍在天的陣陣撞擊,微啟的櫻唇發出一聲聲動人的嬌吟,看到兩人陶醉的樣子,秦瑩瑩意識一片模糊,只覺下體肉洞一陣抽搐,淫水大量流出,不由自主竟答應了玉音子的要求。
迷迷糊糊中她被玉音子帶到陳慕天跟前。 此時,陳慕天和嚴萬鈞兩人均已赤身露體,被玉音子安排並排躺靠在兩張大椅上,胯下那話兒都早就翹得老高。 玉音子抓起秦瑩瑩的雙手,分開按在椅臂上,他一觸椅上機關,「嘣」的一聲彈出兩把鐵鎖,一下子就把她鎖住了。 「嗚嗚嗚……你們要幹什麼?……」秦瑩瑩掙扎著,可是兩把鐵鎖把她箍得死死的,根本無法掙開。
「嘿嘿,秦女俠,這是逍遙椅,可是好東西,等會保你欲仙欲死。」見秦瑩瑩墜入圈套,玉音子開心地笑了起來。 逍遙椅是一種男女交歡的淫具,主要用來對付剛烈的女子,一旦被詔上椅鎖住,往往難以掙脫,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還不快點用嘴替陳大俠洩洩火!你侍弄好了,老子一高興就放了你們!」
玉音子連哄帶騙道。
秦瑩瑩被迫半跪在陳慕天面前,哀怨地看著眼前那高高翹起的肉棒,心中忖道:「我已不是貞潔的女人了,為了傑哥,無論多屈辱,都要忍下來。」她無可奈何緩慢抬起螓首,用小手圈住那話兒一上一下套弄著,那話兒抓在手中如一根熱棒,燙得秦瑩芳心一盪,下面不自覺更濕潤。 侍弄了一會,在玉音子的催迫下,她羞紅著臉,猶猶豫豫低下頭來,用小嘴含住那肉棒,輕輕舔弄起來。


陳慕天躺在椅上,剛好看到秦瑩瑩那對雪白的肉球在自己眼前不住晃蕩,龜頭被柔軟的香舌一舔,一想起替自己口交的是艷名滿江湖的「白雪仙子」,這場面平時連想都不敢想,如墜仙境,舒服得當場「噢噢」呻吟出聲,差點狂噴而出。
玉音子站在後面,興致勃勃觀看著這活色生香的場面,秦瑩瑩那生疏、笨拙
的樣子惹得他一陣陣發笑:「嘿嘿,秦女俠,你可真夠笨的,連口交都不會!」
「嗚嗚嗚……這骯髒的事誰會了!……」被玉音子嘲笑,又被迫當眾做出這齲龔的行徑,秦瑩瑩悲憤莫名,儘管檀口被陳慕天的肉棒塞得滿滿的,要說話十分困難,但她仍極力反駁。
玉音子見秦瑩爬跪在逍遙椅前,那豐滿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隨著她上半身體的擺動那條粉紅的肉縫不斷在面前扭來晃去,裡面早已淫水氾濫,只覺體內欲火若焚,渾身火燒火撩。 「騷貨,把屁股翹起來!」他一箭步衝到秦瑩瑩後面,將早已硬得發痛的肉棒架上了那濕漉漉的桃源洞口,一聲喝令道。
秦瑩瑩明顯感覺到了那尊戳在自己洞口邊巨砲的威力,聞言心中一沉,知道自己難逃被強暴的厄運,「嗚嗚,你不是說要放過我們嗎?你說話不算話!……」
她掙扎著,試圖擺脫那肉棒的進一步肆虐。
「嘿嘿,老子什麼時候說過會放你!還沒好好大肏特肏,會輕易放過你們嗎? 笨死了! 「玉音子嘲笑著,他用兩指掰開了那兩扇淌著玉露的玉門,扶著發燙的肉棒,從後面對準那迷人的肉縫,迫不及待捅了進去,在淫水的作用下,肉棒盡根沒入了那嬌嫩的肉洞。
「啊……」秦瑩瑩只覺得一條異常粗大的鐵棒破開花瓣兩邊的嫩肉,勢不可擋刺進了自己的蜜穴裡,窄小溫熱的玉徑內瞬間被撐塞漲滿。 飽經淫藥浸淫的肉體一陣顫抖、抽搐,美麗雪白的玉腿痙攣著緊緊夾在了一起。 從後而入的玉音子感受到了秘道的緊窄和火熱,他猛力向前一頂,巨大的龜頭順著嫩滑的秘道衝破層層阻礙,一下撞在了嬌柔的花心上。
「呵呵,真是好爽,老子終於把『白雪仙子』幹了!…」玉音子興奮地狂笑著,雙手探到秦瑩瑩胸前,大力抓揉兩團垂下來柔軟滑的乳肉,狠不得捏出水來,肉棒瘋狂進出迷人的小穴,發洩自己的獸慾。
