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霜別過鐘承先,往庭湖方向急趕而來。 這乃是八月十六,來到岳州,已是暮時分,一輪圓月已早早升起。 她見離庭湖已經不遠,便打算在岳州暫住一晚,拜訪居住岳州的教中長老,代傳教主口諭,明早再回總舵。

她牽馬在街路前行,準備找家客棧住下來,突然,有人叫她,她迴轉頭,卻見一個二十來歲的美貌女子牽馬在後。

那人生得姿容麗,眼橫秋水,如月殿嫦娥。 眉山,似瑤池玉女,說不盡的風萬種,窈窕千般,卻是「衡山三嬌」的林菲蓉。

月如霜從丁殘手下救過沈雪霜,當時護送她回衡山,曾與林菲蓉碰過面,是以兩人認識,原來林菲蓉被張豪強後,拾得他丟失的拜火神教鍍金 鋼牌聖火令,知道這是拜火神教之物,痛苦了一陣後,留書師傅慈雲師太,決定親臨拜火神教總舵問個究竟。

在她眼裡,拜火神教教主鐘承先俠名遠揚,定會為她主持公道。 她卻不知,其時鐘承先已不在總舵。



偶遇故人,兩人十分高興,相擁在一起。 月如霜細看林菲蓉,見她體態輕盈,豐姿旎,美貌更勝往昔,但眼裡卻有一縷淡淡的憂傷,她不暇多問。 兩人相攜來到「悅來客棧」訂下臨街一間客房,便共進晚餐。

飯後,林菲蓉正想向月如霜道明來意,月如霜卻因要前往拜訪教中長老,先行離開。 送走月如霜後,見天色尚早,林菲蓉便沿街漫步,趁機散心。 她卻沒有留意。

此時,附近正有一雙的眼睛緊緊地盯住她曼妙窈窕的身材。 這人正是「九魔」中的「魔」丁戰,他長相酷似女人,是以被江湖中人稱為「魔」卻是一極的魔頭。

自從被鍾承先收服後,八魔暫時收斂魔,但魔畢竟難除,自從得知鍾承先離開總舵後,他們又開始蠢蠢動。

這丁戰前來岳州辦事,合該林菲蓉出事,被他撞上。 一見到林菲蓉的嬌容,他便驚為天人,心中尋思如何將其勾引上手。



原來這丁戰卻有一癖好,乃是喜以同身份接近看中的女人,百般挑逗後再行污,據說其中滋味樂不可支。 林菲蓉走著走著,忽聽前方有一女人「哎喲」一聲,她定睛細看,卻是一老婦人閃了,在不斷叫痛。

她俠骨心腸,走近前來幫助婦人,那婦人靠在她身上,呻吟陣陣,顯得受傷非輕。 幫她了一會兒後,老婦人仍不斷叫痛,寸步難行。 林菲蓉便打聽起她的住所來,打算扶她回家。 那婦人卻跟她說,她此次出門乃是為了尋親,不意身上盤用盡,正不知如何是好。

林菲蓉見她孤苦伶仃,甚為同情,便把她扶回客棧,招呼店中夥計給她吃的,準備同房留宿。 吃完飯後,老婦人也好多了,她千恩萬謝,便跟林菲蓉來到房間。

此時月上中天,林菲蓉關上房門,準備沐浴,老婦人便自告奮勇,要替她身,起初林菲蓉尚還害羞,見婦人熱切,拗不過她,只好任她幫忙。 她卻不知,這個老婦人正是素以不齒於江湖的「魔」丁戰,自己已墜入彀中而不覺。

隨著衣衫一件件除去,一具凹凸有致的雪白體便呈現在丁戰面前,那高聳的雪、滑膩如脂的小腹、柔軟翹的豐、紅人的,幾者相輝映,更襯托出 林菲蓉的感豐美。



他深一口氣,強自下洶湧的情,現在離魚兒上鉤尚有一段時間,不可之過急壞了正事。

他口中嘖嘖,不斷稱讚起林菲蓉來,說道:「林姑娘,你貌勝西施,身材惹火,老身痴長這把年紀,未曾見過像你這麼標緻的女子。」林菲蓉聞言 ,不勝嬌羞,口中卻說:“你老人家過獎了。”

