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超人 (28 誰掌管明天?): 13 怯不可赦
13 怯不可赦
晚上,茶犬原定先前往尖沙咀大豪客夜總會,可是案件牽涉超能者,其中穆特曾用心靈感應誘導他去殺那個高利貨集團首腦招金福,為保險起見,茶犬決定先前往旺角麥花臣匯了解情況,因為受害女孩和其父親就住在那裡。
茶犬今天休班,不能攜帶配槍,所以特意邀請他值班的特勤隊狙擊手賤兔前來幫忙。賤兔不賤,為人富正義感,一聽到有人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立即前來幫忙。除了賤兔,還有一名年青幹探,綽號尾燈添,同屬香港特勤隊,擅長飛車追逐。
就這樣,O記高級督察Eric、特勤隊隊長茶犬、狙擊手賤兔和尾燈添四人一起來到受害女孩住所下的屋苑大堂。
「我是有組織罪案及三合會調查科高級督察蔡建邦,我們要登上28樓A室尋找一名名叫郭智森的男戶主。」Eric向屋苑守衛出示督察委任證。
「明白,我現在幫你們登記。」登記證件後,四人從大堂昇降機來到28樓。
在A室門前,Eric按下門鈴,茶犬對賤兔和尾燈添道:「你們幫我守住A室門口,不准任何可疑人物進入單位。」
賤兔:「知道!」
說罷,一位女孩從單位內將木門緩緩打開,她眼神憂傷,一見有四名大漢到訪,就嚇得花容失色:「……!」
「不用怕,我們是警察!」Eric向女孩出示督察委任證。
女孩看見督察委任證後又變得六神無主,呆了起來。
「我們想找郭智森先生談一談,我們是來幫你們的。」Eric。
女孩一聽到有人來幫忙,彷彿從幽谷裡覓得曙光,她快步走進書房:「爸爸……有人找你......」
「甚麼?他們這麼快來到?」郭智森正待在電腦顯示屏前閱讀港股窩輪報價,一聽到有人找上門,臉色馬上褪成蒼白,慌慌張張跑出客廳來:「你們......是誰?」
「我是高級督察蔡建邦……」Eric出示督察委任證。
「督察?來做甚麼?」郭志森是個年約40歲的中國藉男子。
「我們可以到你的房間跟你談談嗎?」Eric。
「有甚麼好談?」郭志森。
「我知道你欠下一筆款項,此事已驚動警方。有些事我想向你查問一下。」Eric。
郭志森的確欠下巨債,不得已讓Eric和茶犬進書房。
在書房,Eric問郭志森:「郭生認識招金福嗎?」
「不……不認識……」郭志森表裡不一,面容掛著心虛的神情:「我不認識這個人!」
「郭生在2019年3 月,大手買入中國恆大股票 (3333),那時價位是$29.8,後來……」Eric尚未說完,就被郭志森打斷了話:「不要再說後來了!現在價位只剩$0.163!我破產了!我可以怎樣?」
「之後你將你的女兒賣給高利貨集團償債,對嗎?」Eric。
「我……我別無選擇……他們要殺我……他們已毆打了我的女兒……」說著說著,郭志森已哭成淚人,哽咽不止。
「我們警方可以派人保護你們!」茶犬。
「保護?怎樣保護?可以不還錢嗎?他們要殺我,你可以保護我到何時?」郭志森。
「我們……」Eric。
「不用再說了,我不需要你們保護,我們活得好好!」郭志森。
「活得好好?你為了保命,竟將自己的女兒推進火坑?你還算是男人嗎?」茶犬滿腔義怒。
郭志森惱羞成怒:「這是我的家事,你沒有資格管我!請你們立刻離開!否則我報警!」
Eric:「郭生,請你冷靜點,我們只想幫你。」
郭志森:「有心了,你們離開就是對我最好的幫助。」
「好吧!郭生,我們離開,如果有需要,可以聯絡我。」Eric拿出紙條,寫上自己的手機號碼,交給郭志森。
郭志森收下紙條,然後帶Eric和茶犬離開。步出書房時,郭志森的手機突然響了。
