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最後一天便是準決賽。安排在這天應該是想多些門票收入。雖然賽事有贊助商,但舉行一場比賽想象得到要花很多錢:場地要夠大、硬體設備要足夠和先進,光是付工作人員薪水已經佔了一大部份。

賽事到了白熱化階段,機迷和市民都很緊張。甚少跟班長約會、約在鄰市也有好處,不用被傳媒追蹤,也不會讓機迷認出。班長也叫我不要花時間想他,專心比賽就好;他要開始唸書。下學年的成績會關乎升大學。雖然我們可以直升,但也得考公開試。

查理和永森說我狀態很好很穩定,按這情形看來必入三甲,叫我千萬要鎮定,保持水準就好。

我也不太緊張,入四強不是難事。

爸爸和阿逸會來看,問飛天之夢拿特等席的票了。





班長說也會來看,我說要問問還可不可以拿票,雖然時間有點趕,但當成家屬的話一般沒有問題。聽說有選手向廠商拿了好幾十張。

班長說不用,會付錢買。我吃驚特等席的票不便宜,上次他已花了一大把錢。他說沒關係,反正開課後會做兼職。

我問他會做什麼。我想象不到自己要做什麼兼職。爸爸一向給我很多零用錢,不夠叫他給便行,加上跟阿逸出去,阿逸會全程付款。我除了成績不好,會被扣零用錢,其餘任何時間都夠錢花,而我從沒被扣過。

他說有個鄰居小孩找他補習,所以答應了。

我問他社團和比賽怎麼辦。他說去到高二,社團活動便會減少,慢慢讓新人接棒,會以隊長身份輔助;去到高三更會全面停止,一心一意準備考公開試。





我覺得他還是忙完這個忙那個,希望他小心身體。

他說今次的座位比上次的後,應該會看不到他,但他要我知道他就在我身邊,會陪我一同比賽。

有這麼人愛著我,我又怎麼會輸?我不負眾望,成為了唯一進入四強的女選手。

 
開課後兩星期我才第一次回校上課。

班長依然繼任班長,有誰比他更適合?我問他做過幾次,他答:「好像從小學一年級開始...每學年總會做一次。」果然是「永遠的班長」。問他悶不悶、煩不煩厭,他問我怎麼會:「能服務同學和老師不是挺好嗎?」





我發現他的校服是新的,筆直又亮眼,不知為什麼,我覺得他高大了。

爭霸戰依然是男同學的話題。當天我打得十分好,雖然時間稍慢,但以一招華麗的招式把十幾個敵人一舉殲滅,全場同時歡呼起來。雜誌大肆報道。雖然我不是刻意為之,只是覺得敵人太多,不想花時間逐一應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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