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沒選擇餘地…

我買了個小女孩會很喜歡的洋娃娃當禮物,但她看都沒看,眼裏只有班長一人。我們一進屋她便拉住班長看這看那,又向他介紹當地特色食物。我很後悔沒買個詛咒娃娃給她。

查理都不管了,只管跟當地傳媒交朋友。

她整晚都拉著班長,直當作伴侶,比學校的花癡更花癡。我很想大聲告訴她:「班長不喜歡蘿莉好不好!」

生日會結束後我說班長艷福不淺:「在外地也吸引到漂亮妹妹。」他不好意思笑說沒有:「她只是很可愛…」氣得我又想一腳踩下去,但查理告誡過我不准再踩班長:「至少在整個賽事期間。」問我踩傷了班長還怎麼工作,還得賠工傷。





班長真的很討厭。

之後便得綵排了。小童星一見到班長又立即黏住,我都不欲觀了,完結後回酒店立即洗澡睡覺。

兩天下來我跟班長都沒說上幾句話。

到了比賽當天,班長給我拿來大會的制服和水,我別過臉去叫他放下就好。他問我怎麼了:「這幾天妳都好像在發脾氣躲我。」

我口裏當然說沒有,心裏覺得這傢伙真遲鈍。





他說我明明有,因為我們每晚睡覺前都會聊一會,我會跟他談談練習怎麼樣,需要什麼和撒一下嬌,有時他會告訴我打到安老院問過爸爸的近況;還有現在要出賽了,他會給我打打氣、講講外面的情況。

「都說沒有了。」我問他煩不煩。這時有工作人員過來傳話說小童星要問我們隊一些出場的細節。我說這些不該要找公關同事嗎?班長可說只是個雜工。但工作人員無奈:「她叫我問他。」

肯定是個藉口!我叫班長快去:「要別人牽腸掛肚就不好了。」

班長終於聽得懂我在說什麼了,即時否認,還說我多心和吃醋:「人家只是個小孩…」

「我吃醋?」我真是生氣了:「我為什麼要吃那小傢伙的吃醋?我用雙手把你奉送給她也不心痛!」





「喂,妳怎麼這樣說?…」

但我不管他,向他扮了個鬼臉便離開休息室。

「喂,妳上哪?快要出場了。」工作人員叫住我。

「上廁所呀。」煩死了!

我上台後刻意不望向台下,知道班長跟查理在工作人員席;也沒心思跟觀眾打招呼和回應主持的提問,一看到小童星便氣,卻不可以表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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