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你個街,又遲到啦!」
我拼命地跑,這并不罕見,事實上我這27年來,很多日子都會拼命奔跑,我是個時間管理很差的人。

這是平凡的一天。

但又是不平凡的一天。

每年世界上有多少交通意外,上網查一查就輕易得知,這是超信訊年代最大的好處。

每年一百三十萬。





是很誇張的數字,如果生命是無價交通應該要被廢除,可明顯地交通的存在比一百三十萬的生命貴重。

「呠呠。」

急速行使我貨車,嘲笑我平淡的一生。

交通的存在比生命貴重。

當然這個說法的帶有感情主觀的歪理,但死亡的時候我情不自禁地怪責一切。





怪責開得太快的貨車,怪責離家過遠的公司,怪責平凡的一生...

還有怪責自己。

「砰!!」

「啊!撞到人啦啊啊啊!」

「是他自己衝出來,看現在行人是紅燈啊!」





「快叫救護車。」

「先生,還有意...」

聲音漸遠,意識開始模糊。

這還是平凡的一天。

死亡之後

古今中外每個人都會思考的哲學問題,宗教的根源,不安的終極,現今世界上最聰明,最接近真理的人都無法解答,而我即將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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