隨著一次次的交合,秘道內的淫水越來越多,玉音子感到抽送越來越順暢,他不由加快了抽動的頻率,更起勁更賣力的挺動起來,抽插的力度越來越大,時而突進,時而急退,肉棒在緊迫狹長的玉徑中不時旋轉研磨起來,陰道裡那種緊窄、柔嫩和彈性的觸感,讓他恨不得把整個人擠進去。
每次他都用力把肉棒一頂到底,又迫不及待地往外抽,再刺進去,再往外抽,一次又一次的衝擊,灼熱的巨棒在小穴內快速抽動著,「啪啪」的撞擊聲不斷響起,強烈的摩擦使嬌嫩的陰道壁一陣擴張、收縮,蕩漾的春情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氾濫,原本雪白晶瑩的胴體逐漸呈現出一種成熟、誘人的酡紅,肉體越發動人心魄,秦瑩瑩腦中已經是一片空白,沒有恐懼,沒有憤恨,也沒有了羞恥。
「啊……唔……啊……」聲聲嬌喘不斷從檀口中吐出,秦瑩瑩尖聲嘶叫著,成熟惹火的胴體被撞擊得前後搖擺,哀婉的呻吟清晰的迴盪在偌大的房間裡。 聽到自己淫蕩的叫聲,秦瑩瑩羞得無地自容,她為自己經受不住淫賊的挑逗而羞愧,可是隨著大肉棒迅猛剛勁的抽動,下體傳來陣陣惱人的快感又馬上使她迷失於這令人銷魂的肉慾享受中。
嚴萬鈞躺在旁邊,看到玉音子把美麗的「白雪仙子」幹得死去活來,而陳慕天的肉棒也在秦瑩瑩的櫻桃小口中進進出出,一臉的艷羨慕,他掙扎著坐起來,想探手抓揉秦瑩瑩那對老在眼前晃蕩的碩大美乳,可是由於距離尚遠,自己又被逍遙椅困住,一時無法觸及,急得「噢噢」低吼著,就像一頭髮著情的野獸。
「哈哈,龍老弟,你看看嚴掌門,這嘴是江湖正派人士的俠義門風麼?還不把白女俠帶過來與嚴掌門一起享受,他可等不及! 」見嚴萬鈞急如熱鍋螞蟻的模樣,玉音子狂笑起來,一時大意,竟忘記注意掩飾。


這聲「龍老弟」的呼喚,聽在白聖依耳中,只引得她玉體一陣輕顫,女子畢竟較細心,注意到這微小的細節變化,儘管被龍在天干得渾身癱軟無力,她腦子裡仍保持著一股清明,時時提醒自己所受到的屈辱,這一聲叫喊太熟悉了。
龍在天並沒有留意到這稱呼的變化,他一心一意專注在白聖依誘人的胴體上,「千環套月」的感覺實在太爽了,那小穴猶如處女般緊窄,自己以前幹過那麼多女人,從來就沒有這種消魂的感覺,緊緊的吸吮幾次都差點讓他噴薄而出,好在他強忍精關,不致提前洩瀉。 聽到玉音子的叫喚,他也想換換另外的姿勢,再好好幹乾這迷人的美嬌娘。 他把白聖依抱了起來,下身仍捨不得離開那銷魂肉洞,
依舊緊緊膠合著,邊走邊幹,把白聖依抱到了嚴萬鈞的跟前。他把白聖依的玉手強按在逍遙椅的椅臂上,啟動機關將她如秦瑩瑩一樣固定起來。 白聖依看到自己如野狗一樣跪爬著,一陣陣恥辱吞噬著她的心,她沒想到平時正氣凜然的龍在天竟會聽從淫賊的話強迫自己做出這樣的事來。
兩具雪白曼妙的胴體就這樣並排跪在陳慕天和嚴萬鈞面前,隨著玉音子和龍在天的抽插扭腰擺臀,晃來盪去……而玉音子和龍在天在眾人面前,似乎極愛面子,兩人互不服輸,暗中較量,各自使出渾身招數,或深入淺出,或狂轟濫炸,不一會,白聖依和秦瑩瑩此起彼落的尖叫聲,痛苦無助的呻吟聲,如歌如泣的嬌喘聲,和著肉棒撞擊臀肉的「啪啪」聲響徹了全屋…
白聖依和秦瑩瑩這雙嬌,都是艷名滿江湖的絕色美女,一個嬌美一個艷麗,就這樣無助的被擺弄成淫蕩的樣子,爬跪在陳慕天和嚴萬鈞跟前。 這兩女平素都是江湖人士口中常談、魂牽夢繞的尤物,今天赤條條出現在自己眼前,一切都仿如夢中,那乳波臀浪只把陳慕天和嚴萬鈞引誘得嗷嗷直叫,兩人各自伸手抓捏著眼前嬌娃的美乳,不斷大力搓揉,那柔軟滑膩的銷魂感覺,直教兩人大呼過癮。