她輕移玉足,跨進熱水桶中,坐了下去,靠在桶背上,被熱水一燙,舒服地閉上雙眸。 丁戰見狀,趨步上前,偷偷在水中下了催情藥,一手用巾不斷輕擦林菲蓉的後背,另一手趁機撫摸起她欺霜勝雪的滑肌膚來。 他乃是此道高手,不片刻便得林菲蓉俏臉紅暈,甚是舒。

見林菲蓉漸漸入巷,丁戰便道:「林姑娘,老身見你體態,莫不已經成婚?」林菲蓉搖了搖頭,表示尚閨中待嫁。 「但我觀姑娘言行舉止,卻非完璧。」丁戰閱女無數,自是看出林菲蓉已非處女。 林菲蓉聞言,「哼」了一聲,俏臉更紅了。

待了片刻,心中好奇,便問道:“老人家,你怎麼知道?”丁戰笑了笑,卻不道明,反問道:“林姑娘可是近來破的身?”

林菲蓉俏臉霎時轉白,隔了一會,方點了點頭。 丁戰道:“你破身晚,還可熬住,我十三歲就破身了,卻是難熬。”林菲蓉好奇,問道:“你這麼早就嫁人了?”

丁戰道:「不瞞姑娘,我是二十歲方才出嫁。十三歲時被隔壁的男子調,一時貪他俊俏,就與他偷了,初時好不疼痛,兩三遍後,就曉得快活 。

林菲蓉俏臉發燒,緊抿櫻,卻不言語。 丁戰見她不言,有意挑逗,便把街坊穢褻之事,盡都道來,其中還編造起自己偷漢的許多情事,來勾動林菲蓉的心。 藥藥效也逐漸發作,聽得林菲蓉嬌滴滴的一副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



見她心漾,丁戰又道:「男人那話兒不曉得滋味倒好,嚐過後心里便丟不下,下面時時發。裡還好,夜間好難過哩。」他口中說話,手指卻順勢而下 。

漸漸撫上林菲蓉的粉頸,並逐漸向下,輕峰四周。 林菲蓉雪蓓蕾瞬間變硬,微微嬌,蚊聲道:“那你未出嫁時夜間也少不了獨睡。”

丁戰見她逐漸動情,說道:“年輕時沒有男人,與女伴晚上一頭同睡,便學男子在肚子上乾事。也極有趣,可以退火。”

他口中不停說起同如何幹那種事,添油加醋,栩栩如生,把林菲蓉挑逗得酥起起伏伏,上湧,卻是極為難受。

丁戰乃是採花老手,口中不斷用穢言語挑逗林菲蓉,而大手也緊密配合,在她的嬌軀上不斷遊走,把林菲蓉周身摸了個透,直把她得嬌呼呼 。

待到將她扶出水桶時,林菲蓉已是渾身柔軟無力,站立不穩。 丁戰幫她擦乾水珠後,把她扶到上,說:“老身伴你一睡如何?”

此時的林菲蓉已情難自已,嚐過男女滋味的她更知個中樂趣,儘管那是被人強,但當時那種仙死的感覺卻是難忘,今晚比丁戰一番挑逗 ,全湧了上來,讓她迷糊糊,口中只「哼」了一聲。



至於丁戰如何把她扶上,他又是如何上的,已是全然不知,這時,月如霜,透過窗戶照了進來,照在林菲蓉赤的嬌軀上,更顯得她體 的雪白粉,感人。 丁戰躺在旁邊。

看著這具即將成為自己俁上的人體,急呼呼,他已忍了很久,是該大力砍伐的時候了。

他的手不斷捏著林菲蓉豐渾圓的房,慢慢順著滑膩的腹部落到柔軟的私處,輕撓著她的。 在他的挑逗下,加上藥藥力發作,林菲蓉充血的不斷向外張開,一翕一合,開始源源不斷湧出。

