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請他多少都吃一點:「您臉色很差…」他身體本來已經不好,我想象得到他被捕的時候有多狼狽,看守所的伙食和環境也好不到哪裏去,這些都叫我很心痛!

我又哭了起來,早知道便不去比賽!但如果我在的話,又有什麼幫助?

結果我們又坐到會面時間結束,食物放到涼了都沒吃過。

我心灰意冷地離開。這樣的生活會持續到永遠嗎?…

我回到飛天之夢,發現班長來了。他緊張地問我這麼早去了哪:「早餐吃過沒有?…」我答去探望爸爸,會面時間不是一大早便是傍晚,我也怕爸爸沒早餐吃。





他叫我下次再去便找上他:「我也很想去看看世伯。」被我不滿地瞅著:「爸爸現在不是單純地生病,而是被拘留!你確定他想見你?」我是他的女兒也被無視了。

我問他怎麼這麼閒:「你不用上課嗎?」叫他不要再來。

結果第二天一大早他又出現了,還買了幾大袋食物,說一些給我,一些給爸爸。

我問他到底煩不煩,說要跟他絕交:「我現在誰都不信了!連阿逸都出賣我家了!」叫他趕快滾:「別在我面前裝什麼好班長!你不過為自己的名譽!」

他聽到阿逸出賣我家很吃驚,好一會都說不出話來。我趁機叫飛天之夢的職員從此別讓班長進來。





結果第三天他在樓下等。我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怎麼他成了跟屁蟲?我不管他,我很忙!我要替爸爸找律師打官司。

他拉住我:「妳要全市最好的律師,我可以給妳介紹。」告訴我他是名大狀的乾兒子:「妳能請到更厲害的律師嗎?而且免費!」

雖然我很心動,但還是甩開他的手拒絕。他的恩惠不能收!我八輩子都還不起!

結果他真的把乾爹帶來了,讓全場的人都傻了眼。聽說這大狀時間寶貴、天價收費,客人全是城中顯貴。

班長直跪到大狀前,請他幫助我,並說願意在他的律師樓打雜一輩子來償還費用。我連忙拉住他!





但他不肯起來。大狀也問:「幫同學有必要如此嗎?」但班長抬起頭,堅定地答:「不、她是我女朋友,我所愛的人,為了她我什麼都願意。」

我幾乎不忍再看下去—他這是何苦?

大狀看到乾兒子這樣,又怎會拒絕得了?班長高興地拉著我的手:「快多謝乾爹!」說只要乾爹出手,爸爸便有救了。

但願如此…雖然這個恩太重了…

我們三人一起到看守所探望爸爸。我高興地告訴他找到好律師了,這回他一定吉人天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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