郭志森一聽到自己的手機鈴聲,就慌得幾乎掉下手機,他用抖動的指頭點擊手機,語氣又變得非常客氣膽怯:「福哥......」繼而轉身急步退回書房:「她準備出門了,很快到……知道,尖沙咀凱悅,知道......對不起,福哥!」
Eric聽到郭志森的談吐不禁怒氣衝天,但奈於未有足夠證據起訴招金福,所以只能按兵不動。
女孩從睡房出來,臉蛋上沾有剛擦掉的淚痕:「......怎麼了?」
茶犬對她說:「我已派了警隊的狙擊手來保護你,從今以後,再沒有人可以傷害你!」
不料,郭志森從書房步出,見兩名警官仍未離開,就問道:「為……為何你們還在這裡……請你們馬上離開……」
「剛才跟你通電話的人是招金福嗎?他涉及高利貨活動,我們正想找他!」Eric怒視郭志森,嚇得郭志森兩腿發軟。
「你……你偷聽我講電話?你們真是不知廉恥!請你們立即離開!」郭志森喝令Eric和茶犬。
「好的,我們離開,但我們會派人24小時看管你的女兒,你休想把她交給罪犯!」Eric說罷就離開單位,並留下賤兔和尾燈添守住單位,然後帶茶犬前往尖沙咀大豪客夜總會。
這夜,Eric踏油門的力度比往日強,甚至在彎道上沒有減速的痕跡。是公義讓人失去理智,抑或義怒大於一切交通規則,毋人知曉。但作為高級督察,不論是Eric還是茶犬,他們都義無反顧。
來到絢麗燦爛的大豪客夜總會,這是一所大型夜總會,這裡灯光酒色紅綠相映,奢華與腐敗交合,尋歡尋醉都離不開錢,只要你有錢,不管來源為何,皆為大豪客。
Eric和茶犬來意鮮明,不受酒色影響,縱然一名女知客上前熱情款待:「兩位老爺,新來的嗎?」
Eric開門見山問道:「你認識招金福嗎?」
女知客:「原來是來找人,不如我先請兩位坐下……」
「不必了,職務在身。你可以幫我們找一個叫招金福的人嗎?」Eric。
「我也職務在身,可是我的職務不是尋人嘛!」女知客。
忽然,一名閉目男子,從人群中步出,他手持54式黑星手槍,二話不說,向茶犬背部開了一槍:「砰!」
茶犬背部中槍即時倒地,夜總會內近百名客人和職員聽到槍聲後紛紛逃跑,Eric蹲在柱後找掩護,繼而拔槍搜索槍手。
混亂間,四散的人群將椅子和酒桌推倒,一支波爾多羅曼尼康帝葡萄酒翻倒地上,市值16萬港元的名酒傾倒在紅色地毯上。
在夜總會發生了槍擊襲警事件,留守在麥花臣匯28A單位外的賤兔同樣感到強烈不安。
他察覺到走廊盡頭的防煙門後有一道黑影掠過,他拿出警察委任證,準備到防煙門後盤問那人。
從旁的尾燈添經驗較淺:「讓我去查問他吧!」
「不,那人身高6呎3,你站在我後面掩護我,我去查問他一下。」賤兔悄悄解開槍袋的扣子,輕按格洛克(CLOCK19)半自動手槍槍柄。
來到防煙門前,賤兔見那人尚未離開,就邊推門邊問:「我們是警察,你在這裡做甚麼?」
忽然,門後的人拉開防煙門,右手燃起紫色烈焰。
賤兔一見紫光就意識到對方是超能者,他立馬拔出手槍,連開5槍,5槍全部打中對方頭部:「抨!抨!抨!抨!抨!」
可是超能者沒有倒地,且猛然撲向賤兔,賤兔開出最後一槍,近距離擊中超能者面頰:「抨!」雙方動作立馬變成靜止,彷如處於定格鏡頭。
定格中,超能者用左手扣住賤兔頸椎並瞪視他,賤兔則低下頭,口吐鮮血,右手緊握配槍不放,緩緩將槍嘴點在超能者太陽穴上。
原來,超能者右手已深深插入賤兔腹部,垂死的賤兔意圖反抗,想開槍擊倒對方,可是子彈根本傷不了超能者。
超能者用左手按住賤兔的配槍和右手:「用槍會驚動別人,穆特會不高興……」
尾燈添被嚇得魂不附体,他也拔出手槍,瞄準超能者,卻被超能者察覺:「我習慣一天殺一人,你想破壞規矩嗎?」說罷,超能者就推倒賤兔的身體,轉身退回防煙門裡去,不知所蹤。
尾燈添咬牙切齒,跪在倒地的賤兔旁,賤兔卻已沒有生命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