「這騷婆娘夠味吧?」乾了大約有一柱香時間,玉音子見龍在天仍勇猛如虎,只把白聖依肏得嬌呼浪叫,意走神馳,心中佩服,不由酸溜溜說道,「你已搶拔頭籌,該讓貧道也肏肏這美嬌娘的騷屄了。 」他沉迷在操穴中,一不小心說漏了嘴。
龍在天正全神迷醉在這嬌美肉體中,聞言瞪了玉音子一眼,似乎怪他粗心大意,他又狂乾了幾下,有些依依不捨的將肉具拔離了白聖依的嫩穴,假愜愷罵著玉音子說:「惡賊,老夫今天被你脅迫,終有一天,定將你抽筋剝皮,以雪今日之辱! 「不要……人家還要嘛……」肉棒抽離肉洞,讓白聖依驟感下體一陣空虛,她不耐地嬌嗲起來。 肉體的歡樂並沒有掩飾她內心的羞恥感,她狠下心來,故意裝出淫蕩的樣子,為的是尋找機會揭開面具人的真面目。
「呵呵,這騷婆娘,發起騷來可真嗲。好,老子來嚐嚐『千環套月』的銷魂滋味! 「玉音子見白聖依一副飢渴的樣子,「嘿嘿」淫笑著,甩著沾滿淫水的大屌,一把推開龍在天,靠了過來,那粗大黑亮的話兒不遜驢屌,槍口對準桃源洞,迫不及待一捅而進。
「啊……我死了……」白聖依胴體激烈地顫抖起來,蜜穴再次被粗大的肉棒侵入,一陣強烈的充實感讓她情不自禁浪叫起來,她身體難耐地扭動著,滾圓的香臀不停地搖晃,賣力地配合玉音子的動作,緊窄的肉洞不斷收縮壓迫,逗得玉音子慾火高漲,不自覺加快了胯下的聳動…
「喔喔……好猛……好厲害……依依真想抱抱你……看看你的寶貝……喔喔……」白聖依被操得玉體亂顫,浪叫連連,她眼神迷離,香舌微吐,一副飢不擇食的淫蕩模樣。
「千環套月」真是太迷人了,儘管有大量淫水的潤滑,裡面仍然狹窄難進,但看似難進,卻偏偏能容納玉音子的驢屌。 緊窄柔韌的陰道就像是燉暖的水豆腐一樣,又軟又嫩,那種消魂的滋味令玉音子感到一股難以抑制的興奮和暢快。
聽了白聖依放蕩的話,他心中浮起了強烈的征服感,一邊狂幹著,一邊喃喃低吼道:「騷貨……你終於嚐到厲害了吧?是不是很爽?……老子是不是比龍老頭強多了? ……」為了更好地享用這煥發青春嬌美的肉體,他在白聖依的引誘下,一雙手不自覺地打開了鎖住她的機關。
雙手一得自由,玉音子將白聖依整個人翻了過來,抱在懷中,兩人正面相對,可以清晰的看到,美艷佳人羞覷盡現,媚眼如絲,胴體若酥,一頭烏黑的秀髮飄蕩出沁人心脾的芳香,高聳飽滿的雙峰劇烈地起伏著,白嫩細膩的肌膚上香汗淋漓,隨著粗大肉棒頻繁出入迷人的桃源洞,一絲黏滑乳白的愛液和著汗汁「滴滴答答」掉到地上。
玉音子將白聖依吊在腰胯間,故意在龍在天眼前走動炫耀,隨著一上一下的挺動,不到一會,白聖依只覺得一浪浪的快感從肉洞中排山倒海般襲來,舒服得幾欲眩暈。
「要保持清醒,一定要報仇!報仇!」她咬緊牙關,不斷提醒自己,不能便宜眼前這個王八蛋。 她強忍羞憤,雙手環抱在玉音子的脖子上,香舌主動吻上他的大嘴,蛇腰扭舞,胸前一對豐乳不斷在他的胸膛上磨擦、撞擊著……玉音子被她的主動逗得慾火高升,一邊狂吻著,一邊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不知激戰了多久,玉音子突然感到肉棒周圍陰道內壁的軟肉一陣強力的緊夾收縮,陣陣酥麻快感難以抑制地向全身擴展,他知道這是即將爆發的前奏,急忙提肛縮氣,但白聖依在他懷中難耐地扭動著,雙腿一陣痙攣似的緊緊夾住他的腰臀,軟玉溫香,嬌聲浪語,那銷魂的感覺讓他再也難以把持住,他猛地將肉棒往蜜穴深處急衝而進,狂頂狂操起來,隨著一聲野獸般的怒吼,一道道滾燙的洪流噴湧而出。 被緊抱在懷的白聖依只覺得蜜穴裡的肉棒突然變粗變燙起來,一縮一脹間,一股股熱流激射進她的肉洞深處…
