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居心叵測
我在此刻徬徨無助,只有向敵人卑躬屈膝,想辦法令他原諒自己,才能保住香港市民的性命。

唯有發放片段於互聯網,希望拖延時間。

人人都在觀看這段某位人兄帶著太陽眼鏡的片段,觀看過億過萬,網上瘋傳。

「對不起某位人兄,我不應只顧自己,你應該…在電視機面前吧,你要我怎辦好呢?結束我的大業?還是理應了結我的生命。可不可以放過我的市民,可以放過那些時代革命者、以及警察的家人…我臣服於你。」

市民的想法都成長了,比以前團結了,但是怎說呢?





市民正在處於水深火熱之中,我是不是從未出生過。

「你不是沒辦法解決的嘛!不如一起…」

「不,我還要好好處理一些私事,暫時沒心情。」

「你還是不是大忙人,我想給一點兒鼓勵你。」

於是我帶著抑鬱承受了一個熱吻。





「那Carson去了旅行嗎,知不知道為啥公司只聯絡到太空帳號?」

「我留意到他的IG啊,這裡有一張不知名的照片。」

我不堪震驚!

認得這個童年時玩扭計骰的摩斯密碼,代表SOS。

「拜謝你,這餐不是很貴重,你替我埋單!」





「還有,小思,記著我,永不要走散,黑警們信不過,你來我家會安全一點!快!」

「Carson出了事嗎?為什麼不報警?」

「別鬧!跟著我的說話做!」

我從南極星光隔壁的日本餐廳飛taxi往第二個秘密據點。

君悅酒店的傷殘人士洗手間!

這是我的變數方案。

我從馬桶擰開一粒螺絲,內頭隔壁的洗手盤轉開,成了一個隱蔽密室。





我挑選了黑色風衣,原因是我在晚上,再橫掃幾支黑深色鋼筆入袋,開啟超級電腦解碼程式。

照道理這照片要用dark web解碼軟件,再用Javascript…再hack了CCTV監控鏡頭前15分鐘。

找到了!啊!他在我家裡第三住所!由於這住所長期都沒有人居住,保安設備系統已經太舊沒更新過,平常黑客也容易入侵到門鎖系統。

棋差一著了!

君窩酒店十人套房!二萬幾公頃的。

小思有危險!這件事情還未完結!

2.慘戰

我瞬間差不多可以駕臨酒店居住層。





我用ipad hack了燈光系統,該層全部變為0。

帝騎的手下已被hack到,有十多人,都是那些無可救藥的人類。

電梯外已有兩名手下用貌似MM29步槍對準升降機門口,裝著電燈筒。在埋伏我,我深呼吸,調整心態,蓄勢待發。

門一開,由於沒有受過反恐演習訓練,我被逼硬吞數槍,子彈被黑色風衣赦開。

我聚精會神,運用真氣灌輸體內,集中享受痛感。

左手先打出對方頸部,再腰馬合一,使出一式「雲石在外」,飛身旋踢中右方人馬胸口,節節敗退,MM29往天掃射,子彈雲集。

再右手按地使出一式下旋腳式,手腳併用,踢下對方下盤,對手狼狽倒地,對準左手手下頸部,感覺他太陽穴發寒,已經死去。





再用太極「似水如影」站穩陣腳,大字馬「雲穿手」等待先機。

此時敗退的右方立刻通知帝騎,被帝騎說了一聲廢物垃圾等字眼,可憐被殺了。

此時我記起詠春小念頭。

我連續對其餘手下托頸、納手,把槍械彈匣移出廢掉,又架起崑崙功夫馬步混雜,手腳協調一一擊倒敵方。

麻美很怕黑。

她不熟悉地形,被殺手制服了一時,咬穿對方手腕脈搏,持刃劃破頸部失血致死。

「喂!說明了沒痛而死!」我大聲罵。

「你真的很沒趣。」





我留意一下該名屍體。

有點不捨而輕輕帶過。

當起勢出發之際…

「小心上方!」麻美認真大聲呼喝。

我仰頸避過幾塊木石瓦礫,是剛才的殺手射跌門框的麼?

「謝了。」我衷心感激。

「呯呯!」我胸口鬱悶。

竟然是霰彈槍?!

