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些後,我就在訓練「眼明手快」了。

「又從左邊攻過去嗎?」查理叫住我:「妳這壞習慣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改得掉?」

「對不起,我就很自然會左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他就只得一句:「練到不會為止。」

對,基本上我都是在練到「會XX為止」和「不會XX」為止—同一個畫面就不停在練,每天至少幾百次吧。





每個畫面也最少練幾天,真是夢境都是它了。

查理知道後說非常好:「做夢也要記得。」
 

其實是相當沒趣的。

每天就是練同一個畫面、同一款招式,要做到快、狠、準、零失誤,接下來就是專攻某角色,幾乎他/她一閃過,便得在最佳的時間正確出招,也得小心自己的角色,不能被殺掉。

記得以前暑期訓練營,也是在打。不但可以跟不同對手,也可以換角色場景,導師會友善地指出我們的優缺點,提升我們的技術,或者教我們如何出絕招更快、如何按鍵更暢順更俐落,還有些小秘技。





現在則是:

「喂,還左轉!不是提妳幾百次不要了嗎?」看起來很溫文的查理罵起人來很兇,也幾乎幾次要敲我的手。

一個星期後,他提議我另選一個角色出賽,說那個角色比較適合我的打法。

我很不想,因為那個角色不好看,也不喜歡他的武器,但查理說:「現在去比賽是要贏,不是選美比好看。」所以我從此操控那個肌肉佬了,真是一點美感也沒有。

「妳的速度得再快點,不然第三個箱子被人撿走的話,妳就很危險了。」





每天八小時都在控制肌肉佬打、打、打。最初一個月頭很暈,因為長時間目不轉睛地看著螢光幕,即使畫面調到很暗,閃光效果依然厲害。查理也不准我調太暗,說會看不清楚某些角落,以及比賽時畫面比較光亮,不是調成我喜歡的樣子,叫我得盡快適應。訓練第三個星期,我因為目眩而嘔吐,手也痠痛得要死,很想很想放棄,打電話叫阿逸接我回家。阿逸問我:「現在放棄妳甘心嗎?」這次放棄了,以後便沒有機會,叫我想清楚。

飛天之夢讓我休息兩天,之後也讓我回家小住,因為我要回學校上課。

能暫時離開一下真是太好了!我每天都累得死!別說做飯,連吃的心思也沒有...就隨便買些東西塞飽肚子算了。打掃什麼的也做不了,唯一不得不做便是洗衣服,因為不洗便沒得穿。其他的當看不見便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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