「不要……喔……」白聖依嬌聲哀鳴,玉體被射得一陣輕顫,整個人差點失神過去。 耳邊傳來玉音子越來越響的喘氣聲,這淫賊正全身心迷醉於這極度銷魂中,對自己全無戒心,乃是反戈一擊的大好時機。 被精液一衝,那舒爽的感覺盡管讓白聖依有些迷失,但她強抑被噴精的恐懼和羞憤,奮起餘力,只覺得原本癱軟的身體竟緩慢恢復了些許元氣,心中大喜,一肘往玉音子「膻中穴」撞去。
玉音子沒料到白聖依這個時候還有功力反擊,兩人肉體緊貼在一起,又是在他剛剛發洩的瞬間,正是身體最鬆懈脆弱的時候,事起倉促,猝不及防,立刻被撞了個正著,他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軟軟地倒了下去。 龍在天在旁救援不及,一陣錯愕,在他眼中,以為這個美嬌娘經過他們一番姦淫,定是已經沉淪慾海中,沒想到她還這麼堅毅,會突起發難。
這一擊得手,讓白聖依大感意外,但她精力耗費幾已殆盡,一時難以緩過氣來。 她癱在地上,大口喘著氣,玉腿攤開著,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水從蜜穴中淌了下來,白玉般的胴體急劇起伏。
白聖依能擊倒玉音子,固然出於突襲,還在於龍在天和玉音子太輕敵,他們對自己的淫技過於自信,在姦淫兩美的時候,為圖一時痛快,並沒有完全封住她們的穴道。 而且,他們沒想到的是,經過一番激烈的肉搏,隨著汗水的大量揮發,「化功散」藥效已在白聖依身上化去大半。 若不是被龍在天和玉音子姦得渾身乏力,只剩下不到一二成的功力,她這一撞幾可置玉音子於死地。
在場眾人都呆了一呆。 龍在天暗中叫了聲「糟糕」,他與這幾人畢竟頗有交情,按他原先的策劃,並沒有長久禁錮他們的打算,以免引起江湖軒然大波。 他讓玉音子逼迫白聖依與自己發生關係,為的是繼續充好人,以便今後以此為把柄再次引誘她,達到長期佔有而不被人發覺的目的。 至於引陳慕天和嚴萬鈞入彀,志在誘騙新的獵物。 若是讓這幾人脫出魔爪,他的一番苦心就赴水東流了。 更糟糕的是,弄不好自己的真面目會被拆穿,身敗名裂,在江湖難以立足。 「自己不出手,一旦這幾人功力恢復,快活城的守衛根本攔不住他們。 」他心念電轉,「無論如何,絕不能讓他們逃脫出去。 」
「龍盟主,快幫忙把這惡賊捆起來。」白聖依掙扎著站了起來,顧不上穿衣,嬌聲對龍在天說道。 她蹣跚著腳步,來到曲凌風跟前,將丈夫抱在懷中,功力尚未完全恢復,她無法替他解穴,只好搖醒了他。
「嗯」,龍在天應了一聲,他走到玉音子麵前,拍開了他被封住的穴道。 穴道一解,玉音子馬上站了起來,口中罵咧咧道:「他奶奶的,竟著了這臭婆娘暗算,老子不肏爛這騷屄,就不是人! 「沒辦法再裝下去了,他脫下面具,露著猙獰的臉孔,一步步向白聖依走了過去。
「是你!原來是你,都是你倆搞的鬼!」眾人見面具人竟是玉音子,都大為震驚。 白聖依見龍在天替玉音子解開了穴道,這時方如夢初醒,悲聲怒罵道,「偽君子! 道貌岸然的傢伙! 沒想到你這麼無恥! 虧我們這麼信任你,你還有臉當武林盟主! 」
「哈哈,老夫什麼時候稀罕這盟主的破位了?盟主這個位子,只不過給了老夫幌子,可以玩玩你們這些虛榮的女人罷了。 」龍在天狂笑著,他見陳慕天和嚴萬鈞兩人在一旁瞪目結舌,假惺惺對他們說道,「兩位老弟,想不到老夫是這種人吧? 其實沒必要想不通,這世道就是這樣,越居高位者,有時越不是人。 嘿嘿,就是天子、秦相,不是也喜歡玩女人? 秦相還弄了個『三一九刀刺案』搞掉趙鼎呢! 」
(三一九刀刺案「是指發生於1136年3月19日轟動朝野的刺殺案,秦檜與趙鼎競奪相位,處於劣勢,收買趙鼎府中一名護衛假裝刺殺趙構,秦檜適時替趙構擋了一刀,被刺中鮪魚肚,騙取了趙構的信任,最後排擠了趙鼎,而那名被收買的護衛後來也被殺人滅口。 秦檜當政時該案一直成謎,由於龍在天在此案中充當重要角色,是以知道真相)。
