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療所裏雖然允許囚犯與家人、朋友通話,但內容會被監聽,因此艾森正在想辦法跟小倩取得聯繫。

另外還有一件事要處理,就是骰子,他到底是誰?以他的狡猾和詭計,應該很輕鬆便能從這裏逃出去吧?因為帶領我越獄就有賞金,所以便主動過來幫我?這理由感覺有點牽強…

不管怎樣,今天骰子和艾森一同在木材室裏工作着,希望可以藉此機會從他身上套出一些秘密來。

艾森換上工作服,進入三樓的木藝工作坊,開始下午的工作。在切割木材期間,他也不斷觀察着骰子的舉動,只見他與其他囚犯有說有笑,還會禮貌地跟守衛打招呼,看上去十分正常。

「喂艾森!你的木材歪了。」旁邊的囚犯提醒道。





只見艾森笨拙地將木板切割出一道斜線來,沒辦法,只能把它報銷了。他重新搬回一塊木板,仔細放在儀器上,專心進行工作。每天重複着這類厭惡性工作,真的很累,艾森恨不得早點實施越獄計劃,逃離這個鬼地方。


約莫過去半小時,艾森才弄好了四塊木材,準備偷懶休息一會。他環顧四周,突然發現骰子不見蹤影!他是去哪了?

艾森把完成切割的木材放好,然後在工作室裏遊走着,要麼他是在洗手間、要麼就是在儲藏室裏,只有這兩個地方能夠躲起來。

他進入儲藏室,裏面全是大大小小、不同材質的木板,空氣中瀰漫着濃厚的木頭味道。就在此時,艾森注意到角落裏,有數塊厚木板被人擺放在地上。於是他上前搬開,驚見骰子、兩名囚犯以及兩名獄警在玩着撲克牌!他們五人也同時呆看着艾森,露出訝異的表情。

「這…是怎麼一回事?」艾森問。





「喂!你這傢伙…」其中一名獄警率先站起來,威脅艾森:「若果你敢對外多講一句,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欸,你誤會了啦,是我邀請艾森來的,他說他也想跟我們一起玩嘛。」骰子馬上解圍道。

獄警露出半信半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艾森,他也慌忙解釋:

「對…對啦,我也想加入你們。」

「那你趕緊將木板放回原位,講話小聲一點,別被人發現。」獄警重新坐回地上。





還好說,剛才最大聲呼喝的人是你啊。

不過也好,跟對方打好關係之餘,還能夠好好觀察一下,骰子暗地裏到底還有甚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麼新朋友,你想押上甚麼作賭注?」坐在艾森旁邊的獄警問道。

「呃…賭注?我……」

「兩包香煙吧,艾森輸了的話算在我頭上。」骰子再次為我解圍道。

「哦?你竟然為他出頭,那發牌吧,我們繼續玩21點。」

艾森用緊張的神情望向骰子,儘管他一臉自信的表情,但是賭博艾森可不擅長啊…







最後,雖然骰子自己贏了不少,但因為艾森胡亂叫牌,導致又輸了回去,總的來說骰子虧蝕一點,不過看着兩名獄警笑得心滿意足的樣子,結局還算是好嘛。

說時遲、那時快,現在已經是晚餐時間,艾森不必面對着一塊又一塊令人生厭的木材,也能渡過工作時段,真是太爽了!

「下次再玩吧。」說罷,獄警們回到工作崗位上。

骰子把儲藏室裏的木板搬放回原位,趁此機會,艾森便對他說:

「抱歉,害你輸了六包香煙…」

「啊?這種小事不必道歉啦,最重要是,跟獄警他們打好關係嘛。」骰子笑着說。

「你平時也是這樣的嗎?拉着治療所的工作人員,躲在角落裏賭博?」艾森好奇的問。





「對啊,一來可以免除工作、二來跟對方打好關係方便逃獄,一舉兩得嘛。」

艾森笑了笑,怪不得平時骰子能在治療所裏自由進出,又不怕鬍子男他們幾人啦,原來是背後有靠山…

「話說回來,你考慮得怎樣?關於我們合作逃獄一事…」骰子問道。

艾森沒有回答問題,而是反問對方:「在此之前,你先回答我,關於你到底犯了甚麼事,以致被人抓進來治療所?」

「因為我是結晶人啊…」

「少來,我知道你不單單是這種原因。」艾森露出提防的眼神,說:「我曾經被人出賣過,所以若果你不透露清楚你的身份背景、我也不會信任你,往後也不必再合作了。」

這時候,骰子陷入了沉思……過了十秒,艾森見他遲遲不肯回覆,便準備轉身就走。終於!骰子開口攔著他:





「等等,我講吧,關於我過去的身份,以及被抓進治療所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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