我倒地前,看見麻美被殺手刺了麻醉類針藥。

我們一併暈倒。

3.懺悔

我驟然而醒,發現在藏書閣前面空地被黑布蒙頭。

麻美被冷水潑醒了,被打了數拳在臉上。

「吐!廢物!打臉挺過癮的。」麻美被殺手們團團圍住,準備下一擊時…

帝騎脫下面罩,他是…喪昆!

他的表現有點悠然。

「知不知道怎樣才算從未出生過?」喪昆低聲說。

喪昆拿出短刃,開始使力劃破麻美的右邊胸膛。

麻美堅忍著痛,吐了幾吐口水。

「要殺了我,麻煩快一點!」麻美大吼。

「別傷害她!他與這件事無關!」我瘋狂大叫。

「嗯哼!你不是沒有義氣。嘗試一下多一點兒為了自己了的啦。讓我給你一個忠告,如果現在坦白從寬,我可以只放你走,其他的墊屍底。」喪昆一臉得意。

「你...我才不是懦夫。」

「如果這樣呢?你會不會坦白一點啊?」喪昆在麻美的腹部痛快的烙印了第二刀。

「我為了別人!...並不是純粹重視兄弟情、夫妻情,而是我想要擁抱黑暗,彌補童年的缺失,加上為了罪疚感。」

「再來的是,我是屠惡者!已經坦白了!我是不是沒有承認為了虛榮心而殺人,事實上主要為了「火海」,並不是家庭等膚淺因素。」我咬牙切齒。

喪昆聽了,點了點頭。並沒有釋懷。

「你嘗試下好自為之。我覺得不對勁…不對…」喪昆表情似乎有點而陰謀論。

這時,有人用木椅連帶著Carson一併移出。

血肉模糊。

「你…!」我氣得七魂出竅。

Carson被殺手扯著頭髮,強逼他說話。

Carson再勉力地說了一句:「你從不是從未出生過。」

「兄弟…你…」我輕聲說,並痛哭著。

Carson說完又被打了數拳並不動搖,氣得喪昆殺意愈來愈強。

「你不妨向你那所謂的C君說一聲…你究竟殺了多少人?是不是救世主。」昆深呼吸了一口氣。

我開始發覺喪昆動了殺意。

昆竟然射殺了其餘的手下。

他視死如歸,看著其餘的屍體沒有憐憫的心理。

我一定要挽回局勢!

並低下頭看那些屍體,眼珠有點兒間中打轉。

「我殺的二十五個人是該死。但是包括隱瞞我的同伴,封自己作英雄,因為我想。」我呼了一口氣,暗中在手臂運勁,嘗試爭取時間逃脫,無奈答道。

「閉嘴!梁森,正如我說了,從來沒原諒過你啊。記得我們的舊校舍嗎?一樣風光…咳…是不是從未改變?咳咳...」Carson的聲線突然很不溫柔,忍著傷口痛。

「別再談話…我很累…別再為我辛苦捱打了…」我眼淚崩壞了。

在我腦海裡,Carson的笑容一樣親切,沒變過。

我冷靜幾秒後…

我突然右拇指發力,掙脫綑綁,大喊一聲!

父親已經死了,不能連Carson也一起喪命。

我擒抱喪昆,把他推到酒吧桌前,橫掃過一堆酒瓶子,再用他喝過剩餘的威士忌瓶子猛敲他的後頸。

他發狂了!貌似想向我打一記厚內棉掌。

我連打幾個後空翻,站穩陣腳,避過一劫,再用掌抱拳直對住他。

這時我抽出鋼筆刀,在身後遞給Carson。

Carson自有辦法。

下一步,唯有奮力一戰到徹底!

「誰也別要想走!」喪昆好像有點陽氣過剩。

喪昆手綁鐵鍊,鏈子橫飛到C君身上鞭去,果然毒辣!

我用鐵砂掌法推開他坐的木椅,椅子中線直飛開!我吃了一記!

