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就只給了郭琴音三天的時間去證明自己的清白,時間非常急迫,休息室裡的每一個人的心情都是異常緊張的。
李輝亮昨天考慮了很久,他還是決定將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梁子豪,畢竟多一個人想辦法也是一件好事,無謂讓自己的私人恩怨而連累了郭琴音。
「琴音,現在你有沒有想到一些漏洞之類的?」張愛琪在休息室來來回回地走來走去,她明明知道是誰陷害了郭琴音,但是卻不知道該怎樣去幫助她。
「沒有,我昨天回家之後就一直在想這件事情很多次了,但是最後還是想不到什麼漏洞,我想對方精心策劃這件事情已經很久了,所以我們才這麼難找到可以證明我清白的地方。」郭琴音說到這裡的時候,她的語氣在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情況下而變得無奈了起來。
與其說是無奈,倒不如說更多的是恐懼,她最害怕的就是被學校退學之後,她就失去了李輝亮,這段感情雖然開始了不是很久,但是她已經陷入了其中,她不想失去這段感情,同時也不想失去在這間學校裡認識了一班難得的朋友,她與他們都建立了一段段深厚的友誼,她不想失去了這段緣分。
「子豪,你有沒有什麼看法?」李輝亮問一直在一旁保持沉默的梁子豪,他的心思一向都比較細膩,他可能會有什麼辦法的。
「我覺得關鍵是要查到到底是誰打電話給琴音。」梁子豪沉穩地說,大家顯然已經知道了到底是誰陷害了郭琴音,那麼最有可能幫她打電話的就只有兩個人。
「那這個人不用去想都知道是誰了,但是要怎樣才可以證明是她們?」李輝亮大約已經猜到梁子豪是想用什麼辦法去幫助郭琴音了,但是現在的問題是怎樣去證明打電話的人的身份。
「琴音,打電話給你的是不是說話的時候很淡定的一個女生?」梁子豪淡然地問,其實他基本上已經確定是誰打電話給郭琴音了,但是他還是想當事人確認一下。
「是。」郭琴音如實地說了出來,她想了一會,她有些恍然大悟地說:「你是不是在懷疑陳盈兒?」




「我暫時唯一想到的就是她了。」梁子豪淡然地說,陳盈兒一向做事都比較穩妥,所以吳芷晴平日裡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都是交給她做的,她的妹妹一向都只是負責做一些無關痛癢的事情而已。
「那我們就從陳盈兒身上開始查吧。」李輝亮原本還是滿懷希望地說,但是她想了突然想到了一個重大的問題,他連忙說:「不過陳盈兒一向做事都乾淨利落,她一定不會輕易留下證據的。」
「那就從陳雪兒的身上開始查,她們兩姐妹的感情一向要好,姐姐去做什麼,妹妹不去參與,但是這並不代表她不知道姐姐做過什麼事情。」張愛琪似乎已經猜到梁子豪此時有什麼想法了,他是想用陳雪兒來令到陳盈兒露出馬腳。
「我就是這個意思!只要陳雪兒知道陳盈兒做了這件事情被人知道了,她就一定會很緊張,她的性格一向都是很膽小的,所以她一定會露出破綻的。」梁子豪真心佩服張愛琪這麼快就知道了自己的計劃,他還以為自己的計劃還要向人解釋一下呢!
「我們都已經認識了這麼多年了,我自然會非常了解你的性格和想法的。」張愛琪的眼睛對上了梁子豪佩服自己的眼神,她很喜歡他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她的心情因為他這個眼神而變得緊張了起來,雙手都不禁捏成拳頭了,呼吸也漸漸變得沉重了起來。
坐在一旁的朱夜晨從進入休息室的那一刻起就沒有說過一句話,但是他卻一直都有留意到大家的說話內容,甚至將張愛琪和梁子豪之間的互動全都看在眼裡了,他不禁在想,你什麼時候才會留意到我?我一直就在你的身邊,難道你沒有看到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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