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香港有喪屍》: 二 「What does zombie say?」
人一生遇上這些事的機會率是多少?
微乎其微?
其實機會率有什麼用?
我現在已經遇上了。
男喪屍咬緊老媽子的手臂。
老媽子用力推開他。
「幫手啊!」我大喊,之後去推開喪屍。
有些人開始走了。
有人開始大叫。
「咬夠未啊?」我大叫道。
有中學生拿起手機拍片。
「仲影?幫手啦!」我大喊。
終於有個中年保安走過來,拉開了他,並壓住他。
「我......我報左警。」有個師奶說。
「有無事啊老媽子?」
「隻手......好痛!」
我馬上檢查她的手臂。
有一個牙印。
「我地去睇醫生。」
「仲咬?」保安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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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日 上午11時10分 王喬喬
我和老媽子在診所輪候。
「頭先有人咬人啊!」師奶A說。
「街頭表演咋嘛。」師奶B說。
「香港真係愈尼愈多事。」A說。
「喂!得未啊姑娘?」有個啊伯問道。
「就得架啦!我去睇睇。」
「等左成半粒鐘都有啦!」啊伯抱怨道。
「喪屍啊!」那個護士大喊。
我又聽到那種聲音了。
「吓!吓!吓!」
裏面的聲音超大的。
有一個東西走了出來。
是一個男人。
但他的臉已經腐爛了。
是喪屍。
「老媽子,我地走啦!」
一出來,我們就聽到有人在吵鬧。
「放我地走啊!」
「做咩鎖住我地啊?」
我們被鎖住了?
政府想防止擴散?
這樣的話我還可以見到她嗎?
「我地點算好?」老媽子問道。
「搵個安全嘅地方先啦!」
「你地一唔一齊去書局啊?我有班friend都去左果度。」
有位女學生問我們。
「好吧!」我回答。
人多好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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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日 11時18分 王喬喬
「吓!吓!」
書局的門口有五隻喪屍。
同時有個MK妹正被他們咬。
「要引開班喪屍。」女學生說。
「有無咩好方法?」我問道。
「我call一call佢地先。」她拿起了iPhone。
「喂!你地而家見到我未?okok。等陣班喪屍走開左即刻開門俾我地。」
女學生拿起了她的另一部手機,是LG。
「LG個喇叭出名大聲,我播歌之後你同我扔遠D。」她望着我。
「點解係我?」
「你扔嘅話我無禁肉赤。」
她按下了「play」。
竟然是這首。
「Dog goes woof,Cat goes meow.」
那五隻喪屍開始望過來了。
「Bird goes tweet and mouse goes squeek.」
之後的歌詞不用理了!
我做出投擲的姿態。
3!2!1!
「What does the fox say?」
這句歌詞被我拋開了。
喪屍們走開了。
「衝啊!」她小聲叫道。
其實這首歌現在可以改為「What does zombie say?」了。
我們成功進入書局了。
「大家好!」我說。
我看見的是三個女學生、一個女店員和一個男店員。
女學生看上去根本不成戰力,而男店員又好像有點自閉。
同時,我拿起手機,在whatsapp上問問大家情況。
「你地無俾喪屍咬到?」女店員問。
「無!」我握着老媽子的手臂。
「當然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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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whatsapp對話紀錄。