「剛才這兩個美嬌娘滋味咋的?比起兩位尊夫人來,是不是更帶勁?不用怕,老夫不會傷害你們,老交情了。 待會咱們兄弟好好享用這兩個肉彈如何? 」
「畜生!你們這兩個畜生!就是做鬼我也不會放過你們這兩個王八蛋!」
玉音子已吸取剛才失手的教訓,不敢掉以輕心,他重新檢查在場每個人被封的穴道,制住白聖依的功力,將她拉到龍在天跟前。 被鎖在逍遙椅的秦瑩瑩聽到師妹的怒罵,一邊忍不住「嗚嗚」抽泣起來。 她的哭聲充滿了氣憤和絕望,龍在天和玉音子這兩個江湖素有令名的人物,費盡心機設計她們,一旦撕破臉就決不會讓她們有重見天日揭穿嘴巴臉的一天。
「想死?沒那麼容易!」龍在天惡狠狠說。 為完全掌控這兩個美嬌娃,他對玉音子說道,「去,差人把曲凌風和許英傑這兩個小子的腳筋挑了,廢了他們的武功! 」聽了龍在天的話,玉音子往掛在牆上的一條細繩一拉,外面立即鈴聲大作。 不一會,兩個彪悍的大漢走了進來,他們向龍在天躬行一禮道:「不知盟主有何吩咐? 「把這兩個小子拉出去,將他們廢了。」龍在天指著曲凌風和許英傑,命令道。


「不要!……求求你……放過風哥他們吧……求求你啦……」白聖依見兩個大漢拖起曲凌風和許英傑就要往外走,哀嚎一聲,情急之下向龍在天跪求道。
「嘿嘿,終於肯跪下來求老夫了?你不是很倔嗎,還尋死覓食的!」龍在天揮手打發走兩個大漢,對白聖依說道,「若想他倆活命,你就要乖乖聽話!」
「你到底想咋地?」一想起自己已遭這兩個惡賊玷污,白聖依的心就在滴血,她知道,今天逃生的機會已微乎其微,但為了救曲凌風和許英傑,尋找機會報仇雪恨,她只好狠下心來,決定再次捨身噬狼。
「嘿嘿,乖乖用你的小嘴替老夫舔舔,讓老夫爽了,說不定會放了你們。」
龍在天見白聖依在自己淫威下已經開始動搖,瞅她那一身細皮白肉,下面忍不住再次堅挺起來,他將大屌往白聖依嘴邊晃了晃,示意她把它含進去。
此時的白聖依,雖對眼前這根青筋突起的粗大肉棒感到萬分噁心,但在龍在天「你不聽話就廢掉你丈夫」的威迫之下,還是珠淚盈眶,強忍羞憤,無可奈何的慢慢張開櫻唇,含住了他的龜頭。
龍在天見白聖依跪在自己胯下,這高傲的美少婦最終還是被迫為自己口交,心中不禁得意萬分,“嘿嘿,什麼‘江湖四艷’,還不是跪在我腳下,任我操來任我騎! 終有一天,老子要操遍江湖所有的美女! 「他心中豪情萬丈,按著她的頭,強迫她上下吞吐套弄起來,口中不停地羞辱她道:「呵呵……好舒服,不愧是豔名滿江湖的淫娃……爽死了……不能只用嘴巴含……對了……舌頭要繞龜溝舔一舔……姓曲那小子沒叫你用嘴巴替他弄吧? ……暴殄天物啊……呵呵……就這樣舔……對……你真聰明,一教就會……你天生就是個蕩婦……呵呵……」
他口中不停輕薄著白聖依,一雙淫手也沒閒著,時而搓揉她胸前那對美白的巨乳,時而滑到那晶瑩潔白的柔背上撫弄。 在他高超的撩撥下,不一會兒,白聖依就鼻息咻咻,慾念難以抑制地升騰而起,肉縫不經意間再次濕潤。 「我真的是蕩婦? 為什麼被仇人污辱,還會有快活的感覺? 我真的是蕩婦! 」她自怨自艾起來,不由自住浮起破罐子破摔的念頭。
「依依,我好恨!」曲凌風見妻子被自己一向敬重的人污辱,自己偏偏又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見她在別人胯下婉轉呻吟,這個打擊可謂巨大,讓他心中無比激憤,忍不住「哇」的噴出一口熱血,當場暈死過去。
「風哥,你醒來啊!嗚嗚……」白聖依見丈夫口吐鮮血昏厥,哭喊起來,試圖擺脫口中的肉棒,螓首卻被龍在天死死按住,徒留嗚咽之聲。
