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道人: 作者隨筆
作者日記:
懶骨作動,久未動筆。坦白說阿,新鮮勁一過,總覺自己的這篇文不怎麼樣。可該完本的,終歸會寫到完本,也算給自己一個交代。
不日復更,敬請期待~
26-10-2024
沾,一點江湖俠氣;蘸,幾分兄弟情誼;續寫一段——港片豪情?
「九龍城寨之圍城」,近年港片下的一套誠意之作:
原對港產片只餘些少情懷,總覺現今所謂的「大片」、「精品」已大不如前,偶有佳作如「飯戲攻心」已算驚喜,但也僅此而已,較之以往的冷門遺珠猶為不及,更枉論其他經典。
「荒誕、幽默、脫軌,卻又攝人心魂、牽動情感」的體驗已鮮有新詮;但看完「九龍城寨之圍城」,竟覺眼前一亮!動作場面、美指服裝、場景道具之用心,值得一讚;美中不足的是情節較為單薄(亦可能是我較為「嘴刁」,總喜一些不斷「扭橋」,意想不到、為之一歎的情節)。
但作為一部動作片,以大量吸睛、流暢的動作畫面貫連,故事不拖沓、無冷場;加之情感渲染到位, 已十分「收貨」(勉強有8/10分)。
其中,牽動情感的情節不少(可能是我較易有些莫明的感動位)。當中,尤喜「魚蛋妹」一角,雖擺明車馬「煽情」,但確是「可憐、可愛」。另,少少戲透,最後某角從「牢籠」中被放出,象徵從仇恨的「牢籠」裡釋放亦頗有感覺,足見設計之用心。
總論:演員表現中規中矩,演技基本在線;女角戲份不多,廖子妤似得一、兩句對白及幾幕鏡頭?當然,亦可能這樣才節奏明快、無冷場;「場景」一流,很令人入戲,「動作指導」聽聞是甄子丹的班底——谷垣健治,作為觀眾,確感拳拳到肉,刺激流暢。
題外話:金庸先生原來在五、六十年代,以姚馥蘭(女性視角:馥蘭影話)、林子暢(男性視角:子暢影話)等筆名撰寫了大量的外國電影影評;甚至,以筆名「林歡」創作了不少的電影劇本,各類寫作加疊而來,每日書就萬字以上、且是「日復日」從不間斷,同時還要經營報社、看閱大量書籍,真是應了一句:天才不可怕,可怕的是,天才比你還要努力- -”。
(希望有朝一日,我筆力都可以有所長,寫到些動人心魄的東西出來。完~)
11-05-2024
日中則昃,月盈則虧。今天狀態不太對勁,休息一下,但絕不棄書,放心。
18-04-2024
本想續寫小說的,但心血來潮,便分享一下「所思所想」:
假日臨了,難得早起、在街嘆了個早點;後覺不夠,便又「興起」在社區走了一轉——漫無目的,不知怎的,總走在熟悉的舊路。
一、首站
一條清風幽徑,屋苑的進出要道,不算多人。
走過,見一母親俯身、鏡頭對着奔來的幼女,還有一年紀相若的小男孩(應是兄妹?),兩人追逐嬉戲,一家洋溢真切笑容;還有一隻乖巧的拉布拉多(應是吧?),場面溫馨。
——「清風徑,樂天倫」。
二、沿着上學舊路,不知不覺,步往舊居
沿途與記憶,八、九成相像——只覺:山更綠、景更美。
穿過隧道、磚路,到了一處「小球場」,即有畫面浮現:偶有一次,與邨裡小孩踢波,遇着個小霸王,帶着一群狐黨「跟隊」;本不算事、可他偏喜「鬧事」,藉故有人踢壞他單車,對人又呼「巴掌」、又不讓人離開的,領着一群小弟叫囂着「牌頭」、挨個「問話」。
那時,被「呼巴掌」的是我同學,那會兒玩得挺近的,差不多是最好一朋友。
記得被「呼」沒多久,他便走了,不是逃跑,只是回家拿工具箱,一伙人嘗試幫那「胖虎」修車。一想:那時大家真的挺可愛的。
最後真的修成了,便也沒事了。那朋友事後說:要真不成事,本想拉着我一起跑的。(哈哈,那時好像小五左右,真有點「生死之交」的感覺。)
可惜,之後大家因點「小事」鬧掰了,變得「老死不相往來」;儘管長大,有次地鐵偶遇,也沒勇氣聊上兩句,那時自忖:興許只是自覺可惜,他從不覺我是他「好朋友」?
