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平凡的晚上,何若筆來到市裏最不出名的XX酒吧,正在酒吧找她那不成氣候的弟弟,結果就暈倒了。
時間倒回到下午,何若舒一個電話打擾了靈感快到的何若筆,“何若舒,你丫的不給我一個好解釋打這電話來做什麼,我讓你給我逝去的靈感陪葬!”
“別別別,姐,今天我在XX酒吧有個演出,但我忘帶我那個墨鏡了。姐你行行好,別打的我,幫幫我好嗎?”
“你要是給我捉到你逃課,你死定了。”何若筆死咬着牙底說完,轉個頭給何偈打了電話,“偈哥哥,若舒那死小子讓我出去,但小乖還在醫院裏,能不能替我接接他?”
“行吧。”何偈草草起來出門去接回老妹的孩子,毛孩子。
何若筆從何若舒的房間裏找到了那個墨鏡,倒不是何若筆不能不幫拿,但是何若舒不帶着它,必定上不了台,因為何若舒的眼睛不能直看強光。
剛剛好在老弟演出前幾分鐘到了酒吧門口,何若筆正想進去,卻聽到不太和諧的聲音。
“艾以酪,錢呢?你啥時候還錢?啊!”
“說話啊!我老大問你話呢!”
“說話啊,啞吧了啊?!”




何若筆看不過眼,“喂。”
“哪來的小妞,快走。”那個肥得要死的老大說道。
“你回不回老大的話啊,啊?”那個小胖的小弟又對那個戴着帽子看不清臉的人說道。
“喂?警察嗎?”何若筆作狀給警方打電話報案,那兩個胖混球怕這丫頭打電話報警,就放了那個男人,轉身就走,還給何若筆放了話,“你給我等着。”
而那個男人在那兩個混球走了之後也走了,經過何若筆的時候何若筆還以為這男人會道個歉,結果這男人直接略過了何若筆,直徑走進了XX酒吧裏頭。
“哎你這男人,人家幫了你還不道謝,真是的。”何若筆有點小夜盲,差點給男人撞到。
何若筆往酒吧裏走着,摸索着老弟的等待室,結果裏頭人太多,進不去了。
“……憂傷懷抱,誰眼淚掉,窗外雨打芭蕉……”那個,不會就是我夢想中的主角吧!
“以酪!以酪!以酪!……”身旁的粉絲們不斷喊着台上唱着歌,彈着吉他的男人喊到。以酪……這個男人的名字很好聽啊。
“怦通。”




“姐!”
何若筆在家裏悠悠轉醒,她不是在酒吧找何若舒那個死小子嗎?這是哪?
“汪!”小乖感覺到主人的清醒,旋轉跳躍十分流暢的到了何若筆的床上,一旁的何偈和何若舒注意到小乖的動作,圍了過來。
“老妹,醒了啊?還暈不,沒事哥先走了啊。”何偈看到何若筆還有點呆呆的,拍了拍何若舒的肩,“老弟,看好你姐。”
“得哩。哥,你回去陪嫂子吧,嫂子假可不多。”
何偈關門的那一下驚醒了何若筆,何若筆腦子完全清醒了。
“我昨天,在酒吧,發生什麽事了?”何若筆整理好思路,只差她暈的那一下了。
“酪哥說,他好像看到有人往你脖子動了一下,你就給劈暈了。”
“你那個酪哥,全名叫什麼?”何若筆聽到老弟的話,對這個酪哥興趣來大了,她的夢中主角啊。
“艾以酪啊,怎麼了?”何若舒有點不解,不過還是答了親親老姐的話。




“艾以酪?是跟那個當紅藝人艾止夜有什麽關係,畢竟姓艾的人家很少。”
“應該是兄妹吧,我不知道。哎姐,看着點你脖子。”何若舒看到老姐的想動頭,連忙扶好她脖子,“藥膏,藥膏,姐,我幫你貼。”
“何若舒,給我艾以酪的信息吧。”何若筆接受着老弟的幫忙,問老弟要那個人的信息。
“姐,來的酒吧,你還來獵獵物啊?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