龍在天向站在一旁的玉音子使了個眼色,對昏迷不醒的曲凌風和許英傑努了努嘴,玉音子會意,知道龍在天不想這兩人在旁橫生枝節,要他處置好這兩人作為以後威脅雙美的籌碼,便假惺惺說:「白女俠請放心,待貧道差人好好照顧兩位少俠。 」說著,他將兩人拖了出去,暗中差人廢去了他們的武功。
不久,玉音子迴轉房中,見白聖依螓首被龍在天按在胯下,隨著他的挺動不住地上下擺動,雪白的嬌軀扭來扭去,豐臀微翹款擺,露出兩個肉洞,說不出的淫靡。 他越看越火旺,忍不住來到白聖依背後,伸手撫摸她雪白豐滿的臀部,低下頭來,探出淫舌沿著美麗的裂縫輕舔著她的陰唇。
「啊……」被濕熱的舌頭一掃,陣陣快感難以抑制地傳遍全身,白聖依臉如桃花,既感屈辱,又是受用,不由自主張開誘人的玉腿,腰肢輕扭著。 「龍老弟,這騷婆娘真是浪啊! 若是善加調教,什麼‘江湖四艷’,怕成‘江湖四浪’了!嘿嘿,咱倆來個雙洞開花吧。 「玉音子口中嘖嘖,心中浮起了淫虐白聖依的念頭。
「呵呵,老夫正有此意。」為徹底征服白聖依,龍在天和玉音子一拍即合。
兩人搭檔慣了,龍在天躺在下面,將白聖依攬在胸前,不顧她的推拒,抱起她兩條玉腿,自己扶著肉棒,對準肉洞,強按著她坐了下來,肉棒瞬時插入那已溢出花蜜的肉瓣。 他的兩隻大手揉捏著已微微有些凸起的乳頭,下體開始了狂野的聳動。 「啊……噢……」白聖依香汗淋漓,下面被塞得滿滿的,一陣陣酥麻的感覺讓她情不自禁嬌喘。 玉音子在後一遍又吻著白聖依的玉背,一會兒後,他兩手把住她的腰胯,又熱又硬的龜頭抵住了她的肛門。


白聖依發覺了他的意圖,驚恐不已,劇烈扭動著豐臀,尖叫道:「畜生…不……不要啊! ……那裡不可以……「」放心吧! 插得進去的……貧道會憐香惜玉的……「玉音子嘿嘿淫笑著,不顧她的哭喊,龜頭慢慢擠入她緊閉的肛門。
「痛……啊……」白聖依慘叫一聲,痛苦地皺起了眉頭,一陣陣裂痛傳來,第一次被人破了後門,她整個人有了被撕碎的感覺。
龍在天在下面見白聖依臉色慘白,趕忙運起淫功,用舌頭舔弄起那對高聳的玉峰,肉棒在肉洞裡也溫柔抽插起來。 隨著敏感帶被撫弄開墾,陣陣酥麻的充實快感,令白聖依不由自主嗯了一聲,羞贗盡現,整個人再度癱軟,那裡還能夠抵抗半分? 她內心羞慚萬分,沒想到自己平素潔身自愛,今日竟慘遭惡賊蹂躪,雙洞齊失,一串晶瑩的淚珠不由自住悄然滑落,一副楚楚可憐的嬌俏模樣。
「好緊!太爽了……」玉音子在後暫停了下來,興奮地吶喊,他緊閉雙眼,慢慢體味著菊洞的緊窄與溫暖,靜靜的享受著插入的快感,舒爽得全身毛孔全開。
一會兒後,見白聖依不再喊痛,他才開始緩緩的將肉棒一步步擠入菊洞,一覺她稍有痛楚,便退出少許,然後再繼續鑽磨,費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才將整根肉棒完全塞進菊洞之內。
就這樣,玉音子與龍在天通力合作,兩人一上一下、一前一後地抽插著。 兩支肉棒插在白聖依的前後洞,當前面的肉棒向裡頂時,後面的肉棒便稍退;當後面的往前鑽時,前面的就退後。 雙洞被兩支粗大的肉棒撐得滿滿的,這陣仗白聖依從沒見識過,起初難以適應,只感到洞裡火辣辣的痛,極為難受,但在龍在天與玉音子兩人你來我往之間,隨著肉棒的出入壓擠,前爽後痛,異樣的感覺緩慢升起。
這時的她,理智縱然仍抗拒他們的奸淫,但肉體卻無法配合,當兩人的肉棒在她的雙洞一出一進間,敏感帶不斷被擦刮碰觸到,淫水涔涔滲出,她的肉體開始產生了難以言喻的快意,那一波未曾經歷過的愉悅,在她體內一波比一波迅猛地蕩漾開來,讓白聖依忍不住「啊啊」浪叫起來。