丁戰的手指輕輕插入陰道,只覺一團嫩肉不斷地擠壓他的指尖,那種感覺真是妙不可言。 他手指不斷在穴中攪動,攪得林菲蓉不斷呻吟,淫水飛濺噴出,沾滿了丁戰的手掌。

悄悄地,他脫光了自己的衣褲,扶著早已勃起的陽具,對準林菲蓉的肉縫,慢慢擠了進去。

深陷肉慾的林菲蓉起初還以為這是個婦人,儘管被丁戰挑逗得慾火焚身,但當火燙之物貼了上來,曾經有過雲雨經驗的她仍知道這是男人的肉棒,立時 清醒了許多,雙手一推,一聲驚呼:「你是誰?」便要反抗。

丁戰沒料林菲蓉此時尚靈明未滅,吃了一驚,肉棒立時脫出蜜穴,他也是反應奇速,當即拿住林菲蓉酥麻穴,讓她反抗不得。 採花幾十年,若是讓入口的肉跑了,當真要讓讓人笑掉大牙。

林菲蓉癱倒在床,美眸圓睜,驚悸地看著這個似是婦人,實是男人的怪人,俏臉煞白,一臉不信,她沒想到自己的一番好心,換來的卻 是個採花淫賊。



她呼呼急喘,玉腿大張,豐滿的乳房不住顫動,雪白的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那芳草叢中的一條肉縫,仍在不住地流滴著淫液,竟是 風光旖旎,春色無邊。 她知道今晚又將遭到淫賊的蹂躪,悲苦地流下了眼淚,為什麼自己這樣命苦,三翻四次被狂蜂浪蝶摧殘?
看到林菲蓉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丁戰淫笑著道:「林姑娘,你沒想到吧,我就是丁戰。」
「陰魔丁戰!」林菲蓉聞聽一震。
「為什麼我就沒想到他?自己的江湖閱歷太淺了。月如霜呀月妹妹,你在哪裡呀?快來救救我。」林菲蓉心中不斷狂呼,她多麼盼望月如霜此 時能夠破門而入,趕來搭救於她。

她當然不知道,今晚合該她遭此大劫,原來月如霜前往探望教中長老,卻碰巧在那裡撞到沈雪霜和獨孤超,兩人久別重逢,有著說不完的話,竟在長老 家中住了下來。

丁戰可不管她心中在想什麼,將綻著青筋的粗壯陽具往肉縫一插,「嗤」的一聲,破門而入,這一突然侵入,只插得林菲蓉肉體一顫,「啊 」的一聲,蜜穴嫩肉緊緊咬住肉棒,爽得丁戰不住輕呼,說道:「俠女就是不一樣,連小穴也會咬人。」

丁戰將肉棒一插到底,慢慢地享受著緊窄蜜穴帶給他的壓迫感和快感,那種銷魂的滋味,讓他飄飄欲仙。

他暫停了下來,雙手在林菲蓉那飽滿的玉峰上不停地游移,只覺得所到之處滑嫩細緻,觸感極佳。 此生禦女無數,他經驗早已老到,力道時輕時重,拿捏得宜,時而呵腋,時而抓臀,時而摸乳,時而揉穴。

林菲蓉只覺得丁戰的雙手似乎有著無限魔力,所經之處,一陣陣酥麻快感隨之湧現,心中儘管一百個不願,卻是情難自禁,就要輕哼出聲。



見她媚眼如絲,春情滿面,丁戰趁熱打鐵,雙手扶起林菲蓉的雙腿,盤在腰間,用力挺動腰部,讓粗黑的肉棒時深時淺出沒於她那迷人的 小穴。

當肉棒退到桃源洞口時,他偶爾會抽出來,在肉縫間滑動,甚或用龜頭輕頂陰道上方的玉豆,那火燙的肉棒只頂得林菲蓉不住張口吸氣。

當見到她張口之機,丁戰又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一沉腰,肉棒疾沖而入,蜜穴驟然被擊,林菲蓉禁不住發出嬌呼。

在丁戰高超的舞弄下,林菲蓉櫻唇微張,情難自禁地發出「啊……啊……」的嬌哼。 每次抽插,丁戰的肉棒撞擊蜜穴,總會把她美麗的身體頂得一顫一顫,帶動一對雪白的肉球也不住晃動,煞是誘人。

