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地鐵站,周楉童便開始說自己不舒服,於是我跟燒山一人一邊把周楉童半抬半推到去站內的長凳上休息。

事實證明,我叫燒山跟我一同過來是正確的,不然我自己一個根本不可能運送周楉童回家。

休息了好一會後,我們便上了地鐵跟周楉童坐車回家,所幸的是我們的家離中環不過二十多分鐘車程,很快便回到去。

本來以為把周楉童順利護送回家便可以完事,怎知來到她家樓下時,周楉童卻說不想回家,希望到海旁坐一會,我跟燒山以一個絕望的眼神對視了一眼後,便百般無奈地跟周楉童一同去到海旁找了張空凳坐下。
那時是晚上一時。

漫漫長夜,總沒理由看著大海空等,於是百無聊賴的我們便開始聊天閒談,尤其是我跟周楉童,又好像把過去一年沒有說的話補回來。





「喂,走未呀,好攰呀我想返屋企瞓覺呀,傾咗成粒鐘偈喇我地。」我看一看電話,才醒覺時間已經來到兩時,平時的我早已安躺床上入睡,可現在我卻要跟自己的前度及朋友坐在海邊一張又硬又不舒服又迫的長凳上聊天,而且還沒有任何物資,沒有水沒有食物只有一盒剛買的解酒丸。

「不如,我地係度坐到天光睇埋日出先返去吖。」周楉童打了個呵欠,卻絲毫沒有要歸家的意思。

「大佬呀,我聽日仲要返工,你俾我返屋企啦好唔好。」燒山聞言立即哀求周楉童。

「咦,其實呢個又好似係一個幾好嘅建議喎,好似都未試過係度坐到睇日出,一於咁話啦。」跟燒山相反的我,一聽到看日出便立即變得精神起來,剛才說的問題通通不再是問題。

「好唔好呀,好似好好玩咁。」周楉童興奮地看向燒山,等待他點頭答允。





「唉是但喇是但喇,你兩個真係好撚煩,怕咗你地兩個。」燒山無可奈何的被迫留了下來。

正如先前所說,既然現在要看日出,那漫漫長夜,實在沒理由看著大海空等,於是我跟燒山便去了附近的7仔買了薯片及酒,只不過周楉童還沒酒醒,我的酒量有目共睹,自大浪灣一事後已經鮮少有人夠膽叫我喝酒,所以最後三支酒全部都由燒山消滅。

大海,總是容易令人著迷於其中,而漆黑的大海,抬頭盡是滿天星宿再配上寧靜的環境,更加使人不自覺的放空繼而陶醉其中。

去到四時,我們三人早已沒有精力再說話,有默契地閉上嘴巴享受這難得的片刻,然後,周楉童便在毫無先兆的情況下,把她的頭靠在我的肩膊上。

我就如觸電一般被她嚇了一嚇,作為一個毒撚宅男純情青頭仔,我連動也不敢動,奈何身體的某個部位卻不爭氣的活動起來,幸而我立即用手擋著,才沒有被他們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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