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他不用,不如早點跟團隊回去,早點回學校上課,之後我的路會很辛苦,不想他陪我了。

「妳說什麼呀?我們要共同進退,不是嗎?」班長當然說要陪我:「還有妳的英文行嗎?」我無話可說了…

我們就出去找大會的高層商討了。他們自然不輕易答應,就算我說不要獎金,但規矩訂早已定好,不能對其他選手不公平。

我們求了一個小時後被拒,站到他們辦公室的門外也不得要領。

班長說先吃飯再思考,也有實際的事情要做,例如不能再住酒店、說不定要找兼職,因為已經沒有廠商付錢。





我們決定吃完飯、回酒店取行李後再說。

回酒店途中又發現有人跟著我們。我們決定先繞路躲開,再趁機反擒。

那人果然中計,我跟班長分兩路包抄,捉住他。

他看來是個年青的男人,比班長高一點,戴著帽子和穿厚風衣,把臉遮著。

我脫去他的帽子和風衣,得看清楚這到底是何方神聖,敢搞得我們團隊人心惶惶,就是粉絲也不可以輕易放過,實在太放肆了。





班長提醒我:「可不要打人!」怕我太生氣控制不住。

結果我抓住他的頭髮一看臉:「小蛇?」

小蛇連連喊痛:「小姐放手!頭髮要被拔光了!…」

我連忙放手:「你怎麼在這?跟在我們後面幹什麼?」

他先是不答,後來我提起腳,他知道我要出絕招,急忙答:「是逸哥叫我來看妳!…」





阿逸?自從上次之後,我沒有他一點消息。

「雖然知道妳在巡迴比賽,但他很擔心妳,便叫我來看妳,卻不好讓妳知道…」

「所以你便鬼鬼祟祟跟在我們團隊後面了!」真相終於大白了。

我說這裏是外國,警察沒權拘捕他們,所以要見我也不必這樣:「嚇著我的同事知不知道?」

他說還是小心為上好。現在他們行事作風很低調,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我問他阿逸現在怎麼樣,是不是真毀容了。他沉重地點頭,知道阿逸是在公司放火時燒傷,晚上睡覺不時會痛得大叫。

我問他和其他兄弟怎麼了,只知道他們現在成了通緝犯。他答幸好阿逸早就計劃好,大部份逃得掉的都聽從阿逸的安排,現在生活尚可。

「小姐,妳也跟我走吧。」他說阿逸都安排好了:「逸哥說上次沒能接妳走,很擔心妳一個人在外頭。雖然知道妳在隨隊比賽,但還是放不下心。」問我每天有沒有吃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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