我用詠春手後撐,成功彈直穴位。

他用Sub的掌法對戰,我則用拿手的詠春拳,自知不能使用鬼魂絕技,怕不會侮辱人。

我聚精會神,用服手硬接幾掌,退避三次。再用詠春一拳殺入中部,他竟也用服手撥開。我們橫身飛上酒吧桌面,不是葉問,連續對他用日字伸拳,他用八卦掌法不斷阻隔。我用泰拳掃堂腿連踢他穩健的下盤,他迄立不倒。

突然我中了一擊鐵沙掌,彈飛了,咳得我吐血。

這時狀態內傷出血。

我漸漸倒地,並知道有點意志力不夠抵抗眼淚分泌。

倒地前側眼瞄一眼Carson。

幸好!他安然逃脫。

Carson,我如果撐得下去,再做好兄弟…

還記得我們在中學時玩的時代革命者遊戲嗎?

你依然是最正義的那方,切,被人杯葛數天,是為了改變同學。

從而也是為了我。

你一向頭腦發達,應該去了找幫手。

喪昆慢步走了過來,我竟被逼跪下挺直,而知道了不夠他打。

他吐出了一句。

「知不知道你父親在哪兒了呀!你是否還未知道他以前在監牢為了你。」

我驚覺父親是因為我而走上黑道,是因為家人才到處拿刀橫劈江湖,為了我三餐不繼,目的是供養我和母親。

畢竟是我殺了魔狼,是喪昆提醒了我,我活著的真正原因是不敢死,是苟活,並不是完全為了父親。

這刻我被他連用八卦掌,打得我腦內出血,並沒有損害鼻樑。

「給最痛苦一擊了結我,我最大錯誤是沒有承認事實,和不肯自盡。」我低下頭。

喪昆冷笑。

「最賞識是這一句,好,既然你知道錯誤,那我成全你。」他的語句依然很平淡。

忽然間,有個熟悉的身影殺了出來。

「等等!」小思突然在書房快步走過。

「小姑娘?這裡沒有你的事,滾蛋開去!」

我被扯著頭髮,流血不止,擔憂道:「你來幹甚麼?快走!」

「這裡說明了我閨蜜梁森不是從未出生過的證據。」她大聲喝道。

「欸?」「慢著,乾脆留你一命。」喪昆一手接過黃色白皮書,仔細閱讀。

「我曾經被妳邀請去了那個藏寶洞,看到有一條新穎的鑰匙,我偷偷留著,哈哈,還以為是結婚戒指,誰知我竟然在這裡找到了這份協同。」

「哈?此話當真?」喪昆有點釋懷。

「森,其實你是個真英雄 。沒有你,我外婆的性命就不會被你救回。香港沒有你,就會有很多人流離失所。」

我突然腦海裡聽見一把熟悉的聲線。

梁森,起來!

父親?

你從小時候跟我學過的,沒記錯吧!

記住!用煙頭燒右邊太陽穴!

千萬別死了,我愛你,梁森,永遠的愛你。

別被恐懼打倒…

我趁喪昆不留神的時候,偷偷用豹拳握緊,大力按在自己右邊太陽穴上。

我前膝後彎,用殘餘力氣使出一式蜈蚣彈,直衝喪昆抽出鋼筆刀刺入他心臟。

數秒後他斷氣了。

「啊啊,呼…呼…」我不斷喘氣。

我依然冷漠看著他的屍體,說了一句。

「我已經承認我該承認的事情,但是如果要擔任制裁者,那必定不是你,因為你純粹是滿足仇恨的化身,並不是社會需要的救世主。」

這時那些剩餘的正義警察趕到,也看到這一幕,我披著黑色風衣,用盡力氣立馬從窗外逃脫,怕被警方問長問短。

事後…

回到公司辦公室,我不擅長包紮,唯有慢慢養神調息。

用非洲民族易容手段遮掩傷口。

小思調整思緒,最虐心的是口頭需要時間整頓,知悉我是屠惡者一定也過得不容易吧!

Carson在貴價醫院養傷,事後我還問他要不要替他負擔醫療費用,他說不必。

他在醫院裡善用平板電腦做了個專題,一直以來學到很多生意伎倆,打算從非洲人的民族傳統入手,以內心富有為主題,打算把概念流入香港,伸張正義。

阿良則負責逐家逐戶安慰那些被要脅過的警察家庭,此外還學習從政入手,果然有莫大進步空間。

創生集團開始返還原貌,並重新成為了全港高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