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SEX x FAMILY: 第二十六回 紙包唔住火
第二十六回 紙包唔住火
「你有冇搞錯呀，咁大個人少少手尾都冇，間房亂個亂葬崗。」
敏儀對住程森大大聲咁鬧。程森當然係死狗咁唔出聲啦。
時間過得好快程森已經進入year2，而程悅亦準備入大學，不過唔等於唔會畀阿媽鬧。
敏儀一邊鬧個仔，一邊喺度執拾房間入面啲污糟衫。
「唔該你下次，污糟衫就放喺洗衣籃入面，唔好成日要我跟手尾。」敏儀講完就攞埋佢啲行返出去。
唔知係唔係阿媽鬧得好大聲，程悅走過去阿哥房間望一望，
然後行入去坐喺阿哥側邊話：「唔知點解，自從阿哥你入咗大學之後，阿媽啲情緒好飄忽，時好時壞令人好難捉摸。」
程森諗咗一諗，然後話：「冇嘢嘅，可能多嘢做心情差啫。」
阿妹唔係傻，見到阿哥嘅表情就問：「你係咪知道啲乜嘢唔話我知？」
程森話:「我知啲乜呀？」
「真係冇？」程悅一手箍住佢條頸。
「冇呀，你做乜啫。」
程悅笑笑口然後一手揸落阿哥嗰條賓周到話：「 如果你呃我，以後唔使旨意掂我呀？」
講完呢句說話之後，佢望一望門口見到冇人估計阿媽唔會行過嚟，於是嘴對嘴錫咗阿哥一啖然之後就出返去。
程森覺得阿媽唔係喺自己入咗大學之後情緒變差，而係Sam離開香港之後佢就係咁。
到底佢兩個係乜嘢關係？一直有呢一個疑問但係冇辦法證明。
有諗過偷偷開阿媽部手機睇，但係如果係真嘅？自己未必接受到呢個事實。
到咗夜晚一家人如常食飯，阿爸繼續坐喺度睇波，阿妹依然對住手機撳過不停。
程森知道阿媽有啲嘢，但係唔夠膽問。只好減輕佢嘅壓力。
主動行過去廚房敲敲門問：「阿媽，不如你出去休息我幫你洗碗。」
敏儀聽到個仔咁講就話：「做乜呀，知錯扮乖呀？」
程森一邊行入廚房一邊摺起衫袖，然後企係阿媽側邊攞起啲污糟碟一邊洗一邊話：「 咁我都咁大個，都係時候要照顧你。」
敏儀望住個仔偷偷笑話：「乜我老到要你照顧啦？」
程森繼續邊洗邊講：「 阿媽，我知妳有心事只係我哋面前扮冇嘢，雖然我唔知乜嘢事，但係我只係想你開心。」
一向都覺得個仔做人粗心大意，又有啲懶散只係識得吃喝玩樂，從來冇諗過會喺佢口中聽到剛才嗰句說話。
敏儀沉默片刻，然後從後攬住個仔話：「媽咪冇嘢。」
一對肉球壓向背脊，同阿妹對波比，阿媽對波舒服好多軟綿綿，不過有啲唔好意思。
敏儀講完拍咗阿仔pat pat一下話：「咁唔該你幫我嘥曬啲碗。」
然後除低圍裙行返出去廳。
原本以為呢一日會平淡咁過，點知到咗夜深。
「 你講，到底你想點？」敏儀企喺床邊指住坐係床上面一直冇出聲嘅志文鬧，志文選擇沉默應對。
但係佢唔出聲唔代表敏儀唔繼續鬧：「我問你呀，到底你想點？我叫你去睇醫生你又唔肯？我叫你見心理醫生你又唔去？」
志文依然無諗住回應。
面對呢種冷漠態度，敏儀怒火中燒，好大聲咁鬧：「我四十歲咋，唔通以後嘅日子都係咁樣過呀？」
志文個頭耷到更頭，好似唔想面對呢個問題。
敏儀真係好想一巴打過去但係又唔忍心。
坐返去床邊，一手捉住支文隻手話：「其實你仲愛唔愛我？」
當志文聽到呢個問題居然斬釘截鐵咁話：「愛。」
「咁點解你唔肯同我講發生乜嘢事？」
忽然間志文充滿情緒咁話：「你叫我點講？唔通同你講我唔得呀？」
敏儀捉得志文隻手好緊話：「咁我咪叫你去睇醫生囉，點解你唔聽我講？」
志文不斷搖頭話：「醫生幫唔到我呀，你明唔明白呀？」
其實已經唔係第一次討論呢個問題，敏儀亦死心，只係想盡最後努力。因為佢真係唔想咁樣過埋呢下半世。
忽然志文話：「 我知道你係出面有另一個男人。」
聽到呢句敏儀啞口無言，個心沉落大海。
同Sam一齊一向好小心，就連兩個人嘅對話紀錄，佢都會設定自動銷毀。冇諗過自己偷食呢件事會畀志文知道。
望見老婆嘅表情志文覺得自己估計冇錯，跟住佢繼續講：「其實見妳有時望住手機偷笑，又有時著到好靚出街，我已經估到。我知我冇辦法盡一個男人嘅責任，唔可以滿足到你，所以我唔介意你出去搵第二個人。」
敏儀知道講大話都係冇意思於是坦白承認：「係，我出面係有另一個男人。」
敏儀講完呢句說話打算鬆開捉住老公隻手，點知志文反而捉得更緊。
「錯嗰個係我唔係你，我唔想因為咁而失去你，你喺我心入面依然不變。」
冇諗過個老公會咁大方，一時間內疚自責充斥整個腦海，敏儀留住兩行眼淚話：「對唔住。」
志文攬一攬老婆然後話：「 要講對唔住嗰個係我，總之你要搵第二個男人我唔會反對。」
聽到呢句敏儀情緒更加激動。
志文鬆開手話：「今晚我過去客房瞓，等大家都冷靜下。」
之後起身行去門口，臨離開前望向老婆講咗句：「如果你打算離婚我亦冇意見。」
講完打開房門行出去，點知佢發現個仔程森企喺出面。
兩父子都有啲愕然，大家對望咗一眼冇出聲。
程森房間只係喺佢哋嘅房間側邊，所以聽到佢哋好大聲嘈交，原本打算睇下發生乜嘢事。冇諗過會聽到咁多嘢。一時間唔知應該點就好，望見阿媽坐喺床上面喊，再望住個老豆，根本唔知佢做乜事。
志文伸出手他說拍一拍個仔膊頭表示冇事，點知手一掂到程森好大反應推開佢隻手。
見到個仔咁反應，志文知道可能係有啲誤會不過唔打算現在解釋，所以冇出聲行咗去客房。
直覺話畀程森知，成件事應該係因老豆而起，所以佢先咁樣反應。
望住阿媽喺度喊，程森好心痛於是坐埋去阿媽身邊。
敏儀一手攬住個仔，佢只想大喊一場。
到底係因為失去家庭？失去老公？還是失去Sam？
呢一晚成家人都冇教好瞓，就連程悅一樣，雖然佢冇行出嚟，但係佢都聽到阿媽同老豆鬧交，佢匿係被入面不停問Charlie佢點做好。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