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別人眼中的我如像一個沒靈魂的人,或許要尋找完人才能填補我有所缺失的靈魂.問題是此人在何處,靈魂又是如何填補而不失本我?





「我睇唔透你,你眼神好空洞但又知身邊發生咩事,你嘅存在就好似一個局外人、觀察者、一個第三身嘅角度去睇呢個世界,就好似一個冇靈魂嘅npc咁.」我前女友在分手前跟我講的一番話,我沒有挽留她.但關於在人間界到底有沒有npc就成為了一個我很關心的問題,雖然我不太理解她這番說話是甚麼意思,不過按照自己的理解將這個對我的形容取名為空心人.為了可以更加容易找到這些人,我當了社工.目的是更加容易與人接觸,也令我這個在前女友眼中的「空心人」看似更加有靈魂的存在.至於找到之後怎樣做,我不知道,或者證明給前度的看法是錯的吧.「喂,阿棟.去完蘇聯返嚟好唔好玩呀,冇遇到光頭黨吖嘛?」同事阿生好奇地,語帶嘻笑地問道「比想像中安全,同埋我順便探我表哥咋嘛,佢喺列寧格勒嗰邊做緊編導,嗰個叫*謝爾蓋・鍾・季諾維也夫*咪佢嚟囉.」令我錯愕的是他原來都知道蘇聯有光頭黨這些法西斯組織,很多人都不知道有這個組織存在,但已經沒有2000年代初這樣聞風喪膽,襲擊斯拉夫人以外民族的恐怖主義行為.這回旅行除了去減壓之外,順道去探我那個移民蘇聯多年的表哥.在旅途當中我經常對她那句分手說話耿耿於懷.我曾經問過我表哥怎樣看待這句說話.「我覺得好似講緊我咁,我當初做編劇嘅原因都係想講啲我觀察到嘅故事.」當時表哥對我這樣說.但表哥比我成功得多,在蘇聯最動盪的時代就去了那邊留學,事業也很成功.除此之外他還有個很好的老婆,而且是跟他同年同月同日生日的.我回到我的座位,打開我的電腦準備開始工作.當我正在編輯工作報告,坐在我旁邊的潁彤開始跟我聊天起來.「阿棟,乜咁快第一日口罩令撤銷就唔戴口罩喇?!」同事潁彤拍一拍我膊頭,然後問道「我平時返埋位坐都唔戴㗎啦,好出奇咩?反正都中過啦,莫講話中咗添啦,中之前我都唔想戴.」作為一個擁抱自由的人,即使在艱難時期,被受壓迫的情況要堅守自己的信念並不容易.我之前的那一份工都是因為我堅守原則而導致失業.而我這位同事潁彤或許是我發現的其中一個空心人,她在機構沒有迫使接種疫苗的情況下為了慶祝生日而去打疫苗而換取疫苗通行證,當初說好的一同堅持都已經成了空話,整個世界彷彿如剩下我一個在奮力對抗不義那樣.「你都幾勇吖,第一日就咁做.我諗都係睇定啲先甩罩,今日見到條街冇戴嘅人得小貓三四隻」潁彤似乎讚嘆著我「始終都要人起頭先,如果人人都睇人哋先諗做唔做,怕執輸,咁呢個社會係唔會有進步!」的確街上大多數人仍戴口罩,但我不介意做帶頭作用,希望藉此鼓勵更多的人除下口罩,遠離過去疫情的陰霾.「好似你咁有諗法嘅人應該去做議員可能仲有作為,唔覺得做社工似浪費咗咩?」潁彤好奇地問道「個議會唔係我哋普通人玩㗎,有心嘅出嚟投票咪當做咗野囉.做議員有任期,做社工可以做到退休都得!」我隱晦地說道此時何主任從房間出來,走向我們,起初我還以為他是因為我們聊天而叫我們注意點,原來是有新的工作交代給我們.「喂,阿棟,阿彤.有單嘢交畀你哋去跟,上頭話要探下啲劏房居民喎,睇下佢哋有冇嘢要幫手.」何主任吩咐了餘下的工作,然後我們就帶著物資去探訪劏房居民.   *謝爾蓋・鍾・季諾維也夫 係《你的生日與別人眼中的意義》嘅主角,生於1975年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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