——有點尷尬、抹不開臉。
再走沒兩步,到了舊居——變得更舊了(哈哈,廢話~);遷居時大約小六,「緣由」可說是「家門不幸」?簡單來說:既是「扺債」,亦是「避債」。
還記得,有次「收數佬」上門,只有我和婆婆在家,說什麼不大記得了——印象中挺斯文的,沒「公仔紋身」、亦無粗言穢語(應是銀行請的「收數佬」),約莫見是「一老一嫩」,僅僅派個傳單、例行公事「意思意思」便算了。
所以,我沒啥「害怕」的感覺,甚至小劇場:幻想自己是「電視」裡那些落難的主人公,哈哈——恬不知恥。
但「有一說一」,那時家裡條件雖不大好,但也沒「待薄」我——該吃吃,該睡睡,該玩也有得玩;雖消費不高,但不至於要做「童工」,這點還是很知足的。(興許如此,「先咁唔生性,依然條條FING」~)
但搬屋一刻,見一車車的傢俱上車,非「勞力」的我,獨自在街裡看着——是不捨的,還有點揪心。
三、「物非人非」的公園
再往深走,是小時經常打轉的「大公園」。猶記得,滑梯下,三五萍水相逢的小孩,拿出陀螺、簡單一句「受唔受?」便可玩將近一個下午。當然還有海盜船、「大轉盤?」,雖我不大喜歡玩,但終歸是在記憶裡的——可也僅餘記憶了。
內裡的設施全清空了,似有什麼建築工程的樣子,看着光禿禿一片區域,挺感慨的,這也是我想寫這篇文的原因。
對我而言,猶有故事的還有公園背後,那幾張「乒乓石枱」,小時經常下去「挑機」。除那位同學外,還有兩人我有點印象:
一,是位頗具活力的婆婆,莫是見我球技「可欺」,她總喜找我打球,也是少數與我打得有來有回的對手(嘿嘿,當然之後就不是這回事了。)
可,也過了十數年,不知她記憶裡會否有我這個小子?
二,是個差不多年紀的黝黑女孩,萍水相逢,名字不記得了;她不常來,但打着打着,一來二往便也熟了。
一天,她說不遠處有另一張波枱,揪我過去。
一到,我見那枱,「網又無,格離又冧住棵樹」,已覺「九唔搭八」;加上,打唔夠三、兩球,那女孩便已喊累,坐在一旁石壆還是長椅的樣子——「九唔搭八」念頭更盛。
於是枱前等了一會兒,我好像說了句:不如返去跟大隊?
——然後,便沒有然後了。(當然,不久後便搬走,再也見不着也是原因。)
四、思當下
回到現居的路上,想着以前的人和事——想着想着,好像很多事都不同了。
一些讀書時經常玩在一起的朋友,再見卻已變了一個人——生疏、陌生,甚至套了一層面具,與印象中的「他」已不能重合。
但又不好說什麼,畢竟不知道他經歷了什麼;也或許,這樣才是正常的;也可能,不久後我也會這樣。
記得臨到大堂前,我閃過一句很「老套」的說話:人不能總想着從前,偶而為之便好了,應要向前看才有進步。
——我也不知這道理對不對,但我都幾肯定:我冇幾耐又會諗返起從前。
01-04-2024
眾上古神獸中,最喜「白澤」,《雲笈七籤——〈軒轅本紀〉》記之如下:
「帝巡狩,東至海,登桓山,於海濱得白澤神獸,能言,達於萬物之情,因何天下神鬼之事,自古精氣為物、遊魂為變者凡萬物一千五百二十種,白澤能言之,帝令以圖寫之,以示天下。」
此為一上古傳說,「帝」者——黃帝也。相傳其「克炎帝、滅蚩尤,得天下」後,於東海海濱「邂逅」白澤,得其贈言千百餘種「精怪之屬」的趨避之法;後撰錄成文,號之「白澤圖」,並公諸於世、助人驅妖辟邪。 此故事似另有一版本,述及黃帝被騙,誤害白澤「同類」,令其自折犄角,亦甚趣也,暫不贅之,只想談談喜歡「白澤」的原因,有二:
一、名字簡而雅。
「白」、「澤」都是很美的字——不論意思、抑或字形符號,併之為名,尤有高雅脫俗、出塵之感。
神獸之名,多具「氣勢」,用現代話說——「都挺帥的」,諸如饕餮、窮奇、睚眥之流;然,縱「不明覺厲」,卻算不得「雅」。
自忖:這與字詞艱澀與否無關,雖則上例皆非「俗字」;此一檔尚且如此,更遑論一些「爛大街」的神獸名稱,如「貪狼」、「九尾孤」、「天馬」等,總覺俗氣,談不上喜歡。
