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娜除了不會和公屋仔拍拖(在我所知範圍內),亦似乎不會和比她漂亮的女孩交朋友。而天娜本身也不算漂亮,她的女性朋友質素如何,不難想像。

2007年6月,我又參加天娜一大班人的飯局(地點:太子始創中心地庫 Pizza hut,已摺),為數十多廿人,又多是男。

為數不多女孩中,其中一個,當天才首次看見。雖然沒接觸交流,但不知何故,我特別留意她。不是她有甚麼吸引了我,而是我覺得她怪怪的,但又說不出甚麼怪。

我只可說,漂亮她就談不上,但在天娜不多的女性朋友中,她已算是最像樣的一個。青靚白淨,但有歪咀,平時沒甚麼,但一笑或說話,右邊的眼及咀部,就明顯扭曲。不過,若非如此,天娜也許不會和她交朋友,我也不會見到她。

那次飯局後,不計天娜和某些口花花男,唯一給我留下印象的人,就是她,但如何稱呼也不知道。





再遇她,已是半年後。

2007年12月25日,聖誕夜。

我、肥妹、天娜,和一大班天娜的朋友,在尖沙咀所謂看燈飾。

我們一行十多廿人,又是聖誕夜的尖沙咀街頭,情況之混亂,可想而知。整晚就是不斷打手機「你喺邊你喺邊」。

天娜視角,十多廿人全是她的朋友。
 




我的視角,除了肥妹和天娜,沒一個認識的人。

每人也是視天娜為「領隊」、「團長」,天娜自然沒空應酬我和肥妹。

云云「團友」中,其中一個,也備受天娜冷落,這人和肥妹似乎談得很投契,還即時抄牌。

這人,就是在半年前那飯局中,不知何故,我特別留意的那個她。

她叫慧琳(22歲),比天娜年長1年(她稱呼天娜為「阿妹」)。中五畢業後,和天娜在剪翅計劃結識。





我當然不甘後人,也加入抄牌。還是那一句,我仍然希望結識新朋友、擴闊圈子(拍拖戀愛這麼進階的事已不敢想,或者要待下一步),

即使不拍拖,但多一個女仔朋友,也少一份毒味。
 
本來我這個內向被動的毒撚宅男,即使抄了牌,又如何?往往亦就此不了了之,再無下文。

然而,我總是有信心就必定大爆死,打定輸數,就通常有意外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