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門:「到。」

巧大一早坐喺到食緊煙,斟定兩杯酒喺到等我。

枱面枝酒冇咗一半,個煙灰缸仲有幾個熄咗嘅煙頭,我估佢等咗好耐下。

「飲啖先啦。」佢將杯推向對面。

我嚟到佢對面坐低,之後就將杯酒推返去。





「我唔飲酒架。」我微笑。

我唔撚鍾意飲酒,都好撚憎人飲酒。

「雖然唔係啲咩貴嘢。」巧大黑住面咁將杯酒推返嚟:「但唔建議唔比面。」

唔係唔比面。

「都話唔撚飲!」我一嘢拍走隻杯。





酒杯落地碎裂,巧大都跟住拍枱起身。

「算,講返正題」佢嘆咗啖氣:「今日叫你嚟係想聽下你有咩故事。」

搞咁多都唔知做乜撚,嘥曬啲時間。

「咩都講曬?」

真係一匹布咁長。





「你鍾意啦,不過你有嘢冇講我又唔知嘅。」

咁又係,唔通你真係走去查咩?

「聽講你搵過我家姐,佢係咪講到老母帶走咗我?」

如果係嘅話,咁我有好多嘢都唔洗講。

「雖然我唔知你點知,但無錯。」

咁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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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喺我跟佢走咗之後就唔洗再受皮肉上巳嘅折磨,但就要食資本主義嘅鐵拳。





因為朝早要湊我,所以我老母淨係可以返夜晚。

佢嗰時淨係得我返學嗰幾個鐘可以瞓下,真係成個女超人咁。

佢一直都唔肯同我講佢返咩工,但我最後都係發現咗。

我啊媽樣貌標緻、身材玲瓏浮凸,所以佢比人搵咗去做魚。

我啱啱知嘅時候以為佢係金魚,後來先知佢係木魚。

雖然唔光彩,但至少佢有盡力照顧我。

後來佢喺做嘢嗰到識咗個有錢佬,仲做埋佢秘密情人。





個有錢佬初頭幫補咗我哋好多,周不時仲會送玩具比我。

我哋以為呢一切都準備變好,但原來呢一切都係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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