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入了其中一塊冰鏡子裡,在鏡子的反射下,我的身影都出現到所有冰鏡裡。

「本體在這裡!快把這些該死的冰砸醉!!」一個成員說。

「呯!」然後,有人把椅子擲向大長方冰塊;不過在我眼中,是徒勞無功的,因為我弄的冰塊有夠厚。

「兄弟,上!!」老大說。

此時,有人拿出開山刀,有人拿出鐵鎚,準備向我攻擊。可是,太慢了,他們還未接近冰塊,我就已經以極快的速度,閃進另一塊鏡子裡;要知道在這個術式裡,只要利用光的反射,基本上沒有人能比我快。





「在這邊!」再有人向冰塊擲椅子,但是硬邦邦的冰是絕對可以擋住這種程度的攻擊。

你們都攻擊完了?好,輪到我了。

「冰遁・奪命飛雪!」我只用單手,就完成這個結印。

無數水氣在冰鏡前凝結,凝成了數千個冰造出來的苦無,數千把冰苦無,像冬天的暴風飛雪一樣,狠狠地飛向這群黑幫成員。

「呀!!」
「呀!!!!」





被這些冰苦無刺中,就正如被人用真正的苦無刺痛一樣,而且現在數量還要幾千個。

「呀!!!」
「呀!!」
「呀!!!!!」
「呀!!!!!!!」







在我這個「冰鏡陣」裡,人人都挨著這場「暴風雪」,他們無法抵擋,被我活活地以無數個在半空飛舞的冰苦無殺死。剩下了最後一個保鏢,還有那個真田老大⋯⋯他們卻只中了幾個苦無,苟延殘喘地呼吸著。

原來那個保鏢為保護真田老大,剛才不停地揮刀擋著,但現在已經筋疲力盡。

「呀!!!!」他兇神惡殺地盯著我,彷彿要作垂死掙扎,然後發盡全身的力,在刀上沾滿查克拉,把刀一揮,凝在刀上的查克拉便變成衝擊波甩出來,飛快地衝向我。

但是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我,能看清他的慢動作。我右手再次凝聚起水和風屬性的查克拉,流水很就從我手上形成了一把「冰苦無」。

是時候作了結了。

我以像光的速度,電光火石之間,從冰塊裡閃出來,躲開這衝擊波,閃到這保鏢的身後。

那衝擊波最終撞向我身後的冰塊,只留下裂痕。

他還未來得及回頭望我,我就已經狠狠地把冰苦無插進他的脖子。





「嗚呀!!!!!」他中刀後跪在地上,慢慢地倒下,就這樣一命嗚呼。

剩下真田老大。

真田:饒命呀!!饒命呀!

老大心知身邊的人像象棋裡的「車、馬、炮、象、士、卒」一樣全軍覆沒,兵敗如山倒,慌張起來。

我:就是你這些人,害得社會污煙瘴氣!
(冷冷地盯著他說)

真田: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我:放過你?當初別人被你殺害時,你有放過他人嗎?




(我微微嘲笑)

接著,我對他使用了月讀,他在那世界裡,渡過了極漫長的一年。那是一個酷刑的幻覺世界,每月每日每時每分每秒,都被我綁在十字架上,一刀一刀地承受著我給他的痛。

「嗚呀!!!!!不要!!不要這樣!!!」

對付這種社會敗類,總要給他知道什麼是受害人的痛。

最後,我再次凝聚起冰苦無,一刀從他的脖子劃下去,他失血不止,安靜地死去。

任務完成,我謹慎地清理好現場對自己不利的證據後,便用變身術變成一隻烏鴉,離開現場,在天空飛翔著。

現在是晚上8點,我約好跟一個女生,在一小時之後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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