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沒有永恆燦爛的煙火
「茶犬叫赤木。」赤木左手輕按耳上無線通訊器。
 
「赤木收到,犬爺,請說。」赤木回應道。
 
「超能者S01逃脫了,未知逃走方向,保持戒備,我派閃電俠和尾燈添來支援你。」茶犬。
 
「收到。」赤木結束跟茶犬的通訊。
 
「怎麼了?」Kary 用柔弱的眼神凝望赤木。




 
「去睡吧!這裡有我在,你可以安心睡覺。」赤木不敢直視Kary,因為他不願在執勤期間想起自己死去的女兒。
 
Kary 點點頭,然後回到單位內,赤木則拿出配槍作最後檢閱。
 
雖然超能者S01和罪犯招金福與赤木女兒的死無關,但赤木在不知不覺間,已將所有罪犯列為復仇對象,誰敢來犯,皆以「Shoot to kill」應對。
 
另一邊廂,在香港大學醫學院,超能者穆特遭到心語重擊,斷了一條腿,躺在地上。
 
他被心語用銀光劈去左腳,幸而超能者擁有超乎常人的生命力,他沒有即時生命危險,且等待著時機,一有機會,他便會逃走。




 
心語知道穆特不會就此束手就擒,他以一個14、5歲少年的樣式面向穆特,道:「我不會再讓你為所欲為。」說罷,就揮出一拳,擊向穆特的大腦松果體。
 
Ps:松果體是負責製造褪黑素,一種對醒睡模式和調節人對晝夜節律功能的激素。
 
穆特大腦被心語擊中後,褪黑素被大量釋放,開始進入長眠狀態。
 
茶犬見超能者S02進入長眠狀態,就命人將其五花大綁,並通報上鋒,要求派警車來將超能者S02押走,此時,茶犬感到身後的暖流逐漸消散。
 
他回頭一看,只見心語身體急速老化,臉上皺紋如海浪般翻動。很快,心語就在眾人面前,從一個14、5歲少年樣式,衰老成一個百歲老人。




 
心語媽媽見心語瞬間變老,嚇得哭出眼淚:「心語……」可是,心語的耳朵已經聽不到聲音,四肢乏力,身體開始失去重心,他摔倒了。
 
茶犬見狀,馬上上前扶住老伯超人,可是心語雙腳無法站立,茶犬就讓他倒在自己身上,然後將他緩緩放在地上。
 
茶犬命人急召救護車:「亞根!Call救護車!」
 
茶犬望著老伯超人,內心百感交雜,他一方面感激老伯超人拯救世界,另一方面,他意識到老伯超人的生命已經燃燒到盡頭……
 
心語媽媽聲淚俱下,將心語的身體擁在懷裡:「心語,不用怕,媽媽在這裡,不要怕……」心語勉強張開眼睛,眼睛卻是空洞的,他已經認不出眼前的媽媽。
 
特勤隊各隊員都見過大場面,卻無不為之動容。
 
此時,赤木傳來一個通話:「犬爺,超能者S01來了麥花臣匯。」
 




茶犬聽後大驚:「我們現在趕來!」說罷,就命隊員亞根留下協助心語媽媽等候救護車,再率領特勤隊前往旺角麥花臣匯:「超能者S01抵達麥花臣匯!亞根你留下來,其他人跟我來!」
 
茶犬邊行邊聯絡閃電俠:「閃電俠,你們到哪裡?超能者S01抵達麥花臣匯!」
 
「我們3分鐘後抵達麥花臣匯!」閃電俠說罷,就發力踩下油門,藍色轎跑車的引擎立時發響。
 
這時候,阿努比斯站在麥花臣匯對開馬路上,馬路上同時停了一輛警察衝鋒車,車內有三名軍裝警員,都是由高級督察Eric派來保護Kary的,就是他們給赤木通風報信。
 
失去右臂的阿努比斯之前遭到心語的銀光擊中,皮膚嚴重灼傷,面部、肌肉、骨骼,以致體內神經組織都嚴重受損。
 
阿努比斯一步一柺迫近麥花臣匯,他低下頭,見自己身體各處都呈死白色臘狀、身上的組織都捲曲、燒焦且乾硬化,就咬牙切齒道:「我要報仇!我要殺死你們要保護的所有人!我要你們全部人都後悔!」
 
三名軍裝警員見阿努比斯逐漸迫近麥花臣匯,不得已下車阻止。他們知道自己的裝備不足以抵擋超能者的攻擊,警長就一馬當先,上前以「亂過馬路」為由,試圖用英語截停阿努比斯:「先生,剛才你不正當橫過馬路,麻煩你過來一下……」
 
阿努比斯聽後二話不說,從口中噴出紫色激光炮:「嘩哎!」




 
「隆......!」紫色火光向警長的臉猛烈噴射,警長雖然早有防範,但面對激光炮的攻擊,根本無力招架!
 
「轟隆!」警長全身被紫色火焰焚燒,成了一團火球,火球在馬路上狂奔:「哇呀!救命呀……」
 
阿努比斯感到自己的攻擊力大不如前,只剩10%,但要對付一般人,足夠了!
 
隨行的兩名警員見警長全身被烈火包圍,立即從衝鋒車裡取出滅火器,向警長噴射泡沫。警長身上的火縱然被撲滅,但人已奄奄一息。
 
警員通報上鋒增援:「我們被超能者攻擊!有警長三度燒傷,派救護車!要求增援!」
 
阿努比斯沒有理會身後的警察,他的目標只有一個人----Kary。
 
Kary 在睡房察覺到窗簾上有紫光從下面照射上來,就從床上起來,拉開窗簾,又將頭探近窗邊,只見馬路上有人正對她虎視眈眈。
 




阿努比斯向Kary揮揮手,喃喃自語一句:「爸爸回來了,現在要將你送去地獄!」
 
PS:我4、5歲時,因一時貪玩,在茶樓裡站在木椅上搖晃,木椅失去重心後翻倒,我的頭朝對面一張四方桌的角撞過去,就這樣,我頭破血流。我媽見狀,急忙召喚救護車,將我送入醫院。醫生決定為我縫針,但由於我年紀太小,決定在縫針過程中不使用麻醉藥物。我媽同意了,醫生就開始為我「活活」縫針。
 
整個過程我都是清醒的,我看見有七、八個人合力將我壓在手術床上,頭上一盞手術燈,強光把我弄得幾乎張不開眼睛,我聽見自己嚎啕大哭。這些情景至今我依然歷歷在目,可是有一點非常不尋常,就是在我被人活活縫針的過程中,我一點痛楚的記憶也沒有,甚至一點痛的印象也沒有。
 
過程中,我彷彿是個觀眾,意識專注在頭上那盞手術燈,耳邊聽著自己的嚎哭聲。如果我真的有痛楚,怎麼我的意識不是圍繞在活活縫針時的劇痛上,反而是一些強光和哭聲?這不是夢,因為我今天照鏡子,仍然可以清楚看見自己眉角上有縫針的痕跡。
 
也許,耶穌不願意讓小孩子承受極大痛楚,祂縱然讓小孩子經歷苦難,卻免除他們一切痛楚。世上縱然充滿災禍,神的愛卻沒有離開過我們,只是我們沒有思考過神是怎樣愛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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