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前夕,深受許光漢「青春十八」電影熏陶的我思索著自己或許能如劇中的Jimmy 般,在遊遍關東的名山大川後達致檢視自己走過之路的目標。經歷富士東京之行後,我嘴角上揚,𪊴幸自己做到了。
遙想在glamping 那天,眺望著雲霧彌漫的富士山。在雲霧𥚃徘徊是自己看事物的固定印象,甚至強烈的執迷;它徐徐生成了基督宗教所強調的安舒區;安舒之霧塞礙我們了然事物的全局,塞礙我們欣賞旁人礙眼沙石背後的風趣俊俏,塞礙我們珍視鄰近的美好人事因爲被迷霧所蠱惑。然而拿去這些霧霾後,我們尚可去站去跑。那麼何必要做執念與安舒之霧的奴隸呢?

狹義來講,在感情上,雲霧猶如在初次約會未看清盧山真面目時對象對自己的喁喁細語,這伴隨著芬芳的清香甜蜜讓我們沒頭沒腦似鬼魅,從而偏激地殺了上帝為博對象莞薾一笑。可惜憑著自身所見,在霧裡信誓旦旦立了承諾後總會被時間與自身性格撲了空,然後轉身一瞥讓當初之豪語迅速折舊變得一文不值。此等景像皆因於蜜語之霧讓戀愛腦在自我擴張蠶食了本身理性。最完美的解法莫過於往愛情𥚃追的同時亦要喚醒因甜言蜜語之霧自身腦裡睡著的邏輯思維。

富士山𥚃的迷霧宛如一個對遊人把美景回憶珍藏當冠冕的提醒。因為夕陽西下赤富士之艷紅在第二天有機會剎那失陷被捲土重來的雲霧重新繚繞。在現實生活中的風花雪月不約而同般拒絕永久。我們只好按下相機與內心之快門把此番風華珍而重之也要跟可愛的人兒要獻便獻吻。

面對想追都追不到的思憶情感,我想就讓迷霧把它們鎖上吧須知人生路上綿延的故事還未了;路還需闖。現今回望,這些回憶隨著雲霧緩緩飄過恰似天地一蜉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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