丁戰乃是採花老手,抽、插、研、磨、頂、壓樣樣在行,讓早嘗男女滋味的林菲蓉感覺強烈,雖然剛開始時小穴有種不堪承受的脹痛,嬌嫩的 嫩肉也被粗壯的肉棒摩擦得有種灼痛的感覺,但是在淫水的潤滑下,很快久違的難言快感就逐漸淹沒了她的痛楚,讓她逐漸迷失在這男歡女愛中。

看著身下不住婉轉承歡、嬌啼不已的林菲蓉,丁戰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成就感,同時也湧起一股更強烈的征服慾望。 他的動作不斷加快,一陣陣急抽猛送,殺得林菲蓉全身酥酸麻癢,不由自主便「啊……」的一聲浪吟,這聲嬌呼在這靜夜裡竟是特別響亮,回音 縈繞,傳入耳中,頓時羞得林菲蓉滿臉酡紅。

可是內心卻是羞苦萬分,想到自己的貞操今日竟然再次被淫賊所污,一串晶瑩的淚珠不由自主悄然滑下。

在丁戰不斷的撞擊下,林菲蓉只覺得自己就像是大海中的一葉扁舟,被風浪打得顛簸去,時而被拋上高空,時而又被甩落谷底,那種暈眩 的感覺竟是越來越強烈,她終於迷失在這無邊的快感當中,柳腰雪臀款款擺動,配合著丁戰的抽插,本能地反應著,迎合著,櫻桃小嘴再也忍不住 ,不斷地發出令她臉紅心跳的嬌哼。

看著林菲蓉恍惚迷離的神情,丁戰亢奮的慾火愈加旺盛,他不斷抽插著,雄壯威武的陽具在陰道中橫衝直撞,快速進出,帶出了大量的淫液。 林菲蓉蜜穴被肉棒塞得滿滿實實,撐得縫隙全無,穴中嫩肉緊緊吸吮著入侵的陽具,那種飽漲的感覺讓她陶醉,讓她痙攣顫抖。

驀地,她冷顫連連,嬌呼急喘,一股火熱的洪流自體內奔騰而出。 被這股洪流一澆,丁戰的龜頭也是一陣麻癢,他趕緊提肛縮氣,緊緊按住林菲蓉的腰胯,狠命抽插了幾十下,再也難以忍住,終於在 她體內爆發出來。

發洩後的丁戰看著林菲蓉瑩白如玉的胴體以及絕美的容貌,越看越愛,心中尋思:「此女嬌媚入骨,世間難尋,若是只幹她一二次,委實可惜。而且 老子還沒嚐到她後門的滋味,她前門雖非處女,這後門可是貨真價實。

他從衣褲中翻出一個小瓶,倒了一粒藥丸吞下,不片刻胯下又是沖天而起。

他見林菲蓉被乾後渾身綿軟無力,便將她翻過身來,翹起粉臀,擺弄成半趴跪的姿勢。 林菲蓉瞅見丁戰胯下肉棒殺氣騰騰,以為他又要舞弄,不住哀求道:「不要啊,求你放過我吧。」

雲雨剛過,她的聲音嬌媚無力,說是哀求,卻如嬌喘。 丁戰可不管那麼多,伸出手指,便來挖她後門。 林菲蓉不意他竟入侵菊花蕾,肛門一陣收縮,將其緊緊夾住,讓手指難以繼續深入。

挖了一陣,仍是乾澀難進。

丁戰略一尋思,便順手從桌上油燈裡倒了一些油,塗抹到林菲蓉的臀縫裡,再用手指沾上油,就來抽插,插了一陣,感覺越來越是滑溜順暢 ,這才將肉棒抵住林菲蓉的菊花蕾,緩緩的擠了起來。

林菲蓉見他竟要走後門,大驚小怪,立時清醒,怒罵起來:「畜生,你不是人,一定不得好死!」她拼命扭動翹臀,就是不讓肉棒接近。 儘管功力被制,她這一扭動,卻也讓丁戰不得其門而入。