或許,每只字都有雅俗之分,而一些筆順簡潔的字尤為「顯雅」,如:「上」、「青」、「白」、「古」等;而「澤」,則是字義予人一種清雅之感(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真不是「硬捧」)。 當然這只是我的文字審美,每人感受都有不同,但「白澤」確是很有「感覺」的一個名字。
二、形象「德雅睿知、溫恭善良」。
據傳說,「白澤」為一「德」、「知」並存的瑞獸——「能言,達於萬物之情」。
——通萬物,甚或預知未來,此為「睿」。
——扶弱,助民免「兇獸精屬」之害,此為「德」。
——自折犄角,捨生救「同屬」,此為「善」。
——具「通天徹地」之能,甘於山嶺,為人王述法、不居傲,此為「恭」。
若用「文字」形容,或是:「重情的智者」、「高潔的隱俠」、「內歛的能者」?(好像有點硬捧,哈哈,但真的很喜歡「白澤」~)
29-03-2024
思絮飛揚,隨風剪掠~
一、忽覺有八字,很適合形容「編輯」一職——「爬羅剔抉,刮垢磨光」。
二、昔覺別人的責難都是有理的,必定是自己做錯或不夠好:不是連累到別人,活該被罵;便是別人好心提醒,想你變得更好——這是我以前的世界觀。
但原來真有種人,可以純粹因為不喜歡你,便對你百般攻擊;你愈卑微、縱換來一時的收歛,可哪天他不高興了,依舊會對你踢上幾腳,哪怕你的錯與他完全無關、甚或「沒有錯」。
以前真的會沮喪,總覺自己做錯——愈是這樣,愈容易出錯,愈給空間別人「發揮」。那時心想:應該沒人心腸這麼差,都已溫順如斯,既沒壞心思,又沒打擾到別人,默默做自己的事,也要來三不五時撥弄一番?一定是自己錯得「較關」,哪怕一時想不到:錯在哪裡。
可,看多了,便體會到:不應過度相信——「人心」。他罵你,可能是為你好;亦可能是誤解,站不到你的角度,甚或他本身的理解才是錯的;這些都是可以接受的,畢竟不涉及「惡意」。
但有種,卻是單純想踩低你、污名化你——只因他不喜歡你這個人、想藉故抬高自己、或圖那一時的口舌之快,理由諸多、不一而論;但說到底也是自己姿態蹲得太低,逢人可欺所致。自己總結:一、要精進自己,不論學識或見識,待有一技之長,別人自會尊重你幾分;二、鍛鍊口才,不說狡辯、與人針鋒相對,但至少是種「保護」自己的利器;三、敢於挑戰權威,只要有理。但切記不是「衝擊」權威,冷靜一點!!!
最後自勉:遇到不合理、不如意,即管消化、沉澱,哪怕當刻走不出來;但哪天往上爬、甚或飄飄然時,自會想起從前的自己,不期然復沉下來,漸漸做到——不驕不躁、不卑不亢。(這是我從前想都不敢想的)
24-03-2024
碾轉數份文字工作之我感——想到什麼便打什麼,吐吐心聲:
出於愛好,亦可說是夢想,畢業毅然投身記者、編輯兩職,想說寓工作於鍛鍊,練練文筆、以支持自己寫出一部好看的小說——這是我中學以來便想做的一件事,但苦於當時文筆實在太稚嫩,詞不達意之餘、描劃亦過於蒼白,寫出來的東西根本入不了眼。先說結果,這確是有幫助的,畢竟日對夜對,自覺文字鑑賞及詞藻方面真的進步了不少,雖說與中文好的人差距仍然很大,但比起自己剛畢業時,已不能同日而語。
記者,負責撰寫報道;編輯,則主要為寫成的文稿作加工。兩種工作都初步接觸過,若必要從兩者擇一(其實都不大喜歡,容後再補充),個人仍是偏向前者的,畢竟創作空間更大,能用自己文字填滿的白格遠較「編輯」為多;而編輯雖是加工者,但自己體會——好的編輯,更應是「點睛」者。記得報社前輩說過:其實看報的人,大多都是先看大題、副題、各段的小標題,有興趣再去看內文。頓思一二,好像確是如是,所以編輯之重要性,不言而喻;但猶是如此,要求固之然更高,記者可用500字表達的內容,你編輯便要最多十數字勾勒出重點,這已是最低要求,若能更簡更精,固然更好;若對自己要求更甚,除平實述出要點外,更可在某些新聞玩些文字遊戲,我個人甚有記憶的便如張家朗奪金一題:「一劍天下響」,確是好題,標題獎當之無愧。但門檻過高,且框架不少,做久實感非興趣所在,便又半途而廢了。
傳媒畢竟是門專業,雖是文字工作,但終歸要以「文字報道真相」,而我喜歡的卻是「文字創作」,雖不完全對頭,但對於磨礪文字功底,不得不說確實裨益極大。現在轉投廣告業文案,可天馬行空搞創作,暫感終於找到切合自己「磅數」的角鬥場,可好好發揮一下,這種感覺很好。
