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城之憶: Can you hear the music?
朋友們見我開始寫小說,不禁會問‘’你作為一個數學家/統計學家本應專崇科學精神至上怎麼去沾上風馬牛不相及完全相反的文學世界‘?’我認為海鷗脫離大海,往往會看得更遠。 陶醉於文學世界的原因亦復如是。另一層原因是發揚母親贈予我的字書哲的精神,雲集讀過的作品和自身經歷,達致一個述往事思來者的作用。
數理科學的大海波瀾壯闊,古往今來科學家們的公式定理解釋了天體運行的奧秘,解釋了時間的奧妙近期亦解析了傳染病的傳播。 但人心的隨機性足以令先賢們的理論敗下陣來。 這時候感性的力量就大派用場。 文學家,詞人們以優美動人的文字把複雜多變的人心寫得繪聲繪色並能夠以自身的經歷寄寓文字勉勵後人。閱讀文藝作品讓我更懂人性。
在社交上,往昔的我有時候會過分依偎著海洋上的水波飛翔並會眷戀游過的魚兒們。但忽視了跟魚兒浪花們的相知只是一場意外因為自然規律上的差異。 反而把飛行高度調高脫離海域而行反而會飛得更遠,看見不一樣的景致。
小說與電影讓我放下了物質的枷鎖比方說蘇東波的定風波裡寫出人生在世最後皆是也無風雨也無晴對得失不需太掛懷。兩套飯氣攻心讓我明白到打開心門,走出去充實自我&在風雨急歲月趕的世代下珍惜眼前人的重要。
流行曲的歌詞讓我以一個通俗易懂的角度了然人生的變幻並開始欣賞意象的優美。 林夕填詞林家謙的“某種老朋友”詞末以葉借喻人生的種種關係,並告訴我們沒有必要去考究它們活著多久(不必深究關係的盛衰)。 周杰倫的晴天以簡單的對偶“但偏偏風漸漸,把距離吹得好遠”道出悲歡離合的無奈。 歌曲們使用過的意象亦進一步提昇我作品的美感。
最後,我認為文學與數理科學一樣就如奧本海默戲中著名物理學家Neil's Bohr 在開首跟奧本海默般“最重要不是要讀懂樂譜,而是要能傾聽音樂背後的意涵”。如果達到這一點,我們 就能以一支筆譜出既讓後人反思又動人心弦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