霎時,肉棒在肉洞裡「噗嗤噗嗤」的抽插聲,女人口中「噢」的浪叫呻吟聲,陣陣「呵呵」的淫穢調笑聲,伴隨著一起一伏的肉體,誘人的乳波臀浪,汗水和淫水四散飛濺,為原本寂靜的房子增添了無比淫虐的氣氛,將眾人的慾望推到了極點。 看到這令人賁張的場景,哪裡還有人忍得住? 陳慕天赤紅著眼,撬開秦瑩瑩的檀口,將粗硬的陽具塞進她的櫻桃小口內,硬迫她吞吐舔弄起來。 嚴萬鈞被困在逍遙椅中,無處發洩,高翹的肉棒沖天而起,漲痛得他嗷嗷低吼著。
「玉老哥,看看嚴掌門那可憐的樣子,快點放了他吧,別把他憋壞了。」龍在天見嚴萬鈞一臉痛苦,假惺惺對玉音子說。 他知道,這時候放了嚴萬鈞,他必將大刀闊斧砍伐秦瑩瑩,這正是引誘其入彀的重要一步棋。
「呵呵,貧道忘了,該打該打…」玉音子見到嚴萬鈞難耐的醜態,呵呵淫笑著,他拔出沾滿白聖依菊洞淫水的肉棒,走到嚴萬鈞跟前,替他開了機關,然後馬上又回趴到白聖依背後,繼續雙洞齊開的淫戲,驢屌更加勇猛衝鑽起來。 在龍在天和玉音子兩人不知疲倦的攻伐下,疼痛、舒爽、疲倦、羞憤,各種感受同時襲向白聖依,令她終於支持不住暈厥過去。
「受不了啦!不管了……」嚴萬鈞一經釋放,迅即爬了起來,撞到秦瑩瑩臀後,不顧她扭腰擺臀躲閃,準確找到桃源洞口,扶著殺氣騰騰的肉棒,毫不猶豫一槍猛刺了進去。 肉棒瘋狂進出淫水四溢的迷人小穴,發洩自己被壓抑了太久的獸欲。 「白雪仙子」被幹得不斷失聲泣,兩團碩大的肉球沉甸甸墜在身下,隨著猛烈的撞擊劇烈晃蕩起來。
「啪啪」的搗鼓聲響起,房中四男二女激戰方酣,赤條條的肉體不斷變換著花樣瘋狂地糾纏、交媾,撞擊聲、尖叫聲、嬌喘聲,聲聲迴盪,經久不息。 令無數江湖淫賊垂涎三尺的美艷俠女被四名俠名遠播的所謂正人君子壓在胯下,強迫著時而口交、時而肛交、時而被前後洞齊插,銷魂樓裡,徹夜上演著一幕幕激烈而又淫靡的肉搏戰…
放縱的日子最易逝,轉眼十多天過去了。 在短短十多天的時間裡,白聖依和秦瑩瑩惹火的肉體被開發了無數遍,她倆和陳慕天、嚴萬鈞四人的武功已盡被龍在天廢去,淪為玩物。 在一個令人愜意的午後,當龍在天趴在白聖依曼妙動人的當胴體上操得如痴如醉的時候,一名快活城守衛站在門外,悄聲告知龍在天,根據龍府送來的情報,龍飛霜剛回京城,便被師父天心神尼召往淨慈寺。
「天心神尼?是五十年前與蕭雄齊名的那個老尼姑麼?她還活著?這老東西真夠長命的! 令愛是她徒弟? 怪不得武功這麼好。 「玉音子正和陳慕天一前一後密契地操著秦瑩瑩的前後穴,聽聞龍飛霜是天心神尼的徒弟,大為驚訝道。
「嗯」,聽到天心神尼的名號,龍在天一陣心慌意亂,他的內心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自來就對她有著恐懼感,害怕女兒與她見面。 他不由加快了在白聖依肉穴裡抽送的速度,急攻猛打起來,一聲虎吼過後,他匆匆在她蜜穴裡噴射而出。 當白聖依還流著淚在交媾的餘韻衝激下抽搐時,龍在天已經匆匆披衣離去。
西湖畔,「咚咚」的寺廟鐘聲響起,夕陽下的淨慈寺一片莊嚴肅穆。 天心神尼慈眉善眼,坐在寺裡佛像前一塊蒲團上面,她雖已年過八旬,滿頭華發,但她神氣內斂,眸子中英華隱現,顯然內功甚是了得。
龍飛霜剛回京城,便接到師父急傳,心知今天突然召喚,必有要事,她跪在天心神尼面前,靜候師父的吩咐。
「霜兒,為師老了,時日無多,今天讓你來,既是想見你一面,也是要把我畢生絕學‘連續七十二殺’傳授於你。 」天心神尼說。
「連續七十二殺」是江湖人士夢寐以求的劍術絕學,顧名思義,此劍法共有七十二式,全是攻擊的劍法,威力絕倫,一旦使開來,七十二步殺著,處處殺招,一式套一式,式式相扣,一招更甚一招厲害。 江湖盛傳,五十年前打遍天下無敵手的蕭雄,平生最怵的就是這套劍法。
