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抱著懷疑行動,但他們都對我非常信任和依賴,而且危險的任務我總是親自做,所以他們從不違抗我的指令,畢竟這年來都是我保護他們的。沒有我,他們只會是在街頭掙扎的小嘍囉或小偷。而他們對我來說,早已是我的家人,我絕不會置他們於危險而不顧的。不一會我已到了廣場,並已準備親自動手。有機械警察在場,偉特會膽怯,令他和咸美頓都會有危險,我用眼色示意偉特離開,然後我會伺機動手。

輾轉間我們已趕到廣場的邊緣,機械特警則在廣場中央,而目標人物和另一伙匪幫從廣場的別一邊正走過來我這一邊,由於大家都看到機械特警,另一伙人離目標漸遠,不敢走得太近。
好不容易,目標已走過廣場,急步走到廣場的我這一邊。另一伙人由於不敢跟得太近,還在廣場的別一邊。

耳機中傳來咸美頓的聲音:「再等一會兒吧!機械特警太接近我們了!真的要動手嗎?太危險了!」

若在這時動手,只要目標一呼叫,機械特警就會動手偵查。

就在千鈞一髮的時候,我輕輕舉手,跟著廣場另一邊突然傳出破空聲,跟著起火。立時機械特警就趕過去,另一伙人為免被警察發現,亦立刻向反方向散去。原來我離開天台時,已把丫叉和黃磷彈交給細威,我著令他看我的手勢發射,雖然他的臂力和準頭都遠不及我,但黃磷彈只要燒著雜物,就會起火引開眾人注意,而我就在這時出手。




我選擇在這時出手,因這能避免再與另一匪幫糾纏,我向咸美頓打個眼色,他立時會意,我撞向目標,他一呆,咸美頓已把他身上的銀包偷到手。

但若這時目標發現失去銀包,跟著大叫呢?不過咸美頓很專業,不會輕易被發現。

但目標還是發現自己失去銀包,因他的警覺性真的很高,不過他竟然沒有呼叫!
我再次猜對了!我看他一直慌慌張張,起初以為他已發覺了被人跟踪,但他若真的發現有人跟蹤他,他應走向機械警察。但他竟然遠離警察,甚至看到他們時表現更慌張,而且這年代已甚少人用真鈔票。他用真鈔票,再加上他慌張的情緒,我就猜他的鈔票的來歷必定有問題,也因此我打賭,就算他發現被偷竊,也不會高呼警察的。

但事情並未完結,那男人沒有呼叫,但卻一把將我拉住,當然我一反手就把他甩開。但就在我要逃去時,我突然觸電。畢竟我還是有點大意,我雖算準他不會大叫,但對他的防備還是不夠。原來他一直在懷裏握住電槍,在我掉頭走時,他就把電絲射向我,霎時有數十萬伏特的通過我的身體,我感到一刻頭暈,但只是一刻間,我竟然瞬間回復過來,我迅速甩開他,然後急速逃去。我回頭一望,那男人一臉茫然的望著我逃去。他望望我,又望望手上的電槍,一臉茫然。那電槍所發的電量,就是最強壯的人都會暈厥一陣,那怕只是數分鐘,也會短暫喪失活動能力,但我感到暈眩還不到兩秒。跟著我朝著機械特警的方向逃走,他又不敢再追。

不久我已逃到安全的地方,但由於各人一貫分開逃走,我們會晚上再在酒吧會合。我剛停下來喘口氣,看到我的手時,不禁大嚇一驚。原來我之前因木屑造成的傷口,因剛才用力甩開那男人,傷口再度爆裂,傷口一直在流血,但我流出來的血竟然是黃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