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看著我笑,可想而知他在為我高興。查理說他恭喜我出線了。班長連連點頭。

查理還說班長覺得我打得很精彩,速度也快,真是沒想過。我笑說才不是,全是練回來的。他的運動神經也很好,說不定練練也做得到。

奇怪?怎麼班長的話全由查理覆述?

查理忍不住笑:「他剛剛叫得太拼命,現在失了聲。」班長更不好意思紅著臉把頭轉到一邊。

我卻很擔心:「你不該這樣!明天要考英語口試怎麼辦?」打氣有很多方法,不必用喊的嘛。





他沙啞著聲音:「明天…不…考…口試…」終於忍不住咳嗽起來,像幾十年的老煙槍,我連忙叫查理給他水喝。

我忍不住打他:「現在在模擬考知不知道?雖然基本上你不用考,但也不是這樣虐待自己!」

「我…很想…來…來…看妳…」他說在網上購票,但票一下子給搶光,問過很多人都沒有,唯有今天來買黃牛。

我叫他下次要來觀賽,打給我要票就好。他說不可以這樣。

「但你今次還是要我幫忙呀。」要不是我發現了他,叫查理去處理,他已經不知怎麼了。





他說我可能要出國了,這場比賽無論如何一定要來看,但沒想過一看便這麼投入,被全場氣氛帶動了。他說以前很不明白觀眾們的瘋狂,今天終於領略到了。

這便是格鬥戲的魅力。我到現在還心跳不止。

他四處望望,問我爸爸和阿逸在哪裏。我告訴他沒有來,我家也真要搬了。

我們都不知說什麼才好。

社長進來說要進行頒獎禮了,也叫班長留下參加慶功宴。





我也叫班長留下吃吃東西,剛剛大叫一番,一定很肚餓。我替他加過油很清楚。

我在台上接過獎座和其他選手的祝賀。班長在台下向我豎起大拇指。

 
一個月後我便正式踏上征途。

爸爸和阿逸都來送我。爸爸給我一大筆錢,叫我好好吃飯、保重身體、也要聽工作人員的話,有什麼事便打電話回來。我也請爸爸小心身體:「沒有我在您身邊留意著,不准晚睡、不准喝酒、不准抽煙、不准工作得太晚…」爸爸說我很嘮叨。

我問他再進醫院怎麼辦:「我現在不能隨時來看您了。」這爸爸才勉強答應。

我看了看阿逸。本來想叫他好好照顧爸爸,不過此人的生活習慣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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