「師父,『連續七十二殺』是您的絕世神功,徒兒怕學不來。」龍飛霜知道「連續七十二殺」的威力,短時間內恐掌握其精妙,有些惶恐。
天心神尼凝視著龍飛霜,臉露微笑,鼓勵她說:「別怕,你根基已紮好,學起來不難。 想當年為師學這劍法,哪有你現在的功力? 」說著抬起了頭,眼光茫然,顯是想起了無數舊事。
龍飛霜心中好奇,問道:「師父,那您是幾歲學的?傳您劍法的人是師祖吧?武功想是十分了得啦? 「」那是當然! 要不我們三師兄妹豈能個個都獨步武林? 「說起同門,天心神尼露出驕傲的神色,臉上煥發起青春風采。
「原來師父還有同門呀!怎麼沒有聽您說起?他們是誰?還在世上嗎?徒兒真想見見這兩位長輩! 「龍飛霜聽聞師父還有另外的同門師兄妹,大為好奇問道。
天心神尼沉思半晌,黯然說道:「他們跟為師一樣,都是幾十年前就歸隱山林的人了。 你該聽過蕭雄這個人吧? 他就是你師伯。 為師最近才得知,原來蕭師兄已在十多年前仙逝了……至於師妹,當年她遠走塞北……唉,好多年沒有她的音訊……想來多半也不在了。 」說起往事,天心神尼顯得有些神傷,嘆著氣道。
「蕭雄?原來蕭雄是弟子師伯呀,真沒想到!師父,您師兄妹三人感情應該不錯吧? 「蕭雄名震武林,但凡江湖人物,多半聽過他的俠名。 龍飛霜見師父神情有些憂鬱,趕快岔下話題,想談些逗她開心的事。
「起初感情是不錯的,後來師妹……唉,不說了,都是陳舊舊事了。你這小鬼,賊賊的是老想挖為師的秘密……還是傳你劍法吧。 」一憶起傷心的往事,儘管事隔多年,天心神尼仍覺一陣揪心的痛,她不想再與龍飛霜談起過去,轉開話題,停了下來,開始傳授她「連續七十二殺」這套劍法。
天心神尼拿起放在身邊的劍,站了起來,一招一式比劃開來。 她浸淫這套劍法數十年,絕學一出,內力到處,只見劍光大震,劍風淋漓,劍氣縱橫,殺氣萬重,各種妙招精彩紛呈,變化莫測,劍如風,人如龍,全身上下頓時籠罩在一片劍光之中。
龍飛霜在旁邊看得目痴神往,她只見到劍光裹著師父的影子,不斷飛舞,雖然瞪大了眼,卻是半點瞧不清楚,哪個是人,哪個是劍。 這時候才知道「連環七十二殺」原來精妙如斯,她心裡驚嘆,情不自禁讚道:「師父,這套劍法名揚江湖,當真名不虛傳。 怪不得江湖都盛傳蕭師伯怕您這套劍法。 」
「這套劍法講究腳踏四路,劍指八方,因敵變化,借人之力,順人之勢,不以力取,而靠巧勝,連續追擊,一氣呵成。 」天心神尼邊比劃著,邊指點劍術精妙,聽到龍飛霜的話,她停了下來,欲言猶止,沉思半晌後對她說道,「霜兒,江湖所傳非真。 為師豈能與你蕭師伯相比? 他的‘飛天三式’遠較這套‘連環七十二殺’厲害,當年他只是讓著我。 唉,你須切記,『連續七十二殺』雖無甚破綻,但殺氣太重,威力太強,不到危急關頭或遇必殺之人,輕易不得施展。 否則,後悔莫及! 」
龍飛霜聽罷心中奇怪,心想對敵施展「連續七十二殺」自救,怎麼會後悔莫及? 蕭師伯又怎麼讓起師父了? 難道兩人曾經鬥劍? 她心中有著太多的謎團,但見師父說出這幾句話後便臉色淒然,不便再問,只好拜道:「師父傳授這套劍法,是徒兒幸事,霜兒定當謹遵教誨,勤加習練,不負師父厚望。 」
於是,一老一少便在淨慈寺住了下來,傳教「連續七十二殺」的精妙劍法。
習武閒暇,龍飛霜把自己跟鍾承先相戀的事告知師父,當天心神尼聽知鐘承先是拜火神教的教主時,她臉色微變,神情一怔,有些失神,暗中嘆了口氣,口中喃喃自語道:「冤孽,冤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