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我們就進入房間。玲姐說將要教導幾個招式,需要多花點時間。但對我來說,早些上床,是否意味著我們可以多做幾次呢?我不期然面露喜色。

「學好再說吧!」玲姐似乎看出我的想法。

「我知道了。」

「學會轉換招式,做起來沒那麼沉悶。」

「我不覺得沉悶。」我喃喃自語。



「別掃興啦,我只想增加情趣啊。」玲姐嬌柔地說。

「好了,我都聽妳的。」我哪敢再說反話。

論到床技,聽起來好像是新鮮事物。但我想起幾年前,曾經在同學家裡看錄影帶,片名好像叫做「性愛26式」,不知道與玲姐所教的,有沒有雷同之處?

我也看過不少三級片,感覺是萬變不離其宗,重複又重複的「抽插動作」。此外,我還看過不少報紙的「風月版」和一些成人雜誌,內容大都繪形繪聲地描述一些動作招式。因而,我對所謂床技,應該都有或多或少概念吧?

然而,缺乏實際「性」經驗的我,往昔只會在其他男同學面前自吹自擂,或者紙上談兵。如今可以親身實踐各種招式,當然異常興奮,而興奮的程度,完全表現在我強硬的陰莖上。



我不敢自誇我的學習能力或模仿能力,但在整個過程中,玲姐對我讚口不絕,我已肯定自己是成績優異。無論在「前戲」中,還是在她濕潤的陰道裡,表現我的「衝擊力」和「持久力」,都給她帶來極致歡愉的享受。

至於我,已領略到男女交歡,關鍵在於「全過程」的享受,而非只為了那短暫的高潮。當然,能夠讓玲姐享受多次高潮,作為男性的我,那自豪感、成功感和征服感,實在難以筆墨形容。

古人說的陰陽調和,我相信玲姐和我已經達至這最高境界。當然,箇中滋味,只有玲姐和我,才有切身感受。

這夜,我沒有辜負玲姐的期望,輪番轉換招式,把她推上了幾次高潮。而我,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下,在她裡面盡情地射了。

「今晚這幾個新招式,沒把你搞累了吧?」玲姐嬌喘地說。



「沒事!我年輕嘛。」即使已完事,我仍在輕撫她的身體,吻吮她的美乳。

「往後還有很多招式,足可使你成為床上高手啊。」

「我是不是高手都不重要,反正只用來招呼妳。」

「話不能這樣說。」她打趣地說:「假如你將來遇到其他心儀對象,也可以讓她舒服地被你征服啊。」

「妳又說什麼?」我知道她說的是戲言,為了「懲罰」她淘氣,就埋首在她兩腿之間,施以「口技」。

「啊!」玲姐享受著我的「口技」,舒舒服服的被我征服。

小休過後,玲姐再指導我幾個難度較高的新招式,要不是我年輕力壯,根本不容易做到。當然,我完全沒讓她失望,很快就掌握各樣招式,並且發揮得淋漓盡致。

「好爽啊!」玲姐高潮過後的讚嘆。



激情過後,玲姐想要喝酒,我主動去「拿酒來」。當我返回房間,身驅仍舊是赤條條,玲姐卻已穿回衣服,坐在床上,手拿著傳呼機,眉頭輕皺。

「有事嗎?」我的預感告訴我。

她放下傳呼機,說:「我明天要去廣州,後天才回來。」

「我陪妳去吧?」

「我一個人去,你繼續溫習吧。」

我沒再多說,沉默地為她倒酒。

她繼續說:「我要寄一些藥物給我母親,順道探望姐姐,晚上在她家裡過夜。」



「姐姐?」我第一次聽她提到。

「是我的雙胞胎姐姐。」

她拿出一張相片給我看,是她們倆的合照。

「樣子裝扮完全相同,我難以分辨哪一個是妳啊。」我不禁的讚嘆。

「我們的差別,僅在於她是單眼皮,而我是雙眼皮的。」

「妳姐姐住在廣州?」

「是的,她在廣州黃埔開酒吧。」

「真羨慕妳有姐姐,我父母只生我一個。」



玲姐喝了一口紅酒,說:「我們在廣州出生,一起渡過快樂童年。」

我穿回衣服,靜靜的坐在她身旁,默默地聽她講述。

玲姐繼續說:「我十歲那年,父母突然離婚,我跟隨母親去上海,投靠了舅父,而姐姐就跟隨父親留在廣州。」

「對不起!讓妳想起這些不愉快的往事。」我感到愜意。

「沒事,差不多二十年了。」她點燃了一根香煙。

「妳兩姐妹一直有聯繫吧?」

「我們偶爾會通電話。」



「如今廣州香港交通方便,妳們可以多見面。」我自作聰明地說。

「我們都要為口奔馳,各有各忙,很難說。」玲姐吐了一煙圈。

我本來想問她母親的病情,但又怕觸動她,就不再追問。反正來日方長,也不急於此刻就知道她的一切。

到了翌日清晨,我陪伴她去火車站,她乘坐直通車往廣州。在道別一刻,她再次對我說:「別胡思亂想啊!」

我沒說什麼,只點頭示意,目送她進入站內。當玲姐的身影消失於眼前,我內心感覺有些忐忑,也許因為她經常行蹤飄忽,讓我摸不著頭腦吧?

我離開火車站,本來想乘坐巴士去往常的圖書館溫習,但知道附近也有圖書館,不妨去看看環境是否合適,就決定轉移陣地。

由於早上要來火車站送行,沒時間做運動,就乾脆跑步前往目的地,算是不失為一種補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