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你呢套咩拳嚟架?」我問佢。

雖然冇咩武德,但好屈機。

「好似叫癲狗拳,我都係上網睇片學架咋。」佢苦笑:「我唔識打交架,都係亂咁架咋。」

我唔知你係咪真係亂咁嚟,我淨係知你一出手就碎蛋。

武痴關心完野狼之後就行咗過嚟:「你係咪學過癲狗拳?」





火龍果扤咗扤頭:「係啊。」

你條友睇片學都差啲打到人斷後,真係拜師學嘅話真係變人肉閹割機都似,直頭係「但凡走過,寸Jer不留」嘅程度。

「你唔早講?」武痴彈咗下佢額頭:「睇你條友都唔識留手架喇。」

我相信佢冇留手呢個概念,一打就要打到人斷後。

「咁點算啊?我係咪要轉班啊?」火龍果問。





我都唔知啊。

武痴望住我:「我就唔想你轉架喇,不過要睇下巧大點諗。」

我係院長,你睇我頭都啱嘅。

「睇你有冇第二個方法比佢練囉,冇先轉班啦。」我答佢。

佢咁勁,無理由埋沒佢天份啩。





「咁我帶佢去打沙包啦。」

講完,武痴就諗住搭隻手落火龍果個膊頭到帶佢走,而火龍果…

一嘢用膝頭撞落武痴下面。

「我屌!」

武痴痛到撳到下面跪低,但我忍唔住笑咗出聲。

「我知你好痛,但真係好好笑。」我努力忍笑。

我都唔想架。

「對唔住啊,反射動作嚟。」火龍果鞠躬道歉。





佢唔掂架喇。

「等我帶你出去等啦。」

講完,我就諗住搭隻手落去火龍果個膊頭到帶佢走。

等陣…

「啊!」

一切都嚟得太遲。

佢個膝頭已經撞咗落我下面,而我嘅反應同武痴一樣。





「笑我啊嗱!」武痴恥笑我。

同是天涯淪落人。

「笑咩啫,你都比佢踢咗嘢啦!」我死淨把口。

企喺我哋中間火龍果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嘅笑容:「咁我而家要去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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