丁戰也不是省油燈,見林菲蓉反抗,便用大手緊緊箍住她的腰胯,讓她擺動不得。

接著一手扶住肉棒,搖動腰部,慢慢將肉棒一寸寸擠入林菲蓉的菊洞之內。

肉棒一入,但覺菊洞緊窄程度更甚蜜穴,竟是寸步難行。 林菲蓉見後門傳來陣陣撕裂般的痛感,知道城池失守,不由得珠淚滾滾,不住啜泣。 這淫賊簡直就不是人,前面不走偏走後門。

見林菲蓉咬牙切齒,甚是痛楚,丁戰頓起憐香惜玉之心,他伸出粗手,從她腋下伸了過去,不斷捏揉著那兩團晃蕩的肉球,厚唇也在她柔美 的粉頸和滑膩的玉背上輕吻慢舐。

林菲蓉只覺菊洞中的肉棒擦得裡面嫩肉火辣辣的痛,萬分悲憤,忍不住便哭起來:「求求你……不要啊……嗚……放……放了我吧…… …」她後門初次被插,
那份痛楚卻是十分明顯。

為了挑起林菲蓉的情慾,丁戰一隻手移到蜜穴處,或是順著肉縫輕擦,或是深入陰道抽插,另一隻手則輕揉慢撚桃源洞口的粉紅色 荳蔻。

不久,菊洞中竟逐漸分泌出一些不明液體,讓丁戰抽插起來頗感潤滑,他見狀心中大喜,便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 儘管心中悲憤,但在丁戰的高明挑逗下,兼之春藥藥效尚未完全退去,林菲蓉蜜穴深處又逐漸湧出騷癢感,她臉泛酡紅,詠嚷啜泣聲中,禁不住便 嬌哼起來。

見到林菲蓉嬌柔媚態,丁戰更是慾火高漲,他再也忍不住,抽插了幾下後,拔出肉棒,「撲哧」一聲,便捅進了蜜穴裡。 林菲蓉正被丁戰的手指逗弄得慾念橫生,肉棒突然改插蜜穴,一股充實感頓時充盈心中,讓秘洞深處那股空虛難耐的騷癢感暫時得以減輕,禁不住便發出幾 聲嬌媚的輕哼。

丁戰雙手緊緊抓住林菲蓉兩顆在胸前不住晃蕩的玉乳,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急抽狂送,狠不得把整個人都貼進她誘人的肉體,把她的 小穴搗爛。

狂幹了一會兒,丁戰只覺一股強烈的酥麻快感湧了上來,他急忙將肉棒拔出,用力一頂,又擠進了菊洞,終於在裡面射了出來。

林菲蓉只感到後庭裡一陣火熱,禁不住嬌呼出聲,整個人癱在床上不停的喘氣,再也難以動彈分毫。

這一夜,丁戰動用壯陽藥,在林菲蓉雪白可人的胴體上肆虐了個痛快。 凌晨時分,才趴在她綿軟的身上小憩一會,他還打算養精蓄銳後再戰幾個回合,畢竟像林菲蓉這樣的美女平時不是那麼容易碰到。

迷迷糊糊中,忽聽有人:「林姐姐,林姐姐。」叫個不停,卻是月如霜回來了,旁邊還有沈雪霜和獨孤超兩人,丁戰一聽出是月如霜的 聲音,在鐘承先積威之下,驚得魂不附體,抓過衣褲,匆匆披上後便翻窗而逃。

月如霜見久無人開門,心中暗叫不妙,將門撞了開來,卻見林菲蓉赤裸著雪白的胴體,平躺在床上,股間一塌糊塗,污漬斑斑,美眸雖是大張 著,整個人卻是有氣無力,明顯慘遭淫賊蹂躪。 她見到月如霜等人,珠淚盈眶,滾滾而下,顯是心中傷痛萬分。 沈雪霜慌忙將獨孤超推出房門,拉過棉被,隨手替她蓋上,她和月如霜兩人坐在床沿,替林菲蓉解開被封穴道,不住輕聲安慰起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