筆尖至此,方覺兩端之間漏了一些「經歷」,介於「記者、編輯」與「創作者」其間的另一種工作,我感覺可以「校對」作說罷?記得看過一本教人起新聞標題的書,入面好像說過好的「編輯」不應只是「文字匠」,具體內容不大記得了,或許有所曲解,但大致應是說:不應僅限於校正文句、核對事實,諸之云云。而是應要賦予文章意義,畢竟怎樣去引導讀者理解、以何種角度看這篇文章,是編輯最最最主要的工作。
而我要說的這兩份工作,一份是歷史研究類的編輯工作,一份是財經校對。先說前者,嚴格來說是可以參與撰寫的,但年資所限,只能幫忙審閱一下、修修補補,要說意義也是有的,畢竟很難有一份稿是完美、極致詳盡沒錯漏的,經手一看,既是「質量管控」、亦是多一個第三身角度,去幫忙補充、完善,但參與感不高,做落屬實無趣,加之若對相關內容不熟悉,亦很難對文稿之修改作出一些有價值的建議,總結:不合適,但體驗是不錯的。而後者「財經校對」便是切切實實的純「校對」了,若你是一個不怕悶、可以日復一日玩「找不同」、有意修練火眼金睛的朋友,大可一試,好處是除旺季(3-4月、9-10月)外,淡季相對悠閒,而旺季願加班的話又可近乎雙糧,但予我就不了,等我真的睡天橋底再說罷。
通篇打完,便當小小分享。如你也有話想說,歡迎留言。
最後,在此共勉各位文字工作者、或有興趣投身這行的朋友:加油,這工作確實是好玩的~
20-03-2024
哈哈哈,原來鄧麗君這麼可愛!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7-X7OviRVy4
02-03-2024
吹吹海風,望望星空~
12-02-2024
分享「捉刀人」一詞:
翻查辭典,釋義為「代人作文章或做事的人」,即類似槍手、幕後師爺(?)。典故出自《世說新語》:相傳匈奴使節到中原見曹操,曹操嫌自己容貌醜陋、擔心失威,於是命令身邊一位高大靚仔的手下——崔琰(崔季珪)假扮自己,自己則揸住把刀、企係床頭睇住。
事後,曹操派人探口風,問返嗰位使節:覺得「曹操」點阿?後者竟然答:「魏王固之然就靚仔(雅望)啦,但企係床頭捉刀嗰位,先係真英雄!」於是,曹操聽後大驚,即刻派人截殺尼位咁有識人之明嘅使節。
自此,「捉刀人」便引伸指一啲背後行事、代主子實際操刀的人。西方亦有類似單字——「Ghostwriter(幽靈寫手)」,正如歷代美國總統,背後都有文膽為佢草擬文稿,例如講稿、自傳或者雜誌文章等。甘迺迪的名句——「 Ask not what your country can do for you, ask what you can do for your country」,就盛傳出自一位名為泰德‧索倫森(Theodore Chaikin Sorensen)的幕僚筆下。
自細對尼啲成語/歷史故事興趣甚濃,雖則考究起黎,都幻想創作居多(懷疑係曹操迷),但正史都唔一定真啦(成日亂諗:講就講「秉筆直書」,但歸根究柢都係「童話」嚟姐,咁多年過去,邊個講得清?)
所以比起枯燥咁還原真相,尼啲半真半假、充滿故事性的「歷史故事」先係吸引我的地方。或者,我鍾意嘅從來都唔係「歷史」,而係一種東方古風嘅幻想世界~
原文——《世說新語‧容止》:
「魏武將見匈奴使,自以形陋,不足雄遠國,使崔季珪代,帝自捉刀立床頭。既畢,令間諜問曰:『魏王何如?』匈奴使答曰:『魏王雅望非常,然床頭捉刀人,此乃英雄也。』魏武聞之,追殺此使。」
23-01-2024
向來對古文獻中的「神獸」興趣甚濃,打算之後蒐集一下,看看能否加在小說中,敬請期待~
——「《說文解字》:『廌,解廌,獸也,似牛,一角,古者訴訟,令觸不直者。』
獬豸,獬廌,是傳說中國古時神獸,外貌似羊,頭上長有獨角,性情耿直公正,傳聞若見二人相鬥,獬廌會以頭角撞向理屈的一方,自古視之為瑞獸。」
02-01-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