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普通的粉絲也就算了,我怕是歹徒抓去爸爸後輪到我。

這一站我們都減少外出,也不單獨行動,不想有任何閃失。我們下一站去的地方治安會好一點,也是旅遊勝地,查理說應該會安全得多,叫我們不用擔心。

結果下一站還是有人在跟。我們問過其他團隊,他們沒發現問題。選手中有比我更出名、世界排名更高的人,既然我有粉絲跟蹤,他們怎麼可能沒有?看來這人只針對我。

我們報過警,但沒發現可疑的人,就只記錄在案罷了。

同事都人心惶惶,女同事甚至嚇到哭了,叫著要回家。查理說我們在每站逗留的時間都很短,有能力這樣每站跟來的理應是很有錢的粉絲,是難纏一點但沒殺傷力,加上賽事剩幾站,忍忍就過了,叫男同事都陪女同事進出,也不要獨行動。





但有些女同事不接受,說可能是我家的仇人來找我:「誰願意陪她去死?」叫著非退出不可。

即使查理即時喝止她們的話,也叫她們向我道歉,但我聽到也很想哭…

查理問她們是不是叫我們棄賽,她們低頭不語。

我衝出房間,面對不了她們、也面對不到查理,還有房內的氣氛。

班長跟著我出來,叫我別在意她們的話:「她們只是衝口而出,不是有心傷害妳!」





「我就是知道她們是無心之失,但也說清楚她們的憂慮!」我哭了起來:「我也不想因為自己家的事而傷害任何人…」我很抱歉!

我以為爸爸無罪釋放後一切噩夢都會過去,我好好比賽拿獎金跟他過平靜的日子,卻想不到問題一個接一個!一個還比一個麻煩!

我哭著問班長:「我這麼努力,難道到這裏真要放棄?」我不甘心!

他摟住我,輕掃我的背,說事情一定有出路,叫我不要擔心。

哭完我冷靜了一點,思考現實的問題:棄賽的話我便拿不到獎金,連安慰獎也沒有,到時怎麼辦?我邊工作邊找爸爸嗎?





班長握住我的手,叫我咬緊牙關忍幾年,等他大學畢業後便會有工作。這幾年可能會很苦,但撐過便沒事。

難道我真的如此沒用,就等人養嗎?

這一次我的打擊很巨大,比爸爸被捕後更低落。那次我還有一點希望,但這次同事要求離隊,社長便不會派新同事接手—即使他肯,有誰還願意來?

我和班長在酒店大堂坐了很久,不敢回房間,到了深夜查理下來了,問我們怎麼不回房間睡覺。

班長問同事的情況怎樣,是不是堅決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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