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說最好把我送院檢查,怕我撞到腦袋,官仔想來扶我,被小蛇一個箭步推開,說阿逸叫他回去工作,之後會告訴爸爸。

對呢,阿逸要搬家搬辦公室,忙得很,也要很多人幫手。

到了醫院我也不知被醫護人員幹過什麼了,只記得被推來推去,用這個那個儀器檢查。

我好怕,卻不得不做。平時阿逸會在門口等我…

終於我被推回病房休息,醫生說留院一晚觀察。





小蛇問我有沒有什麼需要,會給我買過來。我抓住他的手:「阿逸…」「逸哥說晚點過來。」小蛇說他在見大客戶走不開,叫我安心休息。

對呢,跟大客戶見面是很重要的事。我就躺著等。

我一直都睜著眼,不敢睡。護士和小蛇都來看過我,說我的樣子很累,快點休息,但我還是那樣。

天花板好白…

終於有隻手伸過來摸我的臉,我立即睜開眼抓住:「阿逸!…」





但原來是班長。

「妳沒事嗎?」班長說很擔心。

他說剛剛聽到我叫阿逸,告訴我聽說阿逸下午來過,但看我睡著便走了,留下一個大果籃。

我怎麼不爭氣地睡著了??我好恨自己!眼淚缺堤那樣流個不停。

他問我是不是跟阿逸吵架了。如果是為上次的事他願意道歉,希望我們不要再這樣了。





如果道句歉便能解決,我甚至願意叩頭一萬次!

可惜這個世界有些事並不是道歉能了事。爸爸說過人的心傷了,是會癒合,但疤痕永在,所以不能輕易傷害人。

我傷害了阿逸!

之後我出院休息兩天,然後收到新辦公室開張的請帖。

公司又像過年又像有人要結婚,到處一片喜氣洋洋。當然了,開新辦公室是件大喜事,加上主事人是很受歡迎的阿逸。

聽說兄弟們不是給阿逸買了大禮物,便是送他很厚的禮。爸爸也不手軟,送了大花藍、名貴擺設和禮券,直當他親兒子。

爸爸問我買禮物沒有。雖然我很想念阿逸,在醫院時常盼他來,但我出院他也只叫了小蛇來。小蛇叫我不要怪他,說他在新辦公室那邊很忙,抽不開身,但每天都有問我的病情,也叫小蛇給我買了一堆補養品。我很想見他,卻不是在新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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